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节
作者:圈圈      更新:2021-02-21 10:22      字数:4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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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安等到晋逾的情绪平复下来之后才说:“父亲凡事不能够只听信一面之词,如果说大嫂是为了老祖宗的财物才会下此毒手,那为何绛陵院库房中的财物不见丝毫减少?”
  苏氏一惊,转头看着晋安,她没有想到一向老实巴交不爱言语的晋安会选择在此时出头,她只道平常里,姑父最听她的话,不过心头一转她便答道:“那日我见过大嫂最后一面,她神色匆忙……想来是有些后怕,所以一时间未曾顾得上吧。”
  “好了!”晋逾道,“就这样吧,我先差人去找,把人找到了再说。”
  晋安也不再多说什么,他知道此刻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是派人快马加鞭的写了一封信给晋宁,让他放心,自己一定会妥善的解决和处理这件事情的,让他安心护送公主和亲,不管听见什么都不要轻易相信。
  晋安送完书信之后,又叮嘱妻子沈氏好生照看几个孩子,莫要让人钻了空子,才带着几个小厮继续去查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尽管苏氏的话中错漏百出,但是父亲信任,姜氏隔岸观火等着看好戏,如果拿不出证据来,这件事情怕是没有那么好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约莫完结就这么几天的事情,然后番外……晋月,晋汐,晋云容除了这三个人的故事,其他大家还想看谁的
  ☆、65最新更新
  卢彤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面,她迷迷糊糊的回忆着前面发生的事情;照着晋宁写来的信,她怕耽搁便连夜出了门,因为不敢声张;所以只带了两个信得过的小厮、赵妈妈、白鹭和雪鹌;路上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被人从软轿中拖了出来敲晕,紧接着后头的事情便都不知道了;其他的人都到哪里去了;卢彤杉也不得而知,她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却发觉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卢彤杉只能开口唤道:“有人吗?”
  伴随着吱呀的一声开门声,一个梳着双鬟髻的丫鬟开门,脆生生的看着卢彤杉道:“您醒了?等等我去叫大夫。”
  “这是哪里?”卢彤杉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小丫鬟道:“这是柳州的一个县城名叫桂良,这儿是桂良县衙的府宅。”
  “桂良……”卢彤杉口中呢喃着这个名字,隐约觉得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她还要继续问些什么的事情,那个小丫鬟已经跑出去找大夫了,不一会,除了大夫之外还有一个男子也随着一同进来,卢彤杉看着他有些面善,却依旧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直到大夫替卢彤杉把完脉,小丫鬟跟着大夫去抓药,那人看着卢彤杉显然有些激动,“杉杉,别来无恙,你在晋府中过的不好吗,为何会落入水中?”
  卢彤杉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人,奇怪道:“你是……”
  “杉杉,难道你都不记得我了?!”那人一脸悲痛,难以置信的看着卢彤杉,“我一直以为,你嫁给他是不得已,你心中的人始终是我,否则当年你为何会答应与我私奔……”
  卢彤杉这一下才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恍然大悟,原来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这幅身子原来主人爱的死去活来,最后二人私奔未遂,被卢天仲发配外地的奶油小生啊!怪不得她看着就觉得面善,原来是旧情人,不过为何她会从长陵到了柳州,长陵与柳州距离甚远,她是如何来到柳州了,这让卢彤杉百思不得其解。
  “你是在何处发现我的?”卢彤杉看着奶油小生问。
  奶油小生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卢彤杉,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说:“前几日在渭水河边发现的。”
  “渭水河……?”卢彤杉低头沉思。
  过了一会,她猛地抬头,心中暗叫不好,她一定是被人算计了,否则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渭水河边,虽然长陵与柳州有一条渭水河,但是船只也要至少一月才能抵达,她如何能够在短短的几日内就从长陵漂到柳州,应该是被人刻意而为之,如果快马加鞭,从长陵到柳州将她仍在此处还有些可能,只是不知道,谁会做那么无聊的事情,目的又是什么。
  卢彤杉的脑子里首先蹦出的人是姜氏,但是姜氏这么做的意义何在,卢彤杉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苏氏的嫌疑最大,难道苏氏想给她安置一个私逃的罪名,这样她就可以再嫁给晋宁了吗?
  难道那个女人经过那么多事情之后,还不死心吗?
  奶油小生看着卢彤杉陷入了沉思中,便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道:“杉杉,这些年我一直在想着你,你呢?是不是也想着我?”
  卢彤杉无奈的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心说大哥你想太多,刚想开口劝慰几句,谁知那人根本不给卢彤杉开口说话的机会,自顾自陶醉的继续往下说:“当初与你分开实属逼于无奈,如今我们又遇见了,我相信这一定是天赐良缘,杉杉,留下来吧,这里没有人认识你,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不会计较你的过去,只要你的心一直属于我,好不好。”
  “对不起,我想是不可能了。”卢彤杉忍不住生硬的拒绝道,她实在无法忍受这个男人自说自话的本事了,“首先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不过我已经是有夫之妇,曾经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希望你能够全部忘了,我已经都忘了,我身子好一些便会离开,等我离开之后,会差人给你送些银钱过来,也算是感激你的救命之恩。”
  奶油小生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卢彤杉,仿佛不认识她了一般,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口中还喃喃自语的念叨着,“不……不,你在骗我对不对……”
  卢彤杉看了看他,也懒得说话,现在她身无分文,但是不代表她就可以任由别人为所欲为,失踪了那么几日,回去之后都还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更遑论,若是被人知道了她此刻是与旧情人在一起,那更是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楚了,想起了家中的两个小东西,卢彤杉越发的心烦起来。
  他现在唯一庆幸的事情就是晋宁此刻并不在家中,她必须得赶在晋宁回家之前回去,然后把这个件事情解决掉,还有老祖宗的病情也不知道如何了,她偏偏在这种事情出了事情,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查清楚,若真是苏氏做的,卢彤杉下定决心这一次她再也不会如从前那般心慈手软的百般忍让,一定要让苏氏知道一下,她不是软柿子,没有那么好拿捏。
  只是事情远远不像卢彤杉想的这般简单,她似乎被软禁了起来,开始的时候她还没有太过在意,只是一味心思的想要快点养好身子好回家,但是渐渐的她就发觉,除了院子里面,其他地方她根本去不了,出口的地方都有身宽体胖的小厮守着,她更是进出不得。
  倒是她那个小旧情人,每日都会挖空心思的弄一些好玩的玩意儿来讨好她,见卢彤杉对那些小玩意儿没有兴趣,便换了每日弄一些漂亮的点心来,也不管卢彤杉说不说话,他只是自顾自的说一些他与卢彤杉从前的事情,说他见到卢彤杉变成了如今的摸样有多难受云云,卢彤杉也只是听着,并不接茬。
  几日过去,卢彤杉感觉自己身子好的差不多了,心中却越发的焦急了起来,想着要如何才能够从这里逃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是防盗章节,暂时勿买,晚上填内容=口=
  ☆、66最新更新
  卢彤语期期艾艾的趴在范氏怀中哭了一通;过了好半响才止住,范氏见卢彤语恢复了一些;才将人扶起来,面对面坐着,面色严肃道:“语儿;今夜之事你是否另有隐情?”
  卢彤语闻言;作势又要哭;生生的憋了回去,换回一副忍气吞声的模样;语气不善的道:“这定是那个小贱人一手安排的!想要毁我清白!”
  “果然如此。”范氏也有些怀疑卢彤杉;先前还不敢肯定,如今听卢彤语这么一说,也将卢彤杉视为罪魁祸首。
  母女两凑在一起;说的唾沫横飞,将所有的罪责都扣在了卢彤杉的头上,全然不曾想过,如果不是范氏有心害人也不会让卢彤语落入这般境地,再如果卢彤语没有旁的心思,今夜之事就不会发生,害人终害己!
  范氏现在也奈何不得卢彤杉,苦于无法为女儿出头,又不想吃了这个哑巴亏。她暗地里庆幸,还好自己足够聪明,没有将事情闹大,还留了一些余地。
  卢彤语见范氏不言语,依偎进范氏怀里,柔声说:“娘……你说要是她病了,还能顺利出嫁吗?”
  范氏一听,怔忪片刻,宠溺的在卢彤语饱满光洁的额头上面敲了一下,笑骂:“你个猴精儿!”
  卢彤语一点也不惧,更加放肆的朝着范氏怀里钻,母女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贴心话,还有后面的种种事情要在怎么处理不提。
  卢彤杉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几个大丫鬟进来伺候,雪鹌等卢彤杉洗过脸后,伺候着她把衣服穿好,悄悄地在耳边简要说了一下昨夜在偏门那边上演的一出好戏,还有雨落轩里,隔着老远都能够听见的哭声。
  卢彤杉的表情看不出什么,脸上挂着这几日惯常见到恬淡微笑,梳着一个简单的灵蛇髻,只插了一支金累丝衔珠蝶形簪,不施粉黛,蛾眉曼睩,齿如编贝,一身水红色并蒂莲软烟罗琵琶春衫和鹅黄色云锦花软缎月华裙将人衬得越发楚楚动人,犹如院子里枝头盛开的迎春花。
  “二小姐,您可真美。”黄鹂刚进来唤卢彤杉准备妥当,可以用早饭,看见她已经收拾妥当,忍不住称赞道。
  被人夸赞,卢彤杉自是高兴,当下却打趣道:“瞧你这一大早小嘴抹了蜜似的,放心,我自然不会克扣了你的嫁妆。”
  说完也不等黄鹂反应,就携着掩口低声笑的喜鹊雪鹌白鹭一道出去了,也不理后头反应过来,脸红的像是要烧起来似的黄鹂。
  用过早饭,留下雪鹌与喜鹊看着院子,卢彤杉带着白鹭与黄鹂款款朝着正房走去,听闻卢彤杉今早要过来请安,范氏便叮嘱人准备好补身子的药膳粥,卢彤语今日却一反常态的未出现,倒是卢天仲出门上朝前问了一句,昨天夜里听见雨落轩里,吵吵闹闹的是做什么。
  范氏笑着解释一个小丫鬟,不知道轻重,偷拿了卢彤语最心爱的首饰,故而昨天夜里抓到之后免不了重罚,匆匆把这一笔带过。
  卢彤杉刚进函香院的花厅,门口的小丫鬟忙向里面通报:“夫人,二小姐来给您请安了。。
  范氏脸上扬起笑容道:“杉儿,可是好些了?”
  卢彤杉恭恭敬敬的走进去朝着范氏行了个礼,举止得体地道:“母亲万福,前些日子身子不爽利没有来向母亲请安,还望母亲海涵。”
  “你这傻孩子,说的什么傻话,身子不爽利就好好在听风轩里休息,我们母子之间还讲这些虚礼?”范氏说罢,亲昵地让卢彤杉到她身边坐。
  卢彤杉也不推辞,笑盈盈的挨着范氏坐了,范氏拉着她的手扯了一番闲话,卢彤杉故意装作不经意地问:“娘,三妹妹呢?”
  范氏闻言,面部肌肉一僵,好不容易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你三妹妹昨夜受了风寒,我今日便让她在屋子好好休息,莫要出来吹风。”
  “是吗。”卢彤杉有些担忧的看着范氏,“可请过大夫了?严重否?”
  “不碍事,已经请过大夫了,只要休息几日便好。”范氏心道这个小蹄子怎么说话举止和先前那般完全不同了,莫非以前那副样子都是装出来哄骗她的。
  “是吗,那就好。”卢彤杉见时间差不多,便起身要告辞。
  范氏的目的还未达到,哪里肯放人走,朝着身后的婆子递了个眼色,又拉着卢彤杉的手亲切地道:“杉儿那般着急作甚,你这段时间可受苦了,看这小脸瘦得,算得没有出什么大事,否则我怎么对得起姐姐……”
  卢彤杉心中冷笑,范氏的如意算盘打得未免也太过了一点,还把已经入了土的人抬上来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面上却是配合着用袖子遮掩擦了擦眼角,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劝慰道:“这哪里是娘的错,娘对我如何,我心里都是记者的,若是我母亲泉下有知,必然很是欣慰。”
  “唉,好孩子。”范氏声音当真有些哽咽了,眼睛里还真挤出了几滴猫尿,边装模作样的擦了擦边道,“你看,我又提那些伤心事惹你,罢了罢了,不说了不说了,尝尝今日娘特地吩咐厨房给你炖的药膳粥,好好补一补。”
  卢彤杉心中一紧,看范氏前面做的那许多铺垫,这碗药膳粥怕是不简单,只不过她现在是赶鸭子上架,想不喝貌似都不可以,看着白鹭和黄鹂在旁边焦急的眼神,卢彤杉冲着她们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们不要担心,她自有主张。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前世与她打交道的都是穷凶极恶的歹徒,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