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
作者:这就是结局      更新:2021-02-17 05:54      字数:4774
  阿其黑着一张脸,我突然感觉这小个子的宝宝竟然给我无形的压力,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最后,我剁了鸡头,挖了鸡屁股,扒了鸡皮,掏空内脏。
  就剩一个身子的鸡躺在锅里,实在是显得很娇小,下次要挑大一点的的鸡宰杀。话说我貌似找的是最大的一个,唉,养了这么久还是一副野鸡的样子。
  我记得南朵树给我做的鸡汤里面有盐,有水,有肉。现在肉有了,我又朝锅里加了两瓢水,两勺盐,看了眼浸泡在盐水里的鸡身体,我盖上锅盖,期待着一锅香喷喷的鸡汤。看阿其你怎么鄙视我!
  在锅灶后加了半个时辰的火,弄得自己像花脸猫一样,炖鸡汤大功告成。
  我把一锅鸡汤都装进盆里,端进屋子。在我万分期待的眼神下,阿其和大师兄一人抿了一小口。
  大师兄笑,“若若,很好喝,你的厨艺大有长进!”
  呵呵,就知道一回生,二回熟。
  “阿其,怎么样?”我笑呵呵地转头看着他,我猜我的眼睛一定锃锃发亮,璀璨可比天上星辰。
  阿其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太难喝了,我不喝了,我去找果子吃!”
  难喝?怎么会,大师兄说不错的嘛,我舀了一碗鸡汤,喝了一大口,然后喷了一桌…。
  “妈呀,怎么这么难喝!大师兄,嗯?你说好喝的啊,那你就把这些都喝了,好给你补身体!”让你虚伪,骗我。
  “咕咕咕…”我和阿其目瞪口呆,大师兄他真的喝完了,不难喝吗?
  大师兄无视我们惊讶的眼神,把嘴伸过来在我袖子上擦了擦,优雅无比。“若若,我说你大有长进是因为上次是生的,这次是熟的!”
  果真,一回“生”,二回“熟”,我不是当厨子的料!
  嘻嘻哈哈无心无肺,过去三个月了,夜他离我而去已经三个月了,我学会了煮饭,炒菜,你要尝尝吗?我如今真像一个贤妻良母,洗衣做饭,相夫教子,怡然自得。
  我在溪边洗衣服,神思却缥缈无踪,不知想到哪去了。突然觉得脚面凉凉的,应该是水溅到鞋子上去了。我抬手一抹,却惹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因为那触感是个冰凉冷腻滑滑的物体。
  我低头一看,果然是一条蛇,它黑色的身体,额头上竟然还长了两只小触角,咝咝地吐着红信子。
  “啊…”我一抬脚使劲地甩着,想要把那吓人的小黑蛇摔下去。感觉脚面不再冰凉,我一看,果然把那畜生弄走了。但见它盘着身子窝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注视着我。
  我突然感觉它的眼神充满了凄凉,可是它只是一只蛇而已,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表情,让我莫名的心痛。
  “那个,我不是故意要这样做的,我只是很怕蛇的,你要不要回家去,要不然我儿子看见你,会把你弄死的。”我也知道它听不懂,我只想吓走它。
  它似乎知道我并不会伤害它,欢快的甩着身体向我划来,我连忙跑的远远的,“你不要过来,不然我打死你!”
  我拿着洗衣服的棒槌,对着它的方向一阵乱打,它又停在原地,我在它眼中再一次看见不属于动物该有的悲伤。我低下身子,“我认识你吗?”
  它自是无言,还是在原地盯着我。
  “那你过来吧,但是你要乖乖的呆在衣服里,不要出来吓我,我很怕蛇!”我让它钻进了浆洗好的衣服,没有原因。
  它听话的呆在衣服里一动不动,以至于我一会就忘了它,我晾衣服的时候它呆在口袋里没有动,随着衣服被挂在衣服杆上。它一动不动,直到我把晾干的衣服穿在大师兄身上。
  “若若,这口袋里装的什么东西?”大师兄对着鼓鼓的口袋问我。
  “什么东西呢?我没往里面放东西啊?”我伸手到口袋里,当我抓到它的瞬间,我明白了,是那只小蛇。
  它还是一动不动,我忍着把它扔走的冲动,让它卧在我掌心。它抬眼看了我和大师兄,然后又很伤心的低下头,让它头上的小角看着很可爱。
  “大师兄,这是我在河边捡的小蛇,它貌似很通人性哎!”我把小蛇伸到大师兄眼前给他看,大师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转瞬温柔地看着我。
  “若若,你看错了吧!应该不会。”
  “嗯,应该是我看错了。”
  ------题外话------
  么么,39号又涨两个收藏,我很高兴,不过我的文要结束咯,呵呵,有点短,我下篇美妃的应该会长点,请你们支持哦!
  ☆、第五十一章 大结局
  “若若,这口袋里装的什么东西?”大师兄对着鼓鼓的口袋问我。
  “什么东西呢?我没往里面放东西啊?”我伸手到口袋里,当我抓到它的瞬间,我明白了,是那只小蛇。
  它还是一动不动,我忍着把它扔走的冲动,让它卧在我掌心。它抬眼看了我和大师兄,然后又很伤心的低下头,让它头上的小角看着很可爱。
  “大师兄,这是我在河边捡的小蛇,它貌似很通人性哎!”我把小蛇伸到大师兄眼前给他看,大师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转瞬温柔地看着我。
  “若若,你看错了吧!应该不会。”
  “嗯,应该是我看错了。”
  就这个样子,那黑色小蛇成了我的另一个宠物,我想它和小白好好相处,所一给它起了个相当登对的名字:小白。
  事实是小黑很恐惧小白,避它如蛇蝎,的确小白它是条蛇。
  我最不能理解的是阿其很仇视它,比以前对小黑还狠。阿其径直从我手中提走小白,把它装进口袋。
  “阿其,你干嘛?你别伤害它,它很听话的。”
  “嗯,娘亲,我只是和它玩玩而已,小黑,我们一起去玩去!”阿其不顾抖如筛糠的小黑的抗议,把它抱在怀里朝河边走去。
  不一会他们就回来了,我有些担心,“阿其,小白呢?”
  阿其指着他鼓鼓的小口袋,我还是觉得不对劲,我掏出来一看竟是一条滑溜溜的泥鳅,咦,小白呢?
  “小白非要下河洗澡,结果就被水冲走了。我怕娘亲伤心,就抓了一只黑黑的那个泥鳅……”阿其低着头看脚尖,说的很没有底气,还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我就知道,肯定是他把小白扔了。唉!算了,反正是条小蛇,总不能为了它把阿其打一顿。
  当天晚上,我把阿其抓回来的泥鳅红烧了,味道还不错,只是阿其一筷子也没动,默默地看着盘子里泥鳅的尸体。
  “阿其,不过是只泥鳅而已,吃点吧!”我实在受不了他那副仿佛我杀了他心爱的东西的样子。
  “小泥鳅是我的朋友,一开始我怎么都抓不住它。后来我说我要和它做朋友,我娘亲也很好的,它才乖乖出来!”阿其终于忍不住,说着还哭了出来。
  这孩子,泥鳅怎么会听懂你说话呢?不过我还是把他抱怀里,安慰一道。
  夜晚,我总感觉有点冷,有冰块放在我心口一样。我只好把阿其拉进怀里取暖。
  清晨,阿其一声炸呼把我吵醒:“你给我出来!”
  我睁开朦胧的双眼,发现阿其指的竟然是我,他现在这是怎么了?我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审视了下自己。吓的我灵魂出壳,那条被阿其扔掉的小黑蛇正从我的衣襟里探出脑袋,还不忘咝咝地吐着蛇信……
  “你给我出来!”我的吼声震耳欲聋,小黑蛇很听话地往外爬,我心惊胆战地感受着它的躯体扫过我胸部的肌肤……
  这小黑蛇,我真恨不得剁了它煮蛇羹,只是又下不了手!
  还好,大师兄把小黑蛇要了过去,他说他想让小黑蛇做他的宠物,阿其兴冲冲地就把小白倒着提过去,扔给大师兄。也好,省得它吓我。
  大师兄突然就说:“若若,你现在开心吗?我要听你心里话,不要骗我!”
  他认真的目光给我下了咒一般,我无法骗过自己的心。我听见自己说:“我可以这样一直活下去,但我不快乐!”
  他明亮的眼眸忽然就黯淡下去,“若若,我会让你开心!”
  有多久没有梦见夜了,我都记不清了,我想是不是他生气了,气我没有去找他!可是这次,我又真真切切地梦到他,就在我的房里。他挚爱地看着我,抚摸着我脸,我们眼中只有彼此。
  我能感觉到他手掌的纹路,掌心的温暖,这个梦如此真实,他的泪滴在我眼里,朦胧了我的眼。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我竟然做了和他亲吻的梦。
  享受折他温柔的描摹,探出灵舌与他纠缠,就让我在梦里放纵一次吧!我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身躯拉近我,我感受到源自他的压力,这种感觉很真实。他停滞了一下,继而附了上来……
  梦醒,那份真实还在,如此露骨的春梦,想想都让我羞红了脸。
  但是我睁眼,却看见原本梦里的他在我身边笑着看我,我掐了自己一下,很疼,这不是梦!
  “若儿!”他看我呆在原地,不由得刮了下我的鼻子。
  “真的是你吗?”我在他俊秀的脸上摩挲,真的是。
  “我要去告诉大师兄,你回来了!”我急急忙忙地希望和每个人分享这种喜悦。
  “若儿……”
  大师兄房里没有人,只是他能去哪?风从窗户吹进来,扬起放在桌上的纸,“若若,你若安好,我便心安!”
  扭曲的字体,是大师兄用嘴咬着笔写的吗?他又是去了哪里?
  “若儿,大师兄,他用自己魂飞魄散,换回我,将我直接由小黑蛇化为人形。”慕夜忍不住,虽然答应过君笙,可是自己又怎会骗她。
  “小黑蛇就是你,难怪大师兄第一次看见你会诧异,如果昨天我说我活的很开心,他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做?”哭泣已经不能发泄我心中的后悔,总是这样,你们无声无息地离开。
  有时候,他活在你身边,你的心里容不下他。当他死了,你却发现心中早已有他,怎么也忘不掉!
  一年后……
  “阿其,你要每天长一点,要不然等娘亲死了,都没见自己儿子大人时什么样子!”我感觉得到岁月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渐渐吞噬我的青春。
  “好!”
  “只是长到最帅的时候就停下,我喜欢看美男子!”啧啧,阿其长大肯定是貌比潘安。
  “若儿,那我呢?”夜穿着不变的青衣从屋里踱了出来,带着温柔地质疑。
  “你就不用了,你已经达到极限,只能被阿其超越,不可能超越他。”我连连摆头,想的是他变的白发苍苍的样子。
  “若儿,我们再生个孩子吧!”他竟似个孩子般缠了过来。
  “不行,你知道我忘不掉大师兄的!”
  “若儿……”他嘟哝一声,扯着我的衣袖,我瞬间投降。
  “好吧,可是阿其和我们睡在一起,怎么生?”我把问题如皮球一样踢给他。
  只见他把阿其拉到一旁,叽叽咕咕地说了半天,最后我在阿其和他脸上看到狡黠的笑,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娘亲,我决定自己一个人睡一个房间!”阿其挺直了小胸脯一般正经地通知我。
  “为什么呢?阿其!”我很好奇阿其以前死活不听,非要和我们睡一起的。
  “因为二爹爹说了,我一个人睡觉,娘亲就会给我生个小妹妹玩,娘亲,你要生漂亮一点的妹妹!”阿其直直地盯着我平坦的肚子,你这孩子,就算要生,现在也没有好吧!
  “……”
  日以继夜,夜秉着给阿其生个小妹妹的说法,百般折腾我,他说不能骗小孩子,要不然他以后都不信我们说的话了。
  终于在他们俩人期待的目光中,我又迎来我另一个孩子,不知道是不是阿其一直念叨妹妹妹妹的原因。
  她是个女孩,我给她取名叫“念君”。
  阿其的大爹爹是大师兄,是他自己说非要那么喊的,也好,就当阿其是他的儿子。
  虽然阿其很稀罕念君,可是念君很不买那分账,一点都不待见他,阿其经常苦着小脸发愁。
  一日,阿其非要嚷着要抱念君,只好递给他,不曾想,刚放到他手上,就在他衣服上撒了一泡尿,阿其脸上青红交错,却又忍着没发作。
  “小树哥哥,给你抱一抱!”阿其念叨,念君,念君,在他身上拉屎!
  接过念君的南朵树动作很温柔,像呵护着无价珍宝。念君笑了,南朵树笑了。
  南朵树:她跟姐姐一样,将来一定很美,而且她似乎很喜欢自己,真好。
  相视一笑,也许命中一定,她就是她认定的那个人,只要她需要,他都会出现在她眼前。
  日子如流水一般匆匆流淌不停,我渐渐老去。我的发丝已经雪白,我能感觉到大限将至。
  “阿其,你带念君出去玩吧!念君这么大还没见过外面的世界!”念君才十八岁,我却老成这个样子,因为我生她的时候估计已经快四十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