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节
作者:天马行空      更新:2021-02-21 15:45      字数:4735
  朱允炆将泪流到无可流,凝望三尺青锋上,终究太清楚自己的身不由己而别开了眼,重新挣扎着站起,既然无可选择得要活着,不想善待自己也只能善待自己,乱伦背德已非自己能否定,注定要拖着这躯壳活着,仅剩的体面是自己的唯一。
  澄净的水洗去了满身的污秽,却怎么也洗不去心上的尘寰,梳洗干净躺在床上,晚膳也未起来吃,躺着躺着浑身发冷,越冷越往外冒冷汗,头重脚轻洗了今天的第四次澡,被温水一泡,身子暖和了,冷汗也不出了,重新躺回床上,但慢慢身体如火烧,皮肤都滚烫滚烫,就是发不出汗,高温烧得朱允炆昏昏沉沉。
  朱允炆黑暗中难奈得翻着身,身体猛然被压住,随之扑鼻的酒味夹着脂粉味掠夺了他的呼吸,让本就不舒服的朱允文几乎呕吐,可惜被高温烧软的手脚只能绵软无力的扑腾着。
  虽在黑暗中看不清容貌,但毋庸置疑是朱棣,朱棣并不光滑的手在朱允炆干燥滚烫的身躯上游走,刺激得神志半昏的朱允炆立时清明。若说主动开口让郑和吻自己,朱允炆还有一点羞耻与理亏的话,现在朱允文只后悔当时为什么要把脸别开。叫郑和吻时,朱允炆大部分是出于怜悯,但内心深处还有一点点是出于任性,凭什么全天下的好事都让朱棣一人占了,自己也曾拥有后宫三千,却把初吻留给了朱棣来掠夺,这些年多少激情之夜,抵死纠缠中朱棣声声“允儿你只属于我”,让朱允炆只觉不平。
  朱允炆想“自己被他囚于冷宫,几乎为他供上了贞节牌坊,为一个算不上吻得吻受他那么凌虐,他却花天酒地,左拥右抱”,此时朱棣的舌头再次滑入朱允炆口中吸啄,嗅觉中比酒味更浓烈的脂粉味席卷了朱允炆全部的理性,狠狠一口咬下,对危险有天生敏锐感的朱棣虽及时捏住了朱允炆的嘴,鲜血还是滋润了他们俩人的唇。
  漆黑一片中难看见朱棣的样子,却更清晰的听到朱棣的粗重喘息声,口中的咸腥味代替了原先的酒味与脂粉味,朱允炆只觉痛快,并不觉害怕。
  滚烫的身体毫无保留的与空气接触,黑暗中衣服的碎片只能见点点影像,朱允炆的神志如那些衣服一样碎散。再也没有亲吻与爱抚,朱棣粗暴的扯开朱允炆紧合的双足,几乎成一线压开,直接将滑润的玉膏向菊蕊涂抹上去,深入一指将玉膏带入柔嫩的内里,冰凉的玉膏如水浸透朱允炆身体最柔软处,让昏头涨脑的他呜咽出声。
  酒劲完全上来得朱棣完全忽视了朱允炆比平日高得多的体温,埋于菊蕊中的一指享受着那分柔嫩与高温,手指似要被融化,受诱惑般送入了一根又一根手指,不觉整个手掌都陷入了朱允炆菊蕊内,融化似的欢愉。
  “不……不……求……。”朱允炆啼鸣哀求声蚀魂销骨。
  以前朱棣一直怕伤了朱允炆,前戏时从来最多只入三指让他适应,何曾忍心将朱允炆的身体打这么开,将比花瓣还娇嫩处撑到匪夷所思的地步过。
  身体被撑开到从来未有的极限,任朱允炆多想保有仅剩的一点自尊也哭啼泣鸣。
  这样的朱允炆怕就是清醒的朱棣也忍不住蹂躏践虐,更何况半醉的朱棣,一掌挥出,隐没的夜明珠显现,柔柔亮光照出朱允炆泪水涟涟下惊惧的脸与妖娆颤抖的身躯。
  这样的朱允炆让人有狠狠凌虐的冲动,看看在他淡雅隐藏下最淫秽的样子,朱棣任原始的感知主宰自己,手一次次在朱允炆嫩红娇艳的菊蕊内肆虐,高温的内壁将火热从手传导至全身,血管里的血液几乎连带着似烧沸了。
  朱允炆无力得承受着朱棣给予的暴风骤雨,恨自己为何没用那三尺青锋抹了脖子,现在看来什么身不由己都是未知,只有这残虐与无法言说的侮辱才是生命的真实,但很快意识就迷离了,当刚刚无法散出汗的身躯上布满汗珠,汗水把床单都浸染时,泪涟涟的脸上已不光是痛苦,颤抖的身子依然颤动,但已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身,“不……不要……不……”仍然从朱允炆唇舌中溢出,但已决非起先的意思,拒绝的一个个字现在只能算是呻吟声,惑媚如邀请。
  朱棣目睹朱允炆的转变,空下的一手伸入朱允炆汗湿的发中与之缠绕,一手更是快速的挺进抽出,一下深深挺入中,朱允炆拔尖的一声“不”几欲划裂床幔,内壁极速收缩,似要将朱棣的手永留体内,玉茎流下白浊泪液。
  “这样都能达到高潮。”朱棣带着嘲讽得质问,更拉紧手中之发,使朱允炆的脸扬起。
  紧闭着眼的朱允炆只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声,大脑还处于一片空白中,身体更真实的表现着自我的姿态,如在晨露中绽放的绚丽之花,随着朱棣抽出手来,因受不了突然的空虚而张合着嫩瓣,若隐若显内壁赛过胭脂的艳媚色泽,汗水覆盖下的身躯更加柔媚,迷倒众生。
  朱棣被迷惑中,酒劲与不快也在飙升,翻过朱允炆的身体,将手脚酥软无力支撑身子跪着的朱允炆俯身放在叠起的丝被上,高高翘起的两个半月更清晰的露出盛开中张合着的菊蕊。朱棣一手重新缠入朱允炆汗涔涔的发中,压身上去,朱允炆的头被他硬拉的向后仰,咬着朱允炆耳朵道:“多么淫荡的身子,越被践虐越兴致高昂噢!妖精!”言完在朱允炆精致圆润的耳垂上一咬,印上几颗深深的齿痕。
  朱棣用自己血脉突起的欲茎贯穿朱允炆的同时,嘶吼道:“为什么让别人碰。”随之是猛烈的撞击,似乎是想在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中找寻答案。
  最终朱允炆的世界只剩下如地狱般的痛苦又似天堂般的欢愉。
  床帐内肉体靡丽的拍打声中不知朱棣有没有找着答复,而不堪痛苦与欢愉两重天折磨的朱允炆如泣如诉的呻吟声被朱棣一声声“你是我的”“只是我的”……宣扬声下被盖过。
  朱棣的宣言成了床帐内唯一的回声,让此时受煎熬的朱允炆更难分地狱与天堂的界线。回音萦绕于耳,将一颗柔润心也虐凌。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与坏银抢输了电脑,现在才补上,抱歉之^^
  第64章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云情雨意皆散去,痛苦也罢!欢愉也罢!终对仍怀赤子之心的朱允炆成侮辱,朱允炆再次恨自己怎么生就了这么一具躯壳,被那样对待还能背离心的意愿,若说恨朱棣的践踏凌虐,那么朱允炆更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
  淋漓尽致宣布完所有权的朱棣已在酒神的召唤下去会了周公,或许还能讨教几招所谓的‘周公之礼’,至爱与心腹双重背叛下的痛与愤恨只留在了梦乡之外,拥抱着在朱允炆体内登上极乐时绚烂如烟花盛开的美好入了梦境,在八尺大床上手脚大开而睡。独留朱允炆卷缩于床一角侧卧着,其双目之泪在床铺上聚成了一个小水洼,头痛欲裂的他难如朱棣一样好命,在透支体力后抛自己入梦,将梦寐之外还萦怀的悲哀暂时忘却。
  在痛己与悲己之外,朱允炆再难忍受酒味、胭脂味、男性的麝香味,不想在这三种味道上再加上他自己的呕吐味,撑起身来胡乱抓了衣裳穿上,不过他雪白的亵衣是碎得怎么也不能穿了,只能穿朱棣的。穿上衣裳刚半爬起来,晕眩感向朱允炆袭来,他不想就被这么击倒,将朱棣散于发侧的发簪握入掌中,一用力,尖锐的簪身将他的手掌心刺破,剧痛暂时让他抵挡住了阵阵昏晕。朱允炆下床,一手拉着层层帷幔支撑酸疼的身体,一手发簪紧握,艰难步履旁留下了滴滴血迹,但就算如此,手掌心的血肉模糊也只是换得他片刻清醒,只走离床不足十步就彻底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在宿醉的不适中醒来,入目的一片红艳让朱棣不动脑子也知道自己在朱允炆床上,伸手想揽朱允炆入怀,只摸到凉透一片,朱棣“想自己真是贱,后宫美人无数,昨晚那个美人也算极品了,怎么仍然栓不住自己,酒劲上来就往冷宫跑,还真非朱允炆不可了。除了徐皇后外,想自己从来未在哪个女人床上留到天亮过,自己走时个个温情脉脉想留而不敢开口的情深意浓,到朱允炆这倒好,弃他独自一人于床上”。
  宿醉的难受加上不见朱允炆而产生被遗弃的感觉,朱棣不快到极致,只想抓朱允炆来质问,但问什么朱棣心里没谱,抓到再说,但现在摆在朱棣面前的问题是怎么找不着中衣,更怒气攻心,抓了外袍不甘心的披上,凶神恶煞般冲下床,但没走几步就因踩到一个软软的东西而差点儿绊倒,暴怒的低头视之,朱棣的心上怒火如被芭蕉扇猛扇过的火焰山,不光火气全消还瑟瑟冒凉气,原来朱棣是踩在昏迷的朱允炆手上,被朱棣踩得手指都变形了,也没知觉。
  朱棣心疼得忙抱朱允炆入怀,见穿着自己宽大中衣,更显单薄的人似要化去,朱棣恐慌,身上灼人的高温与拿掉发簪其手上仍有鲜血渗出证明朱允炆还活着,但这证明朱允炆还有生命气息的两样情况让朱棣更恐慌万状。
  酒醉三分醒,朱棣完全记起了自己昨晚对朱允炆干了什么混账事,将朱允炆一放上床,就双脚一软跪在了床边。
  冷宫中“宣太医”的吼声再一次响彻云霄。
  朱允炆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明明经太医们诊治说“朱允炆只是受了寒和体力透支才会昏厥,吃药发发汗就会醒来”,朱棣已不知为朱允炆擦了多少次汗湿的身体和换下了多少身湿透的衣裳,可朱允炆还是昏迷不醒,朱棣的耐心耗尽,狂吼众太医。
  这被秘密找来的太医几乎全是上了年纪的,见已传闻自焚宫中的建文帝在此,被惊呆,见永乐帝抓着建文帝手在自己脸上磨,还呈失魂落魄状,吓呆,这三魂七魄经一天一夜还未归位,现在又被吼散了,可怜他们这么大岁数了,却顿觉寿终正寝已离之遥遥无期。
  诊断出来是没事,脉搏虽微弱却后劲绵长,而且发热最怕不出汗,这汗也出了,为什么会这么久还未醒来,太医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不说,永乐帝又实在太可怕了。正当朱棣的怒火要冲破理智,太医们有抱在一起发抖的冲动时,昏睡的朱允炆口中轻轻发出一声:“皇爷爷,带你的半月儿走。”
  这轻之又轻的一声无意识呓语在朱棣与太医们心中掀起阵阵涟漪,明太祖生前最喜欢叫他这个最宠的孙儿“半月儿”。
  “现在我才是帝王,谁也无权带你走。”朱棣说得霸气十足,但在接下来从昏睡的朱允炆口中不断呓语出同样的话,朱棣紧紧将朱允炆抱入怀中,无措而无力。
  躲在众太医后的朗亦风也无力了,他怎么又觉得这对大明朝最尊贵的叔侄可怜了,他真想抽自己。不说建文帝,单说这永乐帝是“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人被折磨成这样是谁不知轻重了。朱棣在太医们还未来时就向朗亦风说了自己怎么粗暴撑开朱允炆身体的,朗亦风说“以公子特殊的体质,事先已滋润了是没事的”,他没敢说得是“虽然身体没事,但精神呢?对这么干净的人这般糟蹋,你还算不算人”,当然属弱势群体的他没敢骂出口。
  朗亦风再次哀叹“疯子生在帝王家”,他跪着爬到朱棣跟前道:“皇上,为太祖高皇帝做场法事超度一下,或许有用。”
  听朗亦风出了这么个馊主意,跪着的太医们都是医者,从不信怪力乱神之说,都对他投以鄙夷的一眼,感觉身后要将自己脊梁骨都撮穿的眼光,朗亦风心中大骂:“一群迂腐的笨蛋,这人醒来只是时间问题,只要耐心等,但皇帝陛下已耐心耗尽,现在若不拖一下,到床上这小祖宗醒来,你们只怕全都只能去鄙视阴曹地府的孤魂野鬼了。”
  正好噶玛巴活佛从楚布寺出发来到了京城,驻锡灵谷寺,已乱了神的朱棣抱着一线希望,诏令“噶玛巴活佛率领僧众在灵谷寺设十二坛城为太祖高皇帝与高皇后作超度法事十四天”。
  肆意妄为的朱棣也不得不相信“头顶三尺有神明”,开坛作法第二天朱允炆就醒过来了,欢喜得他用“热脸”去贴朱允炆“冷屁股”也美得屁颠屁颠的。失而复得,使朱棣更明白自己不能失去朱允炆,那让他痛苦的一吻与怀中活生生的人相比之下根本算不了什么,要追究,两当事人他一个也狠不下心对付,朱棣用自己的气魄真正将这一吻翻过,他与朱允炆还有未来无数的日月,不能永远钻在这牛角尖给葬送了。
  朱棣有气魄,但也非大到无边无际,安行程,郑和要于回国后半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