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作者:希望之舟      更新:2021-02-21 16:59      字数:4991
  下。
  “不准进来,出去。”毕海蓝想赶他,可惜为时已晚。
  他舒舒服服地伸展双腿,调整坐姿,把她的身体夹在两腿间,两只手臂搭靠
  在两侧的桶缘。
  毕海蓝紧张羞怯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视线前方是结实性感的男性胸膛,往上
  看是教她脸红心跳的酷脸,往下看……她不敢。
  身体两侧又给他的膝腿挟持,还要防犯自己春光外泄。
  她只好跪坐着,双手护住胸部,闭上眼睛垂下头,动也不动。
  “帮我洗澡。”他命令。
  “别想。”她又惊又气地抬眼瞪他,触及他的脸和胸又连忙垂下头。
  “我的女人不可以不听话。”他以压倒性的力量拉扯她的右手,强迫小小的
  手心贴上他的左胸。
  毕海蓝像被电到,一阵电流从右手心窜遍全身,想抽回却“手”不由己。
  “香皂给你。”
  照理,她该用另一只手接住,但她那只手却因“护胸”没动静,任由香皂在
  她眼前沉入水底。
  “捡起来。”
  她文风不动。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我自己来。”
  “不行。”再也顾不得胸部,赶紧出手拦阻他仲进水中的手。
  万一他趁机非礼她还得了?
  “那你捡。”他很懂得操控她的反应。
  毕海蓝又是一脸为难。
  怎么办?万一不小心摸到他“那个”的话:“还是我捡好了。”
  “不……”不管三七二十一,豁出去了。
  好险,没碰到不该碰的“东西”就捡着香皂。
  “拿去。”这回她没敢大意随便松手,免得香皂又滑入水中。
  雷御风搭在桶缘的双臂,连做个样子动一下也没,径说:“不必给我,你拿
  着帮我洗。”
  “休想。”
  她高举香皂,想将它丢得老远。他似乎料到,抢先一步阻止她,大大的手掌
  将她的左手和手心的香皂一起包里住,移往他的胸口,轻松自在的说。
  “香皂不必举那么高,像这样涂抹就行了,然后再用另一只手搓揉。”
  他强迫她的左手涂抹香皂,右手替他搓揉。
  “快放开我的手。”毕海蓝无力反抗,只能靠大嘴抗议。
  “我明白了,原来你喜欢那样。”他真的松手。
  那样?毕海蓝一头雾水。
  他的右臂冷不防地制服她的双臂,令它们动弹不得,并用力拉向自己,让她
  的双峰紧密贴住他的胸膛。
  “色狼,你想做什么?”她又羞又气,一张粉脸比苹果还红。
  “当然是想洗澡。”他手中的香皂像滑不溜丢的鱼儿,沿着性感的胸膛顺势
  下滑,吻上她饱满浑圆的酥胸,流连不去。
  “不要脸,放开我。你说过不会碰我的。”她一心只想逃开令自己发窘的尴
  尬和碰触。
  “别慌,事情没那么糟的。”低低沉沉的耳语,彷佛中音提琴的乐音,感性
  而令人迷惑,以一种沉稳的魔力触动人心。
  “你……”她像着了魔,不由自主地沉醉在罂粟般的诱惑,忘了要逃。
  “我们只是洗澡,不做坏事,嗯?”倔傲的唇瓣勾勒出性感的弧形,散发着
  引人遐思的魅惑。
  “嗯……”明知危险,她却无法自拔,放任自己走进他设下的罗网。
  “好乖。”他给了她温顺的奖品:一个轻柔的吻。像玫瑰花瓣贴上唇瓣的感
  觉,好柔好轻,却在她心湖挑起阵阵灌漪。
  他很快离开她的唇瓣,迷乱之中,她有点失望,她眷恋着那份沁人肺俯的奇
  妙感觉,期待他再吻她,可是如此羞人的事,她说不出口,只能期待。
  他温暖的双掌,轻揉着她酡红的小脸,手指温柔的撩去黏住粉颊的发丝,她
  感觉到他鼻息吹送的热气,心中更加期待他再一次吻她。
  他是吻了她。彷若温暖雪片似的吻,一连串地落在她脸上的每吋红嫣……除
  了唇。
  她愈来愈期待他吻她的唇,他却不。
  他的手轻触她光滑白哲的背。一开始,像猫咪黏着人磨蹭的感觉,暖暖的、
  痒痒的、柔柔的,十分舒服。
  渐渐地,撒娇的猫变成不驯的豹,不再温柔,却以更激烈的方式撩拨她的心。
  是蛮横的、是灼热的、是激情的、极具侵略性的。
  她知道她将被他所散发的危险火焰烧得体无完肤,却忘了逃开,也不想逃开。
  更甚的,她开始主动迎合他、期待他更激烈粗蛮的对待。
  他终于又吻上她的唇,细致而缠绵,吻得她一颗心不停地抖颤。
  他又想离开她的唇,她慌乱地仲出双手圈抱他的颈项,不许他逃开。
  她要他继续吻她,不停地吻她、永无止尽地吻她。
  或许他明白了挣脱不了她,或许他察觉了她内心深处的渴望。于是,他不再
  逃,倾注火焰般的热情和她缠绵,给予她一次比一次狂烈的吻。
  意识蒙陇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和他的紧密贴合,不停地磨蹭着,急促的呼
  吸中,飘进甜淡的皂香,浪漫而舒服,令人欢愉。
  残存的微弱理智诉说着危险,频频地发出警告。她却不加理会,放任自己恣
  情地陷落在甜美诱人的欢愉中,舍不得放弃、拒绝苏醒。
  条地,一切的缱绻全部停止,不再继续。
  毕海蓝失望之余,不禁睁开写满渴望的醉胖。
  迎接她的是雷御风燃烧着狂傲的笑脸,温柔不再,有的尽是熟悉的戏谑和嘲
  讽。
  “我不是说过,要让女人主动拥抱我实在太容易了。”令人恼火的狂妄,偏
  是一样地诱人。
  毕海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她的双臂紧紧缠抱着他的背,她的身体密不透风地贴上他的:散发着浓郁香
  气的水提醒她,他们有过一场火热缠绵的共浴。
  她像被人烫着,窘迫羞愧地弹离他,尴尬恼恨地低垂下头,不敢直视他。
  他得意地轻笑数声,毫不留恋地离开木桶、潇洒不羁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
  篷里仅有的被毯,对篷外高喊:“石杰,进来收拾善后。”
  第四章又重又急的脚步声不断逼近帐篷,毕海蓝再也顾不得什么羞怯尴尬,
  十万火急地离开木桶,裸着湿答答的身子,飞奔雷御风,钻进他怀中,与他共
  盖唯一的一张被毯,免得春光外泄。
  反正这该杀千刀的男人已看遍她的身子、又和她共浴过,再给他占一次便宜,
  总比又给另一个男人看光光好些。
  她感到雷御风全身的细胞都在嘲笑她,她只能视若无睹,待会儿再和他算总
  帐。
  不久,石杰带着两名侍从进篷,一点也不讶于在床上依偎的他们,专心指挥
  侍从清理,想必是对这样的情景早习以为常。
  该死的风流鬼!毕海蓝不禁感到莫名的恼怒。
  石杰和两名随从很快清理完毕离去。
  当篷内再度剩下两人,毕海蓝立刻跳离雷御风,好象他是什么致命病毒一样。
  她当然是连被毯一起卷逃,哪知才逃开一点距离,身子便像陀螺一样漂亮地
  翻滚数圈,一鼓作气地成为光溜溜的裸女。
  被毯理所当然的回归雷御风所有。
  “色狼,把被毯还来。”她蜷着身子咆哮,好象被毯本来就是她的。
  雷御风冷哼数声,傲慢至极的说,“刚刚死命抱住我的人,有资格对我大吼
  吗?”
  “臭美,谁抱你了?”这时就该选择性失忆,打死不承认。
  “洗澡时和石杰进来时。”不巧这位仁兄记忆力超强。
  “笑话,你有什么证据?”看你奈我何?
  他不语,一双磁石似的黑眸,放肆地在她身上流连,半似欣赏什么艺术品、
  半透着邪恶的戏谑,弄得她全身发烫、呼吸困难,又羞又气。
  “你看什么?”
  “当然是看我的女人。”他狂妄的回答,理所当然得人神共愤。
  该死,她必需找个掩蔽物遮掩身子,不能任由他嚣张地“浏览品鉴”。
  “你在找这个吗?”像在施舍,他手上摇晃着一条浴巾。
  她饿虎扑羊似的抢夺浴巾,后退时一个不留神倒躺于床。
  还没来得及坐起,他已大军压境,像个帐蓬似地搭在她身体上方,害她既无
  法起身也不能翻身,只能仰对着他,无所遁形。
  他一直以百万伏特的电眼热烈凝视她,待她发现他的注视才将视线往下游移,
  聚焦在她的酥胸上。
  她羞红脸,以浴巾掩盖胸部,他的视线立刻弃守,往更下方溜窜,最后驻留
  在她的下体,她赫然惊觉,又拉扯浴巾遮掩。
  浑圆的酥胸顾此失彼地重新坦露,他的视线又拉回胸部的位置,她当然再度
  回防,下体又顾此失彼地裸裎。
  如此重复数次,毕海蓝愈来愈感到尴尬窘迫,恼羞成怒的大吼:“你到底想
  怎样?”
  “欣赏我的财产,保养眼睛。”跋扈的气焰偏助长他的魅力。
  毕海蓝张大嘴想继续开骂,声音却在他极具侵略性的注视下叛逃。
  她的视线亦不听使唤她造访他抿着讥诮与霸气的唇瓣,在水中被吻的余温灼
  热了她自己的双唇,她又开始期待他吻她。
  他像只佣懒的黑豹,全身都散发着野性与侵略性,危险却迷人,偏只是安静
  的凝视着她,恣意展现他的美丽诱人,却不采取任何行动。
  他为什么还不吻她?
  是厌了?倦了?还是她不再有吸引力?
  愈想愈自怜、愈想愈心生埋怨。
  女人的心呵……既矛盾又复杂哪!
  在期待与失望交替中,她渐渐睡去,眼角挂着一颗埋怨的泪珠。
  他玻鹚酉弑涞蒙铄溆脑叮永嶂榘肷危乓允种缚∷睦幔?br />
  进口中。
  傲慢的嘴角变得温柔,不再有丝毫嘲讽,轻轻将她裹在臂弯中,若有所思地
  凝视她细致的五官。
  对于和女人调情的事,他一向是强势且主控全局的一方,总是令女人无法自
  拔地迷恋他、为他狂乱,他却收放自如,冷眼享受女人带给他的娱乐和征服的
  成就感,从未在游戏中失控。
  今晚,他依然是主控且胜利的一方,但他心里十分清楚,他曾动摇过。
  当然,他很善于掩饰,但他心知肚明,今晚真的有点不同。
  凝视她的黑眸变得更加深邃。
  这丫头既不漂亮、也不特殊,放眼他阅历的女人,算得上极为平凡无奇,却
  是唯一在游戏中动摇过他的女人。
  真怪……
  沙漠的清晨,倘余浓浓凉意,毕海蓝在睡意蒙陇中感到微寒,打了一个哆嗦,
  下意识摸索可以暖身的被具。
  嗯!这里好温暖好舒适。她卷着身子,紧紧偶在新发现的温暖中,唇边漾起
  满足的浅笑再度酣睡。
  冉一次醒来,是因为扑鼻的浓郁奶香。
  “肚子好饿……”她咕哝着,佣懒地睁开惺松的睡眸。
  好温暖好舒服的棉被,她舍不得马上起床,紧抱着棉被像小猫咪一样卷在暖
  暖的窝里磨赠,心情愈来愈好。
  “绝对不会主动抱我的毕海蓝小姐,起床了。”
  是谁发明了这么性感的人声闹钟?声音好听得令她浑身酥酥麻麻,就是说话
  的内容不够怡人,美中不足。
  扼?!
  毕海蓝惊觉不对,骤然清醒,赫然发现自己正偎在雷御风的怀中,枕着他的
  臂膀,紧抱着的舒服大棉被竟是他的身体?!
  “不要脸,你吃我豆腐!”她羞愤地卷着被毯连滚带爬的逃离他。
  雷御风挑眉,邪里邪气的道。
  “是我吃你豆腐吗?抱着我醒来的毕海蓝小姐?”
  “你……”心虚让她无法再逞能。
  “我不是说过了,你一定会主动对我投怀送抱。”他再一次提醒她不变的事
  实。
  “你滚出去!”她拿枕头丢他。
  他下床顺便闪躲,俐落的穿好衣服,看好戏似的说:“你只有五分钟梳洗更
  衣,石杰马上会送早餐进来。”
  语毕,他便走出帐篷。
  “你是大浑蛋!”
  胆子不够大又想泄恨,就只能对着人去楼空的帐篷破口大骂,做阿Q 式的发
  泄。
  骂完后,人也跟着痛快许多。毕海蓝便赶紧起身找衣服穿。
  只有五分钟,她可不想光溜溜的儿人。
  一阵兵慌马乱之后,大势终于底定,她花了四分五十秒做好全套的梳理打扮。
  五分钟过后,石杰没来。
  十分钟过后,石杰还是没来。
  “该死,那个大浑蛋又骗我了!”毕海蓝觉得自已真像傻瓜。
  篷外传来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一定是那个大浑蛋回来嘲弄我的!毕海蓝气极。
  “等着瞧吧!你不会每次都得逞的。”她邪门的柠笑。
  她找了茶几上的茶壶托盘,躲在帐篷入口左侧,等待猎物前来受死。
  果然,猎物微倾身子,头向前探,碰触到篷幔,眼看就要入内。
  “大浑蛋,看招!”毕海蓝用尽毕生最大的力气,把托盘狠狠地砸上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