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　where　he　is　going　and　whence　he　came。
  FRIAR　JOHN。
  Hallo！　　Sir　Friar！
  FRIAR　PAUL。
  You　must　raise　your　voice　a　little　higher；
  He　does　not　seem　to　hear　what　you　say。
  Now；　try　again！　　He　is　looking　this　way。
  FRIAR　JOHN。
  Hallo！　Sir　Friar；
  We　wish　to　inquire
  Whence　you　came；　and　where　you　are　going；
  And　anything　else　that　is　worth　the　knowing。
  So　be　so　good　as　to　open　your　head。
  LUCIFER。
  I　am　a　Frenchman　born　and　bred；
  Going　on　a　pilgrimage　to　Rome。
  My　home
  Is　the　convent　of　St。　Gildas　de　Rhuys；
  Of　which；　very　like；　you　never　have　heard。
  MONKS。
  Never　a　word。
  LUCIFER。
  You　must　know；　then；　it　is　in　the　diocese
  Called　the　Diocese　of　Vannes；
  In　the　province　of　Brittany。
  From　the　gray　rocks　of　Morbihan
  It　overlooks　the　angry　sea；
  The　very　sea…shore　where；
  In　his　great　despair；
  Abbot　Abelard　walked　to　and　fro；
  Filling　the　night　with　woe；
  And　wailing　aloud　to　the　merciless　seas
  The　name　of　his　sweet　Heloise；
  Whilst　overhead
  The　convent　windows　gleamed　as　red
  As　the　fiery　eyes　of　the　monks　within；
  Who　with　jovial　din
  Gave　themselves　up　to　all　kinds　of　sin！
  Ha！　that　is　a　convent！　that　is　an　abbey！
  Over　the　doors；
  None　of　your　death…heads　carved　in　wood；
  None　of　your　Saints　looking　pious　and　good；
  None　of　your　Patriarchs　old　and　shabby！
  But　the　heads　and　tusks　of　boars；
  And　the　cells
  Hung　all　round　with　the　fells
  Of　the　fallow…deer。
  And　then　what　cheer！
  What　jolly；　fat　friars；
  Sitting　round　the　great；　roaring　fires；
  Roaring　louder　than　they；
  With　their　strong　wines；
  And　their　concubines；
  And　never　a　bell；
  With　its　swagger　and　swell；
  Calling　you　up　with　a　start　of　affright
  In　the　dead　of　night；
  To　send　you　grumbling　down　dark　stairs；
  To　mumble　your　prayers；
  But　the　cheery　crow
  Of　cocks　in　the　yard　below；
  After　daybreak；　an　hour　or　so；
  And　the　barking　of　deep…mouthed　hounds；
  These　are　the　sounds
  That；　instead　of　bells；　salute　the　ear。
  And　then　all　day
  Up　and　away
  Through　the　forest；　hunting　the　deer！
  Ah；　my　friends；　I'm　afraid　that　here
  You　are　a　little　too　pious；　a　little　too　tame；
  And　the　more　is　the　shame。
  'T　is　the　greatest　folly
  Not　to　be　jolly；
  That's　what　I　think！
  Come；　drink；　drink；
  Drink；　and　die　game！
  MONKS。
  And　your　Abbot　What's…his…name？
  LUCIFER。
  Abelard！
  MONKS。
  Did　he　drink　hard？
  LUCIFER。
  Oh；　no！　　Not　he！
  He　was　a　dry　old　fellow；
  Without　juice　enough　to　get　thoroughly　mellow。
  There　he　stood；
  Lowering　at　us　in　sullen　mood；
  As　if　he　had　come　into　Brittany
  Just　to　reform　our　brotherhood！
  A　roar　of　laughter。
  But　you　see
  It　never　would　do！
  For　some　of　us　knew　a　thing　or　two；
  In　the　Abbey　of　St。　Gildas　de　Rhuys！
  For　instance；　the　great　ado
  With　old　Fulbert's　niece；
  The　young　and　lovely　Heloise。
  FRIAR　JOHN。
  Stop　there；　if　you　please；
  Till　we　drink　so　the　fair　Heloise。
  ALL；　drinking　and　shouting。
  Heloise！　　Heloise！
  The　Chapel…bell　tolls。
  LUCIFER；　starting。
  What　is　that　bell　for！　　Are　you　such　asses
  As　to　keep　up　the　fashion　of　midnight　masses？
  FRIAR　CUTHBERT。
  It　is　only　a　poor　unfortunate　brother；
  Who　is　gifted　with　most　miraculous　powers
  Of　getting　up　at　all　sorts　of　hours；
  And；　by　way　of　penance　and　Christian　meekness；
  Of　creeping　silently　out　of　his　cell
  To　take　a　pull　at　that　hideous　bell；
  So　that　all　monks　who　are　lying　awake
  May　murmur　some　kind　of　prayer　for　his　sake；
  And　adapted　to　his　peculiar　weakness！
  FRIAR　JOHN。
  From　frailty　and　fall
  ALL。
  Good　Lord；　deliver　us　all！
  FRIAR　CUTHBERT。
  And　before　the　bell　for　matins　sounds；
  He　takes　his　lantern；　and　goes　the　rounds；
  Flashing　it　into　our　sleepy　eyes；
  Merely　to　say　it　is　time　to　arise。
  But　enough　of　that。　　Go　on；　if　you　please；
  With　your　story　about　St。　Gildas　de　Rhuys。
  LUCIFER。
  Well；　it　finally　came　to　pass
  That；　half　in　fun　and　half　in　malice；
  One　Sunday　at　Mass
  We　put　some　poison　into　the　chalice。
  But；　either　by　accident　or　design；
  Peter　Abelard　kept　away
  From　the　chapel　that　day；
  And　a　poor　young　friar；　who　in　his　stead
  Drank　the　sacramental　wine；
  Fell　on　the　steps　of　the　altar；　dead！
  But　look！　do　you　see　at　the　window　there
  That　face；　with　a　look　of　grief　and　despair；
  That　ghastly　face；　as　of　one　in　pain？
  MONKS。
  Who？　　where？
  LUCIFER。
  As　I　spoke；　it　vanished　away　again。
  FRIAR　CUTHBERT。
  It　is　that　nefarious
  Siebald　the　Refectorarius；
  That　fellow　is　always　playing　the　scout；
  Creeping　and　peeping　and　prowling　about；
  And　then　he　regales
  The　Abbot　with　scandalous　tales。
  LUCIFER。
  A　spy　in　the　convent？　　One　of　the　brothers
  Telling　scandalous　tales　of　the　others？
  Out　upon　him；　the　lazy　loon！
  I　would　put　a　stop　to　that　pretty　soon；
  In　a　way　he　should　rue　it。
  MONKS。
  How　shall　we　do　it！
  LUCIFER。
  Do　you；　brother　Paul；
  Creep　under　the　window；　close　to　the　wall；
  And　open　it　suddenly　when　I　call。
  Then　seize　the　villain　by　the　hair；
  And　hold　him　there；
  And　punish　him　soundly；　once　for　all。
  FRIAR　CUTHBERT。
  As　Saint　Dunstan　of　old；
  We　are　told；
  Once　caught　the　Devil　by　the　nose！
  LUCIFER。
  Ha！　ha！　that　story　is　very　clever；
  But　has　no　foundation　whatsoever。
  Quick！　for　I　see　his　face　again
  Glaring　in　at　the　window…pane；
  Now！　now！　and　do　not　spare　your　blows。
  FRIAR　PAUL　opens　the　window　suddenly；　and　seizes　SIEBALD。
  They　beat　him。
  FRIAR　SIEBALD。
  Help！　help！　are　you　going　to　slay　me？
  FRIAR　PAUL。
  That　will　teach　you　again　to　betray　me！
  FRIAR　SIEBALD。
  Mercy！　mercy！
  FRIAR　PAUL；　shouting　and　beating。
  Rumpas　bellorum　lorum
  Vim　confer　amorum
  Morum　verorum　rorum
  Tu　plena　polorum！
  LUCIFER。
  Who　stands　in　the　doorway　yonder；
  Stretching　out　his　trembling　hand；
  Just　as　Abelard　used　to　stand；
  The　flash　of　his　keen；　black　eyes
  Forerunning　the　thunder？
  THE　MONKS；　in　confusion。
  The　Abbot！　the　Abbot！
  FRIAR　CUTHBERT。
  And　what　is　the　wonder！
  He　seems　to　have　taken　you　by　surprise。
  FRIAR　FRANCIS。
  Hide　the　great　flagon
  From　the　eyes　of　the　dragon！
  FRIAR　CUTHBERT。
  Pull　the　brown　hood　over　your　face！
  This　will　bring　us　into　disgrace！
  ABBOT。
  What　means　this　revel　and　carouse？
  Is　this　a　tavern　and　drinking…house？
  Are　you　Christian　monks；　or　heathen　devils；
  To　pollute　this　convent　with　your　revels？
  Were　Peter　Damian　still　upon　earth；
  To　be　shocked　by　such　ungodly　mirth；
  He　would　write　your　names；　with　pen　of　gall；
  In　his　Book　of　Gomorrah；　one　and　all！
  Away；　you　drunkards！　to　your　cells；
  And　pray　till　you　hear　the　matin…bells；
  You；　Brother　Francis；　and　you；　Brother　Paul！
  And　as　a　penance　mark　each　prayer
  With　the　scourge　upon　your　shoulders　bare；
  Nothing　atones　for　such　a　sin
  But　the　blood　that　follows　the　discipline。
  And　you；　Brother　Cuthbert；　come　with　me
  Alone　into　the　sacristy；
  You；　who　should　be　a　guide　to　your　brothers；
  And　are　ten　times　worse　than　all　the　others；
  For　you　I've　a　draught　that　has　long　been　brewing；
  You　shall　do　a　penance　worth　the　doing！
  Away　to　your　prayers；　then；　one　and　all！
  I　wonder　the　very　convent　wall
  Does　not　crumble　and　crush　you　in　its　fall！
  THE　NEIGHBORING　NUNNERY
  The　ABBESS　IRMINGARD　Sitting　with　ELSIE　in　the　moonlight。
  IRMINGARD。
  The　night　is　silent；　the　wind　is　still；
  The　moon　is　looking　from　yonder　hill
  Down　upon　convent；　and　grove；　and　garden；
  The　clouds　have　passed　away　from　her　face；
  Leaving　behind　them　no　sorrowful　trace；
  Only　the　tender　and　quiet　grace
  Of　one　whose　heart　has　been　healed　with　pardon！
  And　such　am　I。　　My　soul　within
  Was　dark　with　passion　and　soiled　with　sin。
  But　now　its　wounds　are　healed　again；
  Gone　are　the　anguish；　the　terror；　and　pain；
  For　across　that　desolate　land　of　woe；
  O'er　whose　burning　sands　I　was　forced　to　go；
  A　wind　from　heaven　began　to　blow；
  And　all　my　being　trembled　and　shook；
  As　the　leaves　of　the　tree；　or　the　grass　of　the　field；
  And　I　was　healed；　as　the　sick　are　healed；
  When　fanned　by　the　leaves　of　the　Holy　Book！
  As　thou　sittest　in　the　moonlight　there；
  Its　glory　flooding　thy　golden　hair；
  And　the　only　darkness　that　which　lies
  In　the　haunted　chambers　of　thine　eyes；
  I　feel　my　soul　drawn　unto　thee；
  Strangely；　and　strongly；　and　more　and　more；
  As　to　one　I　have　known　and　loved　before；
  For　every　soul　is　akin　to　me
  That　dwells　in　the　land　of　mystery！
  I　am　the　Lady　Irmingard；
  Born　of　a　noble　race　and　name！
  Many　a　wandering　Suabian　bard；
  Whose　life　was　dreary；　and　bleak；　and　hard；
  Has　found　through　me　the　way　to　fame。
  Brief　and　bright　were　those　days；　and　the　night
  Which　followed　was　full　of　a　lurid　light。
  Love；　that　of　every　woman's　heart
  Will　have　the　whole；　and　not　a　part；
  That　is　to　her；　in　Nature's　plan；
  More　than　ambition　is　to　man；
  Her　light；　h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