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作者:丢丢      更新:2021-02-21 17:51      字数:4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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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云风松开了安伦的手,他清醒了很多。
  安伦小心的说:“我愿意帮你,但你要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赵云风抬起头看着一脸真诚的安伦,“我现在真的需要一个能帮助我的人,我信任你。”
  赵云风把一切都详尽的告诉了安伦,安伦听后皱着眉问:“那安然在你的心里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赵云风被难住了,“我……我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安伦叹了口气,“算了,先解决眼前最棘手的吧。”
  赵云风:“解决,你认为是能解决的,并且你是相信我并不是幻觉和假想,是吗安伦?”
  安伦点点头:“我相信你,但真相到底如何还要我们去一步步揭开。当然,如果真的是你因为思念而至的幻想和假想也并不是一件坏事,那么你就要从新正视你的生活,好好的活着,为自己而好好的活着。”
  赵云风感激的笑着点头,安伦主动的去用男人的方式用力握住他的手,以示激励给他信心。
  安伦在不远处望着这座花园式的三层白色小楼,这座在郊外的别墅式私人心理诊所环境优美静谧。
  安伦看着诊所里的指示牌上了二楼,来到了心理辅导室。
  陈医生温和亲切的接待了安伦。
  陈医生微笑:“你好,需要我的帮助吗?”
  安伦:“是。但是你真的能替我保守秘密吗?”
  陈医生:“放心,这是我们必须遵守的职业道德和操守。”
  安伦放心的点点头,他看着眼前的一张躺椅问:“这是给我们病人准备的吗?”
  陈医生:“是,你躺下吧。要放松,闭上眼睛。”
  安伦躺下闭上了眼睛,“我真的可以信任你吗?”
  陈医生笑了,他放出优美舒缓的音乐。“如果你还有怀疑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先放松,然后和我说一些你觉得可以跟我说的,就当作是一次简单的聊天。”
  安伦闭着眼笑着点头,突然他又紧张的睁开眼睛,“不行,来你这里很贵的,而且还是按小时来算钱,不解决问题光闲聊岂不是浪费。”
  陈医生被他的话逗笑了,“好吧,你听我的首先要放松,让我们慢慢的开始,先把你要来这里的原因告诉我。”
  安伦重新躺好,他闭着眼睛听着音乐,身心放松的回应着:“好,最近因为感情的事把自己弄得好累,有一种要被撕裂的痛苦缠绕,可是在外面却要装作没事,真的很辛苦,我有些受不了了。”
  陈医生:“这很简单啊,那我要做的事就是帮你忘了她。”
  安伦:“简单?”
  陈医生笑笑:“我在开玩笑,你要放轻松我才能帮你啊。”
  心理辅导室内的亲切布置,舒缓的音乐和放松的状态都让安伦这些天来的压抑和痛苦在瞬间减轻了不少。他有些享受现在的气氛和状态,所以开始配合陈医生的辅导和治疗了。”
  陈医生:“现在好些了吗?”
  安伦轻声:“嗯。”
  陈医生:“那你可以告诉我具体都发生了什么事吗?”
  安伦:“太复杂了,说不清楚,说了你可能也听不懂,理解不了。一群疯子在谈恋爱,疯言疯语的做了傻事,然后害怕了就逃跑,跑了以后又后悔,所以来你这里看病了。”
  陈医生又气又笑,“好,你就捡些想说的说吧,反正都是你消费。”
  一提到钱,安伦马上恢复了清醒的神智。“好吧,是我爱上了一个不能爱的人。”
  陈医生:“为什么不能爱,她是谁?”
  安伦:“我想喝水,太紧张了,要把绝对的隐私告诉一个从不相识的人是需要勇气的。”
  陈医生把早就准备好的水递给了安伦,安伦大口喝下后突然站起身,“对不起,刚才在喝水时我想到我还没有准备好把一切都告诉一个陌生人,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会再来的,谢谢你。再见。”
  安伦离开时与陈医生对视了好久,两个人谁都没再说什么。安伦沿着楼梯望着这里幽深的走廊,他在走到一楼时看到一扇比起一般门有些矮小的方形门,紧紧的关闭着,让人有种里面连氧气都没有的压迫窒息的感觉。
  安伦在公交车站陷入了沉思。
  “喂,你到底上不上车?想什么呢。”司机不耐烦的冲失了神的安伦喊道。
  “哦,哦……上,怎么不上。”安伦急忙上了车。
  车上的人很稀少,安伦捡了个离自己最近的座位坐下。
  安伦身边的女乘客发出了轻轻的叹息声。这一声叹息萦绕在安伦的耳边,熟悉的味道让他好奇的侧脸望去。
  “是你,安然?”安伦兴奋的叫出口。
  第十六章 再入虎穴
  第十六章再入虎穴
  安伦没有想到会在公共汽车上遇到安然,那种难掩的高兴和思念都尽写在他的脸上。
  安伦问:“你怎么会在这辆车上,是郊外啊?”
  安然淡淡的:“哦,没事,又没什么灵感所以坐车闲晃,没有目的地,只是坐着消遣。”
  安伦讪讪:“是这样,因为最近赵云风没有空陪你所以很寂寞吧。”他满是醋意。
  安然冷笑:“你还真是关心我,连他最近没空你也知道。看来真的要重新认识你了,分手后你倒是体贴多了,只是可惜我已经不再需要了。”
  安伦:“你是在恨我?”
  安然:“恨什么?恨你帮我把做错了的事及时纠正,悬崖勒马?还是恨你给我机会看到赵云风的好,让我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安伦望着安然无语,只觉得心痛。
  安伦把头转了过来然后低下,他陷入了沉默。
  安然看到安伦不再搭话,心里又气又痛。“喂,你到这么远来干什么?”
  安伦随口回道:“看病。”
  安然吃惊:“看病?你病了,那怎么会来这么远的地方不去市里的中心医院?”
  安伦被她问的回过神来,“哦,是来看一个朋友,刚才口误。我能有什么病,这么健康。”
  安然狠狠的瞅了他一眼,然后把头扭向车窗外不再理他。
  车在不疾不徐中行驶着,安然用手轻轻推了一下安伦。“我到了,要下车了。”
  安伦不情愿的起身让开,安然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回头的下了车,直至车门关上的那一刹她的泪在没有表情的脸上滑落,车载着安伦留恋不舍的回望拖着浑浊的尾气开远了。
  午夜,赵云风刚刚入睡,身边的电话如鬼魅僵尸般的突然响起。
  被惊吓醒的赵云风一激灵的坐起,他拿起话筒,“喂。”
  “是我,最近睡得好吗?怎么好久都没来复诊了?”话筒那端的声音温和儒雅,透露出无比的真诚。
  赵云风听到这声音却惊愕的不知如何回答,“我……很好,最近很忙……”是陈医生。
  陈医生:“怎么,听你的声音好像不是很好?”
  赵云风在慢慢调整的呼吸中恢复了镇静自若,他轻笑出声:“怎么会,是刚才睡得太熟太香了,所以不太清醒还没有搞清状况,现在好了。”
  陈医生短暂的沉默了一小会儿,“那很好啊,终于可以好好的睡觉了,看来我的担心多余了。”
  赵云风:“怎么会,这五年来多亏了有你帮我在混沌不清中辨明方向才能支撑到现在,我就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的依赖你,总不能永远都断不了奶,这样也辜负了你对我的付出。你和美丽是同学,因为美丽所以你对我就更用心了,我再执迷不悟的话就更对不起已经消失的美丽了。”
  “消失?”陈医生紧张中带着惊慌。
  赵云风笑着解释说:“你别紧张,这些年我一直都不相信美丽已经死了,她一直活在我的心里,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我的生活,你也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不过奇怪的是这几天这种感觉尤为强烈,心里隐隐的好像是听到了美丽在这城市的某个地方呼唤我,不过这又可能是我的幻听幻觉,我会安排好手里的工作再去你那里复诊的,就这几天。”
  陈医生听后怔怔的说:“哦,好。”
  赵云风随即打了个哈欠,“对不起,这些天不知怎么了,可能是因为感觉到美丽还活着的原因,所以身体、心情和各个方面都特别的好,所以生活也都正常了好多,我现在很困,改天复诊的时候再聊好吗?”
  陈医生:“好,做个好梦,如果梦到美丽的话代我向她问候,告诉她我也很想她,晚安。”
  放下电话的赵云风再也无法入睡,他拉开窗帘,莹白的月光大片的从窗户投射进来。他站在皎洁的柔光中心里无法抑制的想起美丽,事情已经明显的越来越清晰明朗,但同时也会越来越困难和棘手。该怎样步步为营的打赢这场仗,赵云风陷入了凝重的思索中。
  安伦走进了已经很久都没有来过的办公室,里面除了灰尘冷清的别无其他。
  他站在办公桌前不自禁的就想起了和安然、赵云风一起工作的那虽短暂,但却让他终身难忘的一段时光,因为这里有他和安然的爱情,有和赵云风离奇的邂逅和他诡异的故事,安伦感叹着此时的物是人非。
  安伦看了一下手表,是下午一点半,他决定再去心理辅导室。
  公共汽车上,安伦在四下张望着,他想会不会再意外的遇到安然。车上人很多,他失望的被挤在一个角落,暗自决心明天一定要去买车。
  安伦又站在白色别墅一楼的那扇方形的门前,这一次他隐约的感觉到里面有双眼睛此时也正在看着他。
  “一扇门就看的这么入神?”陈医生在安伦的背后突然笑着问道,这声音在幽深寂静的走廊里回响,让人生畏。
  安伦被吓了一跳,他惊慌的转过身望着陈医生,“你吓了我一跳,我的病情会加重的,哪有你这样的医生。”安伦埋怨道。
  进入辅导室,安伦心有余悸的说:“你的诊所好冷清,有一种诡异的神秘感,你的生意好吗?”
  陈医生浅笑:“其实你是我开业以来的第二个病人。”
  安伦吃惊的睁大眼睛望着陈医生,他难以置信又马上的明白了什么,“你真会开玩笑。”
  陈医生的眼睛释放出一种迷离鬼魅的目光:“是实话,这些年以来我只有一个病人,他一个人就足以让我来维持一切的生计,你说我还能离得开他吗?”
  安伦看着陈医生的脸,他刚才儒雅斯文的气质和笑容瞬间消失了,嘴角是一丝得意的冷笑。一股令人悚然的阴森气流在安伦的身边流窜,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陈医生:“你来过两次都对一楼的那扇门很感兴趣,我带你去看一下吧,满足你的好奇心,走吧。”
  安伦确实对那扇门有着一种特殊的感觉和好奇,他的第六感告诉自己那里面一定藏着什么,是与赵云风有关的,所以他没有多想就跟着陈医生下楼来到了那扇门前。
  陈医生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钥匙,他看了一眼安伦,然后笑着打开了门。
  安伦也看了他一眼,望着打开的门他没有犹豫,小心的走了进去。这里有通往地下室的通道,安伦用心细致的观察着里面的一切。
  突然,在安伦的脚下一绊,安伦随即摔倒,然后感到头部重重的一击,眼前一片漆黑再无知觉。
  安伦感到有一双手在用毛巾不断的给他擦拭着额头,一阵阵的疼痛让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一个披着长长的头发,重重的黑眼圈,脸色惨白嘴唇发紫,穿着白色针织毛衣,黑色的长裙的女人正在用冷毛巾为他敷头,她的脸在黑暗中犹如一个骷头。
  “天啊,女鬼?!”安伦顾不得疼痛,吓得连忙坐起并不断的往后退。
  女人听后哈哈大笑起来,“你好不知感恩,要不是我的照顾你恐怕还在发着高烧,或许就真的该去见阎王了。”
  安伦喘着粗气,他环顾了一下阴冷黑暗的四周,惊恐的望着眼前的这个女鬼,“这里真的是地府吧,我身上没有冥币给你,你要怎么样?”
  女人递过一杯牛奶给安伦:“看来你还没有退烧,还在说着胡话。给,先把它喝了,你要恢复一下体力。”
  安伦小心翼翼的接过牛奶,他眼里满是怀疑和不安的看着她,然后晃动着手里的杯子,终于确定是真的牛奶后他才喝下。
  安伦镇定了一下问:“这里是哪,你又是谁?”
  女人微笑着望着他说:“放心吧,你没有死,这里也不是地府,但对我而言却和地府没有区别。”
  安伦怒吼:“这里到底是哪里?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女人转过身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