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节
作者:冬儿      更新:2021-02-17 04:16      字数:4794
  捞镅笞泳腿缍窆戆慵饨校骸翱囱剑歉黾踉谀腥嗣媲靶”恪⑾硎芸旄小!?br />
  2名成员被用最惨无人性的方式处死了,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开端。接着,22岁的尾崎充男成了第三个丧生者,因为他在整肃加滕能敬时,曾有过同情的表情。
  看到一连整肃了3个原属永田洋子的部下,森恒夫心中暗想,应该从手下“赤旗军”成员中挑几个血祭才行。于是,他借口进滕隆三郎好色,使他成为第4个牺牲品。森恒夫还想把留守在新苍基地的6名“赤旗军”分子也叫到榛名基地,参加整肃与被整肃、杀人与被杀的行列。这6人中的行为正 时与远山美枝子立即成了第五、第六位牺牲品。
  远山美枝子一向被公认为“赤旗军”中的美女,可这回却因其美貌而被折磨得最惨,姣好迷人的面孔被打得不象样。一个叫寺冈恒一的家伙还手持一条木棍,朝她的大腿一连猛击三、四十下。而永田洋子和森恒夫却面带残忍的微笑,在旁边观赏远山的痛苦表情。
  接着,“赤旗军连”又整肃了6名成员,整肃的方法也愈来愈惨绝人寰。女成员金子通世是被扒光衣服,赤条条绑在树上冻死的。她的罪名是结婚和怀孕,被指控为阻碍集团行动。有一个男成员是由于疼痛难忍,咬掉自己的舌头,流血而死。还有一个女成员被捆绑起来后,推到茅屋地板下面。她在下面能够听到其他人照常吃饭、喝酒、说话、打人的声音,自己在饥饿和寒冷中熬了3天才死去。那个丑陋而凶残的永田洋子,还故意地把这些整肃者剃成光头,尽量使他们看起来更丑陋不堪。
  到1972年2月24日处死山田孝为止,赤旗军连共整肃了12名自己的成员,但严格地说,应该是害死了13条人命,因为金子通世死时已怀有8个月的身孕。骇人听闻的惨剧震动了这个“从来都没有如此美好的生活的日本国”。这一切何以会发生呢?
  在与外界隔绝的荒山里,只有狂热,没有公理;只有强权,没有法律。大多数人看到一个接一个同伴被整肃,心中恐怕只有一个念头——保护自己。因此,他们就必须在永田洋子和森恒夫面前表现得很坚决、很积极。在整肃别人时,只能推波助澜,绝对不能表示同情或反对,即使亲如兄弟、夫妻也不例外。自然,也没有人会冒险向同伴吐露心声,因为当时人与人之间已没有依赖,只有猜疑。要么杀人,要么被杀,他们别无选择。
  赤旗军这一连串荒谬的行为,早已超越所谓“整肃”与“再教育”的范围,他们只不过借整肃之名,把人性中最丑恶的部分——嫉妒、猜疑、自私、懦弱和残忍——发挥到了极限而已。
  因这起事件被逮捕的16名赤旗连分子中,森恒夫于1973年元旦在东京监狱留下一封自我批判的遗书后,上吊自杀。永田洋子和坂口弘已于1982年被判处绞刑。
  如果说“白雪谋杀案”给“赤旗军”带来了沉重打击,那么,“浅间山庄枪战”则给“赤旗军”在日本的恐怖活动带来了毁灭性打击。
  山庄枪战
  早在“赤旗军连”成立后不久,日本保安当局便不断接到地方民众的密报;有一伙行踪可疑的人,背着行李走进山中。到1972年2月间,警方在神奈县丹泽山、群马县榛名山和迦叶山等地,发现了废弃不久的“赤旗军连”秘密基地。2月17日、“赤旗军连”的头子森恒夫和永田洋子双双落入法网。
  警察试图继续扩大战果。1月19日下午2点40分,他们在长野县一座荒山上的别墅附近,发现雪地上有凌乱的脚印。当警察想靠近搜索时,有人自别墅内向外射击,2名警察应声倒下,接着,5名男人冲出别墅,闯进500米外一家三层楼的旅馆“浅间山庄”,抓庄看门人的妻子牟田泰子为人质。
  原来,这5人正是“赤旗军连”的骨干分子坂口弘、坂口国男、吉野雅邦、加滕伦敦和16岁的加滕元九。他们举着来福枪、猎枪和手枪,并预备了一些燃烧瓶,准备抵抗警察的围攻。
  浅间山庄立即被增调而至的1200名警察团团围住。那5名恐怖分子显然已成了瓮中之鳖。最初,警察不打算用武力进攻这家设有路障的旅馆,决定包围到底,同时让恐怖分子承受最大限度的心理紧张,以拖垮他们。警察们用刺眼的探照灯照亮旅馆,并开来装有大功率扩音系统的装甲车,用高音喇叭放出录制好的一连串刺耳噪音:摩托车的引擎、推土机和士兵走路的声音。当局还派飞机接来了其中3名恐怖分子的母亲,请她们向自己的儿子劝降。
  然而,恐怖分子用枪声来回敬,表示这一切都不会使他们放下武器。
  这时,各电视台也纷纷赶到现场,用摄像机录下了每个细节,进行了日本电视历史上耗时最长的一次实况转播。据调查,全国92。2%的电视观众收看了现场实况。浅间山庄事件成了人门谈论的热门话题,不少人还打电话给警方出谋划策。
  一切都还照旧是嘈杂声、灯光、偶尔的枪声。直到200多个小时后,警察相信恐怖分子已被拖垮了,行动的时机已经成熟。
  28日下午近6时,在隆隆的发动机声中,警察把一辆起重机开到旅馆前。接着,起重机吊着一个重达一吨半的钢球,像甩钟摆一样,在旅馆的房顶和墙壁上砸开了几个大洞。然后,警察往洞口里扔了几百罐催泪瓦斯,并用水龙软管灌进了大约60吨水。在凛冽的寒风中,水喷到房子上就成了冰。浅间山庄似乎变成了一座银白色的鬼的坟墓。
  面对警方的一次次攻击和近十天的围困,5名恐怖分子仍不投降,企图做最后挣扎。
  坂口弘拿着无线话筒声嘶力竭地吼叫道:“谁要是靠近山庄一步,就立即打碎人质的脑袋!”
  恐怖分子负隅顽抗,他们疯狂射击,并扔出一颗颗燃烧弹。在乱枪中,指挥突击的警长和一名巡官脸部中弹而亡。
  29日黄昏,就在警方与恐怖分子僵持不下的时候,几名警察装束、威武勇猛的小伙子,骑着摩托车飞奔而来,如猛虎扑食一般冲向洞口,向浅间山庄发起了突然进攻,一举击毙了5名恐怖分子,救出了人质。
  战斗结束后,敏感的新闻记者包围了警方负责人,争先恐后地问道:“有几名警察似乎不是警方人员,他们在战斗中极为敏捷干练,请问他们是干什么的?是不是特种部队的?”
  面对“老记”们的一连串提问,警方负责人只好回答道:“我只能答复你们一句,他们来自富士山下,别的无可奉告!”
  事后证明,袭击战中,的确有几名警察是假的。那几位骑着摩托车来的“警察”,正是来自日本自卫队精锐部队——地面突击队的勇士们。
  追斩顽凶:“国际持枪暴徒”的末日
  路德机场惨案
  尽管经过“白雪谋杀案”和“浅间山庄枪战”之后,“赤旗军”在日本的恐怖活动遭到毁灭性打击,然而它并没有轻易从国际恐怖舞台上消失。在浅间山庄枪战事件结束后仅3个月,重信房子便用最残酷的方式证明,赤旗军即使不能给日本带来“革命”,它仍然要以“世界革命”的事业而进行血腥屠杀。
  1972年5月30日晚,从巴黎飞来的一架法国航空公司132号航班,载着上百条生命,从血腥满天的黄昏驶入杀机四伏的夜幕,降落在以色列首都特拉维夫的路德机场。
  下机的人们很快溶入机场海关厅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这时,谁也没有注意到那3个年轻的日本人。他们直接来到三号行李传送带旁等候自己的行李。等到背包一到,他们立即打开,竟取出了3支苏制VZ58型阻击步枪和几颗威力巨大的霰弹手榴弹。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地向拥挤的人群开火,并扔出了3枚手榴弹。刹那间,大厅变成了鲜血淋淋的屠宰场,血肉横飞,叫声连天,碎玻璃满地。这场恐怖袭击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在场的持冲锋枪的警察都没有来得及还击。
  等硝烟散去,地板上已躺着26个无辜丧命的旅客,以及72个奄奄一息、呻吟不止的伤员。遇难者中,大多数是美国籍的波多黎各人耶路撒冷朝圣团员,还有一些以色列商人、前来接人的亲友及机场工作人员。以色列最著名的科学家之一、韦茨曼研究所生物学教授卡齐尔也当场被打死。
  恐怖分子显然实施的是一次“神风敢死队”式的自杀性攻击。凶手中的两人,来自日本京都大学的学生奥平冈就是那位一年前和重信房子结婚的“赤旗军”分子。第三个袭击者是24岁的日本鹿儿岛大学退学学生冈本公三,他当场被警察活捉。
  凶手之一的冈本公三供认,他们是日本“赤旗军”的成员,他们所使用的枪枝弹药,都是由重信房子在罗马亲自给他们的。冈本公三毫不掩饰他为什么会去扮演这样一个杀人凶手的角色。他说:“我的职业是‘赤旗军”战士。战争就是要屠杀和破坏。我们不能把战争局限于破坏建筑物。我们相信,屠杀是不可避免的。作为实现世界革命的手段,我们必须创造世界赤旗军……“这个冈本公三后来被以色列人判处终身监禁。
  路德机场事件,是国际恐怖主义发展历史上的一个转折点,标志着恐怖分子的跨国合作达到了一个新的阶段。
  路德机场大屠杀在“赤旗军”历史上也是重要的转折点。如果说,“浅间山庄枪战”标志着“赤旗军”势力在日本国内土崩瓦解;那么,路德机场事件则意味着:在国际恐怖舞台上,过去默默无闻的赤旗军,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惹人注目的“恐怖明星”。
  从此,“赤旗军”一手制造的国际恐怖事件接连不断。在西方舆论界,“赤旗军”被称为国际持枪暴徒。
  魔爪伸向世界
  搞劫持活动、扣押人质、勒索人质并迫使日本政府做出让步,这是“赤旗军”在70年代活动的主要特点。赤旗军横行全球,攻击的对象时而是飞机,时而是轮船,有时则是外国大使馆。“赤旗军”中很多骨干分子,曾在擅长于劫机的恐怖组织中受训。也许是这个原因,劫机成了赤旗军屡试不爽的拿手好戏,成功率之高是罕见的。
  1973年7月20日,“赤旗军”派出其骨干丸冈修,伙同3名中东人和1名厄瓜多尔妇女,联手劫持了一架从阿姆斯特丹飞往东京的日本巨型喷气式班机,扣押了机上145名人质。恐怖分子控制着这架飞机飞越欧、亚、非三大洲上空,最后降落在利比亚的班加西。丸冈修一伙把乘客赶下飞机后,便在机上点燃了导火索。几分钟后,在震天的爆炸声中,这架价值一千万镑的飞机被炸成了一堆废铜烂铝。丸冈修等人向利比亚当局投降。
  1974年1月31日,2名“赤旗军”分子光晴生和田义照人等,在新加坡壳牌炼油厂投掷燃烧弹,烧毁了一个储油箱。恐怖分子作案后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又劫持了“拉裕”号渡江客轮,携着5名人质驶入了公海。他们要求当局派飞机把他们送往外国。当局寄希望于用谈判拖垮恐怖分子,使他们心理上处于长期紧张状态而最后投降,于是开始了长达8天的马拉松式谈判。然而,在谈判的同时,另外一批恐怖分子又冲进日本驻科威特大使馆,将日本大使和其他28人扣为人质。在两伙恐怖分子的共同压力下,日本政府无计可施,只得屈服了。一架日航喷气客机奉命飞往新加坡和科威特,最后把全部恐怖分子送到了南也门。
  1974年9月,“赤旗军”又在荷兰的海牙兴风作浪,占领了法国驻荷兰的大使馆。恐怖分子打死了2名荷兰警察,并把大使雅克。塞纳尔和其他10人扣为人质。这次行动的骨干是奥平纯三,就是路德机场三杀手之一奥平冈的弟弟。这帮恐怖分子以人质为砝码,要求法国政府释放关押在法国监狱里的“赤旗军”分子山田义昭,并为人质付出100万美元赎金,恐怖分子又一次得手了。法国政府被迫答应释放了山田。荷兰方面则派出一架波音707飞机把占领使馆的家伙们送到了叙利亚。惟一没有使“赤旗军”满意的是,他们只得到了30万美元赎金。
  大约就在此前后,中东地区混乱的局势大大不利于赤旗军的训练和行动计划,赤旗军的基地也变得岌岌可危。聪明的重信房子便带领人马离开贝鲁特而进入巴黎。当时,欧洲有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