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作者:大刀阔斧      更新:2021-02-24 20:28      字数:4987
  也不知道看了有多少时间,充斥著整个房间的沉重呼吸,有床上两人的,也有床下两人的,直到程鸿业大叫著解放了欲望,瘫软在林嘉颜的身上,一样舒了口气的旭海,这才发现有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从刚才起,就一直抵著他的股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还会有什么东西啊。回头一看,只见同样满脸通红的焦衍擎,此时正用湿嗒嗒的眼神和他对了个正著,而那个来回摩擦著他臀部的东西,正是焦衍擎的那话儿。
  要死了
  其实,这也难怪焦衍擎会有如此反应,看了这么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就是旭海自己,还不是也搭著小帐篷。
  知道归知道,不过乍然看到自己的屁屁正被人非礼的景象,旭海还是给吓了一跳,反射性的往旁边一退,正好撞到了一边的椅子。只见它咕咚咕咚的摇了两下,啪地一下,就重重地倒了下去。
  「你、你们……」
  「嘿嘿嘿黑……」
  想当然尔,这么大的响动,能不惊动到床上的两人吗?
  一阵讪笑过後,见僵硬的大哥仍然维持著双腿大开的姿势,一阵气血翻涌,不知怎么的,在下一秒钟,旭海就已冲到了床前,还把食指放进了那个尚未完全闭合的秘蕾里面。
  「哇!果然又热又紧,不管被什么插入,都马上紧紧裹住,还会动呢!」
  不过,他的肺腑之言还没有完全落下,即刻反应过来的程鸿业和焦衍擎,就已双双拍掉了他的手臂。程鸿业还拉起了两边的床单,把林嘉颜给包了个严严实实。
  「你、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这也是你该碰的吗?」
  「为什么我就不能碰?他可是我的大哥饮。反正,总有一天,我也会去到他里面的,你等著瞧。」
  「你、你们,你们给我出去,统统滚出去!」
  正闹著呢,刚刚反应过来的林嘉颜,终於发起飘来。一个用力过度,才吼了这么一句,他竟然就从床上摔了下来,吃了个倒栽葱。
  「天哪!嘉颜!」
  「你们还不滚出去,叫他们准备担架,在门口待命,马上送嘉颜去医院。」
  这下子,还真是嫌祸闯得不够大。先是用足球把大哥砸倒,接著又害得大哥撞到地上,感觉再待下去,很有可能会被程鸿业杀掉,旭海赶紧拉著焦衍擎,拔腿就往外跑,通知其他哥哥姐姐,给他们善後去。
  唉!这个星期的「插足大业」算是彻底的泡汤了,不过,就算没有泡汤,就哥哥对程鸿业的这种态度,估计也没戏可唱。
  坐到了焦衍擎的车里,从程家逃了出来,随著热度的褪去,惊恐的褪去,一股浓浓的失落感也迅速地笼上了旭海的心头。
  「衍擎,你说,我们真的有机会拆散他们吗?那么多年来,他们两个怎么还黏得这么紧啊?」
  关於这个问题,旭海也不是没有想过。
  会成功吗?哥哥会栘情别恋吗?他会有机会吗?
  暗地里,旭海也曾无数次问过自己,这些年来,希望、失望、绝望、不甘、希望、失望、绝望……像这样的心理回圈,不知道已经出现过多少次了,旭海也不是没有想过放弃这段不可能的恋情,去找寻自己的幸福。
  但是不知道是哥哥的条件太好,还是他自己的要求太高了,每当他下定决心,重新开始的时候,环顾四周,却总是有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觉,在这世上,还会有第二个人像大哥这样温柔、善良、美丽、完美的人值得他去拥抱吗?
  呜呜呜呜,难道他真该降低要求,随便找个人抱抱?
  「随便找个人抱?就你这身材?你这小鸡胸脯?」
  「谁、谁小鸡胸脯了?我再矮,我也是个男人!我的胸襟就是该抱人的!」
  正当他沮丧不已的时候,那个自说自话的老毛病就又犯了。还好,那边的焦衍擎可不像他一样放不开,眼中只是精光一闪,他马上就换上了一副和事佬的面孔,讪笑著拍了拍旭海的肩膀。
  「好啦,好啦,你刚刚受到打击,马上去发展新的恋情,随便拉个人上床,说不定以後会更後悔。不如这样吧,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我们出去喝一杯怎么样?」
  「什么舍命陪君子,别忘了,你的程鸿业也一样没戏唱!我们这叫荣辱与共,藉酒浇愁!」
  「是是是是,荣辱与共,藉酒浇愁,今天我们就不醉不归吧!」
  就这样,在焦衍擎的引导和激励之下,旭海做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尝试——喝醉酒,而且还醉得一塌糊涂。
  「来,喝,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就不用想了,我们今天就喝酒……」
  「林嘉颜有什么好的,我们旭海还不甩他呢,喝吧,等喝完了酒,难说你就能找到自己的白马王子呢……」
  在此之前,旭海也不是完全没有喝过酒,不过,那种饭前适可而止的酒量,哪能应付得了这种场面。横一杯竖一杯,有道是藉酒浇愁愁更愁,酒助愁性,愁助酒性,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杯以後,旭海就完全醉得糊里糊涂,不知道身处哪里了。
  第六章
  「呜呜呜呜;好热;好热啊……嗯……」
  迷迷糊糊中,旭海好像做了个梦,梦到喝醉酒的自己跑到了大哥的床上。大哥真是好温柔,好体贴哦,见他色眯眯的伸出手去,也不气恼,笑嘻嘻地就帮他脱了衣服,帮他擦身擦汗,随便他的一双魔爪上下其手。
  好棒哦,大哥的身材好好哦,摸起来好舒服哦。呃,隔着衣服摸起来不过瘾,钻啊钻,钻啊钻,解开扣子,钻到衣服里面,捏捏那个小可爱的突起。
  好可爱哦,居然已经竖起来了。
  一阵贼笑,感觉真的有滴口水流了下来。不过还没有流到耳根就被大哥体贴地擦掉了。
  「大哥,嘉颜,你好棒啊,我最喜欢你了,我最爱你了,让我亲一个吧。」
  正相得寸进尺,继续大吃豆腐时,大哥突然按住了他的手脚,在他脸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焦衍擎!你这个混蛋!又咬又咬!你今天都咬了几次了呀?超过的部分,我绝对要咬回来。」
  不知道怎么的,只是一霎寻的时间,温柔美丽的大哥就变成了寻个有怪癖的焦衍擎。想起这些日子以来,两片腮帮子受到的蹂躏,新仇旧恨,他忽然一个使劲,把对方压到身下。
  「我咬,我咬,我咬咬咬!连本带利,都给我咬回来!」
  脸蛋,额头,下巴,耳朵,鼻子,能咬的地方都得咬了个遍,不然怎么对得起这些天来他遭受的「侮辱」。
  「呜,如果还要利息的话,脸上是绝对不够的,要不要咬咬别的地方?」
  也是,以脸还脸,就只要回了本金部分,想要要回利息的话,一定得咬别的地方。
  那么接下来要咬哪里呢?下面一点全是衣服,难道要咬衣服。
  正想着呢,那人的衣服就全都不见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做梦果然方便啊,想什么就是什么,趁此机会,他还不好好地尽尽地主之谊。
  嘿嘿嘿嘿地窃笑了几声,灵光一闪,旭海对着那个脆弱的突起,猛地咬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左拧,右拧,左拧,右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来就要来绝的,不咬得焦衍擎哭爹喊娘,他还不姓蒋了呢。听着叫声渐轻,估计对方的神经已经习惯了这种刺激,抬起头来的旭海,对着另一边狠狠一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继续!左拧,右拧,左拧,右拧,听着杀猪般的声音再次响亮起来,解气啊,真是恨不得可以跳上一段草裙舞。
  「呵呵呵呵呵呵,没想到我的鼹鼠娃娃还这么主动,等会儿我也会好好报答你的热情的。」
  恶!什么鼹鼠娃娃,好恶心!
  只是一吐糟的功夫,不知怎么的,旭海的身体就重新跑到了下方,那个肉麻的焦衍擎又变成了他最心爱的大哥。
  大哥好温柔哦,大哥的手好大哦,好温暖哦。
  不只是变成了他的大哥,而且服的大哥居然还主动挑逗起他,和他做最爱做的事。
  「啊……嗯……」
  一阵麻痹,一阵舒服,翻来覆去的,旭海自己都不太清楚大哥的手在他身上停留了多久,他只知道,一簇簇的欲火正焚烧得他快要发疯了。
  「呃……大哥……我要……我要抱你……让我抱……」
  感觉再也忍不下去了,挣动手脚,旭海才想翻身上马,不料却有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撬开了他的身体;一寸寸地顶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我、我是上面的……我要抱大哥……大哥……大哥……大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呜呜呜……」
  「林嘉颜是不可能这样的,哪,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谁?」
  「呜……」还会有谁啊?趁着一股疼痛,努力睁眼一看,「焦衍擎!为什么是你!啊啊啊啊!哈哈……嗯嗯……呃……」
  不过,不管窨是大哥还是焦衍擎,旭海的惊讶也就维持了几秒种的时间,酒精的作用再加上越来越多的极致快感,很快就让他抛弃了一切,沉迷在欲海之中。
  「好舒服……好棒……嗯……嗯……」
  「这里……还有……呃……不够……还要……」
  「大哥……嘉颜……焦衍擎……擎……」
  一会儿是梦寐以求的大哥,一会儿是死党焦衍擎,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大概直到春梦结束,旭海都还不是很清楚和他嘿咻嘿咻的对象,到底是哪一个吧。
  「呜……好痛……」
  好痛好痛好痛,可是为什么会是那么痛呢?
  只不过想翻一个身,就被席卷全身的酸痛缏激醒过来,旭海有些迷茫地睁开双眼。
  唉,这是那里?他为什么会睡在这个地方?
  这么一想,好像不只是身上痛得要命,就连他那颗运转不灵的脑袋,也仿佛要裂开般地在抽痛着。
  沿着陌生的天花板一路往下,非常明显,他正处在宾馆的房间里面。
  呜,想起来了,就是昨天,看到了大哥和那个男人做爱,因为打击太大了,就和焦衍擎一起跑出来喝酒……
  难道……那个该死的家伙,该不会在他喝醉以后,随便找了个宾馆,把他扔了就跑了吧。
  一阵气恼,旭海又把脑袋转向另一边。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在下一瞬间,旭海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可不是旭海的腰力惊人,也不是那些个酸痛都消失了,而是因为转过头来的旭海,看到的竟然是焦衍擎的脸庞。
  光是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这也就算了,反正都是男人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最最让旭海感到震惊的是,焦衍擎露出来的肩头居然是光着的,再反观自己的状况,呜呜呜呜,不但是上半身光着,按照皮肤的这个感觉,他应该是全身都光洁溜溜的。
  不会吧,不可能吧,不应该吧……
  _
  怎么都无法接受,强忍着酸痛的感觉,旭海努力抬起胳膊,悄悄地掀开被子的一角。
  哇啊啊啊啊啊!让他去死了吧。
  不出所料,又太出所料,焦衍擎果然也是一丝不挂的,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躺在一张被子下面,其中有一个人的身体痛痛,最痛的地方还是那个用来便便的地方,啊啊啊啊啊啊啊,无数条左证都在指向同一个结果,那就是——他和焦衍擎做了!不对,是他被焦衍擎给做了!也不对,应该是他被焦衍擎给强暴了!
  再回想一下那个余韵未尽的春梦……
  呃,那个……要说是人家强暴了自己,奸像又有点说不过去。虽然不是记得十分清楚,但是把对方当成了大哥,率先上下其手的,好像也是自己。
  难道这就是酒后乱性?呜呜,这绝对是酒后乱性啦!而且好死不死的,这个乱性的对象,还是那个死党加盟友的焦衍擎
  啊啊啊啊啊,没脸见人了,让他立刻就死了吧!
  郁闷到一个不行,后悔到一个不行,也憋气到一个不行,可是看着那个睡得美美的男人,旭海却连哀叫的勇气都没有。
  被人吃掉,主动地被人吃掉,还是主动地被死党给吃掉,如果吵醒了焦衍擎,他就是立刻死了,也是被羞死的呀。
  轻手轻脚地撑起身体,摒住呼吸,忍着一阵阵的刺痛,旭海慢慢地爬下床。
  上帝保佑,上帝保佑,最好焦衍擎也醉得一塌糊涂,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恶梦一场,恶梦一场,阿门。
  「什么恶梦一场?什么醉得一塌糊涂,你这是在说谁呢?」
  正这么想着呢,那个恶魔般的声音就在身后响了起来,直吓得正穿着裤子的旭海,一个抖手,把才拣起来的内裤,又掉到了地上。
  「还有啊,你这个样子,是不是打算不声不响地溜掉啊?我又不会要你负责,你怕什么怕啊?」
  「我才没什么好怕的呢!」而且被吃掉的是他,为什么他要对焦衍擎负责啊?
  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