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作者:冥王      更新:2021-02-21 13:02      字数:4843
  〃娘,您怎么了,他们立功也有我一份啊!我是粮草官呀!没有我他们打什么仗呢!〃佚看着一脸怒色的母亲。
  德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没有看儿子的脸,回身坐在了榻上。
  佚觉得母亲有点反常,可又不知是怎么了,暗自想着,母亲自己还是了解的,虽然一直在暗地里帮自己争着皇位,可是从来不表露出来的呀,今天这是怎么了。
  膳食传上来了,德妃给儿子倒了一杯酒,让他喝下去,三杯下肚,佚的话多起来了,他想起了在路上听兵士们说的话了。
  〃母妃,我听到一个怪事!〃佚脸有些微红了。
  〃什么怪事?〃德妃看着儿子问。
  〃当年的郑亲王,并没有死,是假的。〃佚一脸神秘的说。
  〃你说什么?〃德妃紧盯着儿子问。
  〃我听兵士们说,郑亲王没死,这次战争就是他挑起来的,意在夺父皇的江山,噢!母妃,听说京城里和各地都杀了好些个郑亲王的同党,是嘛?〃佚醉眼看着母亲问。
  〃。。。。。。。〃德妃没有说话。
  〃这个逆贼,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假死,等抓住他非把他千刀万剐了不可!〃佚说着把酒杯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还没等他在说什么,德妃站起来狠狠的甩了他一个耳光。
  〃畜牲,你。。。。。。。。你。。。。。。你就不怕雷劈了你嘛?他好歹也是你的叔父,竟然这样的出言不逊。〃德妃气的浑身发抖。
  〃母亲,虽然他是叔父,可他是反贼,人人得而诛之的,这样的叔父要他干什么?您。。。。。。您为了一个反贼打我。。。。。。。。〃佚看着变的不认识的母亲,捂着脸跑了出去,德妃这才清醒过来,在身后大叫着:〃佚儿。。。。。佚儿回来。。。。。。佚儿。。。。。。。。你可知那可是你的。。。。。。。。。。〃德妃软坐在了地上,泪水不断的涌出。
  佚一走就是八九天不回宫,德妃急的到处乱转,最后一天要走了,佚才从户部回到宫里收拾东西要走,被德妃挡在了宫门口。
  〃佚儿啊,还在生娘的气嘛?不要生气的,娘有话跟你说。〃德妃拉着一脸不高兴的儿子坐在了榻上。
  〃佚儿,娘打你不对,可娘有好多的话从来都没何你说起来,本想你这次回宫我会给你说清楚的,可是你一直找不到,现在又要走了,娘只好都写在了信上,你路上看吧!看完后有想法了,给娘送个信,娘等着你!〃德妃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当面说给儿子听啊,还要写信?
  佚看着难已理解的母亲,接过那封沉甸甸信,转身离开的他的寝宫,又往边关押运粮草去了。
  看着佚那远去的背景,德妃放声大哭起来了,十九年的心酸痛苦全都涌上了心头,为了心爱的人,她不惜出卖了自己的肉体,为了儿子的前途,她装聋作哑,忍气吐声,在这暗无天日的后宫里没有一个可说心里话的人,没有一个可亲近的人,思念爱人的苦痛让她每天夜里发疯,这个该死的皇帝根本就不宠幸于自己,一年半载来一趟,到也乘了自己的心意,可是年少貌美的自己,在这后宫里一呆就是十九年哪!自己生命中最精华的年代全都耗费在这里了,爱人前些年还能偷偷的进宫里来相聚一次,这几年就要也没有来了,虽然对自己还是那么的宠爱,可是这相思之苦实难忍受啊!好容易有了盼头了,可是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大事,如今是事事间休了,自己也拿不定主意,是就这样。。。。。。,还是。。。。。。。佚儿遗传到了他父亲的阴冷之面,但愿他看了信后有个正确了决定。
  哭累了的德妃,让杏儿扶起回到了寝室,心如火烤的等待着儿子的消息!
  且说佚押着粮草大车出了京城,因为太忙了,也没有顾的上看信,直就了一半的路才想起了母亲的信,这天他们押车到了三关口看看天色以晚,佚下令就地扎营埋锅造饭,铡草喂马,搭起营帐,睡下的时候想起看信了,这次回宫母亲太过反常了,有什么样的事要不能当面说要写信告诉我呢?边想边打开那信,只见佚的脸色一阵难看似一阵,到最后干脆成一青黑色的了,嘴唇发抖,浑身发麻,想动动不了,想喊喊不出声,手中的信抖的直响,眼睛里一片茫然,他傻了,楞住了,吓住了,这怎么会呢?怎么会是这样呢?佚傻楞了一会,冲出大帐夺到大营外的小坡上,对着天狂声怒吼着,嘶心裂肺的哭叫着,十九年来竟然不知生父是谁,十九年来受尽的白眼,原来是这样的,为什么要告诉我,为什么不瞒下去,是为了让我帮他吗?是为了让我痛苦嘛?刚刚得到了一点父爱,现在却成了仇人,自己叫了仇人十九年的父亲,这。。。。。。。这。。。。。。。。老天呀!你怎么这么残忍啊。。。。。。。。。。。。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为什么让我有了亲情感才告诉我呀?父皇。。。。。。。。我不是你的儿子,我不是啊?我是个野种啊?是你仇人的儿子。。。。。。太子哥哥。。。。。二皇兄。。。。。。。我要怎么办呢。。。。。告诉我呀。。。。。。。。
  佚凄厉哭声惊动了大营的官兵们,都不知王爷在哭叫什么,谁也不敢靠近,都知道这位王爷比太子都狠,前几次押粮出京,因为迟到了一会,硬是把一个千总给打了三十军棍,上次往回走,因下雪路滑不能走的快,领头的马夫撒懒不走了,二话没说抬手起剑,一剑就给结果了,现在这样别人都只能远远的看着,更不敢靠近听他哭说些什么,又怕出事,只好在营门口守着,一只守到了天亮才回来。
  在看佚,一夜之间把个英俊的美少年给折磨的不成样子了,眼睛也眍陷下去了,嘴唇因哭喊了一夜都起皮了,脸蜡黄,身子抖的向筛糠一样,病了!佚病了,病的很重,这可是随营的几位大将给吓坏了,这可是王爷呀!赶紧让军医给救治,针灸,煎药,这一病就是六七天,押粮队停在了三关口,直到佚的病有了起色才动身往崇州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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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2  设毒计燕云十六州告急
  赶往幽州路上的信和彩静他们,走了半个月了,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因为老天又下起的百年不遇的大雪,把他们困在了半路上,这一天到了小村子外,天色已晚,而且雪下的很大,信下令就地安营扎寨起锅造饭,铡草喂马,修筑堤墙以防有敌军来袭,狂奔了半个月的路,是人困马乏呀!一听说就地休息,那兵士们都高兴的乐疯了,赶紧的搭起帐蓬安锅造饭,一直忙活到二更天了才都安静下来,雪也停了,多日不见的月亮也出来了,雪后的月亮那样的凄美,用完饭后,彩静在崔尚仪的服侍下沐浴过了,虽然很累,但她不想睡,因为今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啊,她和信大婚一周年的日子,信忙的还没回帐,这半个月来他们都是分着睡的,因为各自有各自的队全要指挥,只是白天在一起,况且他们是日夜赶路的,根本没有安过营扎过寨,换了便衣的彩静披上了斗篷出了大帐,站在了一个稍微向一点的地方,遥望着苍穹。
  〃爸爸。。。。。彩俊。。。。。。你们还好嘛?我好想你们啊!〃彩静对着天空默默问候着苍穹另一头的亲人们。
  清冽的月光散在了茫茫雪原之上,映起了万点银光,三十万大军的帐蓬,营挨营帐挨营,成千上万堆篝火把个冷清的荒原装扮出了一丝的温暖。
  信忙完大帐之事,来到了彩静的帐蓬里,崔尚仪告诉他,娘娘出去了,在帐蓬后面,信急忙冲了出来,来到后面,远处一个高坡上,站立着一位玉人,月光下亭亭玉立,在寒风吹动下衣衫微微飘动,如同仙女下凡一样,信慢慢的走了过去,彩静听到了身后踩雪的声音,知道是信来了,没有回头只是出声问道:〃信君,你忙完了!〃
  〃噢!〃信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把头搁在彩静的肩上。
  〃今天的月亮比中秋节的月亮还亮,是下雪的关系吧!空气真好,在未来是没有这好清新的空气的。〃彩静幽幽的说着。
  她想家了,只有想家的时候她才会提及未来的,信知道每个月园的时候彩静都会站在外面呆一会的。
  〃彩静!〃
  〃嗯!〃彩静应着信的呼唤声。
  〃想家了吧?〃
  〃只是有感而发罢了,家是什么时候都想的,可那是力不能及的事,我不会强求的,信君,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嘛?〃彩静把信搂着自己手挨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问。
  〃去年的今天我把你娶进门,今天是我们大婚周年!宝贝,哥怎么会忘呢!〃信伸长脖子在彩静的脸上亲了一下说。
  〃呵。。。呵。。。我还以为你忙忘了呢!去年今天我们还不认识呢,咯。。。。咯。。。。咯。。。。咯。。。。〃彩静说着说着想起来新婚之夜的事了,她笑个不停。
  〃你笑什么?是在笑我嘛?〃信心虚的问。
  〃我想起你吐我一身的事了,第二天你脸红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咯。。。。。。咯。。。。。〃彩静边说边笑,在信的怀里笑的花枝乱颤的。
  〃你是故意要我难堪吧?故意问崔尚仪要大婚礼服的是嘛?〃信噘着嘴问。
  〃谁让你一见面就要抱人家呀,你知道嘛?你把我吓坏了,当时我以为你是个疯子呢,至于还以为你是中邪了呢,可能是在御花园里遇到花妖了,把我当成那个花妖了呢!呵。。。。。呵。。。。。〃彩静往信的怀里钻了钻笑着说。
  〃我就是中了你这个小妖精的邪了,怎么都解不了了,怎么办呢?嗯!我的小妖精!〃信搂过彩静亲昵的把她揽进情里,低头吻住了她。
  〃嗯。。。。。。信。。。。。。是。。。。。。有人看见了。。。。。信。。。。。。〃彩静推着紧吻她的信断断续续的说着。
  〃没人看的,这里那么远,在说谁不想活了,敢来偷看太子夫妇亲热啊!〃信把她贴在自己的心口上说。
  〃呵。。。呵。。。信君,有时你的举动真的不象一个古代人,未来的人就是这样,不管别人怎么想,只要相爱的人在一起什么时候都可以。〃彩静抬头看着这个古代的前位丈夫。
  〃呵。。。呵。。。是嘛?那正明我们的缘份真的是前世就定了的,要不我怎么会跟你这个未来的人有那多的相象的地方呢!〃信低头顶着爱妻的小脑门说。
  〃嘿。。。。嘿。。。。。说你胖你就喘。。。。。。真是个王子病!〃彩静垫起脚尖亲了一起有点耍赖的爱人。
  〃宝贝,回去吧!嘴唇都成冰的了,嗯!〃信双手焐小脸说。
  〃噢!〃彩静贴在信的怀里不动的说。
  信一把抱起彩静往大帐走去,彩静蹬着腿吓的急忙说:〃信君快放下来,这里是军营,不可以的,信君,哥。。。。。。〃彩静怎么反抗信都不放手,只好来软的了,搂着信的脖子撒着娇的叫着哥。
  信这才放她下来,并在她耳边坏坏的说:〃一会就这样叫哥吧!〃彩静一听,弯下腰抓起一把雪来就往信的脸上抹,信转身就跑,彩静在后面追,银白色的雪原上传来了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最后消失在元帅的大帐里。
  说起这幽州的战事比那里有打了利害,因为申大帅是契丹的死对头,契丹一共五十万大军,调给了李修十万,自己四十万大军全都压在这幽州边境上,半年打下来双方死伤过半,真叫一个惨哪!
  这一日,契丹国狼主耶律图坐在狼主大帐里生着闷气呢!
  怎么了,打了半年的仗死了尽一半的兵力,连个幽州城都拿不下来,夺得的那燕云十六州如今也是掉丢了一大半,这样下去,要耗费到什么时候呀!自己刚停战了不到一年,原本想好好的生息几年在进军中原的,可是那个该死的李修来蹿腾着起兵,这可到好,还没怎么打呢,现把一个国给平复了,竟然白白的送掉了十万人马,这口恶气怎么也咽不下去,那李修近来也不见人影了。
  耶律图狼主越想越气,猛的一拍桌子大叫道:〃来人,给我传韩延昌来见!〃
  不大一会,契丹主帅韩延昌来到了狼主大帐。
  〃参见狼主!〃这个韩延昌啊,是狼主的驸马,他能文能武,排兵布阵是样样齐全哪,由其是一杆蛇棱八角枪耍的是无人能比无人能及,这次出兵中原,狼主就让他当了主帅,原想他一定能打的过申家将的,谁知被堵在了幽州城外进退不能,眼看大半年了一点进展都没有,狼主着急了。
  〃我说韩驸马呀!这个仗还能打下去嘛?这么耗下去我契丹可是耗费不起呀!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