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
作者:丢丢      更新:2021-02-21 09:24      字数:4734
  “要我占有你吗?”鼻息粗喘,他俯睨着她半眯着激|情的明眸,那燃烧着不容错辨的欲火让他得意地狎问。他就不相信她能抗拒他,尽管她是一个情报分子,终究改变不了她是一个女人的事实。
  有几秒钟,他们喘息着,慢慢从天堂回到人间,从飘浮的狂喜梦境回到现实,岳飞瞠目地猛然推开他的重量,羞愧得无地自容;她蜷缩着身体,暗暗斥责自己不知羞耻的淫荡身躯,她非旦渴望他的占有,还像只叫春的小野猫哀求着他,她真是丢尽岳家人的脸和身为情报人员的尊严,她还有何颜面苟活在这人世间?
  “感觉不是很好吗?有什么好丢脸的,男女欢爱本就是天经地义。”斜飞入鬓的剑眉高高扬起。她像烫手山芋般地推开他,仿似他像夺命的瘟疫远离他,他的心霎时百味杂陈很不是滋味。刚刚他们的身体契合得这么好,就连感觉都无与伦比的美妙。
  “你杀了我吧,反正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岳飞抬眸大吼。男女欢爱或许是天经地义,可不该是她和他——一个超恐怖份子!她的身躯竟恬不知耻的为他心荡神驰,这是她毕生最大的耻辱!
  天王一震!他真该感谢她的提醒,他几乎忘了他欲占有她的另一个目的——这个情报分子。他沉思地看着她蜷缩在一起的身子,那背对着他圆润翘起的臀部弧度,而她侧首回眸的模样形成一幅暧昧的诱惑姿势,霎时吸引住他的视线,他顿觉呼吸急促,口干舌燥起来。
  “你看什么?”蓝色的眼眸倏地深深锁住她,他面无表情的脸让氛围瞬间变得诡异又奇怪。她不安地看着他,然后费解地坐起身,殊不知自己身体这一剧烈的转动对他的身体造成多大的影响。
  丰腴的Ru房在他眼前晃动,撩拨起他蠢蠢欲念,下一秒钟,他立刻发觉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缓缓坐起身,他闪电般的伸手扣住她的纤腰紧贴他,让她感受他昂然的欲望。
  “你要做什么?不……啊!”她怔然于他的举动,她惊诧地倒抽一口气随即羞红了脸。老天!他怎么可能又兴奋了?
  “不要!放开我,你这下流无耻的……哦……喔……”她扭头注视着他眼中鲜明的欲火,不禁害怕地挣扎大叫。
  “你真紧,喔……真棒,飞飞……我的香妃,叫我天王,我是你的王……”他要她!他从未要一个女人要得这么急过。腾出手,他恣情地揉搓捏她绽放的蓓蕾,享受它带给手掌酥麻的欢愉。
  “嗯……天……王……哦……王……”她要死了!她的身体好热好热,岳飞热得几乎濒临发狂的边缘,饱胀的欲火让她变成一只狂野兽,她本能地配合他疯狂地扭动身躯,享受那肉体与肉体之间交缠接触的快感。
  她的娇吟声是如此美妙,她的红唇是如此性感地诱惑他的视线,当她淫叫着他的同时,他再也忍受不住的攫住那唇香,双手则空出来在她惹火的胴体上爱抚摸弄。是的!她是他的香妃!她的妃!去他的情报分子,他要不够她!
  大床剧烈摇动,室内只听闻两人粗浓的鼻息声、呻吟声,不知过了多久、多久,一切趋于平静……
  天王支起身,凝望着身边因承受不住过多欢愉而昏死过去的岳飞,一颗心凌乱的理不清思绪。在经过这一次云雨,他原有的计划全变了样,就连结果都得全盘否绝,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无法阻止自己不去要她。
  耙耙掉落在额际的乱发,他伸手拉过床头旁的丝线。目的没达成,他反倒自找麻烦。讽刺的是,向来仅是权作生理需求发泄的他,这回竟欲望主宰了理智,还无法自拔。想想真是不可思议啊!他颇感惊奇地再看着她昏死的粉脸……激|情未退的红晕闪耀着迷人的光泽,他不禁出神地看着。
  莫言悄无声息地走进天王的寝室,看见的就是天王望着岳飞发呆的一幕,他顿觉心中警铃大响。向来喜怒无常、情绪难以揣测的天王,脸上竟然卸下所有伪装地看着一个女人出神,那是他从未见过,亦不被容许的模样不该出现在他崇高伟大的天王身上;他是高高在上的王,怎能因一个女人现出平凡人才有的面貌?!尤其这女人还是他们的敌人,一个该死的情报分子!
  “天王。”他恭敬地叫道,眼神阴挚的快速扫过岳飞一眼。大事不妙!他必须通知天士严重的消息,这个女人不该再活在人世间。
  “侍侯我沐浴。”天王收回视线,冷淡地下达命令。莫言眼中一闪而过的异采未能逃过他的眼。他知道他在动什么脑筋,举凡是为他的事情,他都毫不迟疑地主动解决,而天杀盟的分子个个誓死忠于他,就是这么誓死效忠将陷岳飞于不利的状况中。
  “是的,天王,那我立刻通知天士阁下……”
  “大胆的奴才,轮得到你出主意!”不容莫言说完,天王剑眉一挑,斜睨着看他,神情有说不出的慑人。
  “请天王恕罪,莫言下次再也不敢了。”莫言一震,忙跪倒在地。多年服伺,他的称呼让他心惊胆颤,不过这也让他确定岳飞的存在是一大祸害,否则天王的心将不再属于天王。
  “记着你的话,莫言。”半眯着眼,他笑看他的不安,看来他得将岳飞随时带在身边,不然他终究无法拥有她。
  “莫言紧记于心,只是……”眼光偷偷往上窥视天颜,紧张地顿口。
  “只是什么?”莫言的欲言又止让他挑了挑眉,向来谨守本分的他竟然在意岳飞的存在,而且还是相当程度的在意。
  “天王真想把她留在身边吗?岳小姐是情报份子呀,如果天王喜欢她这类型的女孩,天士阁下……”
  “你知道什么。”他冷哼一声地截断他。
  “天王还没要够岳小姐的身体吗?”莫言硬着头皮大胆猜测。天王的心情显然并未如他想象的坏,否则不可能容忍他说下去。
  “莫言,知道我为什么帮你取这个名字吗?”他微笑的双手环胸看着他。他说的远超过他所能容忍的程度,若非看在他服伺他多年都未逾距的分上,他这无礼放肆的舌头留着何用?
  “莫言知道,天王想玩多久就玩多久。”他暗自心惊地回道。天王的心思不是他所能猜测,尤其戴上面具的他,更难捉摸了,即使是跟随在他身旁多年,他亦常弄不清他的喜怒。
  “起来吧,晚膳准备好了吗?”他走下床,对自己的赤裸完全不以为意的询问。
  “报告天王,就等天王随时享用。”莫言站起身,恭敬地回答,一颗心仍是七上八下的吊在半空中。
  床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天王半转过脸。她要醒了!他的香妃!不过要她心甘情愿的接受这个新身份——他的禁脔,显然大有问题在,毕竟她的身体虽臣服,她的心却未必。“嗯,叫严逸琛在晚膳后来见我,你可以出去了。”
  “是的,天王。”不敢有第二句话,莫言服从地退身走出寝室。虽然他极想服伺天王沐浴更衣,但那显然已轮不到他,不过当务之急是将天王的口谕传达给天士,包括他的发现。
  岳飞悠悠醒转,第一眼看见天王赤裸的阳刚体魄背对着她。噢!这个不知廉耻的Se情狂,他就不能穿好衣服吗?难道他还想占有她?霎时她为这想法羞红了脸,先前的回忆一一回笼,她又羞又恼地翻身下床,却为胯间的疼痛差点软脚的瘫坐在地毯上。
  “连着两次对一个Chu女是辛苦了一点,不过多做几次后,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需要我扶你吗?”她的不适和痛苦的表情让他不禁莞尔地轻笑道。看来他让她累惨了,而他喜欢这个事实。
  “不用!你别碰我!”她红着脸斥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他到底还在等什么?她的身子已让他玷污,他为何还不杀了她,却净说令人难为情的话!
  “不碰你?这可难了,我打算夜夜品尝你的甜美,直到我厌倦为止。”他轻笑地声明,并暧昧地瞅着她生香活色的体肤。不久前她纤细的腰肢还紧圈住他扭摆着要求更多更多,她红艳艳的朱唇所发出的娇吟声犹绕耳不绝,啧!光是回想他就又兴奋了。
  “噢!不……”她惊喘地看着他的变化,无法相信他男性的象征能在极短的时间又蓬勃茁壮。
  “要再来一回吗?我随时候教。”她瞠目结舌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大笑的走向她。Chu女的窄小通道是男人性欲的天堂,她若受得了,他可是乐意奉陪。
  “不要!你这个色狼!”慵懒的轻薄语调听在耳里竟有说不出的性感!可在看见他接近的步伐,她当场慌了手脚斥叫道。老天!是谁说男人做一次得休息好一段时间?还是他真性欲超强、天赋异禀?不!他该不会是吃了最近正流行的蓝色小药丸吧?否则他怎能连着强暴她两次都没休息?妈呀!她哪受得了他无止的兽欲需索?尤其那感觉一次比一次还强烈的……好!
  噢!什么好!她怎能为他的强暴而感觉很好?她应该要恶心、唾弃、鄙视他这下流、肮脏、污秽的行为,而不是淫荡下贱地沉沦陶醉在他的身下,甚至她居然在意识模糊之际称他为她的王。王!老天!她怎能对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俯首称臣,她可是在正义的一方耶!她怎能向邪恶低头?刚刚一切统统都不算,她必须重新来过,找回她身为情报人员的骨气。
  “色狼?呵呵……哪个男人不色?我的香妃。”她仓皇失措却力持镇定的表情取悦了他。她的意识显然又高高抬头想划清界限,可惜已经发生的事情永远都无法抹灭,傲气不过是让她找死罢了!没听过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吗?
  “香妃?你在胡说什么!我不是你的香妃,我是情报人员,我是你的死对头,你若留下我是一大祸害,你快杀了我吧,否则我逮到机会就会对你不利,你知不知道!”岳飞一呆,他的称呼让她鸡皮疙瘩直冒,而他的话让她心慌意乱,他难道是想将她……不!怎么可能?她一定是听错他的语意。
  “我很乐意给你机会,那一定很有趣吧。”趁她发呆之际,他长臂一伸就将她揽在怀中。哪有情报人员像她这样动不动就要对方杀她?她这么想死,他偏不让她如意。她的命是他的,他不准她死她就不能死,自然,他要她死她就得死。
  “不要!放开我,我不要跟你上床……啊!”明明见他还远在天边,下一秒钟她却已落入他手,她惊叫着被他抱起身。难道他真想再来一回?救命啊!他真性饥渴到这种地步?她拼死命地挣扎,无论如何,这回她一定抵死不从,不到最后关头绝不弃械投降。
  抱着拳打脚踢的她走进浴室,天王不甚温柔地将她扔进注满温水的浴池中,水花“碰”的飞溅数尺,他扬起嘴角,倏然自得地走进浴池中。做完爱泡个温水澡实是一大享受。
  整个人被扔进深阔的水池中,岳飞一张嘴就咕哝地灌进好几口水,呛得她好不狼狈地在池中站稳身躯,抬起头却迎上他不怀好意的邪恶蓝眸。这该下地狱永不超生的恶魔!他竟然像下饺子似地把她扔下去,该死的!
  “不喜欢洗澡吗?香妃。”欣赏她眸中闪耀的怒火,他漫不经心地拨水洗涤身躯。看来想叫她帮他擦背是不可能的事情,或许他该叫莫言进来伺候他沐浴才是。
  他的不以为意瞬间激怒岳飞,大步走到他面前,他仍像无事人一般的神情让她猛然伸手挥给他一个耳光,不过耳光没打着,她反被大力扭进他的怀中,那手劲让她痛得差点哀叫出声。
  “不痛吗?你有种。”半眯着眼,他冷笑地看她微蹙蛾眉地紧咬着下唇不出声。他刻意地加重手力,他就不信她能捱多久。
  她吃痛不住地试图挣脱他的钳制,下唇则因加剧的力道而咬破了皮,鲜血缓缓流下唇瓣,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额头滑下……
  鲜红的血霎时燃烧起他心中一把无名火,粗鲁地抬起她的下颚,他低头吃掉那腥热的液体,有力的舌尖顶开她紧咬住的唇瓣,挟着惩罚之势,他汲取她的甜美——蓦然!他放开她,随即一丝鲜血从他嘴角逸出,她竟然咬破他舌。
  “你活该!”她红着眼大叫。
  “是吗?”反扭住她的手更加用力,她痛得张嘴,却仍不叫出声,他将犹淌着鲜血的唇舌覆上她,强逼着她吞下腥热粘腻的血液才满意地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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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她怔然地看着她噬血的蓝眸,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霍然顿口。
  “我的血好吃吗?”他看着她问道。
  不复先前慵懒的语调,就连脸上漫不经心地神情都转换成深不可测的平静,她心悸得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很有种吗?你的勇气都跑哪去了?香妃。”她的沉默令他不禁微微一笑。
  毫无抑扬顿挫的语调淡漠得像事不关己,却让人打心底直窜出冷意到骨子里,就连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