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
作者:那年夏天      更新:2021-02-24 20:37      字数:4842
  “呃,见过赫连宫主。”重宁远那句爱妃叫的奉天一抖,不知是刚醒了神儿还是惊讶,然后对赫连重福了个礼,奉天行的是江湖中的抱拳礼。
  乍见到奉天的赫连重也有些微惊,本以为是重宁远在推诿,但是见过之后,才发现此人面相虽说于平凡人中属上等姿色,可是作为见惯了美人的赫连重来说,这个长相,实属一般,看到那双明亮的大眼,倒是和那人有些相像。又见奉天的礼数,竟是考虑周到,与那人看起来有些迷茫似的神情相差太多,这让赫连重对奉天这个人有了不一样的看法,却不知道奉天就算是对着阳王爷也是一副江湖做派。
  “见过静王妃。”赫连重起身还礼道。
  “好了,用膳吧。”重宁远对奉天指了指自己右边的位置,说起来,这还是奉天和重宁远第一次在王府里一起用膳。重宁远看到桌上有几道自己并不是很喜欢吃的肉菜还有一些口味偏甜的菜,回头问道:“刘管家,这几道菜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弄些清淡的么?”
  “这……”站在一旁的刘总管语意一顿,又弓身说道:“这是厨子按照明哥报给厨子的王妃的口味做的。”
  “你爱吃肉?”看着一旁圆目微眯的在品尝一道糟酥肘子的奉天,重宁远竟然觉得那道看起来不甚精致的菜很可口。
  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的奉天听到在自己耳边响起的声音快速咽下嘴里的菜,“嗯……”
  “是无肉不欢,无甜不悦……”站在旁边的慧明心底为自己主子辩驳道。
  “吃点清淡的吧。”重宁远给奉天夹了一道清口的冬瓜虾仁,又体贴的说道,“你现在身体最好少吃肉。”重宁远意味深长的说道。
  “……谢王爷。”奉天满目幽怨的看着被拿走的那道糟酥肘子,又想起刚才重宁远的那句话,先是一愣,然后了然的干笑了一下。
  一旁的赫连重看着二人的互动,用碗挡住了自己憋着笑勾起的嘴角,棋局么?那还真是有趣的一局呢。
  饭后,赫连重本来提议要走,但是却被重宁远拦了下来,“今日是十六,不如去竹雨亭赏月如何?我们可是好久没一起畅饮过了。”不等赫连重推却,重宁远便吩咐下人去准备了。
  “那就听从王爷的安排了。”赫连重又笑着看着旁边的奉天,“王妃也一起吧,人多热闹。”
  “……”奉天沉吟的一下,一旁的重宁远却以为是奉天在顾及自己的意见。却不知道奉天是因为没睡够,心里根本不想去,刚要出口推辞就被重宁远拦了话。
  6、重华公子 。。。
  “既然赫连宫主邀请,你也一起吧。”重宁远慢声回道。奉天看到计划落空,心里一阵哀嚎。
  竹雨亭是在王府后竹林之中的一座竹做的小亭,里面的摆设都是上好的紫竹所做,每每微风过处,竹影婆娑,飒飒之声犹如雨打竹叶之音,故取名竹雨亭。
  三人到了亭子里时,下人已经准备好了上好的竹叶青以及一些佐酒小菜。
  “不知道今日我们这酒是如何饮呢?”重宁远先落座,拍开酒的封泥,清冽的酒香飘散在整个亭子里。
  “不如在下为王爷和王妃演奏一曲。”赫连重起身道。
  “这倒是极好,传闻重华公子音律天下第一,今天王妃也算是耳福了。”重宁远对坐在自己身边的奉天说道。
  “王爷谬赞了,倒是近年巷间里坊传闻帝都邀月阁有位乐师的琴艺也很高超,只是为人太过率性而为,心情不好千金不得一曲,心情大好时,妇孺可闻其乐。不知在下何时能和他一会啊……”赫连重有些知音难觅的感叹,坐到琴边揽袖,出手随意拨动了一下琴弦,其声潺潺如流水。
  重宁远笑道:“哦,那倒是真是本王孤陋寡闻了,有机会也应该去会会。”
  “嘭”一旁的往酒壶里装酒的慧明不小心把舀酒的勺子掉到了酒坛里。
  重宁远斜睨一眼,留露出的皇家不怒自威的气质:“怎么弄的?毛手毛脚的?”
  “王爷赎罪。”慧明吓得跪到了地上。
  正在摸着肚子,余光瞥着桌子上精致的佐酒小菜的奉天接口道:“一定是大头见咱们重华公子太俊美了,吓坏了,啧啧,真没出息。”边说边深深的嗅了嗅散在空气中的馥香的酒气,“赶紧起来斟酒,要不咱们王爷真把你拉出去砍脑袋。”
  慧明看到在兴头上的静王爷并未继续责备自己,赶紧起身给几个人的酒盅斟满酒。
  作者有话要说:无聊小剧场
  某柚子:哥,我想追天神,但是我一想,心里就抽抽。
  某提子:想想你的日更!想想你的月榜!想想乃的柚特尔多核处理器(因为柚子核多)!想想乃的月榜!
  某柚子:好吧,灯,等灯等灯……
  某提子:……我推荐你首歌吧!
  某柚子:好吧
  某提子:给我一个理由忘记(广告插播:尊的很好听,某提子单曲好久,最后某提子的闺蜜指着我的Q状态严正抗议俺换下一首,于是俺按下一曲,某闺蜜怒:你怎么还是这首!某提子委屈:我播放列表就这一首。)
  某柚子:虐么?
  某提子:……(跳脚)一首歌都能虐到你!你还看什么天神!!!!!!!!(咆哮状)
  7
  7、酒醉丝竹 。。。
  那重华公子也当奉天是一句玩笑话,只是笑着接口道:“不知王妃是否懂音律?”
  “就去青楼听过小曲儿。”单手拄在竹制小桌上的奉天遗憾的说道。
  一句话出,赫连重心下一惊,赶紧看了一眼重宁远,看到那个人只是伸手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神态自若。
  赫连重又赶紧接过话:“是在下唐突了,下面奏一曲以示赔罪吧,这曲凤栖便是那乐师所做。”
  说完便起手抚琴。铿然之声如水潺潺自赫连重指下流泻而出,其音先时低缓,而后越发的急促,琴音中似凤泣血悲鸣,转而又高亢欢愉,若重生之乐,最后一拨仿佛凤栖梧桐,自在啼鸣之音。
  本是细品着酒的重宁远,双目微眯似沉浸于音律的中不能自拔。那最后一拨,悠远之声扩散在一片飒飒微风中,与林中竹叶之声交相呼应,绕梁不绝。重宁远半晌之后,睁开眼抚掌道:“好好!”饶是他这丝竹之乐烂熟于耳的人也大为赞叹。
  “比逐月楼的紫菱弹得好。”奉天也深深的叹息道,只是那句由衷的赞叹却让赫连重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与其说是在下技艺好,不如说是此曲做的甚妙。”赫连重看到重宁远完美的表情有丝破裂痕迹的痕迹,赶紧起身来到桌旁,拿起酒一饮而尽。
  “宫主也不能妄自菲薄啊。”看到赫连重打着圆场,重宁远又给赫连重倒了一杯酒,敛了不悦之色。
  后来赫连重又奏了几曲名曲,重宁远喝到兴致竟命人取了剑舞了起来。一旁的奉天不管懂不懂音律和剑术,看着倒是喝彩连连,还总让让慧明给自己满上,喝的好不开心。及至月上中天,奉天早已是不胜酒力抱着酒坛子,非要和他们二人说什么不醉不归,让重宁远打发慧明将人强架回了屋,而赫连重被重宁远留了过夜。
  “此地无外人,你有话便说吧。”看着赫连重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重宁远说道。
  “王爷觉得王妃此人如何?”虽说微醺,但是思维确是还有些清明。
  “十七弟,还是早歇了吧……”脚步有些凌乱的重宁远想起刚才那人一副傻样子,并未接话,而是转身向自己的屋子走去,留给赫连重的只有那许久未听过的称呼,还有的就是那慵懒的嗓音。
  唉,这人总是这个什么事儿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赫连重酒喝得多了也有些醉意,然后转身回了屋。
  “王妃睡下了?”重宁远回屋时看到刚出门的慧明问道。
  “刚净过身,有些不胜酒力,应该已经躺下了。”慧明低头回道。慧明觉得自己面对这个虽说看起
  7、酒醉丝竹 。。。
  来不是很严厉的王爷时,自己还是会很紧张。
  “你退下吧。”重宁远轻按了一下头,又忽然想起来吩咐道吧:“让下人再送上热汤,本王要在屋内沐浴,再煮碗解酒汤。
  “小的已经吩咐下去了。”
  “那下去吧。”重宁远推门就进了屋。屋里只点了一盏灯,入眼所及还是一片大红色。重宁远绕过屏风,只见床上那人一头乌黑的长发散在床边,整个人背对着自己。重宁远坐在了床边,伸手摸了摸那还有些微湿的头发,伸手将奉天耳侧的头发顺到了耳后,也许是刚沐浴后也或者是酒醉,那白嫩的耳侧竟粉的像是透明一般。重宁远慢慢的俯身,“王妃,睡下了?”酒气全喷在了奉天的耳廓里,一下子,粉色,变成了红色。说完话的人又就近把那耳朵含进了嘴里。
  “……”奉天嘴里咕哝了一句,挥了挥手像是赶苍蝇一样扇了扇耳朵边儿。
  “呵呵……”重宁远醉酒后微哑的嗓音在奉天耳边低低的笑了起来,心下喟叹,真是个傻子呢。一双手已经探进了奉天亵衣微敞开的领口里。
  由于不习武和爱睡懒觉的原因,奉天虽然瘦,但是肌理却不似重宁远一硬,却是有些绵软丝绸的触感。微热的双唇顺着奉天的耳侧慢慢往下,挥手扯开亵衣的带子,白皙的肩颈露了出来。酒醉微眯的凤目眼底更见幽深,作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王爷,哪有勉强自己的理由,重宁远扯了衣服用脚踹了鞋便上了床。
  “……王爷?”一阵凉意袭来,醒了泰半的奉天眯着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胸前的人,有些不确定的叫了一句。
  “来,帮本王更衣。”重宁远看到人已经醒了,便侧躺了下来,闭着眼睛说道。
  奉天眯着眼睛看着闭着眼睛的等人伺候的重宁远,边打着哈欠边帮喝的有些高的静王爷解了外袍,刚露出精壮的上身,奉天有些羡慕的伸手拍了拍,“啧,挺结实的哈。”啪啪的皮肉相击的声音,在深夜中显得格外的响亮。
  “王妃,这么着急么?”本是闭着眼睛的人,眼睛微睁,眼底却是一片浓稠的黑泽,拦腰就把奉天压倒了自己身上。
  “呃,我是羡慕,羡慕王爷的身材,练得真壮实。”奉天眼中还是一副歆羡之色,说完又用拳背试了试静王爷小麦色的胸膛,又瞄了眼自己白条鸡似的胸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重宁远忽然有点想笑,这傻子现下倒是有了几分趣味。看着这样表情的重宁远,奉天心底叫糟。果不其然,重宁远下个动作就翻身把那个大胆非礼了王爷的人压在了身底下,顺便用嘴封住了奉天微张
  7、酒醉丝竹 。。。
  的嘴。
  “完了。”这是奉天现在的心情。任命的闭上了眼睛,忽然想起自己大哥说这人和自己是百世姻缘的命,奉天狠狠的抖了一下,他可不想被压百世啊,心底大声嚎叫,可是现实却是,他还是被压了。
  “王妃,冷了?”感觉到身下人一抖,重宁远褪了自己和奉天的衣服,扯过那新换的大红绸被,自己盖在两个人身上,“一会儿就不冷了。”说完又舔了舔奉天嘴角那颗墨色的嗜吃的小痣。
  “我宁愿冻死。”奉天暗自腹诽,又翻了个白眼。重宁远和着酒气的嘴在奉天肩颈处游移,奉天却是皱着眉,这人就不能直接点么?不耐的动了动,却不知道自己犯了错误。
  “别急,我的王妃。”重宁远心情大好,语气竟温柔了起来,这回却是含住了唇,用唇舌慢慢的品尝,像是这是一道珍馐美食,□慢慢的摩挲着奉天的。一只手伸到枕头下面,掏出那个翡翠的盒子。
  “呃……”□忽然微凉,奉天下意识的并拢了腿,却忘了在自己腿中间的是重宁远,这样看来倒像是他投怀送抱般的急不可耐了。
  “好了。”重宁远微哑的嗓音对于奉天来说,不啻为一个惊雷。
  “不……啊……”这声推却刚开口却变了腔调,奉天急急的住了口,伸出的要踹人的腿也被重宁远一把揽在自己腰上。
  “王爷,水和醒酒茶来了。”慧明和刘总管领着几个小厮进了屋。
  “搁着!滚!”只听屏风后静王爷简短的命令,几个人吓得放了东西就跑了出去,这一听就知道是自己讨饶了王爷和王妃的兴致,这罪名可不是谁能担待的。听着屏风后自家主子似痛苦的哼声,慧明吓得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