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1 节
作者:笑傲网络      更新:2021-02-21 12:25      字数:5056
  “落主穷寇莫追既然这个石黛已经这幅模样了不如就放了她吧!”这是一直没有说话的夜羽梵开了口,他的眼神并无焦距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句句的对着季弦歌。
  “哦?看来我们落红斋的事情二爷想要管了?”季弦歌说这想这月琴打了一个手势,月琴点了点头不知道吩咐了什么,只见一个人在夜羽梵的耳朵边说了些什么,夜羽梵的表情变得很难看。
  季弦歌依旧是含笑着看着夜羽梵。
  夜羽梵双目失明的眼睛也看不出什么神态来,确是道:“落主说的有理,你们落红斋的事情在下的确有些多虑了相信落主一定可以处理得很好。”
  众人在惊叹夜羽梵突然不做插手的事情上又开始关注着季弦歌会怎么做,毕竟季弦歌这次是正正当当的公开承认自己落的身份,而这次事件的处理方式上面也会给众位武林人士一个落红斋的做事风格。
  所以就算是不相关的武林人士也对这件事很是关心。
  “哦?二爷这么觉得?”苏慕行好笑的看着那个在夜羽梵身边刚刚说完话的人,摸着自己的手上最大的那一颗被雕琢花朵的琉璃,想也知道那个人是季弦歌的人,但是苏慕行疑惑的是,季弦歌拿住了夜羽梵的什么把柄?
  “难道慕少不觉的我们落红斋的事情应该有我们自己管吗?”季弦歌道,“若是,我送上一份礼物给慕少呢?”
  苏慕行脸色微变,而苏慕行的这份礼物是月琴亲自拿过去的,一块手帕里面裹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苏慕行示意金波收下,金波疑惑的打开手帕眼神一冷,伸到了是有苏慕行可以看到的角度道:“慕少……”
  苏慕行看到了手帕里面的东西的时候脸上也是一滞,转而笑道:“本少本来就没有打算管你们落红斋的事情,我们将来毕竟还要合作是不?至于一个叛徒,我想我们都没有资格质疑落主的抉择不是吗?”
  季弦歌尽管看到了苏慕行眼底那一抹阴霾与嗜血,但是还是笑的灿烂如花,季弦歌发现苏慕行总是有本事理所当然的推翻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
  陆恩信双手背在身后,道:“落主打算怎么做?”
  “我要甄隐完好无缺!”季弦歌道。
  话语刚落,并没有看到陆恩信是怎么移动的,但是当大家可以看见了陆恩信的身影的时候,陆恩信已经手中淋着了浑身发抖的甄隐,陆恩信随手将甄隐扔在了地上。
  而甄隐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众人还诧异于陆恩信的速度之快,这种武学,让所有人嗔目结舌,虽然是知道武林盟主身边本来就没有简单的人,但是这样的移动速度实在是让众人觉得惊异,都在暗自猜测这又是什么惊世绝学。
  “恩信,这么久没见了,你的功力大涨啊!”季弦歌笑了笑。
  “落主过奖了!”
  甄隐半坐在地上,浑身发抖,却是傻笑起来:“是,你说得对,是我害了我爹娘,是我一时起了贪念,我把这份很专一到你身上,便是以为自己会好过一些,如今,不过是更加痛苦而已!是我害了我爹娘,我害了他们……”
  甄隐说着眼中留下了一滴眼泪,用双手捂住了脸。
  “欢舞,先代甄隐下去!”季弦歌道。
  “是!”欢舞扶起了已经浑身酸软的甄隐,甄隐的双腿不知道是伤心过度还是吓得已经没有办法好好的站稳。
  这时袁华适时地出现将甄隐一把扛在了身上冲着欢舞道:“我来吧!”
  欢舞点点头,两个人一起带着甄隐离开。
  季弦歌看着已经身受重伤的石黛道:“石黛,现在我废去你的全部武功,毕竟我才刚与落红斋的众人接触,还不想要落一个杀人如麻的名声,虽然本质上我是不太介意的!”
  石黛捂着已经受伤的胸口,频频的往后退!
  而季弦歌刚想往前一步,陆恩信已经迈出了一步,道:“这种事情不需要脏了落主的手,恩信来就可以了。”
  “多谢了!”
  “你们不能这样做,不能!”石黛一步步的往后退着。
  陆恩信的动作很快,出手也很狠,这也让石黛免去了一些痛苦,但是季弦歌的手腕已经深深地印在了在场的所有的武林人士的脑中,以至于后世的传闻,落主心狠手辣,草菅人命,与当年的池烟不相上下。
  这都是后话了。
  “若是你有本事,尽可以来杀我,我很清楚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含义,不过今天这个日子的确是不适合杀你!你走吧,我等着你来杀我!”季弦歌道。
  而这时候的石黛被废去了一身的武功,浑身发软,看着季弦歌的眼中满是愤恨,她道:“我不会放过你,是你毁了我,是你!”
  季弦歌摇摇头道:“这个世界上能毁了自己的人只有自己!”
  季弦歌转过身子,看着夜西楼,那个男子一直以为他是擅长演戏的但是没有想到他看戏的时候倒是也别有一番的风姿卓越。
  “夜主事,今天的事情真是打扰了,竟是将你的血祭搅成这样,真是让大家看笑话了!”季弦歌道。
  季弦歌的一声夜主事,无疑是让众位还没有从方才的情境中反映过人们都是就收了一个爆照性的消息,一句夜主事,那么,今晚的血祭便是板上钉钉,再无返回的余地。
  “落主,哪里的话,我们夜家还要和落红斋合作,落主处理清楚自己事物也是很有必要,这也是为我们的合作提供更好的条件!”夜西楼将身子坐直,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让他的后背有些发麻,他便是随意的舒展了一下,只不过是一个随意的姿势,却是让他将自己的身姿柔媚发挥到了极致。
  让季弦歌实在是忍不住,在心中再碎他一口妖孽!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为各位在血凤阁之内设了宴,宴席会摆三天天夜,各位可以先去休息一下,再去,也可以直接去好好畅饮一番!”梁宗楷道,看着季弦歌依旧是满脸的防备,带着淡淡的敌意。
  而梁宗楷的这番话,无疑就坐实了,今天的夜家主事之位并没有变动,依旧会是夜西楼所取得。
  而那些本来反对的人,看着季弦歌对夜西楼两个人在场上相视而笑,必定不是简单的关系,这中间牵扯的太多,这一触即发的血雨腥风,连慕少与二爷都不出手,剩下的人自是要坐看风声了,也都默认了!
  “宝瑚,推我走吧,我累了!”夜羽梵说道。
  “是!”
  夜羽梵耳中始终回荡着方才那人和他说的话,双拳不禁紧紧的握紧,在心中狠狠的用力的想要描绘出那个女子的样貌!
  “啊!”
  正当所有人陆续要离开的时候,是听见一声尖锐的喊叫!
  ------题外话------
  先穿上,有事出去,回来捉虫!
  073 我家小姐很厉害吧
  “啊!”
  正当所有人陆续要离开的时候,是听见一声尖锐的喊叫!
  季弦歌回过头,只看见石黛双目怒睁站在原地,整个人如同石化了一般,只见缓慢的石黛跪了下来睁着眼睛跪在了季弦歌的面前,双眼睁得十分的大像是要掉出来一般。
  季弦歌走上前两步,只见还没有离开的众位武林人士纷纷来到了理石黛跪着的不远的地方。
  季弦歌看着石黛后面的那个女子,便是方才带头下跪的自称是乐清的女子,她手上还沾着血迹。
  季弦歌往后走了两步,便是看见石黛的后心口插着一把匕首,匕首的刀柄都已经没入了身体之中足以见下手之人的狠毒。
  “你……”季弦歌看着乐清,眼神幽深。
  “请落主恕罪!”乐清跪着走了两步走到了季弦歌的面前道,“落主也说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乐清也是想要替落主将这一隐患除掉,若是有过激之举还请落主降罪!”
  “罢了,既然连她一手栽培的徒弟都不愿意放过她,我又能说什么呢?”季弦歌神态莫名的说道。
  乐清却是不紧不慢,看不出来有多大的情绪波动便是只是跪在那里等待着发落。
  季弦歌看着乐清总觉得这孩子的倔强很是熟悉,但是却是想不起来。
  “小姐,反正石黛活着也是一个隐患现在有人替你杀了她,你倒是会轻松一些,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请!”月琴走了过来在季弦歌的身边说道。
  说来奇怪,一直低着头得乐清到了月琴的声音猛然抬起了头,看着月琴,月琴不明所以的与乐清对视。
  “西楼,这剩下的就是他们落红斋自己的事情了,我们还要主持开席,先走吧!”梁宗楷对夜西楼说。
  夜西楼点了点头,看着不远处的季弦歌,笑的妖娆似火,道:“宗楷啊,你觉得我这个小姐怎么样?”
  “什么?”
  “呵呵,就是她!”夜西楼轻轻的伸出一只手指头,光滑的指甲上面刚好沾上了一点点的雪花,像是漂亮的装饰一般。
  “你们认识?”
  “不是说了么,她是我的小姐么!我家小姐很厉害吧!”夜西楼充满邪魅而狭长的桃花眼满是自豪。
  “西楼!”梁宗楷的脸上露出了不满道,“不错,她是不简单,但是你不觉得一个女子这样不简单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吗?”
  “有什么危险的?”夜西楼道。
  “你觉得和武林盟主,慕少,都扯上关系的人还不危险吗?”“武林盟主啊!”夜西楼有重复了一遍,脑中回应着那个男子与面前女子相拥的画面,双拳在宽大的衣袖下面紧紧地握住,道,“宗楷说的是,我们先走吧!”
  “恩。”
  夜西楼在快要消失在林子的边缘时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女子,那个女子正看着跪在她面前的女子,不急不躁一脸的悠闲,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方才离开。
  感受到一样是显得季弦歌回过头去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心下奇怪了一番,却是看着跪在面前的女子说道:“你起来吧,和一众弟子回落水堂去吧,这里不是你们应该呆的地方,至于新任的堂主,九堂十八舵的人自有一套选堂主的手法,我不想改变也不想要多加干扰,你们自己决定吧。”
  季弦歌环视了一圈,才发现人基本都走了,连暮千兰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不,并非都走了,只剩下角落里的祝子言等人。
  祝子言身旁坐着明日,两个人离季弦歌有些远,所以表情也看不分明。
  季弦歌倒是也没有什么心思去猜测那两人个人究竟在干什么,这么一晚上下来,天已经微微发白了,季弦歌也有些累了,比起去宴会,季弦歌现在更想要去睡一觉,便是道:“月琴,我累了,想要先回去休息一会。”
  “是。”
  “恩信……”季弦歌看看陆恩信。
  “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去找酒喝!”陆恩信双手负于身后说道。
  “哈哈,我忘了,你是个酒鬼,这种场合怎么能少了你呢?”季弦歌笑了起来,看到陆恩信,总是能让她想起那些无忧无虑大声吵闹的日子。
  “你一会可是要陪我喝上几杯,这么久不见,不知道你的酒量怎么样了!”陆恩信道。
  “总是比你强的!”
  “你还是和当年一样,一点也不知道谦虚!”陆恩信无奈的摇摇头。
  “我说的是实话呀!”季弦歌耸耸肩膀,众人都散去之后的季弦歌才露出了调皮的笑容,看着陆恩信也不像是看着一个合作伙伴而是看着一个久别重逢的老友。
  “那我先走了,”陆恩信看了看不远处的明日与祝子言道,“人用给你留在这里吗?”
  季弦歌也顺着陆恩信的目光看了看不远处的两个男子道:“不用了,我的人不是已经来了吗?放心。”
  “恩。”陆恩信离开。
  月琴道:“小姐,都收拾好了,走吧。”
  “恩。”季弦歌刚迈出一个脚步,只感觉腿被人硬生生的抱住了。
  季弦歌低下头,看见那个双手还沾满血迹的乐清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腿,月琴刚想上来却是被季弦歌制止了。
  “小姐,你当真不认识我了?”乐清看着季弦歌,双手紧紧的抱着季弦歌的双腿,好像只要稍微一松开,季弦歌就会离开一般。
  季弦歌再次的审视了一下让自己感到熟悉的面孔,但是还是想不出来,究竟自己何时认识她?
  “那小姐可认得这把剑?”乐清将一直别在自己的腰间的剑取了下来,递给了季弦歌,季弦歌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剑身,道,“残剑门?”
  “小姐记得了?”乐清的语气中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是你!~”季弦歌终于记得这双隐晦难辨的眸子了,当年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