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2 节
作者:大热      更新:2021-02-21 15:38      字数:4718
  “傻阿洛啊,我岂是那等迂腐之人。世上本无鬼,只是人心有鬼而已。”连独漠一听孟洛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嗤笑,对于孟洛让人假扮刘后吓唬大楚皇帝一事,若是他也懂得,也许早在多年前,他就做了。他不在意那个男人,却为自己的生母不平。
  “呼,我也是这样想的。”孟洛开心地附和,难得连独漠不像其他古人那样给她扣个不孝的帽子,孟洛的一颗心,是完全放下了。再一想,这件事里面有猫腻,连独漠是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人家哪里有半点怪她的意思啊,如今这么一问,也只是好奇她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而已。都是她自己穷紧张,自己吓自己。孟洛无奈啊,她也没料到自己对连独漠的在乎,竟然比她自己想像中的还有多,就这么一件她认为没有错的事,她也担心会和连独漠起了隔阂。
  那么,这证明了什么?孟洛顺着想,得出了这个结论,她不仅当这个男人是她的父王,他也是她的爱人,她的丈夫了。
  第八十一章新婚生活(下)
  心态的转变是不一样的,一开始嫁给连独漠的时候,因为亲情,因为连独漠对她的心意,但那时孟洛将自己是定位在一个女儿而非妻子的身体。新婚第二天,孟洛也发现了自己真正的心意,这无疑让原本和谐的两人,更是如胶似膝。眼看三天的婚假就剩了最后一天了,孟洛便想到连独漠跟高丽皇王容云说破了她的三关之事,前两关她也不管,最后一关的玲珑棋局,怎么也得让连独漠试试。
  孟洛大方地摆出玲珑棋局,意示连独漠落子,连独漠眼中含着笑意,也由着孟洛开始落子,两人开始绞尽脑汁地想把对方打败,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了,依然是胜负未分,不过,孟洛额头冒着汗珠,显然是有些吃不消了,连独漠拿过帕子给她擦了汗珠。孟洛趋机嘟囔着,“父王也真是的,也不知道让让我。”
  “旁的什么都能让,这一局父王是怎么也不能让了阿洛的,这可是阿洛选婿三关中的最后一关呢,我当时和王容云说已破三关那样的话,虽是打消了他的念头,可我今日若真能赢了阿洛,那才是真正的名正言顺,我日后也能理直气壮。”连独漠勾起笑容,那意味不明的蛊惑,让孟洛一阵心跳加速,暗自嘀咕一句蓝颜祸水,还是落子了。
  连独漠一看孟洛落子的地方,笑得越发的灿烂了,“阿洛,别怪父王不让你,父王给你一个悔棋的机会,你若是要将这子落在旁的地方。父王也由着你。”
  一顿,孟洛皱皱眉,扫了一圈棋盘,刚说不让她。这一会又说让她悔棋,自家父王这是打的什么主意啊?再次盘算了一下棋盘,孟洛坚定地道:“落子无悔。若是输给了父王,那我也心服口服。”
  “落子无悔大丈夫,阿洛你不是。”连独漠揶揄地扫过孟洛胸前饱满的双峰,孟洛立刻闹了一张大红脸,嗔骂一声,不正经。连独漠理所当然地坏笑,“和自己的媳妇在一起。要什么正经。阿洛,不若和父王打个赌。”
  连独漠完全一副拐骗无知孩童的样子,孟洛嘴角抽搐,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家父王到底是多么性格重合的人,她一直就觉得自己的脸具不少了。可是对比起连独漠来,她的道行实在差得太远了。此人在外人面前,要表现得有多霸气就有多霸气,淡笑又显得不沾烟火,遗世独立。可是,每回占她便宜的时候,他要有多少借口就有多少借口。
  至于打赌嘛,先听听赌什么再说。“嗯,打赌。我们赌什么?又用什么筹码?”
  “我们就赌阿洛落了这一子,我再落几个子能赢了阿洛。”连独漠自信满满地指着棋盘悠悠地说,孟洛再次把目光落在棋盘上研究,你说你说,连独漠这自信到底是哪里来的,她不悔棋就死定不成。不不不。对自己表示有信心的孟洛赶紧否决。“那依父王所说,父王能在几个子之内赢了我?”
  “不超过五个。”连独漠伸出一掌说话,孟洛鼓着嘴巴道:“我才不信。”
  “既然阿洛不信,那我们就来打赌吧,若是我能在五子之内赢了阿洛,一会不管我要如何,阿洛都得听我的。”连独漠一口热气吹在孟洛的耳畔,这是孟洛的敏感处,果然,孟洛的耳朵迅速染上了一片红晕。这具身体的才刚开荦,加上孟洛又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他是食之如髓,再加上孟玄绮跟孟洛的春宫图,里面的姿式不少,可是对于那些放开的,孟洛总不肯配合,这便让连独漠十分怨念,所以当然要趋机得到孟洛的承诺。
  孟洛睁大了眼睛,心里一个劲骂连独漠是个色胚,他竟然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些姿式。虽说她是二十一世纪长大的,A片她也不是没看过,可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是刚经人事,要让她那样任由连独漠说的摆布她怎么可能完全放开。正想着不答应,连独漠挑眉道:“阿洛怕输?”
  “谁怕输了,赌就赌。若是父王输了,父王今天不许碰我。”孟洛咬牙一脸豁出去的样子回话,连独漠得意地一笑,“一言为定。”
  “击掌!”孟洛才不信连独漠的口头承诺呢,击过掌再说。连独漠无所谓,与孟洛三击掌,安定孟洛的心,孟洛一见目的达到,便示意连独漠落子,连独漠先偷香一枚,这才缓缓地取来了五颗棋子,和孟洛你一子我一子的下着,连独漠的第四子落下时,孟洛一脸惨色,完了完了,真输了真输了。
  连独漠丢开了手中最后一颗棋子,笑得甚是得意,成其偷腥成功的猫儿,“阿洛,你输喽,可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儿。”
  孟洛此时是直磨牙啊,她怎么就中了连独漠的激将法呢,这下好了,把自己给赔上了吧。她就是得意太久了,压根就忘了当初是谁教的她的棋艺的,和连独漠对峙,她就只有被人剥皮拆骨吃得渣都不剩的下场。呜……孟洛心里为自己悼念,连独漠招手道:“阿洛过来。”
  瞧到连独漠眼中危险的信息,孟洛本能地摇头,回过头就要跑,连独漠早防着她了,一把将孟洛给搂住,可那棋盘却被他们弄翻在地,嘭的一声巨响,黑白子洒了一地,外面的人听到动静,赵康着急的问道:“皇上,郡主,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你们都给朕滚远点!”连独漠不耐烦被人打搅,听到赵康的声音就下令,赵康那是聪明人,立刻应声带着人往外面退去,孟洛看到连独漠那带着**的双眸,想跑想溜啊,可架不住连独漠半个身子都压着她,她是挣都挣不开。只能示弱地唤了一声父王。却不知那带着几分含羞带怒的她,在连独漠看来,是多么的秀色可餐。
  “阿洛总不会言而无信吧?”强迫人,尤其是强迫孟洛,是连独漠想都未曾想过的事,他要的是孟洛心甘情愿,这样,他们才能一起享受欢愉。舔了舔孟洛的红唇,一点一点地往下移动,如鹰的双眸看着孟洛,拉长地嗯的一声,等着孟洛的答复。
  虽然不是第一次,可孟洛还是觉得又惊又怕,可输人不能输阵是吧,一咬牙地回答,“我向来说话算数,才没有言而无信。”
  得到孟洛如此的回答,连独漠非常的愉悦,轻轻地说,这样,当然是最好。
  眼神一直看着孟洛,孟洛完全无法忽视他眼神中流露出的露骨含义,下身不自觉得一阵湿润,她完全感觉到自己由心而发的一阵兴奋。连独漠习惯地放下孟洛的长发,任它披散而落,然后一边亲吻着孟洛的红唇,一边抚摸着孟洛的身体,另一只手不断地解下孟洛的衣服,在看到孟洛香肩半露,胸口高低起伏不平,下腹一阵硬挺,他恨不得立刻进入孟洛的身体。
  可是,他不会为了一时的快意,而忘了自己的初衷,慢慢地将孟洛抱起,坐在他的双腿间,“阿洛,既要言而有信,那么接下来父王就交给你了。”
  随手将一边的春宫图摊开,指了上面的一幅,孟洛原本就绯红的脸,此时更是红到了脖子,女上男下啊,全然没有实习过的孟洛一时手足无措,哪里知道该怎么做啊?她想反悔,她真的想反悔了行不,孟洛不用问出来,只看连独漠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就知道,她根本就不可能反悔。
  连独漠等了半天,没看到孟洛有什么举动,这才睁开眼睛,瞧着孟洛一副无从下手的模样,挑衅地道:“怎么,阿洛不敢?”
  看跟做完全是两码事好不好,上辈子她连接吻都没试过,这才初经人事两天,连独漠就让她主动,她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也是放不开!再听到连独漠这激将法,孟洛鼓着一张脸。
  “既然如此,那我就教教阿洛,阿洛可要好好地学,知道吗?”连独漠眼睛闪了闪,嘴角的笑意如何都驱散不开,孟洛眨了眨眼睛,在让她现在就做,跟学好之后再做,她当然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了,点了点头同意连独漠,连独漠像哄孩子一样地伏在孟洛的耳边,来,先学着亲吻,就像这样。
  连独漠不由孟洛反应地将舌头伸入孟洛的嘴,吸吮着,掠夺着。直到两人都快无法呼吸了,这才放开了孟洛,问了一句,可学会了?孟洛喘了几口气,点了点头,她又不是笨蛋,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接吻,哪里不会连接吻都不会,只不过一直没机会给她用而已,既然连独漠真的那么想她主动,孟洛想着一句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一句话,想想连独漠是怎么挑逗她,小手伸入连独漠的里衣,学着连独漠亲吻他,由唇往下,直到胸前,隔着连独漠的衣服,轻轻咬了一下连独漠的红点,感觉连独漠的身体一阵紧绷,孟洛抬头一看,果然看到连独漠一副强忍着的表情,原来,作为主导的一方,也不是那么的难吗?
  得了如此结论,孟洛再接再厉,柔若无骨的小手随着她的唇一直往下移动,连独漠的身体越来越绷紧,在看到连独漠下身支起的帐蓬时,孟洛一时呆住了,本能地伸手去弹了一下,竟然变得更大了,孟洛刚要说话,连独漠却一把翻身将她压下,动作奇快地将分身送入孟洛的身体,突如其来的庞然大物,惊得孟洛脱口呻吟,接下来她再没有开口的机会,连独漠不断地冲刺着,直到两人都到达了欢愉的顶端,这才嘶哑地道:“阿洛真是个妖精!”
  第八十二章回门(上)
  三日婚假即过,第四日,哪怕是闹腾了近一宿,连独漠还是一大早就起床早朝了,孟洛睁开眼睛没看到连独漠的身影,又才想起他们两个又要开始忙碌了,今天回门,她也要开始住回郡主府,日后要不要进宫来住,到时候再看情况。
  因是要回门,孟洛当然得到太后寢宫去见一见原太后,原太后早已让人备好了礼物,一看孟洛过来,也没多说什么,只吩咐她日后多回宫里来住。孟洛笑着答应,从原太后那里出来,孟洛就准备出宫去,赤雪却道:“皇上在上朝之前吩咐,郡主要回门待他下朝之后陪郡主回去。”
  这件事好像昨天的时候连独漠有跟她说过,甩了甩脑袋,昨晚好不容易可以休息,她哪里顾得上听连独漠说了什么,既然有人肯陪她一起回去,孟洛当然是求之不得。
  三天不早朝,奏折之类的堆成了一座小山,连独漠听着下面的臣子扯七扯八地乱说一通,皱皱眉头,平常没事他还耐着性子听他们说完,今天不是要陪孟洛回门吗?连独漠在盘算着怎么走人,下面的人哪个都是人精的,连独漠的不耐烦他们可是看得分明。不过……
  “皇上,三年一度的秋闱在即,因是今天亦有女科齐开,不知要制定怎样的章程?”有人站了出来总算提到一件正事了,连独漠挑挑眉道:“开女科的章程不是上就已经定好了吗?一切就按皇慧尊贵郡主等人制定的章程而行,女子参考,只需与男子等同。凭真才实学即可!”
  那人又接道:“那么敢问皇上,此次秋闱该由谁来主持?”
  “往年的秋闱由谁主持,今年便由谁啊,此事有何需商讨之处?”
  “可是皇上。许女子参考,与男子同席,此于礼不合?臣等皆未曾闻得如此之事该如何处置。故奏请皇上,另择贤人主持!”又一个人挺身而出硬着脖子说话,连独漠一听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要威胁他啊,许女子参考一事,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定下了。如今各地乡试即开,这些个迂腐不堪的老头才跳出来说他们不管秋闱,想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把开女科一事给搅黄?哼,好。真是好算计啊?“确定自己不要参与此次秋闱的人,不妨都一并站出来吧。”
  即明白这些人打的主意,连独漠就淡定了,微微冲着这些人露出了笑容,作为连独漠的嫡亲哥哥章王连暄,还有一等心腹的费明翔,以及被孟洛同样努隶长成的东方云,都不由打了个冷颤,暗里为这些人悼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