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节
作者:左思右想      更新:2021-02-21 14:17      字数:4756
  咄段蘼分拢ㄓ腥甙诅保舜瞬猩恕!?br />
  目光撞到贾赦精壮的胸膛,不着寸缕的身体,安卉很诡异的没有产生任何情绪波动。失去了唯一属于自己的清白,安卉已然没有任何可以失去的东西了,自然也就无所畏惧了。
  贾赦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痛惜,随后卖力的在安卉身上耕种着。
  安卉也闭上了眼睛,努力放飞自己的思绪,只享受着身体上的欢愉。其他的,等过了这阵之后,再慢慢谋划。人活着,总不至无路可走。
  痛快淋漓的发泄之后,贾赦睡倒在安卉身边,伸手将安卉紧紧的揽入怀中,“丫头,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必定护你一世周全。”
  安卉的心很平静,不起一丝波澜,不为贾赦的甜言蜜语所动,可是身体却更近的贴近贾赦,“我知道,老爷恼了我。是我不小心,是我太任性了,才会失去我们的孩子。只可惜,今生今世怕是再也没有机会弥补这个过失了。”
  贾赦的身体明显僵硬了
  一下,随后沉声道:“胡说!你听哪个乱嚼舌根了?”
  “老爷不必可怜我,这都是我自作自受,不须旁人说,我自己都知道的。”安卉抱紧了贾赦,滚热的泪水落在贾赦的肌肤上,“老爷若能原谅我,我自是感恩戴德;老爷若是不能原谅我,我也不敢埋怨分毫,必定善待老爷的孩子,做个合格的贤妻良母。只求老爷不要这样忽冷忽热,想起时恼了,想不起又好了,我受不住这样冰火两重天的。”
  那泪水火热,竟让贾赦觉得有几分灼痛,翻身将安卉压在身下,粗声粗气的斥道:“不许胡思乱想!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你的身体也没有任何问题!记清楚了!”
  说罢,倾身掠夺她的唇,狠狠的,好似在发泄什么。
  直吻得安卉头昏脑胀,天昏地暗之后,贾赦才将细碎的吻沿着安卉修长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细腻的膜拜着她的身体,目光虔诚而温柔。
  终于,他的□再次狠狠的贯穿了她的柔弱。
  这一次,贾赦似乎是不想再保留,又似乎是在发泄,一次又一次狠狠的要了安卉。
  在这样的激烈运动下,安卉很快陷入了昏睡。
  当安卉再次醒来时,只觉得阳光刺眼,浑身酸痛得厉害,四肢好似被车子碾过了似地,连动一下都难过得厉害。
  “太太,你醒了?”秋叶笑着迎上来,极有眼色的将安卉扶了起来。
  “现在……什么……什么时辰了?”
  “已经巳时三刻了!”
  脑子里极快的换算出时间,只是,这得出的答案却让安卉瞪大了双眼——快十点了?
  秋叶自然知道安卉为什么这么问,笑得十分暧昧,“老爷已经吩咐丫鬟们向老太太禀告说太太不舒服了,老太太也免了太太的规矩。”
  安卉松了一口气,扶着秋叶的手下床,身子却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就算这样,也该将我叫起,这个时候起床,传出去成何体统?”
  根据邢氏的记忆,没哪个女人会睡到这个时候的,不管是姑娘还是媳妇儿。
  秋叶捂着嘴笑道:“这奴婢们可不敢,今儿早上老爷走时特意吩咐了,不管太太睡多久,都不许吵了您呢!”
  抬眸,恰好撞见了秋叶眼中的调侃,安卉无奈,却找不到斥责的话,只得愤恨的瞪了她一眼。
  秋叶也不怕安卉这样外强中干的吓唬,继续爆料,“我听昨儿院子里守夜的妹妹说,昨个儿夜里是老爷亲自为您擦的身体呢!”
  安卉顿时腿猛的发软,若不是秋叶扶着,只怕当时就要摔倒,她这时才想到自己昏睡过去时,身上是没穿衣服的。想到这里,不由得面部发烧,连耳根子都泛起了可疑的红色。
  “要我说啊,老爷对太太的宠爱,真真是独一份儿的!”
  “咱们老爷那么爱怜香惜玉,指不定伺候过多少个女人呢!”安卉白了秋叶一眼,毫不客气的打击她,“莫要因此而得意,其他女人闺房里的情景,我们又怎能知道?”
  秋叶本就是谨慎之人,如此只因太过高兴了而已,被安卉这么一抢白,便冷静了下来,讪讪的笑了笑,“是,奴婢知道了。”
  其实,安卉不知道,她这可真是冤枉贾赦了。欢好后,为女子净身,却是他生平第一次。
  他虽花心,却到底是男人,高高在上的,怎会做伺候女人的事儿?就算女人昏睡了过去,叫醒了,或者交给丫鬟净身也就罢了!哪里就需要他动手了?这次,若非安卉的那番话引得他一时间不知如何表达怜爱之情,也断然不会纡尊降贵至此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今天有点事,稿子刚刚更出来,累死我了。可能会有什么错别字或是河蟹什么的,都等明天再审吧。
  020 巧“劝”
  当日午后,便有婆子笑容满面的送来一套金镶红宝石的头面,一叠声的说道:“今儿老爷路过珍宝斋只一眼就看中了这副头面,顿时大喜,直说除了太太再没人配得上了,立时便命人送了回来。太太快看看这手工,这质地,都是一等一的好,必定是珍宝斋的精品。”
  那婆子说得不错,贾赦的见识自然是极好的,能让他等不及自己带来的,自是珍品,安卉只一眼便看出它的不凡。至于贾赦的反应,自不必说,定是这婆子为了讨赏夸张了。
  安卉只斜倚着一只烟霞紫色长引枕,懒懒的掀了掀眼皮子,“是单送我一人,还是别处都有?”
  话刚出口,安卉直觉得自己好似黛玉附体了一般,生生打了个寒噤。
  “自是只单送太太一人!”
  听得此话,安卉变了脸色,果然,这急色鬼遇到女色就头发昏,这大张旗鼓的送来,却偏偏越过了老太太。说得好听是宠媳妇儿,说得不好听了就是不孝。若没人计较也就罢了,只要有人提及,贾赦纵然是有一百张嘴也辩解不得,他真真是嫌自己名声太好了。
  心里着急,面上却不便显露,右手轻抬,示意秋叶打赏。
  秋叶含笑拿出早已备下的一对金银锞子赏了下去,“真是多谢嫂子了,这是我们太太一点心意,留着给嫂子吃茶。”
  那婆子见赏赐丰厚,自然是眉开眼笑,千恩万谢的退了下去。
  秋心将头面捧到安卉身前,含笑道:“太太怎不多看一眼?莫不是害羞了!”
  安卉暗暗叹了一口气,面上摆出一副困惑的模样,“我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事似地?”
  转头看向秋叶,见她还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更是发愁,只想着若是秋雨当值的话,她一个眼神过去,秋雨定能明白她心中所想,然后不动声色的将事情解决。可是,转念一想,若是秋雨当值,这事铁定瞒不了秋风,那个吃里爬外的必定要将事情禀告给老太太,事情只怕更糟。这么想着,心里反而庆幸起来。
  秋雨的聪慧与忠心让安卉很放心,心里多多少少有了些依赖。意识到这个,安卉暗暗心惊,忙调整自己的心态,只当世上只有自己一人,凡事自己只靠着自己。
  “我想起来了,老太太赐下的人参养荣丸要用完了,刚刚应该命那婆子带话出去请老爷一道配了回来的。”安卉做懊恼状,“秋叶,派一个三
  等丫鬟去二门寻个机灵点的小厮,让他送信到老爷那。只说,我这的人参养荣丸用完了,原想着再去老太太那儿求一些,后来又想着不能为老太太分忧已然是不孝,又岂能再烦扰老太太为我这晚辈操心了?所以,只能请老爷辛苦一些在外面配些回来。”
  贾府自然有自己的库房,里面存了不少的上等药材,配这人参养荣丸,从不用外面的。
  贾赦应该能猜到她不是要配药这么简单,这话里话外提的都是老太太,又点明“孝”字,他应该能听懂她的话外音才是。
  秋叶聪慧虽不及秋雨,但是绝不蠢,听得这话,便反应了过来,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面上虽不敢表露太多,但是心里却很是有些担忧,于是严肃认真却非常低调的完成了安卉交托的任务。
  眼角的余光看到秋心艳羡目光始终离开从贾赦送来的首饰,安卉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一天,安卉都有些担心,如今她和贾赦荣辱与共,若是贾赦有什么,对她的影响也是不可估量的,不,可以说是更大。这个世界里,男人是不会做错事了,就算做错了,也是很容易能得到原谅的,大都是推女人出来受过,只道是红颜祸水。安卉可不想落一个妖媚惑夫,引得夫君与母亲失和的名声。
  直至申时,贾赦回来了,带着的还有人参养荣丸。
  安卉的脸一下子白了,这贾赦不会真的那么老实,真以为她是要那玩意儿吧?
  贾赦灌了一杯茶,挥手让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低声道:“还好你提醒了我!”
  看着贾赦颇有些后怕的样子,安卉有些糊涂了,他这是明白了,还是没明白?
  贾赦将安卉一把拉坐在自己腿上,紧紧的抱住,埋首在安卉脖颈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苦涩,“我是父亲做主过继来的,老太太本就不喜欢我,若是……若是我这一时大意,落了个不孝的名声,那将来……”
  如今虽已是深秋,贾赦的双手却也过于冰凉了,安卉突然觉得有些心疼他。他不得老太太的喜欢,安卉是知道的,否则的话,老太太当初也不会又做主过了贾政过来。而且这些年,虽是贾赦袭了爵位,住在荣禧堂的却是贾政,贾赦只能在荣国府一角靠着花园处圈出一块,便是房子摆设都远不及贾政处。
  说到底,贾赦心里也是不好受的吧?可是,他除了忍又有什么办法呢?一个“孝”字足以将他压死!
  r》  他纵然有万般苦,也不敢表露出半分。如今,他年轻时尚好,再过几年难免烦躁,一时想不开,放浪形骸,只求一时痛快也是有的。只是,如今他即是她安卉的丈夫,她就不能让他落得那一步。
  反手抱住贾赦,低声说道:“昔日寒山问拾得曰:‘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拾得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贾赦的身体微微有些僵硬,随后笑着松开安卉,亲昵的点了点安卉的鼻子,“你何时开始读佛语箴言了?竟有如此虚怀若谷的度量了?”
  “不,我可没什么度量!”安卉摇头,毫不掩饰眼中的冷厉,“我一向的做人原则不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则我必犯人。我若做那些,不过是给世人看的,两相对比,自有论断。而我,不过是要稳坐于道德制高点,掌控着舆论的导向而已。正如《左转》中,郑武公与共叔段一般,简而言之,不过‘捧杀’二字而已。”
  贾赦身子瞬间变得僵直,呼吸紊乱,一双眼睛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的,他用力推开安卉,怒斥道:“胡说什么?这话也是你能说的?”
  猝不及防之下,安卉崴了脚,重重的摔倒在地,抬起头,水汽在眼底迅速聚集,豆大的泪水滑落,委屈的呢喃道:“我不过是为老爷不平而已。”
  贾赦看都不看安卉一眼,抬脚就要走,安卉忙拽住他的袍子,“我错了,都是我错了,我不该胡言乱语,求老爷别生气。”
  贾赦心软,见安卉这般可怜模样,心里也有些不忍,但是想到她说得那些糊涂话气就不打一处来,用力去拽衣服。
  “老爷,纵我言语失当,也是一心为老爷啊!老爷若不高兴,打我骂我都使得,只是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安卉借力便要起来,只是脚踝崴了,不用力还好,这么一用力只觉得疼得钻心,眼前一黑,人就往下倒。
  贾赦见状忙将安卉扶住,低声叹一口气,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转身欲走,安卉却死死的拉住了他的手。
  “我看看你的脚。”看着安卉怯生生的模样,好似被主任抛弃的小狗,贾赦很是无奈。
  安卉不发一言,只坐起身子使贾赦能够在小范围内活动。
  果然,不过片刻功夫,脚踝一片红
  肿,看得贾赦眉头紧锁。
  贾赦起身,安卉却死拽着他不放,贾赦无奈只得解释道:“我去给你找化瘀膏。”
  “不,不用,一点都不疼!”安卉冲口而出,见贾赦面色不善忙改口道,“外人有丫鬟,命她们寻了来也是一样的!”
  “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又惹怒了我吗?”贾赦依旧沉着一张脸,眼睛里却不再是一片冰冷,“怎么就学不会听话?”
  安卉讪讪的松了手,低下头,不敢再说什么。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这贾赦到底还是在为她着想的。只是,这笑意很快便因疼痛而扭曲了起来。
  贾赦很快便寻了药,轻轻的揉着安卉的脚踝。
  “老爷,您还生气吗?”安卉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