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作者:不受约束      更新:2021-02-21 17:02      字数:4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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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晓瑟再次埋没在他的声声低吼中,这哪是人啊?这明明就是禽|兽,一只床|上的禽|兽。
  连浩东在她身上奋战了一晚上,直到天明才翻身下去。无数次的拥|吻,无数次的情|动,总算将这这晚熬了过去,她趴在他身上一夜睡的香甜。
  如此完的结果就是嗜睡,她今天还有工作的,但实在起不来了,困身体不舒服,偷偷编了个理由请了一天假。他俩睡到了上午十点半,再不起来,天黑前就赶不到那个军营了。
  成为女人后的她很害羞,醒后将脸埋到枕头里一直装睡。
  连浩东睡足后,精力十足啊。他掰过她的脸同他面对面,就要再次吻下去。陈晓瑟说:“不要,我想洗澡。”
  “我抱你去。”他甚体贴的将她打横抱起,俩人现在都是无衣,因为一晚上没机会穿啊。也该冲冲澡了,一晚上激烈的都没空下|床啊。
  等连浩东抱着陈晓瑟回去的时候,俩人同时看到床单上的那片赤红血迹。她扭捏的抱着连浩东的腰说:“不要看了。”
  连浩东心跳加速,怜惜着怀里的可儿,逗她道:“给我把床单洗干净才能回去。”
  陈晓瑟翻腾着四肢,她不干,这是欺负人。
  连浩东搂紧她,害怕她翻腾下去,又说:“好了,好了,我刚逗你玩的。我会负责任的,等忙完这段,我就申请结婚。”
  “申请结婚?什么意思?”
  他用手一点她的额头道:“军人结婚要政审,政审过了你才能成为军嫂。”
  军嫂?她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坚强的女人,摇着一把破蒲扇,对着煤球炉子煽火,旁边几个小孩围着炉子边说:“娘,我想我爹。”
  坚强的女人将蒲扇一收,悲怆的说:“你爹正在前线保家卫国。”孩子便开始哭,女人则一路安慰,最后母子多人抱成团共同思念他们的英雄。
  怎么办?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她长这么大,都是怎么自私怎么活,如今让她无私奉献,她只能说难乎其难。
  她问:“可以不当军嫂吗?”
  连浩东说:“我觉得还是当了好处多。”
  “比方说?”
  “你可以看一辈子帅哥不花钱。”
  “还有?”
  “你老公身材一辈子都保持很好,满足你的虚荣心。”
  “是挺多好处的。听说你们连裤衩子都发是吗?”
  “请称呼它为内|裤。”
  “。。。。。。”
  “能下床吗?走两步我看看。”连浩东有点担心陈晓瑟的身体。
  他真是太小看了女人,这初|次虽然疼,但还不至于到那种走不了路的地步,陈晓瑟就下床给他走了两步。连浩东看她走的艰难,将她抱到床上,说:“要不今天就在这里歇着吧?我们白天要去两个地方呢,有个地方还要做直升机才能过去。”
  那她更要去了,便装作一点也不疼的样子说:“我很好!你看,步履矫健,身轻如燕,没什么问题。”
  连浩东围着她转了几圈,再次问:“你确定没事。”
  陈晓瑟认真的点头,说:“没事。”
  连浩东说:“那好吧!穿衣服去吃饭,然后走人。”
  陈晓瑟紧张的问:“你说,我要不要换件衣服去?这样穿会不会太随便?”
  连浩东说:“你有正式的衣服吗?”
  “当然有。”
  话说,女人有制服情结,男人同样也有制服情结,而且更重。陈晓瑟的这身衣服虽说不是什么相关部门的制服,但依然撩拨的连浩东坐立不稳。她回去换了身她很少穿的卡其色短裙套装,是在打折的时候买的。她将头发梳的服服帖帖,非常的端庄,换了个人一般,根本无法与她彪悍的人生画上等号。
  34、无色不欢
  收拾妥当的陈晓瑟,高高兴兴的要出门;却被连浩东拉住推到了墙上。他用身子抵着她的身子说道:“真后悔让你下床了。”
  这人就是衣冠禽兽;怎么对那种事情这么上心啊?陈晓瑟万分的鄙视他。
  话说,一身正装的连浩东静静的站在那里;飞眉入鬓;浩浩正气,亦如天神一般让人敬仰;怎么看都应该是禁欲的。可禁欲的是衣服,而不是衣服里面的那个人。
  那这次有没有放过她?当然没有;他是吻够了本才下的楼来。害的陈晓瑟对他一路的埋怨;因为她美丽的连体丝袜被他给弄抽丝了。亲就亲吧;手还不老实;?摸什么摸?不就穿了条丁字裤吗?至于这么大的意见吗?
  这个军营隐藏在北京西部的一个山区;挺荒僻的一地。进入军事禁区不久,便听到轰隆隆的机械转动声。她没见过啥世面,看到电视中才有的军用飞机啥的,一路上激动的叽叽喳喳。对着连浩东balabala个没完,看着进了大观园的陈晓瑟,连浩东笑呵呵的摇了摇头。
  其实这算军事机密,并不能带家眷,这不是刚上手的宝贝舍不得撒手吗?那只能带着。再说,他也是答应了她的。如果他反悔,估计下次再上|床的时候,她就不会配合的这么好了。
  到达目的地后,连浩东自己去办正事,交代小王跟着陈晓瑟在军区里四处看看,满足一下她猎奇之心。这可乐坏了陈晓瑟,她便告知小王:“哪里人多咱就去哪。”嘿嘿,她要看帅哥。
  小王领旨,其实他也不是特别熟悉这里,还好自有知音人,一会有个蓝色水兵服的小兵来找他们,告诉他们他是专门来当向导的。呵呵,连浩东果真是办事细腻之人,大事小事办的都很妥当,前途无量。
  陈晓瑟还是很能带出门去的,只要她认真的装一下,可以说很端庄大方。自从被连浩东训过之后,她自我改了不少,那些不入流的话只是偶尔的蹦出一点点。因为她知道,那样说话不对,会吓跑人的。
  陈晓瑟纳闷的很,为什么海军还单独划出一支为航空兵,跟空军有什么区别,这个问题真是博大精深。小战士告诉她:“空军航空兵是在空中执行作战任务的空军兵种。海军航空兵是在海洋上空执行作战任务的海军兵种。”
  陈晓瑟“呵呵,呵呵”笑了下,真想问:“都是在空中作战,那么细干嘛?但隔行如隔山,问不好了就容易丢人。比方说,一个人说自己是律师,她的工作
  并不一定是在法院打官司的那种。一个人说自己是建筑师,他的工作并不一定是下工地的那种,或者说农民也有种小麦和种大稻之分。
  小战士又解释道:“海军航空兵的主要的作战区域就是海洋,空军的作战区域则是海洋之外。”
  她点点头表示明白。小战士又开车带她去训练基地看了看,十几架舰载机正在练习滑行。小战士指着远处一架超大个的飞机问道:“嫂子,那个是我们基地刚来的运输机,帅不?”
  “嗯,是很帅。”
  小战士又带着她去参看训练场,很多人都在扛着沙包进行体能训练,灰蓝短裤,蓝色海魂衫,清一色的小平头,非常的壮观。还真如连浩东说的一样,个个身材一流,她拍手问道:“你们也是天天这么练吗?”
  小战士说:“是啊,每天都要做的,我们算半个机关兵,训练的强度并不是很大,跟基层的兵不一样,他们苦多了。我有一个哥们就在N海舰队里的一个基层连,刚去的时候累的天天哭啊。”
  陈晓瑟问:“是因为想家还是因为训练太辛苦?”
  小战士说:“都有吧,他们有时候出海,好几个月才回来一次,有时候更久,回来后个个都跟饿狼一样,见什么都新鲜。”
  陈晓瑟理解,如果让她一年看不见花花世界应该也是这样。当兵的真辛苦。她安慰道:“那你们为什么来当兵?”
  小战士露出一脸灿烂笑容:“为了保家卫国。”
  滚蛋吧,这孩子居然跟她耍官腔?于是亲切的表示:“说实话没人笑话你。”
  小战士急了,说:“真的是为了保家卫国。”
  好吧,是她三观不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小王指着朝他们驶来的一辆车说道:“嫂子,快看,是营长来了。”
  陈晓瑟回眼一看,还真是连浩东,他坐在一辆开敞的迷彩吉普车的后座,一本正经,不苟言笑严肃的很。从他们身边开过去的时候,小王和导游战士立刻敬礼。连浩东看了一眼陈晓瑟,没给她任何表情。嘿!这就是一个下床不认账的混球,假正经啊假正经。
  他们很快就驶入了训练场,在一个训练班组那停下,连浩东跳下车。跟连浩东一起下车的还有另外一个人,估计也是个什么军官。导游战士给她介绍道:“那位是我们的张团长。”
  张团长走过去交代了那个班的班长点事情,班长回去立刻点了几个兵带到连浩东的面前。
  下一刻,陈晓瑟有点迷失,她看到了连浩东的一个非常完美的动作,那就是敬军礼。
  连浩东的军姿同他的人一样帅气迷人,白色的军装的他将威严范端的十足。挺直的腰板正好体现他的翘臀,竟有些他十八岁阅兵大典上的风采。
  想必他踢正步走过那个神圣地方的时候肯定迷倒了众生。当时拿了连浩东的照片回去后,陈晓瑟将那年的阅兵式从网上翻出看了一遍,居然能找到他两秒钟的特写,英武帅气。
  像他英姿勃发的年纪?好吧,她正初一,身体还没发育完全,月经还没来呢。
  她自我醉了,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爱上他,如果早爱上他的话,她会主动啃了他的。
  连浩东对着两位小兵回礼后,便过去像挑牲口似的打量了一圈,拍拍人家的肩膀。陈晓瑟远观这那两个兵,一个跟连浩东高差不多,一个比他稍矮一点,但都黑漆漆。她问道:“你们每天暴晒多少小时啊?”
  小王说:“最少也要三个小时,有时候是越热越出来锻炼,说要锻炼我们的意识。还有那下雨天、下雪天都要练。”
  “那你们有没有骂过你们的首长?”她就不信这些人再给她一句官方的回答,她看笑话似的问起来。
  导游战士和小王对了下眼,突然认真的说:“我们服从国家的一切安排,不怕苦,不怕累,有困难就上,有好处就让,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陈晓瑟真想大嘴巴抽他,这的什么啊这是?应该说,我们连长那玩意真不是个东西,整日让爷这么累,让他生儿子没屁|眼。
  小王笑了,推了一下小战士说:“演够了没?要不要颁发个影帝给你?嫂子不是吹枕边风的人。”
  陈晓瑟咳了一声,对小王伸了个大拇指。
  导游战士挠了挠头,不好意思了。幡然醒悟后便开始抱怨起来:“我们连长外号叫陈扒皮,经常突击搞紧急集合,别人一天搞一次,他偏偏搞两次,有时候真是头刚粘到枕头,他就吹了。。。。。。”
  导游战士一路开始倾诉,陈晓瑟自然听的也欢乐,“咯咯咯”的笑个不停,这才对吗!使劲骂!
  这不得不引起连浩东的注意,他望过来,看见陈晓瑟乐的腰都弯下去了。他知道,她肯定是听到什么乱七八槽不入流的笑话了。
  35、无色不欢
  回去的路上,连浩东问:“你刚才笑什么呢?”
  陈晓瑟已经睡着了;他捏了一下她的脸;将人家捏醒:“我问你话呢。”
  陈晓瑟回道:“哦,讲的是一群小可怜蛋蛋仔被格格巫欺负的故事。”
  连浩东感叹:“笑点真低。”
  小王将他俩送回大院就去了招待所。
  等连浩东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陈晓瑟已经睡的很深了;他听到了她特有的婴儿似的呓语,偶尔哼哼两声;可爱的很。
  他的心慈悲了一下,不如就让她睡吧;昨晚确实挑战了她的记录。
  但立刻自我反驳:记录是用来打破的。
  接着去战斗!
  他的吻和动作好温柔啊;温柔的他自己都要醉了;他抱着软成鱿鱼的媳妇一路亲。
  估计她感觉到痒了;说道:“别闹;丑丑。”
  好了,把他老人家当成宠物了,可有他这么强硬的宠物吗?他开始吻她的嘴,撬开她的牙齿,用力的索取,手也不老实,捏着人家上身的小红点用力捏,然后又往下探入她的幽|密处,塞进一个指头来回的磨擦,那里顷刻间湿润似天堂。
  陈晓瑟打着战栗醒来,妈的,又来了,这个不懂心疼人的家伙。急了,她用力朝他的舌头一咬。挺疼!看来这丫头醒了,便立刻释放力量,所有的动作均加把劲道。将她的双腿跨到自己的腰上,整||根没入,缓缓急急,急急缓缓认真的搞,势必让她留恋自己的身体。他要走了,今晚的时间分分秒秒都很宝贵,他定要好好的疼爱她。
  陈晓瑟身巴骨其实并不如她的性格如此强硬,中间晕过去数次,用古代的文言文表达应该叫丢|了。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永远是继续装睡。
  连浩东都是摸摸她,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