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作者:莫再讲      更新:2021-02-21 12:56      字数:4925
  “喂,方子玉,你到底想干什么?”温峤心里犯怂,这家伙不是真的吧,这家伙也忒大胆了。
  “哼,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敢骂他公鸭嗓子,还,还骂他顶着癞蛤蟆脸出来吓小孩,这丑女人不仅丑,还臭!
  “喂,救命啊,救命啊……”温峤当机立断,被那两大汉抓住,看着家伙的样子,这事情肯定不是第一回做了,她心里这才感觉害怕,心跳的飞快,怎么办?怎么办这不是现代的法治社会,能够维护自己的权益,还能够报警,在这封建社会里,这样地小霸王,报警!对,报警!16Xhk。
  可上哪去报警!古代,衙门,衙门……
  “秋月,秋月,你快,拿着剩下的银子去衙门。”温峤抓着轿子旁的秋月,立刻小声的暗示,哎,看这家伙是不怕衙门的,只希望有点威慑作用。
  眼看那两大汉越来越近,温峤身材圆润,根本就跑不过,动作也显得笨拙粗鲁,周围没有遮挡物,只有一个软轿,那几个轿夫也远远地躲在一边,温峤不得其法,只得绕着软轿躲闪,外面看热闹的人都离得远远地,一边指手议论还不住地往后退,生怕惹火烧身。
  “喂,方子玉,我们和谈好不好!”温峤躲闪不住,差点被抓住,天煞的,哪来的小灾星啊……
  方子玉站在一边,笑的得意,嗤笑一声,“和谈?当小爷我是那么好欺负的啊,一句和谈就能完了!”
  眼见还没抓住温峤,方子玉一个愤怒,指着软轿,“大壮,柱子,给我把这个轿子给毁了!”
  温峤闻言,吓的一个哆嗦,这里面有她花了一千两银子,历尽千辛万苦得来的茶树啊,怎么能毁了,在小命面前,啊……该死的!
  “别,别,有话好好说啊,咱们好好说行不行?”见两大汉真的去砸那软轿,温峤一边躲一边打着商量,又见一大汉真的抄起手中的家伙就往软轿上坎,温峤大叫一声,“不行,住手,里面有一株茶树啊!”
  哪知方子玉听了,笑的更加开心了,恶狠狠道,“哈哈,我看你还敢惹小爷我不,大壮,砸,给我狠狠地砸!”
  温峤气得眼睛通红,咬牙切齿,“你,你个王八蛋!”那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啊,她容易吗她,“喂,别砸了别砸了!”
  如果温峤地命令有用的话,她宁愿喊破喉咙也会继续喊下去,因为她越喊,那小子笑的越开心,他笑的越开心,就命令那大汉砸的越起劲。
  第五十三章(求首订)
  更新时间:2013…7…27 22:14:14 本章字数:8087
  ‘碰碰’‘咚咚’最后一声‘哗哗’声响,软轿终于承受不住非人地摧残,彻底地见阎王去了。全身支离破碎,犹可见那破败中倒在地上的倾倾斜斜,歪歪扭扭地紫砂盆。盆上雕刻地小胖娃也微微裂开一道口子,原本那胖胖地小肥手也分成两段,温峤真想打人,看着那小子得意的样双眼冒火,***,这下,她是真的想哭了,她的花树啊,她的紫砂盆啊,她的一千两银子啊……没了,没了,都没了!
  “你个臭小子,这下可得意了吧,我的紫砂盆,我的茶树!”温峤看向残废中的一点绿,心有戚戚然,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啊,她空间里的第一颗树啊……
  温峤悼念那惨烈牺牲的软轿,裂开痕迹的紫砂盆,倾倒地不知死活的茶树,还有,自己失去的、一千两银……
  这时,人群中让开一条道路,又开始议论纷纷,“喂,让开让开!”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衙役来,看到随后而来的秋月,温峤眼睛一亮,转而恨恨地看向毫不在意,准备打道回府地方子玉。
  该死的臭小子,她的茶树,她的一千两银子,你们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一定要让这小子像你们一样受尽皮肉之苦。
  “哟,这打完,砸完了就想一走了事了。”温峤斜着眼看方子玉。16Xhk。
  “哼,小爷我才不和你这丑女人无理取闹,小爷我一向就是这样,打完人,砸了东西就走,怎么?不服气?”方子玉趾高气扬,小爷就这样,看你把小爷怎么着了。
  “小爷,亏你说的出口。”温峤斜眼看他,浑不在意,这样大的男生,本来就年轻气盛,心火旺盛,她只需要稍微的加把火就可以让他彻底爆发。
  “毛都没长齐,还自称小爷,你也好意思?”
  “你,你才毛都没长齐!”方子玉脸色通红,他出生世家,虽然纨绔地毫无章法,但这样粗鲁恶俗的字哪里曾经听过,很显然,腹黑地温峤同志也发现了这点。
  “你不服气,小妇人我本来就是女人,从哪里来的毛?怎么,你的毛呢,要不露出来让大家都看看?”
  温峤扬声,大手一挥,顿时,人群中爆发一阵轰天地笑声,方子玉脸色通红,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方子玉红着脸,愤恨一声就打算走人。温峤岂能让他如愿,这官兵才刚来呢,怎么着也得到衙门喝口茶的。
  “哟,都这么大人了,竟然敢做不敢当,难道真不是男人?”温峤大声的向着人群。一声出来,人群又是一阵大笑。
  方子玉红着脸,这下不是羞得,是气得,张口就骂,“你才不是男人,爷我是不折不扣的男人!”
  温峤一愣,笑的合不拢嘴,“哈哈,你真是搞笑,小妇人我本来就不是男人。”
  “你,你……”
  “怎么,你不是说你是男人么?男人可不是你说是就是,你可知道何为男人?”温峤似笑非笑的看着方子玉,丫的,这小子,姐不让你吃点苦头,姐怎么对得起这么辛苦的陪你像泼妇一样在大街上闹!
  红着脸,方子玉呐着嘴,开开合合就是说不出话来。
  温峤鄙视一眼,侃侃大论,“这男人啊,首先必须是顶天立地,敢作敢当之士,他要肩能挑手能提,养得活妻儿,侍奉地好父母,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厨房,走得了仕途下得了商海,……咳咳,总之,一句话,这男人啊,天将降大任于男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一番言论下来,四周一片静默,温峤顿觉四周寒意深深,心里牛肉满面,丫的,我在乱讲什么呀!
  温峤收起心神,打起精神,笑容满面地走向人群中地衙役,“这位老爷,你觉得小妇人我说的对吗?”
  “好,好啊,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啊!”人群中有人大声应和。
  有了第一个应和声,自然就有第二个,而缩在人群中地方子玉脸色青红交加,只是他一脸青春痘,红地不甚明显,“你,你想怎么样?”
  温峤转身,瞥了眼身后地残废品,笑容满面,“你不是说你是男人吗?既然是男人,你敢作敢当吗?”
  “谁,谁不敢?”小爷我就是男人,哼。
  “那你说,这地上的东西是不是你指使人摔的?”温峤指着不堪重击裂成一块一块板子地软轿,气势愤愤。
  “是,是又怎么样!”小爷我敢作敢当,自然是男人。
  温峤心里歼笑一声,这小子已经完全被为了证明自己是男人而吸引住了,板起脸来,严肃而又伤心地指着地上的一推破烂,振振有词,“既然你都承认这些事你做的,是男人的,你就跟着差大哥走一趟,咱们在青天大老爷面前承认,你敢吗?”
  你敢吗?敢吗?
  眼见方子玉良久不出声,温峤哼声,冷冷道,“哼,连这点都不敢承认还敢说自己是男人?”
  方子玉脖子一拧,大不了被二哥打一顿,哼,敢说自己不是男人?他就证明给她看,“走就走,谁怕谁?”
  在方子玉看不见的地方,温峤偷偷地露出一抹歼计得逞地笑意。路过一边地软轿地遗骸,温峤顿了顿,张了张嘴,还是叫来秋月。
  “秋月,把那盆茶树一起带走!”
  不久,从花市地桥头就可见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往衙门的方向走去,几乎连衙役都没用上,自动自发的往公堂去。
  在花市桥头的另一边酒楼里,夏倾城仰着身子,慵懒地躺在三楼地窗前,手中握着一壶酒水,指骨分明地大手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身红袍,慵懒而邪魅,夏倾城勾唇一笑,勾勒出整个人地狂野。
  “还真是不遗余力啊,这场戏,真不错!”深邃地眼睛透过桥头直直地看向人群中间,这才发现,他的身后有一丫鬟打扮地女子恭敬的立在身后。
  “宫主!”
  “说吧?”夏倾城只是淡淡地出声,语气中并没有任何的起伏,好似在说今天天气很好。
  那女子惶恐不及,一时满眼激动,“宫主,属下听闻宫主回程,特地前来拜见!”
  “几年不见,我让你做的事情如何了?”夏倾城这才回身,轻轻饮了口酒,看着对面地女子。
  那女子不知想起什么,敛起眼,轻笑出声,“回宫主,小姐很安全,也没有受欺负,一直很好,她很想宫主!”说起来,小姐已经十八了,自从两年前被宫主派来保护那人,这几年一直跟在小姐身边伺候,也能看的出小姐对宫主的心意,这个年纪还没有定亲嫁人,也算是难得的。
  夏倾城闻言,也是一笑,畅饮一杯,“后日大军进城,百官迎接,我也会随大军一起,隔日我再去见她!”
  夏倾城站起身来,敛目看向窗外浩浩荡荡地人群,既然戏也看完了,他还是先拜见去一趟将军府邸吧。
  ……
  而此时,温峤正领着一帮人,不,确切的说,领着秋月与方子玉对站在公堂之上,身后地公堂之下挤满了看戏的人群。
  “堂下何人?速速报来!”这个办案地老爷是京都地一个小小县官,管理着京都方圆千里地大小杂事,比起京都之地的大官豪绅虽说职权不大,但毕竟是个京官,管理着一方之地,一般人也不能小、觑。
  ‘威……武……’‘威……武……’长长的尾音拖得老长,衙役们手中地铁棍重重地敲打地面,一时之间,堂下堂外那些议论的声音消失了不少。
  肃静片刻,温峤抬头,双眼晶亮,隐藏着内里地激动因子终于在不多的外出中爆发出来。
  “禀告青天大老爷,小妇人有冤要诉!”在抬眼时,温峤已经收起那激动地心情,转而一片哀怨,真像是有什么巨大的冤屈一般。16434174咚哗道人残。
  “小妇人有何冤屈可告知本官,本官定会为你讨回公道?”那县官老爷见堂下只是一个小妇人,又是凄凉,以为真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当场就愤愤出声,温峤注意,一旁地青衫师爷拿着状子,想要提醒那县官。
  这样的话,这样的表现,温峤心里地念头一闪而过,低下头来,眼中地光芒无人注意。看来,这个县官大老爷是刚刚上任的呢!唔,一般地老油条,尤其是像在京都这个遍地大官的地方,能活地顺风顺水的可不是一般人,他们也绝不会在没了解详情前对某种事情做出确切的承诺,而这样开口就说出要为自己讨公道,而并没有考虑其它因素,可见是涉入官场不深,简单来说,还是个官场菜鸟啊。
  温峤不禁在心底盘算开来,本来她只是想借助方子玉自己承认错误,进牢房蹲个一天半天的,那,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她是不是可以要求的多一点了呢?
  想到这里,温峤上前一步,直面身边已经一片铁青地方子玉,语气恨恨,伸手一指,“小妇人状告地人就是对面之人,方、子、玉。”
  话音一落,堂下有片刻地沉默。
  那公堂之上地大老爷略微一愣,转而一阵脸色又是青又是白,刚刚他听了师爷的提醒,已经知道堂下那少年就是林阁老女儿地儿子,也就是林阁老地外孙,而方家虽然在朝廷上为过多地深入,可是这京都地多少生意多少店铺都是他们方家的?
  “青天大老爷在上,一定要为小妇人做主啊,京城大官居多,小妇人相信大老爷一定会秉公执理,还小妇人一个公道……”
  那县官脸色变了变,温峤可不管,上前霹雳啪啦一推,现在最主要的是快点让方子玉自己承认。
  “小妇人状告方子玉仗势欺人,恃强凌弱,街上行凶,不分青红皂白砸了小妇人的软轿和茶树,呜哇,可怜小妇人地相公还等着那茶树去救命啊……”
  一声惊堂木,堂下地后院,人群中已经开始议论纷纷,一声威武,铁棍敲打在地上,颇有一种威严的气势。
  “可有凭证!”那县官最后还是顿了顿,已经不向一开始听到方子玉地名字那般失惊。看向依旧站在原地,脸色不好看的方子玉,按下心里的思绪。
  “青天大老爷,这外面的人都可以为小妇人作证,而且,而且若是大老爷不信,只当问一下当事人方子玉就知道,既然方子玉他敢做,就不怕不敢承认!”温峤假装地擦擦脸上并不存在的泪水,加了最后一句话,这最后一句话与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