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节
作者:阎王      更新:2021-02-21 11:30      字数:4707
  恬熙哼了一声,厌烦的说:“废话少说,你到底有什麽事?”严炅神色突然变得肃然了,他往前走了一步,问:“我问你,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恬熙神色一变,这件事也是他心里一块病。忙回答道:“废话,自然是你父皇的!”严炅紧紧的盯著他,逼问道:“你就这麽肯定?”恬熙越来越紧张,仍旧是咬牙回答:“当然!”
  严炅突然笑了,又恢复了以前那副可恶的嘴脸。他慢条斯理的说:“你凭什麽这麽肯定呢?要知道,那几天可不止一人在您身体里埋种啊!”一句话直中要害。恬熙顿时惶然了,他强呵斥了一句:“住口!”心里已经乱成麻团。
  他一直刻意想忘掉的事实!那一片白茫雪地,那一场疯狂而又畅意的欢爱交媾。他还记得,眼前这男人比武帝更加结实的胸膛,更加有力的臂膀,那仿佛野兽一般要吞噬掉自己的血肉的眼神。还有,那更加残酷强势而又富有百倍技巧的冲撞,是如何撞碎了自己所有的理智与羞耻心。带领自己一次次步入快感巅峰。这原本是个比严灵的存在更加深的禁忌,可恬熙突然又一次不受理智控制的胡思乱想起来。
  他有些呆滞的望著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严炅看他神色有些异样,细细观察後。突然笑了,随後有些促狭的问道:“你怎麽脸红了?”恬熙一惊,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脸腮竟微微有些发烫。严炅突然笑得危险淫邪,刻意压低声音说:“你,是不是在回想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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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口!”恬熙突然发作,厉声喝止了他,随後愤然说道:“就是你父皇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别做梦了。”他不想再面对这个男人,转身想走。没想到太急踩到自己的衣摆,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
  严炅动作极敏捷的冲上去,及时的拉住了他胳膊把他扶稳。随後几乎是下意识的关心的问:“没事吧!”双眼关切的看了看他小腹。
  两人离得这样近,他身上那种浓浓的男人味儿嚣张霸道的冲入恬熙脑子里。他被熏得有些目眩,下身突然一疼。是金锁勒住了已经开始胀大的粉茎──他,竟然动了情欲了!
  恬熙有了前所未有的慌张,他一甩袖子喊了声:“放开!”再不敢逗留,提著衣摆匆忙离开。严炅见他离开,也不再挽留,一直到目送他上了肩舆匆忙消失。这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低声自语道:“好像,终於长了些肉了!”
  恬熙匆忙回宫,果然武帝已经来了。看到他回来便有些不悦的问:“去哪里了,居然耽搁了这麽久?”恬熙一看到他立刻就扑了上去。武帝措手不及,忙张臂接住。轻雯见状忙带著宫女们都退下了。
  恬熙拉著武帝,嘴里微喘著喊著:“陛下,陛下???刚刚,我在路上突然好想您??????”剩余的话他没有说,而是分开双腿骑在武帝膝上,拉著武帝的手探入自己群内,一直到那处销魂媚|穴。
  武帝一摸,摸到几分湿润,顿时明白过来,淫笑道:“小东西动情了!”恬熙喘息著喊道:“陛下,快帮帮小恬,小恬要您~~”武帝不慌不忙的将手指推入到媚|穴之中,顿时又将媚径逗弄的湿润了几分。
  武帝一手在他媚|穴中抽插,一手解开自己裤头。嘴里安慰道:“别急,我们多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恬熙喘息著自己宽衣解带,动作急切的扯掉裹胸。微微直起身子,将一只|乳送至武帝嘴边,看著|乳尖被武帝含入口中。目光有些迷离的喃喃道:“陛下,我要您!”武帝不知就里,含糊不清的笑道:“宝贝,朕在呢!”狠狠一吸,将|乳中蕴含的奶水吸了出来。酥麻的快感也被撩拨起来,恬熙呻吟一声,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期翼借助他,帮自己忘掉严炅那嚣张的气息?????
  (11鲜币)第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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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白才人便搬到了承欢殿,恬熙把她安排在原来薇薇住过的依香阁。白才人安顿好後,特来道谢。恬熙微笑著看著她,半开玩笑的说:“依香阁原本住著的是一位宝林,等她搬出去的时候,就已经是贵人。望才人你能更进一步才是。”
  白才人忙诚惶诚恐的说:“娘娘说的,可是您的族人青丘贵人?贵人生得花容月貌,性情活泼。臣妾资质愚钝,哪里敢与她相比。娘娘折煞臣妾了。”恬熙毫不犹豫的打断她:“有什麽不敢的?她做得到的,你怎麽会就做不到?若你真是连这点志气也没有,那就趁早与本宫明说。免得本宫白为你操心。”
  白才人心中一震,忙起身跪倒地上,喏喏的喊了声:“娘娘!”恬熙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逼问:“你只需要回答本宫,你想,还是不想?”白才人抬眼怯怯的看了一眼他,心中思量再三,终於下定决定,坚定的抬起了头说:“臣妾一切都仰仗娘娘恩典了。臣妾愿指天为誓,今生今世唯娘娘马首是瞻!若有虚言,天打雷劈,永世沦为畜道。”
  恬熙慢条斯理的举起一盏茶,轻呷了一口,说:“不用举天发誓这麽麻烦了,若将来你真要忘恩负义,那也算是本宫自己看错了人。到时候自会处理善後,就不用劳烦老天爷了。”
  他和颜悦色的说了这样一番话,白才人却越听越显得恭敬,她没有再辩,而是深深伏地拜郑重道:“臣妾记得了!”
  正说著呢,突然殿外传来一个声音:“什麽记得了?”然後一个窈窕的身影飘入殿中,原来是薇薇。她一双妙目一转,看清了殿内中每一个人,最後定格在白才人身上。看了又看,然後笑著说:“原来有客,真是稀奇呢。”
  她越过白才人,直接向位上的恬熙走去。恬熙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怎麽不让人通报一声就这麽进来了。都这麽久了,还没学会规矩吗?”薇薇一愣,笑容稍稍僵了一会,马上又恢复了过来,嬉皮道:“人家这是到你这里来,才懒得讲什麽规矩呢。那嬷嬷什麽都管,天天都这样那样的,烦都烦死了。”
  她撒著娇要挨著恬熙坐下,恬熙皱皱眉,旁边的尚仪女官忙说道:“贵人请退下,此举於礼不合。”薇薇顿时瞪眼道:“怎麽你也敢管起我来了?”恬熙把自己的袖子从她臂弯里抽出,说道:“她说的很对,你现在确实越来越不像样子,还不下去坐著?”
  薇薇没想到会被这样对待,特别是在白才人面前,顿时觉得很丢面子。要按以往她的性子,怕是早要发作了。可她也知道今时不同往日,於是只有按捺脾气,乖乖下去坐了。
  恬熙不管她,只笑著让白才人起来坐下。然後命人奉茶,与她微笑聊天,从头到尾都没怎麽搭理薇薇。渐渐地别说薇薇黑了脸,连白才人都有些局促不安了。她几次想把薇薇拉入话题,却不想恬熙都直接冷淡以对。让话题中断几次,白才人便识趣的再不理薇薇。
  薇薇如坐针毡的坐了小半个时辰,期间茶水都喝了三四次。待到快中午的时候,恬熙突然对她说道:“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薇薇一呆,下意识的撒娇道:“就让我留在承欢殿嘛!我陪你用午膳,如何?”她笑靥如花,却遭到了恬熙的冷眼相待。恬熙静静的看著她,又重复了一遍:“回去!”薇薇呆了呆,终於没有在说什麽,起身走了。
  白才人在一旁看了,忙说:“臣妾也叨扰良久了,也该退下了。”说著起身就要行礼退下。恬熙却又恢复了笑容,对她说:“才人慢走,本宫觉得今日的发式梳的一般,你来为本宫重新梳一个吧!”说著便起身,白才人忙答了声是,便随他往内殿去了。
  卸下簪环,白才人一手持梳,一手挽发,为恬熙细心梳头。恬熙透过镜子看她,突然说道:“你知道本宫今日为何如此吗?”白才人手一顿,随後想了想,说:“臣妾不知!”恬熙笑了,说:“你这麽机灵,不会不知。”
  白才人低下了头,支吾了一声:“臣妾……”恬熙笑著说:“不怪你,换谁亲眼见过我过去是如何待她的,都不会轻易把真话说出来。”白才人呐呐的喊了声:“娘娘…”恬熙抬眼望著镜中的自己,似感叹似自嘲的说:“她曾经是我当妹妹看待的人啊~!”
  白才人不敢答话,只低头继续梳头。恬熙也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两人皆陷入了沈默。突然殿外想起一声唱诺:“陛下驾到!”白才人一惊,手中的玉梳掉落在地毯上,恬熙一笑,说:“这才多大的声音,就把你吓得失了手?”白才人望了望外面,怯怯的对他说了声:“陛下来了!”
  恬熙侧眼瞟了下,说:“本宫听见了。”身体仍旧纹丝不动的坐在梳妆台前。白才人往往殿外,又看看恬熙,终於还是定下心来,细细为他梳头。
  门口一阵脚步声,然後武帝走了进来。嘴里笑著说道:“闷在屋里做什麽呢?朕来了都不迎接?”待看到恬熙的所在後,便向他走过去。
  恬熙微偏著头,甜笑著对他喊了声:“陛下!我在梳头呢。您先坐在一边等等好吗?”白才人握著他的发不能撒手,於是也只是原地蹲了蹲,喊了声:“臣妾参见陛下!”
  武帝已经走到他们跟前,闻言看了她一眼,惊觉又是一个陌生的美人。便问道:“这是何人?”白才人心里一酸,恬熙就替她回答了。他娇嗔著说:“陛下您看您,多伤人心哪。这位是白才人,您都不认识了?我说了要请她为我梳头的。”白才人强笑道:“这不怪陛下,臣妾福薄,入宫三年都未得机会侍奉陛下。”
  武帝喔了一声,又细细问了白才人几句。白才人一一细心答了。一分心,手里的活就停了。恬熙就忙嗔道:“陛下,您先在旁边坐坐。否则这白才人什麽时候才能替我把头发梳好呢?”
  武帝就笑著在他脸颊上掐一把,说:“就会闹腾朕!”就真在一旁坐了,轻雯早就奉上一杯香茶。武帝端著茶盏,漫不经心的看著。先是看著恬熙那一头如漆如瀑的长发,被一柄白玉梳细细梳过。渐渐的,目光便被持梳的玉手吸引了目光。
  那手生的柔若无骨,修长素白,关节圆润,指尖纤纤。在恬熙一头的黑发映照下,美得格外惊人。武帝捧著茶,竟一时看恍了神!
  (14鲜币)第六十九章
  眼看气氛逐渐的香豔绮淫,突然外面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请陛下赎罪,老奴有急事禀报!”武帝被打扰了很是不满,放开已经被他吮吸得红肿的|乳头,不耐烦的问:“什麽事这麽大惊小怪的?”
  那人声音倒不是很慌张,说:“中书省的几位大人现在都在宫外求见,说有事关国家安危的要事必须见到陛下,若见不到陛下,他们宁可在宫门外一头碰死!”
  这让武帝也惊讶了。他知道定是事关重大, 於是也顾不得与恬熙调情,放开他起身命人进来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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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恬熙看著他匆忙对自己吩咐了两句就离去。也是感到无趣,泄气似地躺在床上怔怔的出神。恍惚间鼻尖似乎又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阳刚体味。
  这股体味,好熟悉。似乎才感受到它,自己刚刚冷却的身体又再次发热躁动起来。恬熙有些迷醉的弓起身体,用後背在床上磨蹭两下。突然惊醒:是严炅!是他的味道!
  这味道哪里来的?恬熙急促的微微喘息著,细细闻自己的衣服。没有,到处都没有!可是当他鼻尖离开衣服,稍稍稳稳神,这味道在他身边围绕,似有或无,挥之不去。恬熙被它撩拨的烦躁不安,在床上辗转反侧,终於忍不住起身喊道:“来人,准备沐浴!”还将自己的衣服全部从床上丢了出去,说:“把这衣服拿去烧了!”
  仆役们动作很快,马上将散发著淡淡花香的温水注入浴池中。恬熙下了浴池,依靠著池壁坐下。暖暖的水汽将他的烦躁拂去,却让他的意识有些散漫。真舒服,他都能感觉到全身的每一根毛发都爽利的直立起来。
  可是,那种气息又出现了。即使在这花香四溢的池水中,也仍旧袭扰著恬熙的神智。理智在逐渐的模糊,而生为狐媚的淫荡本性开始流露出来。在朦胧中,恬熙颤抖的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双|乳。
  用力些,再用力些!回忆著那天严炅有力的手掌,粗暴的动作,想象著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