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
作者:做男人挺好的      更新:2021-02-21 13:34      字数:4825
  的婚礼上唱几首。”美国洛杉矶二十岁的巫师詹娜?哈罗德在醉酒后承认。(后她因为对麻瓜滥施魔法而被捕)麻瓜的文学和美术领域也是大师迭出。
  麻瓜的电话、电脑和网络更是我们需要学习的一点(具体用法见丹?弗莱的著作《麻瓜科技一百问》)。很难想象,当麻瓜说一句话、打一行字,不管在多远以外,对方都几乎可以即刻接收到信息,而我们却还停留在让猫头鹰送信的原始阶段(这一点严重侵犯到了猫头鹰这种动物的权益)。不得不提的是,欧洲比较开明、与时俱进的纯血家族罗斯希尔德家的旗下品牌Rothsphone已经和少数知晓魔法界的麻瓜公司苹果合作,推出了适用于巫师的手机(便携式电话),再一次走在了巫师界时尚和科技前沿。尽管如此,Rothsphone的高端产品并不是所有人都消费得起,市面上Rothsphone的二手手机也需要至少五百加隆,相当于普通巫师家庭半年的消费。
  在经济水平上,我们更是不及麻瓜界一半。具体讲,魔法界的现状还停留在资本主义萌芽、大庄园经济、自给自足的经济形态,落后了麻瓜界几百年。我们的人均GDP(国民生产总值)是麻瓜界的三分之一。魔法界的股票、期货、债券、外汇市场处于刚刚起步状态,魔法界欧盟成立也还不足二十年,全球化发展疲软……
  正如麻瓜们所说,当今世界是个逐渐融合的世界。麻瓜们指的当然是世界各国的经济文化,但传到我们耳朵里自然是有另一层意味。我们应该反省一下自己,现在当我们提到“麻瓜”这个词时,是否依然应该用那种惯常的鄙视语气?
  如今,在一部分巫师中已经掀起了名为“原生态”的仿麻瓜潮流,顾名思义,就是在生活中停止使用魔法,与麻瓜无异。此潮流的推崇者认为自然是世界之本,麻瓜的生活方式更接近原始的自然,是以达到心灵的宁静,与自然融为一体。
  看来,如今正视麻瓜的地位,才是主流。
  ☆、12a 四年级——蜚短流长
  海蒂很不爽,非常不爽。
  这个世界上好像每个人都觉得她很好骗、很好利用。虽然知道不应该迁怒于温德,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也许是因为她下意识里把温德当成最亲近的人,所以便放心随心所欲把气撒在他身上他也不会生气。
  直到温德一巴掌甩回她脸上:“这是还你在月台上那一巴掌,我不是你的出气筒,请你搞清楚。”话毕他还漫不经心像模像样地揉了揉她的脸颊,“瞧瞧,都打红了,疼不疼?”
  海蒂像个货真价实的受气包般,一个人坐在公共休息室角落的地毯上嘟着嘴不说话。那人嫌这样还不够,又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把她拎起来:“从今天开始,一切由我说了算,我不会再迁就你,懂不懂,懂不懂,嗯?”
  他用的是法语,声调上扬,微有些慵懒和俏皮的意味,似乎海蒂是个不懂事的小顽童,需要他的管教,口中呵出的气息令她耳朵发痒,让海蒂很不爽,气呼呼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然后她被松开,重重地摔趴在地板上。
  现在的霍格沃兹就是个集聚各种思想派别的大熔炉。
  有抓住爆炸事件机会老派地反对麻瓜的,有支持与麻瓜加强交流、为麻瓜辩护的,还有激进地反食死徒、老跟斯科皮过不去的CPDEAL预备队。更多的还是那些置身事外、看热闹的路人甲们。
  海蒂本就属于辨证看问题的那一群,既不亲左又不亲右,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当路人甲的一员,偏偏事与愿违,身份立场把她推向了风口浪尖。一方面她祖父是CPDEAL一员,主张严厉打击残余食死徒;另一方面,她家族偏偏在伏地魔得势时逃离了英国,不利于反抗力量,变相为虎作伥,间接给麻瓜们带来诸多不幸,这使社会和学校里很多人暗地里都称诺曼加德为懦夫或两面派。更要命的是,海蒂偏偏和斯科皮?马尔福是很好的朋友,这又让很多人猜测起她的用意,谣言她故意接近斯科皮,想要借机抹黑马尔福家。斯科皮倒是不太在意,依旧坦然跟她交往,海蒂的日子却也没有因此好过一些,书包里或房间门上经常被人恶作剧或贴上恶心的标语,现在她就算徒手把一条蝮蛇从书包里拎出来都不在话下。
  不过她的许多陈年旧事又被翻出来添油加醋,到处泛滥。譬如之前由布斯巴顿转学过来是因为她迷恋学习黑魔法被开除;或是她用黑魔法欺负可怜的埃德海尔姆?陶拉斯,使他一度命悬一线;抑或有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只用一瓶黄油啤酒就从阿不思那里套出海蒂与狮须海盗王理查德?巴特汉姆有联系,把她变成了十恶不赦的美杜莎。
  也不是没有人为她说好话。上周,海蒂在霍格沃兹师生最爱读物《唱唱反调》中读到一篇文章,把自己、温德、斯科皮、皮埃尔、巴特汉姆当作主角,讲述了一个凄美的五角恋故事,将海蒂摇身一变写成在□、乱世旋涡中不能自拔、深陷其中的悲惨女主角。在故事里面她已经分别为温德、皮埃尔、斯科皮都怀过孕又堕胎,最后年仅十六岁(年龄因为剧情需要被做了明显修改)就失去生育能力,是个身残志坚的典范。其文笔如此优美、剧情如此纠结,海蒂必须承认连她自己都看哭了。
  “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把这篇文章当笑话剪下来收藏,你难道不觉得受伤、气氛么?你难道不想追究它的法律责任么?”罗丝忿忿不平地说。
  海蒂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了,乐呵呵地斜眼睨她:“许多人一辈子都梦想着出风头还没机会呢,多有趣的故事啊,你以为要面子的诺曼加德会放任不管么?相信我,过两天你就看不见这篇文章了,到时肯定会惋惜。”
  果然,诺曼加德强大的公关部门建立起这件事的临时紧急处理小组,不到二十四小时之内这篇文章在杂志里就已经消失不见,但还以各种更隐秘的方式不停涌现。
  世界上还有哪个地方像学校里一样,可以以各种恶意中伤使人变得坚强,还有一群毫无思想的人被好事者利用,以伤害别人为谈资及乐趣呢?也不失为一种精彩,姑且先看戏吧。
  报纸报道海盗王巴特汉姆日前被海上傲罗抓获,当时他正又哭又笑疯疯癫癫,脸上似是被人狂殴了一顿肿的面目全非却浑不在意。过两日又报他不费吹灰之力就逃走了。海蒂幸灾乐祸地怀疑巴特汉姆被扁成猪头是温德在信封上施了恶咒的缘故,可惜无从证实。
  她父母最近的书信倒是勤了些,其中不乏对她的“谆谆教诲”,每天一封吼叫信的频率据说已经超过了隆巴顿教授外祖母当年创下的最高纪录。她脸皮居然已经厚到为此满足,毕竟这代表父母很关注自己。
  相较来说,埃弗的联系不知怎的减少很多,好不容易发来邮件却只是寥寥数个单词,问候下节日和天气,这令海蒂困惑。
  据阿不思和詹姆说,他们的父亲,被称为“魔法界希望”的哈利?波特先生因为主张详查火车站爆炸事件背后原因而被调到法国当学术交流团大使,这件事在舆论中被称为代表了“魔法部官僚主义最高峰”,使一部分巫师对魔法部的不满达到极高程度。
  正在魔法界乱七八糟的当口,有些巫师趁机乱上加乱成立了“新食死徒”组织,网罗大量“迷茫、没有信仰”的纯血青年巫师,大张旗鼓宣传麻瓜们才是一切魔法界动乱的根本。他们甚至在左臂上纹上黑魔标记,小打小闹地对一些麻瓜出身的巫师做出无理骚扰或攻击。“新食死徒”中不乏一些背景显赫的人,报纸上不便明说,传说哈利?波特正是因为想要逮捕这些人才被变相架空权力,连带着他的好友兼同事罗恩?韦斯莱都被调派到瑞典去……
  这些东西都是海蒂从麻瓜研究教授西弗教授那里听来的,他似乎对从政治角度剖析事情很是热衷,不但在课上讲半天,还把自己的观念总结成文章发表在校刊的学术版面上(校刊的主编是他的粉丝)。
  而这篇文章,现在正印在英格丽德?兰藤手上校刊打开的那页上。显然她也在看这篇文章,而且一字一句读得很认真,过一会儿才抬起头,皱着眉:“有事么?为什么不去训练?”
  自从陶拉斯事件之后,海蒂以为自己铁定会被赶出决斗俱乐部了,可出乎意料的是英格丽德又开口为她说话,坚持称她是不可多得的决斗人才(举例说明,俱乐部里一帮人身上都还带着海蒂魔咒留下的痕迹),硬是把她留在俱乐部,大概也照拂了埃弗雷特的面子。
  提到埃弗,海蒂来找英格丽德的原因也是因为他。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海蒂决定保持基本的礼貌:“部长,我是想问一下我哥哥的事,他最近有没有跟你联系?他已经很久没主动联系过我,这一点我觉得很奇怪。”
  英格丽德目光又转向那篇文章,含糊地说:“是么?大概是这段日子很忙吧?”
  海蒂愈发觉得奇怪,他们不是处于热恋中么?这样很不正常吧?埃弗不是那种会让人担心的人,肯定是出事了。
  海蒂出了决斗俱乐部,若有所思地往魔药课教室走,竟被几个高年级的斯莱特林撞倒在地。她做梦都没想到会有人如此付诸行动,可还是处变不惊地抬头。
  那些长相歪斜的大块头正不怀好意地笑,摩擦着拳头,露出被咬得惨不忍睹的肮脏指甲,海蒂厌恶地一皱眉,被他们误解成是在害怕:“唉,诺曼加德,不好意思,我没看见你。”
  ☆、12b 四年级——蜚短流长
  猥琐的笑声戛然而止。
  她正想站起来,突然一只和那些斯莱特林有强烈对比的手伸到面前,修长瘦削,骨节均匀,皮肤白皙,指甲精细修剪过,食指上一枚泛着寒光的戒指。
  “温德?”海蒂错愕地抬头。手的主人实在没什么耐心,直接弯□,双手托着她的腋下轻而易举地把她像抱猫一样提了起来。
  “罗斯希尔德,你怎么会在这里?”其中一个斯莱特林有些惊慌地说。
  温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走廊里灰暗的烛火光影将他的面容勾勒得亦真亦幻、光影分明,五官完美得像魔鬼一般。他以一贯平淡的语气道:“你们挡着我的道了。”
  那些斯莱特林下意识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海蒂由着温德一手拎起她的书包,另一条手臂居高临下环着她的肩把她带出围观的人群,突然意识到,这里再也没有人敢当面给她小鞋穿了。
  “什么时候学会任人宰割了?”走远之后温德若无其事地问。
  海蒂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我才没任人宰割。”
  “哦?通常这个时候你不是早该扑上去把他们撕成碎片了么?”温德嘲讽道。
  言语功能突然在脑中的某处隐退了。海蒂强迫自己等了两秒,才慢慢开口说:“为什么?”
  温德扬起一边的眉毛,玩味道:“什么为什么?”
  海蒂腹腔里腾地升起一团火,她疾言厉色地用法语指责道,音量越来越高:“你不能这样扇我一巴掌再对我好!规则不是这样写的……没问题,你可以不管我,那么你就要学会放手,let me be,懂不懂?懂不懂?如果你非要管我这摊烂泥,那你必须现在、以后、任何情境下都管,好吗!”
  温德的声音慵懒得让人咬牙切齿,他一针见血地指出:“你气的一定不是盖西亚死后我为你鞍前马后这件事,那么……难道是暑假前你家司机把你扔到树林里的事?”他故意把后面半句话的几个音节加重
  海蒂局促地愣住了,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还在为这件事对温德耿耿于怀,霎时间,竟觉得自己的脸暖烘烘的:“我、我才没有,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但她的音量渐渐枯竭了。
  温德叹了口气,听起来少了些漫不经心,他用食指挑起海蒂的下巴,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那天我一直在。”
  海蒂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连带着声音也抖了起来:“你开玩笑的吧?”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海蒂有种被背叛了的感觉,心好像悬空在峭壁顶端,转瞬间眼角已经有了眼泪。
  “我那时还在生你的气……”他闪烁的眼神里似乎夹杂着悔意,“当时听到你失踪的消息,我马上追踪了你Rothsphone信号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