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节
作者:不受约束      更新:2021-02-21 17:02      字数:4782
  53、军港之夜
  连浩东精挑细选的一个贼寇B被压了进来。为什么说精挑细选呢?因为这人是连浩东各方面考察后认定心里素质最差的一个。铁窗里面拉上了黑色布帘,被压在铁窗里的贼头A全身捆绑;屏蔽了他的听觉;只留给他一个观看的玻璃窗口。
  连浩东取出随身的刺刀,挑起贼寇B的下巴;说:“说实话就从这里出去;不说实话,以后你就不需要再出去了。”
  那贼人B说:“我们是战俘;你应该善待我们,不应该严刑逼供。”
  连浩东反问:“战俘?那我请问;我们是两国开战吗?我们是国与国之间公平较量吗?”他接着歪嘴一笑;接着说:“所以;你们只能算是被我们擒获的间谍和贼匪。我可以用三百六十种办法让你死亡。不知道你想试哪种呢?”
  那贼人B的汗已经开始下淌;哆嗦着说:“我们只是执行人员而已。”
  连浩东猛地对着贼人B的心口踢了一脚;速度很快,力道也很大,几乎让人捕捉不到它的轨迹。贼人B的嘴里立刻喷出一口血,洒到了连浩东的雪白手套上。贼人B擦擦嘴边的血迹,道:“我是军人,你不能虐待我,你违反了国际公约。”
  连浩东单手揪起这人的头发说:“如果遵守国际公约,就不该入我国门。想必你不还不知道我们审犯人的方法吧。”
  那人喘着粗气,不敢出声。于是,连浩东便将一个血淋淋的杀人现场展现给了他们。又被压进来一个人C,这个人身穿囚犯的衣服,头戴黑色头套。又端过来一火盆,几块烙铁,那铁已经烧到通红。贼寇B目光呆呆的,他还不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呢。
  那个刚绑进来的C已经被绑在柱子上了,双臂高高的吊着。连浩东走过去,将他的上衣撕开,露出一片肌肤。他走过去,将烙铁从火盆来捞出来,慢慢的走到C的身边,拿起烙铁就烫了下去。
  被烫的C人,张着嘴嘶声嚎叫,直到嗓子喊哑,晕过去。
  连浩东将粘着血肉的烙铁拿给审问的贼寇B看,说:“试试吧?我不会直接让你死亡的,我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我会一块一块的烙你的肉,慢慢的消磨你的生命。”
  贼寇B不敢相信现代文明的国家居然还有人用这么原始的方法,他看着那血肉模糊的烙铁,想吐。连浩东见他没有反应,就说:“来人,把他给我绑过去行刑。”
  就在小战士们要绑他的时候,他却投降了,几乎跪下的哀求连浩东:“我把我知道全部都告诉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连浩东一声冷笑,就这胆量还敢做坏事?
  队伍的强大,不在乎最厉害的人如何,而是要看最差的那个人心里如何,这就等同于木桶原理,它盛水的高度取决于那个最低板的长短。
  连浩东打开录音、摄影等装备,又掏出纸和笔,说:“把详细的信息全部讲出来,然后签字画押。”
  送走贼寇B,贼寇A便被放出来了。连浩东说:“他供出了你,并且说了你很多事情,我想,我们应该替你们的幕后组织去问候一下你的家人。我们中国有数不尽的一流特种战士。”
  贼寇A一句话不说。连浩东知道他现在心情复杂,自己信任的同盟居然出卖自己,出卖自己的国家和信仰。就算国家和信仰不重要,但自己的亲人却不能不管。显然,他刚才不应该暴露自己的弱点给连浩东,如今知道被连浩东利用了才知道晚矣!
  连浩东将纸和笔,递给他:“我给你一个小时的考虑时间,你好好想想。”
  一个小时后,连浩东拿到了这个人一直死守的秘密,慎重的将这些资料收集分档。贼寇A被拿下,剩下的那些便势如破竹,一个个很快就攻克了。
  当他将厚厚一叠的资料递交给张参谋处的时候,张参谋长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他知道连浩东很快就会给他答复,但没想到会这么快,才两天的时间啊。其他人审讯了很久可都没搞定。
  张参谋说:“好你个臭小子,告诉我一下,你用的什么法子撬开了那个贼寇A的嘴的?”
  连浩东说:“你们太仁慈了,对待这些人讲经念佛超度是不管用的,要狠一点才可以。这些人忒没见识,我就给他们普及了下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送了他们两样中国民族的瑰宝。”
  “什么瑰宝?愿闻其详。”
  连浩东微微一笑,说道:“一个是满清十大酷刑,一个是反间计。”
  张参谋长听完他的一切行动步骤后,拍案道:“还真有你小子的。”
  “过奖了。”
  张参谋长指着文件说道:“你说,这个文件要是交到上头,他们会怎样想啊?”
  现今站在我国一线的将领全是主战的鹰派,对外交涉手段一直很强硬,经常告诫各部队做好准备以备随时上战场,这份资料的出现可真是雪中送炭啊。
  所以,到了这个阶段,就不是连浩东和张参谋长要管的事情了。被供出的国家与大家所料不差,一个被M国操|控了的东南亚小国。他们想通过此次型行动来达到的目的就是曝光我方军事基地,调查我方军事力量,从而解开他们对我军多年的疑惑。
  他们把我们想的太简单了,所以失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后来,这群贼寇全部秘密的消失了,除了执行命令的那些人,其余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那份档案成了我军外交的一个非常用力的证据,资料封存X档案,代号黑色01…088。这些代号在军事上有着它具体的含义,我们不做深入考究。
  连浩东去了营房宿舍,有个小战士正在躺着休息,连浩东走过去,坐到对面的床铺上,问道:“怎么样?有没有烫伤啊?”
  小战士看见了连浩东,便要起身下床。连浩东按住他的肩膀道:“躺着吧赶紧。”
  小战士只好从床上给连浩东敬了个军礼。他摸着被烫伤的那个前胸,对连浩东说着:“没什么事,您放心好了。”
  连浩东心里有数,绝对烫的不轻。便走过来,掀开小战士的衣服看了看,那块烙铁烙过的地方又红又肿。连浩东问道:“上药了吧?”
  小战士说:“已经擦过烫伤膏了。”
  连浩东点点头,赞扬着他:“戏演的不错,叫的也挺逼真,就是找的猪皮薄了点,要不就不至于烫伤了。”
  小战士不好意思了,说:“首长,那猪皮洗的不是特干净,上面还有猪毛呢,要不是离得远,肯定得穿帮啊。”
  连浩东突然一笑:“就算将那人放跟前看,他也看出不出来。这种时候,一般人都会害怕。”
  小战士脸红突突的说道:“首长,你真精。”
  连浩东又一笑,站起来道:“谢谢夸奖!好好休息三天,让炊事班的人给你做点好吃的,补补。总之,你干的不错,奖给你一个三等功,加油干。”
  小战士得到了夸奖,觉得自己身上也不疼了,浑身也有劲了,那颗拳拳之心又重新迸发了新的光彩了。认真的感谢着党和国家。连浩东拍拍人家的肩膀说:“接着休息吧。”
  “是!”这回答真是铿锵有力啊。
  戏落幕了,终归这件事情要划个句号,而那些种子兵的去留也到了最后关键时刻。他将整理好的材料提到了基地的政治部。其实这批种子兵的去留,基本可由连浩东审定,然后再交与参谋长拍板。
  张参谋长挨个人名看过去,基本与连浩东的意见相吻合。只有一个人张参谋长不同意他的意见。将他的文件从被涮的那批人里拿出来,放到了一边。
  连浩东来报道,他知道张参谋长要问他什么。
  张参谋将这个人的资料递给他,说:“这个人在三次的训练选拔中,表现极其优秀,为什么不要他?”
  连浩东神色凝重,说:“他不适合这支队伍。”
  “说说你的理由,看看能不能说服我。”
  连浩东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基地自己的公寓里,他这个房间的位置在端头,是个三面观景的好地方。南可观海,北可观山,东可观基地,这是他从人家另外一个队长那里阴过来的。话说,配给他的那个房子其实比这个新,也比这个大,可他这人天生一股小资情调,看了人家的房子后就相中了。使了个阴招,给阴过来了。
  这个地方他喜欢啊,风光无限好,不忙的时候,可以躺在躺椅上看大海,什么烦恼的事情都能忘掉。
  想着马上就要举行新队的受衔大典,他松了一口气。当然,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去做。他在想,等忙过这段时间,趁着军演开始之前,是不是该去见见自己的老丈人。别介孩子都怀上了,他还没去拜访,这不等着挨老丈人的鞋底吗?
  小王在门外喊报告。
  连浩东说:“进来。”
  小王对连浩汇报情况:“队长,您要的那个宝贝找到了。”
  “哦?是吗?走去看看。”
  连浩东摸着它健硕的四肢,威风凛凛的皮毛,说道:“不错,养的不错。”
  陈晓瑟这两天闲的发毛,从网上买了套十字绣,晚上窝在家里学绣花。
  她绣的是一副春|宫。
  本来她想买一个吉祥的,像花开富贵啊,大吉大利啊,子孙满堂啊,后来突然发现这个宝贝,甚心水,便立刻拍下来了。
  这个春|宫图啊,是现代的,里面赤|身的这个男人侧面非常像连浩东,那有着三军仪仗队标准的身材,惹的她连绣花时都口水连连。这上面的这个女孩只露了点下巴颏,长发散满全身,以她看A|V的竟然来判定,图上的俩人这时候应该正是高|潮时刻。
  54、军港之夜
  外面响起超大的挠门声,陈晓瑟放下手里的活计去开门。连浩东最近只要不忙;就回来住;开一个来小时的车,总算方便。陈晓瑟为他着想;劝他没必要经常的跑来跑去。可他却因为人家好心的一句话;给人家安了一罪名,说人家陈晓瑟不想他;并以此为理由,在床上一直变法的惩罚人家。每次气的陈晓瑟都用秃了的手指头使劲的挠他的后背。
  陈晓瑟看看表;已经晚上九点了;这么晚还要开夜车过来;真是一让人操心的主;赶紧去开门吧。
  这门一开;冲进来对她拥抱的不是连浩东,而是一只拉布拉多军犬,她顷刻间被扑倒在地。她自然是吓得尖叫连连。
  待看清楚后,发现这竟是飞狐。
  天啊,它怎么来了?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哇哦,它现在长的真高,比她坐着的时候高了半个头,威风凛凛的像个小将军。飞狐不像小丑丑那般的泼皮耍小性,赖在别人身上撒娇。它同样思念陈晓瑟,同样渴望和她重逢。但它天生血统高贵,冷静且淡定,阳刚十足,就算对陈晓瑟有无限的向往,见面礼也是那么爷们的一扑一搂再一相偎。
  陈晓瑟是又惊奇,又感动,又高兴。她抱着飞狐的脖颈对连浩东说:“你从哪里找到的它啊?”
  连浩东偎下|身,跟陈晓瑟一起蹲到地上,揽住她的肩抱在怀里,轻轻的叙说着:“海军一个军犬训练营,我找它比找你容易的多。”
  陈晓瑟靠着他的肩膀,不再说话,她知道,他将飞狐从遥远的北京千里迢迢的运来,是为了保护她,还可以给她找点事情做,顺便解解闷。她眼睛湿润,突然感动的扑进他的怀里。
  连浩东的身上还带着一层室外的凉气,可她不管,紧紧的抱着他,动情的说:“我知道,你是让飞狐保护我的对不对?”
  连浩东随手从沙发上扯了两个靠枕过来,抱着媳妇一块靠上去,捏着人家的小脸说:“其实,我是想让它帮我看住你,免得你再偷跑……”
  陈晓瑟:“……”
  当连浩东将陈晓瑟扛进卫生间的时候,陈晓瑟浑身还在挣扎。俩人刚才又产生了点小摩擦,某首长这次受伤的是嘴巴,被媳妇咬伤的。
  卫生间里,陈晓瑟大声的吆喝着:“连浩东,你凭什么禁锢我?爷爱去哪就去哪里……”呜呜……嗯……嗯……她的嘴巴突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飞狐安静的找了个空旷的角落去看海了,今晚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看海并不是最好放松心情的选择。但,没关系,它就当天空有星星,有月亮,因为它不太想听房。
  它也很奇怪,为什么东哥人前人后说的不一样,它记得他带它来之前说的那句话是这样的:“飞狐啊,要好好保护我心爱的女人!”
  陈晓瑟已经在这里住了很久了,掐指算算居然将近三个月了,斌斌已经生气到不接她电话,估计是被小丑丑烦死了。可她走不了啊,因为她还没有看到传说中的授军衔仪式大典。这种机会太难得,她真的太想看看了,一定要忍!看完之后就逃走,对了,逃走前,先要将她的身份证从某人的钱夹里偷出来……
  连浩东阴损啊,为了害怕媳妇偷跑,将陈晓瑟的身份证和军官证塞在一个片夹里。有这么霸道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