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节
作者:上访不如上网      更新:2021-02-21 15:59      字数:5078
  “我叫你跟我来,你没听到吗?”月倾城停步脚步,不耐烦地说道。
  “可是,赵姑娘还在里面,我,我还是去找倾风好了。”说着向右打算走出欢情苑,去找倾风挤一晚。
  只是她不知倾风住哪里,这要往哪边走?
  正在向右犹豫不绝的时候,她被月倾城当小鸡一样拧在手中,将她提进了内室,才把她放下。
  赵裙坐在床上暗自垂泪,看到向右和月倾城进来,便停住了抽噎,瞪大眼睛看着他们两个。
  “赵裙,你下来,本公子要歇息了。”月倾城面无表情地对赵裙喝斥。
  赵裙听到这句话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她想不到月倾城如此无情。
  向右看着极不忍心,便说道:“公子,你不能如此对待赵裙姑娘,她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怎能如此绝情??!”
  “你别忘了,刚才是你说要送她走。如今我只是随了你意而已,现在反而责怪起我的无情,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你——”向右顿时语塞,然后才道:“公子,那也是明天的事,现在赵姑娘还没走,你就不能如此对待她。”
  “向右,算了,谢谢你的好意,焚情公子的意思我明白了。”却是赵裙回话,她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让向右看着气急攻心。
  她顿时失去了理智,冲着月倾城吼道:“月倾城,你这混蛋,简直丧心病狂,赵裙这么好的姑娘如今被你糟踏了,你居然如此待她,你小心总有一天遭到报应!”
  “向右,你居然敢对我大呼小叫,你信不信我杀了你?”月倾城说着勒住向右的纤细的颈子。
  向右怒视他,不愿妥协。死就死吧,反正她也活不长久,想到这里向右闭上美眸,任凭宰割的模样。
  “你,不怕死?!”月倾城松开了勒住向右咽喉的手,轻柔地抚上向右的玉颈。
  向右没理他,当作听不见,看不见。
  “向右,你说话!”月倾城又放柔了语气,向右没看他,还是没说话。
  “你!给我滚出去!”向右听到这句话如获大赦,转身就要步出内室。
  月倾城拉住向右的手说,“你,不许走!”
  向右这才知道他是叫赵裙走,赵裙已经抽泣着跑出了内室,看着她绝望的身影离开,向右很痛恨月倾城。
  她很明白那种绝望的感觉,可月倾城却比当时的千容转还要可恶。
  “月倾城,你,你实在是太可恶了!”向右只差对他尖叫。
  她不会骂人,来来去去就会这几句,这更加令向右气愤不已。
  想尽办法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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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你还没见过我真正可恶的地方,你现在要不要试试看。”月倾城说着,脸露邪恶的笑容,毫不掩饰对她的热切渴望。
  向右看到他那充满欲/望的眼神,吓得就要跑开。
  可她才动作,便被月倾城拧回原地,她被迫与他亲密接触。
  她怎么就不长记性?忘了焚情公子行事诡异,忘了自己只是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
  向右赶紧别开脸,伸出手挡着月倾城靠近的脸说道:“公子,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公子这回就原谅我,我一定会好生报答公子这次的大赦之恩,求公子饶了我。”
  说着向右就跪了下来,如今只有降低他的怒气,她才能保全自己。
  反正只是下跪而已,她的膝下也没有什么黄金,没什么不能跪的。
  “很好,今晚你就给我在这里跪一整晚。”月倾城眸色一沉,恨声道。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嫌他,可恶!看他怎么惩治她!
  向右觉得月倾城说的话有如天籁之音,还好,她终于躲过了这一劫。
  她没敢抬头,只听到悉悉嗦嗦宽衣的声音。
  直到觉得月倾城已睡了过去,她才抬头,却见月倾城光着上身站在榻前看她。
  向右微一窘,忙又低下了头。
  南唔阿迷陀佛,她真的不是要故意偷看的,请原谅她的无心之失,罪过罪过。
  向右在心里鄙视自己无耻的“偷窥”行径,希望能减轻一点自己的负罪感。
  此后,她好像听到月倾城一声低叹,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月倾城不是才刚得到赵裙的身体吗,在他的猎艳史册上又多添了一笔,应该高兴才对。
  她干嘛要想他有没有心事,看来在变态身边待久了,她自己都快变得不正常了。
  现在才刚入夜,漫漫长夜要如何渡过?
  只是奇怪,在焚情宫的遭遇怎么跟在皇宫的遭遇这么相似。在皇宫跪了一次,如今在焚情宫又跪了一次,只是那回有向晴陪在自己身边,如今,却是自己一人。
  又过了许久,向右偷偷地瞄了床沿一眼。没人,月倾城已经睡了。既然这样,她是不是可以偷懒?反正这里不是皇宫,也不会有什么欺君之罪,不是皇宫就有这点好处。
  思及此,向右一屁股坐在地上,揉了揉自己发麻的双腿。
  “向右,我有叫你坐下吗?”月倾城的声音有如鬼魅般在向右身后响起,她记得刚才明明看见他躺在床上的,怎么一下又跑到自己身后了?
  向右赶紧又跪好,恭敬地回道:“公子,我这就继续罚跪。”
  “向右,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月倾城沉声说道。
  “是!”向右又恭恭敬敬地回道。
  这晚,向右每次偷瞄到月倾城睡在床上,便偷偷地坐在地上揉揉发酸的腿,可不到一刻功夫,月倾城必定会像鬼一样的出现在自己身后,她便又正襟端跪在地上。
  如此循环往复,她便在跪跪坐坐中过了一夜。
  她还好,因为一晚上也休息了大概一个时辰。
  月倾城却很奇怪,竟不嫌累。晚上为了看住她没偷懒,整晚没睡好。每回她坐了大概一刻钟后他才会提醒她,好像在故意放水。
  第二天早上,向右跪在地上打磕睡,却被月倾城用脚踢醒。她睁开迷濛的美眸,看向月倾城。
  月倾城看到向右无意中露出的媚惑之态,心微微一悸,气急败坏地朝她大吼道:“向右,你别想用这种方法引/诱我,我才不会看上你这个死女人!”
  “啊?!”向右顿时打醒了十二分精神,眼神变得清明,月倾城刚才说什么?是她听错了吧?
  “你起来帮我更衣,你一个做奴婢的,居然还要我这个主子唤醒你,你到底是怎么做侍女的,你信不信我一不开心,一个月后你别想出焚情宫,被我折磨一辈子?!”
  听到这里向右想不醒都难了。
  她迅速从地上爬起,因为跪太久腿又酸又麻,一不小心就要往前摔倒,月倾城眼明手快地扶住向右。
  温香软玉在怀,只觉她身子柔若无骨,淡香如兰,他身子迅速紧绷,沉声道:“这又是你的诡计,是不是?你想尽办法勾/引我,对我投怀送抱,就是想让我被你迷住,是不是??!”月倾城的声音越吼越大,向右的耳朵都快被他震聋。
  “公子,你误会我了。我只是跪太久腿发麻了而已,这就帮公子更衣。”向右拿过月倾城的衣裳,一边帮他更衣一边在想,月倾城是不是有起床气,一大早就在这里大吼大叫,真是病得不轻。
  将月倾城全身上下打理好,再端水给他洗漱,最后终于送走了这个瘟神。
  向右伸了伸懒腰,不行,她得再睡一回。昨晚上实在太累,一宿都没睡好。
  向右猛打哈欠,倾风刚好进来看到向右这一副困极的样子,便走上前来问道:“向右,你怎么了?昨晚上没睡好吗?”
  “是啊,好困,倾风,你来得正好,你带我去你的居室睡一回,我不行了,好困。赵裙要被送出焚情宫,我不用服侍她,公子也不在,所以我得再补回睡眠。”
  “可你不是睡欢情苑的吗?做什么要去我那里睡?”倾城问道。
  “因为喜欢倾风的味道,自自然然的,好香!”向右作势往倾风身上闻了一下,吓得倾风往后跳了一大步。
  向右见倾风的样子很搞笑,心情不觉好了起来。
  想吃吃不到手的肥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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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右见倾风的样子很搞笑,心情不觉好了起来。
  她说的话当然是敷衍倾风。
  之所以不想在欢情苑睡,是因为、看到那张床就非常非常不舒服,因为那是月倾城和他的那些女人翻云覆雨的床榻。
  自从前天晚上听到月倾城和赵裙的欢/爱声后,她看到这张床就很不自在,总觉得在窥视别人行/房一般。
  月倾城就是有病,他把她安排在隔壁房间,一定是故意的,这不是变态是什么。除此之外,向右想不到其它理由。
  倾风带向右去往她的居室,离欢情苑不远,不到半刻钟便到了。
  平房一看就知道是个女儿家的闺房,干干净净的,就是倾风的味道,她很喜欢。
  待倾风离开,向右倒头便在倾风床上睡下。
  好舒服,已经有两晚都没有好好睡过了。一倒在床上,向右就睡得天昏地暗,不知今昔是何夕。
  再醒,已经天黑了。
  向右见天色已晚,也没有饿的感觉,干脆继续大睡。
  正当向右睡得昏天暗地的时候,只听得一声大吼在她耳边响起,“向右,你给我起来!”
  向右睁开迷糊的双眼,只见月倾城正恼怒地盯着她,她的磕睡虫顿散无踪,坐起身,她毕恭毕敬地道:“是,公子!”
  她不敢怠慢,边说边穿上绣鞋,就怕再惹恼月倾城。
  月倾城见状,满意地朝向右点点头,说了一句“跟上”,便走出了倾风的居室。
  向右三步作两步跟了上去,回到欢情苑。
  待用了膳,向右不想与月倾城同处一室,转身就想走。
  “向右,你要去哪里?”见向右举步,月倾城蹙眉叫住这个女人。
  “公子先歇息吧,我还要看会儿书,现在歇息我睡不着。我不想吵着公子,打算到外室坐一坐。”
  “你也一起歇息。”月倾城沉声命令。
  向右心里极度不乐意,却强笑道:“公子,我现在歇息一定会吵着你,我还是晚一点再……”
  “我叫你上/床!!”月倾城一声怒喝。
  向右听着心惊胆战,上/床?
  可是……
  向右看了看那张大床,她真的很不愿意睡那张床,她可不可以有自己的意见?
  “我,我……”
  向右的话还没说完,月倾城已经三两步走到向右跟前将她拧在手里,往榻上一扔。
  向右被摔得头昏脑胀,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月倾城已经将她困在他怀里,力道大如蛮牛,差点害她呼吸不过来。
  向右努力呼吸,嗫嚅道:“公,公子,我——我呼吸不过来了,你——放开我啊。”
  月倾城见向右憋得满脸通红的样子,脸露笑意,放松了手臂的力量。
  向右探出头,大口呼吸空气,差一点就窒息死了。
  向右想往里蹭一些,却被月倾城识破她的意图,他另一只手也环上她的腰。
  就这样,她和月倾城两人毫无间隙地紧密贴在一起。
  向右不敢动弹,她能感觉到月倾城的肌肉浑身紧绷,像是隐忍着极大的欲/望。
  这个男人,未免也太好撩拔了吧?
  刚开始向右还能保持清醒的意识,一两个时辰后,向右终于浑身放松,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次日向右睡醒,月倾城已经不在欢情苑。
  其实想想,做月倾城的侍女比做君逸隐的侍女好多了,起码不要受太多苦。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倾风走了进来。
  “向右,你醒了?”
  向右朝倾风点了点头,说道:“倾风,现在什么时候了?公子走了很久了吗?”
  倾风贼笑地看着向右,将向右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后才说道“向右,公子待你真的很特别呢。”
  倾风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明白。
  “倾风,你说的什么话呀,我听不懂。”向右摇头道。
  “你不是公子的侍女吗,现在已将近巳时,公子起身一个时辰,你到此刻才睡醒。向右你说,你这侍女是不是做得太安逸了?”
  听了倾风的话,向右觉得确实是这样,难怪她刚才还在想做月倾城的侍女好过做君逸隐的侍女。
  不过这不才刚开始吗,所以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
  “往日你做公子侍女的时候要不要经常陪在他身边?”向右忽略掉刚才倾风的话,转移了话题。
  “当然要。不论公子在欢情苑还是议情苑,我都要随侍在旁。说起来,我就是公子的贴身侍女。可自从你来了之后,公子便不再需要我的服侍,而是让我你跟在你身边。向右,我现在好无聊啊。”倾风说到最后苦着一张小脸,对向右撒娇。
  向右听了觉得奇怪。
  她是月倾城的侍女,倾风也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