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4 节
作者:大热      更新:2021-02-21 15:38      字数:4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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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兵法吧,父皇和娘亲都曾经给我讲过,然而进了一次军营出来,亲身经历过战斗的残酷还有血腥,这一次两位师祖给我讲兵法,我听得分外的明白。为将为帅,那都是靠磨练出来的,而作为一个未来的皇帝,我没有兄弟相争,也没有外戚作乱,父皇娘亲能想到锻炼我的方法,就只有军营了。
  就这样,我每次随队出征,回来都是听着两位师祖给我说兵法,讲谋略,中间也夹杂着父皇和娘亲的来信,既教我帝王心术,也教我驭臣之道。我从一个小小的士兵,一步一步爬上了大将军的位子,这其中,在我十六岁那一年,孟果之名,名扬天下,我成为了继镇国公萧擎苍,安国公童颜之后的又一位为天下称颂的将帅之才。
  父皇和娘亲写信给我,他们说,我已经学得差不多了,接下来,我该回京,跟他们真正学着如何处理朝政。独一城的学习,历经六年,总算是完成了。回京那一天,如同当年我离京时,父皇和娘亲站在城门之外等着我,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不仅有父皇娘亲,还有满朝的文武百官。
  我站在父皇和娘亲的面前,此时的我已经比娘亲高,与父皇比肩了,文武百官跪下叩头说了恭迎太子,关于我是孟果这个身份,父皇娘亲都有默契的不想告诉他们。就像娘亲说的,过早亮了底牌吃亏的是自己,孟果这个身份,是他的一张底牌,暂时没有透露的必要。
  “太子游学归来,着休养三日,三日后,太子临朝,共议朝政。”父皇宣布了这么一个众所皆知的决定,我望向父皇和娘亲,他们看着我的目光都带着笑意。六年不见,父皇和娘亲还是如同六年前一般,娘亲不喜欢父皇蓄胡,是以皇如今有快将近四十了。仍未见半点胡须,可不得不说,不留胡须的父皇。看起来和娘亲很般配呢。
  跟那些朝臣寒喧后完,父皇娘亲带着我回了郡主府,娘亲拉着我手问眼中含泪,但一句话都没有问,娘亲自己亲身经历过那么多的事,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走过这些路所要经历的艰辛,所以她不愿明知故问地问他辛不辛苦。可又真是因为她清楚。所以她心疼我。
  “娘亲,没事儿,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小时候你常说,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父皇和娘亲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儿子好,儿子懂的。以后,会越来越好的!”我劝慰着娘亲,可娘亲依然落泪,记忆中,我从来没见过娘亲哭的,没想到第一次见到娘亲哭,娘亲却是为了我。
  明显父皇也很不爽娘亲为了我哭,三言两语地把我踢了出去。然后嘛,我已经十六岁了,男女之间的事,在军营里头听多了,不过,我一直牢记着娘亲说的话。男子太早行房于身体不利,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洁身自好。
  休养三天,见到父皇与娘亲一如当年恩爱如初,我在羡慕之时,又在想,自己将来是否能与父皇一般,得遇如娘亲这般的女人,一生恩爱,但又忆起了这世上,只有一个娘亲而已,将来,我是没有父皇的福份,皇后,后宫,但若登基为帝,我怕是没能学父皇空置后宫。
  三天之后,我随父皇娘亲临朝,当看到殿中占据三分之一的都是女官时,我佩服地望向娘亲,娘亲冲着我眨眼一笑。没想到,我临朝的第一天,听到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我的婚事。我无语地看向娘亲寻求安慰,娘亲淡淡一笑,转头问我,“太子可也是觉得是时候选太子妃了?”
  瞥到父皇娘亲没有半点玩笑之意的样子,好吧,以大明诸男子的年龄来说,十六岁选太子妃,也不算是很早是吧。而且,娘亲说过,太子妃也就是将来的皇后,是陪伴他过一辈子的人,如今我回朝了,父皇会慢慢把政务交给我,也就是说,娘亲也会随着清闲了,既然这样,不如就让娘亲亲自为我教导出一个能和他同甘共苦的太子妃吧。
  我把意思一说,立刻收到父皇的刀眼,我决定无视之,反而再接再厉地说服娘亲一定要给我教导出一个太子妃,娘亲本就对我心怀歉意,我如此小小的提议,她又如何不应呢,既然娘亲答应了,以父皇对娘亲的宠爱,必然不会逆了娘亲的意思。是以,我这个大明第一位太子第一次上朝议下的第一件事就是,皇帝亲自下旨,四品以上大员未出阁而品性端正之女,着入京参选太子妃。
  下朝之后,我被父皇狠狠地削了一顿,内容不外乎是我要找妻子,偏偏要让娘亲给我麻活,他不乐意,我笑着听父皇骂,说实话,六年没被父皇当面骂了吧,其实我很怀念这种感觉。
  回到郡主府,娘亲大意问了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我玩笑地说着要找个娘亲一模一样的,娘亲敲了一记我的脑袋,我转口忙说只要将来的妻子能教训父皇娘亲就好。娘亲像小时候一样夸奖我孝顺,随之跟我讲起了内宅之事,她把一些京中官员家中的资料都交到了我的手里,让我看完,然后问我可明白她给我看这些事情的用意?
  “娘亲可是让我明白,后院中的女人之间的斗争,其实比起战场上的撕杀更可怕?”
  “没错,所以你要记住,不要轻易相信任何女人,尤其是能在后宫活着的女人,后宫向来关系着前朝,作为一个皇帝,你不仅要掌握前朝,更要掌握后宫,后宫关系着你的子嗣名脉,女人的妒忌比什么都可怕,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你能只立一后,可是,果果,你比你父皇要为难得多啊,因为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握有与你抗衡的权利。”
  两年后,我娶了刑部尚书余兴之女余氏为太子妃,同时共纳侧妃两人,一为大理寺卿费明翔之女,另之为威武将军韩龙之女。
  余氏是娘亲一手调教出来的太子妃,智慧决断,自成亲之日起,我便搬回了皇宫居住,后宫之事父皇于三日后便命人交由余氏打理,余氏小我两岁,是以成婚之夜,我告之于她,娘亲所说的男未满二十,女未满十八圆房于身体有损,她在震惊有余亦未多言。
  如此又过两年,父皇于我二十生诞之际,下朝退位于我,偕娘亲同居郡主府中,不时外出游山玩水。我于乾定二十六年正式登基为帝,是大明的第二位皇帝,次年改国号为承佑。
  番外此生唯你而已
  衣衬卸满了一地,红帐之中,红浪翻滚,一阵娇吟粗喘,许久许久方才平息。男子走了出来,披上里衣,这才缓缓地以被包裹着那已经懒得动弹的人儿,看到那张因刚刚轻历一番蹂躏越发娇媚的脸庞,禁不住含住她的唇,侵入掠夺。
  “父王,我累了,真的好累。”
  对于眼前的人精力充沛,孟洛表示无解,连独漠不舍地放开了她,将她抱起走入浴室,两人同时进入那宽敞的浴池,孟洛舒服地呻吟一声,连独漠道:“我今天新得来了一件宝贝,阿洛想不想看看?”
  狐疑地看向连独漠,什么样的宝贝让他这么献宝。不过,不能打击男人的积极性的不是,孟洛点点头表示要看看,连独漠的眼睛立刻变得亮闪闪的,从浴池中走出,在旁边的架子取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再次走到孟洛的身边,示意孟洛打开,孟洛听话地打开,拿出来一看,是两个白玉娃娃,不明白这有什么稀奇地,询问的目光看向连独漠。连独漠笑着按了下面的开关,两个白玉娃娃立刻动了起来,只是这动,根本就是缩小版的活春宫。孟洛羞涩地看着,却见白玉娃娃又变了姿式,竟是男下女上。“这个宝贝稀奇吗?我让人专门做了两个,另一个给了晗儿,阿洛把晗儿教得洁身自好,我真怕他洞房花烛夜无从下手呢。”
  孟洛想回一句,这种事情男人都有天赋,但最终还是没说了。“阿洛。这里面有好几种新的姿式,我们试试吧,一边看着,一边我们亲自试试。”
  十几年的夫妻。连独漠在床第之间向来霸道,孟洛从来都只有听他摆布的份,不多时。浴室中很快传出了令人脸色心跳的呻吟声,直至天明方停。
  被人折腾了一晚上的后果就是,日上三竿孟洛尚才起来,赤雪前来禀告说,太子太子妃前来请安,孟洛还迷迷糊糊的,直到消化了赤雪所说的话后。这才想起,昨天儿子连晗已经成亲了,她当婆婆了。媳妇第一天来请安她就睡到这个时候,实在,实在是丢脸极了。心里一个劲地埋怨起了连独漠。还是赶紧让赤雪她们帮她梳洗更衣。
  赤雪瞧出了孟洛的窘态,笑着解释说,太子和太子妃也是同到,郡主不必着急。
  听到这样的话,孟洛才大松了一口气,要是让儿子跟儿媳妇等她一个早上,她的脸就丢大发了。赤雪几个都是跟了孟洛几十年的人,几人虽然嫁了人,却也依然留在郡主府中伺候。当然,她们所嫁之人,也正是郡主府中的侍卫或是总管。
  “给娘亲请安。”十八岁的太子连晗,顶着一张集合了连独漠与孟洛全部优点的脸,俊美得让人不敢直视,而他相比连独漠与孟洛的温和又多了一份冷意。抿唇含笑时,让人不寒而粟。只是在面对母亲和父亲时,他又十分的温和亲近。而新嫁入皇家的余氏,十六岁的年纪正是含苞待放的时候,加之她随在孟洛身边两年,对于孟洛的习性极熟悉,又深知孟洛性子极好,是以相对旁人作为新嫁之妇,少了些紧张,多了几分随和。
  对于昨天晚上干了一晚上的坏事,在面对儿子儿媳妇时,孟洛难免还是有些不自在,连道了几声好,喝过媳妇茶,便问起了儿子什么时候挺回宫中。
  “娘亲这是嫌弃儿子,这么急着把儿子赶到父皇那儿去?”连晗笑眯眯地打趣问着,孟洛白了他一眼嗔道:“不正经,都取妻成家了,还那么油嘴滑舌,当心你父皇听了,又骂你。”
  连晗无所谓地道:“娘亲总说呢,打是亲,骂是爱,父皇骂我那也是为了我好,儿子受之不及,还怕父皇不骂不怪儿子。不过父皇也太没分寸了,累得娘亲一宿没睡好。”后面一句是连晗伏到孟洛耳边说的,也就出他之口,入孟洛之耳。
  孟洛一听,那是恼羞成怒,“去,带着你媳妇进宫给你父皇请安去,别在我眼前乱晃。”
  被亲生儿子调侃,还有儿媳妇在旁边,虽然她是没听到,但架不住人做贼心虚啊,赶紧把人赶出她的视线最为保险。连晗笑眯眯地应是,盘算着一会儿见了自家的父皇,要怎么跟他交流交流才是。
  太子妃不是第一次见到孟洛与连晗的相处方式,别人总说帝王之家无真情,但是每每看到孟洛与连晗连独漠的相处,她总是由衷的羡慕,就是她那被世上称颂的恩爱父母,兄友恭亲之家,比之于他们一家三口来,也是差之甚远。
  太子迎娶太子妃一个月后,孟洛让太子妃筹办宴席,是让京城的内外命妇一同入宫拜见太子妃,而晚了太子妃半个入门的两个侧妃,孟洛连问都不曾问,她们也没有那个福份到郡主府请安。太子妃余氏清楚,这一个宴会,是孟洛为她撑腰,让她尽快进入太子妃,乃至将来国母的角色,太子曾与她说过,最多两年,皇上便会下诏退位于他,所以她必须要尽快跟着孟洛多学多看。当然,如此关系重大之事,她亦不曾同任何人道之,一入宫门深似海,太子能将此事说于她,乃是对她的信任,若是她辜负了太子的信任,后果之重,足让她落为下堂妇。虽说自孟洛兴女科起,历经近二十年的改革,女子的地位逐渐提高,被休再嫁,甚至休夫之事常有,然后皇宫之妇,纵是被休,又有谁敢再娶。
  她被孟洛教导两年,自知要如何与夫婿同甘共苦,一荣俱荣,一辱俱辱,虽太子是皇上唯一的儿子,可防人之心不可无,皇上退位之事,越少知道自是越好,皇上与皇慧尊贵郡主自然是百般为儿子布局的,若是由她坏了事,不仅太子不喜她。就是皇上与皇慧尊贵郡主也要厌恶于她。
  “古人有云,后宫不得干政,但身为后宫之主,后宫关系前朝。你纵然不能多说多问,该知道的还是要知道,否则你的丈夫回到宫中。暗生闷气之时,你却不知为何,他之所言你又一句不懂,如此日积月累之下,他定然觉得乏味。但是,懂得了,劝说时。同样也必须要有分寸,男人都喜欢聪明的女人,却又惧怕聪明的女人,分寸二字,尤为重要。”孟洛领着太子妃沿途走来。远远看到花园中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们,提醒着太子妃,太子妃没想到孟洛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愣了半响没反应,还是她身边的宫女暗拉了拉她的衣袖,可这样的小动作,既入孟洛之眼,孟洛一把扫了过去,那个宫女立时跪下。太子妃张口要求情。孟洛反问道:“你可知我为何怪罪于她?”
  太子妃张了张口,摇头。孟洛轻轻一叹,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