第 18 节
作者:套牢      更新:2021-02-24 20:55      字数:5041
  “你家是不是有鬼,怎么一到晚上这么黑还发出声响?”
  沈相城口气极轻,手臂搂住她的腰:“昨天刚放来几只,专门来咬你。”
  虽然她的脸贴在胸前,还是看出来她这会儿气色极好,笑的脸都在动。
  “其实你比她们都厉害,能这么轻易就调查出来我的行踪。”
  安安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语,挪开身子躺在旁边:“你的她们还挺多的嘛。”
  男人鼻腔发出点笑声:“她们几十个比不上你一个厉害。”
  安安没有说话,手撑着床头颅倚在他的胸口:“你可就记不得了,今天是我生日,每年你都会回来陪我。”
  话语很伤感,可语气却极为轻巧无谓。
  “你是在跟我寻礼物?”
  安安手指慢慢游曳他的腰。
  这一触摸,黏黏的液体溢满全手。他看不清她的脸色是什么样,只是轻盈的身子立马再次跳起来跑下床。
  从摩加迪沙转机到马尼拉机场,遇到一群小兵将,本来这些人是近不了他的身,临上车时警惕放松,侧腰一把刀飞过来摩过身体碰到车门上。
  他当时并未觉得有什么感觉,习惯了西装革履,飞机上又睡的比较死,刀枪经历的多了疼痛就没意识了。
  她低着头很小心的擦血,头发垂了下来挠的他腿有点痒痒。
  “你受了七处伤。”
  “八处,脑袋上还有一个。”
  沈相城头发不长,不过浓密的发根遮住了疤痕看的并不清楚,手指很轻的拨开:“以前我怎么不知道。”
  “你能知道什么?”
  安安包扎好抚了抚他腰上的伤口,移身平躺在床上。
  “我知道你腋窝下面有颗痣。”随后爽朗的笑声。
  很漂亮精致的手表晃动在她的眼前,男人抽着烟声音低沉:“你真有本事,在瑞士订制两个月多,今日刚拿回来就被你碰到。”
  安安接过手表,握在手里沉甸甸,金光闪闪漂亮极了,表针放在耳边滴答滴答声音十分的悦耳动听。
  她笑的十分灿烂:“真好看。”
  沈相城说的话并非是假的,外公生日的时候把刚做好的手表送给他之后,正好公事出差去瑞士,就专门订制一个,只是随意看见一个女士手表,样式十分赏心悦目,漂亮可爱至极,就顺便打造了一个。
  当时两个人正好生气,刚刚吵架,心里没有想过要送给谁,不过今日瞧着她这个模样只觉得跟很相配也最为合适。
  安安戴上手表,手指了指他手腕的白链:“我想要这个。”
  沈相城摘掉手链给她,低声冷却道:“如果我没记错,你的生日应该是明天。”
  她愣了愣,突然笑起来,他从来就没有听过这样爽朗悦耳动听的笑声。
  “那要不再还给你?”
  男人摸了摸她的小腹,声音很平和:“那次是不是真的?”
  安安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依旧保持着笑意:“我们从来就没有,怎么会是真的?”
  沈相城突然觉得话语特别的无趣,掐掉烟头歪头睡下。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刚刚微微发光,扭头看到旁边的人睡的十分香甜,微微的鼾声像孩子一样。
  她睁着眼睛怔怔在黑漆漆的房屋内,扭过头看了看昏暗中英挺的脸庞,身体僵硬的连伸手都不敢。
  安安头颅歪了歪,蹭在他的肩膀侧,被子遮住半张脸。
  寂静了的很长时间,像童声呼出耳边:“你睡着了吗?”
  旁边的人动了动身子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安安起身看着他的脸小声说:“你醒了吗?”
  一直坚硬的手伸出臂膀刺进她迷黑的发丝,较柔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细滑的小脸抵在他的脸上。
  这种感觉很久没有了,丝毫没有一点肉体的拥抱触碰。
  只记得在高中时候他们第一次睡在一次的时候,类似这样的情形。当时一路人追杀,沈相城牵着她的手拼命的向前跑,不知两个人跑了多长时间才甩开那群人。
  那个晚上就像现在如此,从未见过厮杀的安安躺在他身边一动不动,就是这样脸贴在这个冷削的脸上安心的睡了一夜。
  今日她确实期待着什么,期待着有一些更激烈的方式放肆的和他纠缠,好来证明自己对另外一个男人的放松是对的。
  有的时候厌倦自己的永远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安安的手慢慢顺着他的胸膛,腹肌,小腹身下去。
  触碰到绒绒的地方住了手。
  早上的时候他坐在客厅看报纸,站在门口抽烟的男人是尚方,第一次见到相隔如此遥远的两个人。
  “早。”
  看的出来尚方很意外,说出这个词的时候都是不可思议。
  “她生日。”沈相城明显的解释着。
  安安穿着裙子走下来,笑道:“我生日。”
  尚方脸上全是嘲讽,沈相城知道他要说什么话,喝了口茶直接说道:“还需要解释吗?”
  他幽幽的转过身子看着窗外:“没有新来的可爱。”
  沈相城笑起来:“看多了自然不可爱,我欣赏能力跟你差不了多少。”
  安安收起了微笑,穿上鞋子,终于找到理由来宽慰了自己一夜的任性。
  “若没有事我就先走了。”
  尚方看着她含笑说道:“今日既然是柳小姐的生日,不如晚上城哥包个场子,大家都去热闹热闹,顺便加个欢送仪式,毕竟小姐这几年多多少少和大家都点感情。”
  安安丝毫不弱:“不用了,只怕破费了沈相城的钱。”
  “破费这些钱也值得,毕竟从今往后咱们要化友为敌,那样见了面也不好坐在一起诉诉情,今晚就一起办了吧。”
  尚方音调不高,话语虽然是调笑可安安还是觉得刺耳,这样的一个人太聪明,聪明到不近人情!
  “算了吧,以后总会有机会的,若是明年我还能过生日,哥哥就一起帮我办的风风光光,这样子我心里会更快活些。”
  他没有接话,尚方第一次看不清她的表情。
  安安走到门口时沈相城突然开了口:“我前几天听说你父亲现在表现的很好,不知道疏通疏通能不能见见,要是你能见到我还真替你高兴。”
  她就知道,就是一瞬间一秒钟他就可以把这个自己都掌握不了的魂魄给拉了回来,让后给她无尽的痴心妄想。
  安安咽了一口气小声说:“准备好了给我电话,好好打扮打扮。”
  背后男人的声音喷出的笑声像是在取笑一个小丑:“柳安安,你如何打扮取悦于我?从前你在我面前哭哭笑笑的还让人相信,今儿来一回怎么就变了模样,这演技水平可比连菲强多了,哪天想进娱乐圈我可是要好好捧捧你。”
  安安转过身,万千个草泥马呼啸而至,只能化作简单的哼字,好吧,她很无聊的随手摔了旁边的瓷器,脱掉鞋直接踩上去。
  血慢慢顺着地板留了出来,她再一片片拔了出来,然后穿上去。
  沈相城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变扭曲而难堪,报纸上头版头条大字写着他感兴趣的某位高官被落下马。
  每次只有刺痛才能让她疯狂不定的心安静下来,也让两个人不停相斥的话语停下来,她一脸平静好似没有发声任何事情一样穿好球鞋转身离开。
  候医生过来的时候安安的脚肿的不成样子,血溢满整个地毯。
  沈相城满手是血阴沉着脸看着她,下了楼终于忍不住一脚踢碎旁边的青花瓷。
  安安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候医生清理伤口足足花了两个多小时,包扎的人都昏睡了过去。
  下楼后看见沈相城沉闷的坐在沙发上:“沈总,你这种培养方式似乎越来越极端了。”
  “问题大不大?”
  “有几道伤口比较深,罪肯定是要受的,这女孩包扎的时候一句话不吭,有空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吧,自虐从医学上来说都是心理很痛苦,多说点好听话,她很好哄。”
  “少废话。”沈相城灭掉烟,起身随候医生走出:“我会处理的,明天多带些止痛药麻醉药。”
  候医生笑了笑:“我说句老实话,若是再拔头发剃头我可没快速的方法植入。”
  他无心玩笑,冷着脸说了句:“不送。”
  极为白净的脸庞垂帘睫毛微微眯着眼睛,脚缠着厚厚的白纱布,这模样瞧的人可怜极了。
  沈相城坐在床沿碰了碰她的脚,平静的说:“残疾了倒还好,这样省的我打断你的腿。”
  “谢谢你的美意,可能让你失望了。”
  “你是不是觉得你对我重要极了,我离不开你?”
  安安双眼像是在蔑视一件物品:“你若是能放了我,明天就去祖上烧高香。”
  沈相城冷冷一笑,起身重力下沉拎起她的身子走到浴室。
  今日他是真真切切的怒了,打开冷水直冲她的全身,本来身体很烫,这样猛然一冲击安安尖叫起来。
  “想死是吧?好,我成全你!”
  可她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沈相城还觉得不够似的,拦住她的腰移到水池旁,按下去她的头颅,打开水管直冲下整个发丝。
  一下子又一下子的俯冲,水瀑满全身。
  不知怎么一转身子服帖在他身上。
  冷冰寒星的眼神直射到她眼球里:“你跟我耍什么手段?欲擒故纵还是欲迎还拒!”
  安安眼睛盯着他一动不动,这样的表情看的他陌生而坚韧,毫无任何其他情绪。她仰着头像一顿湿透矗立的女神,长长的睫毛上溢着水。
  沈相城血红的手伸过去紧捏着她的下巴:“今儿我到要看看你这两个多月锻炼了什么东西!”
  她越是没有表情他就越愤怒,横臂一拐抱她起来。
  柔软的身子被重重扔在床上。
  阳光刺进她的眼睛熔的全身火燎火燎,身体像一个快要散架的梯子摇摇晃晃,像是要骨散了一样,再动弹一下就要分散死了过去。
  ☆、第 25 章
  候医生过来的时候她刚刚醒来,稀松的眼睛睁开。他仔细检查了她的脚,眉头皱的抚不开,稍稍做了简单的处理,转过头问他:“怎么回事?”
  早上刚起来沈相城声音还有些沙哑,很是平静的说:“她踢床。”
  候同志表示压力很大,两只脚缠的纱布竟可以断成这么多一条两条,床单虽然已经换新的,可来不及收拾地飘散的白色衬衫却点点滴滴血色,漂亮刺眼又性感。
  候医生表情很严重,很认真的嘱咐安安:“这几天休息的时候脚尽量不要动,平时穿些软底鞋,不要过于激烈用力。”
  安安微微眨了眨眼睛,很疲惫的模样,又闭上了眼睛。
  沈相城和他走出来,候医生把药箱拿出来递到沈相城手里,还在寻思怎么踢床能把纱布弄成这个样子:“
  沈先生,晚上休息的时候可以固定一下她的脚底,别再浸水了,发炎严重的话会浮肿至少得几个月才能下床走路。”
  他附和般点点头。
  沈相城回到房间,安安正在喝水。
  他一靠近床,安安便伸脚在他脸上来阻挡可能会产生的侵犯。
  男人性感的嘴唇轻轻吻了吻雪嫩的脚丫,手轻轻抚了抚,放下来。
  若是这个样子他不能保证会不会像昨夜那样疯狂。
  昨夜太累了,累到连接吻都感觉要窒息,现在都觉得昏昏欲死。
  他一层一层的剥夺像是要揭开她的皮,被扔在床上后第一次眼神注视到这个男人眼睛可以喷火。
  解衣玉欢,没有任何前戏不管她的任何情绪直直的挺进,无所顾忌的抽动好似一个千年未爆的火山,终于在那一霎那碰撞的时候燃得痛快的灰烬。
  安安不停的拍打和阻拦,平静了两天的情绪爆发开来,疼痛声加上难忍的刺痛,一点点被深的拔出去移不开的吻腐蚀。
  床上**的一个女人,当着她的面第一次那样显露无疑的露出自己的**。三下两道除去身上的衣服,强壮的身躯压住她曲线凸露的身躯,衣服上全是血更加刺激他的神经。
  强硬的固定住这个身躯,已经激凸的男姿奋力的闯进去。
  女人的脸由惨白慢慢变得绯红性感,发出阵阵吟语。
  从她口中出来的声音比任何一个女人给他的满足感都要强。
  有时候沈相城还是很容易满足的,千军万马觉得无意,唯独这个人能屈从在他的身下可以带来这么多快感。
  情到深处,还会唤喊他的名字,就算是无尽无边的痛苦仇恨又能怎么样,要得到的东西他还是会得到,她得不到的东西还是要去求他。
  巨大的男性抽动在很长时间没有闯入的**里,紧紧包围着它简直要把他窒息。
  而安安好像是一团柔软的棉花,坚硬的铁针一次又一次的扎在同一个地方,起来又进去,直到这团棉花没了弹性和力气。
  整个晚上沈相城没完没了,变换着姿势来玩弄。强硬挣脱只会更痛,能坚持下来只有配合,最后却她附后都没了力气,腿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