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节
作者:垃圾王      更新:2021-02-21 09:19      字数:4884
  并不冷,然,看着他自然而然的动作,感受着他的爱惜……沈青珞微微地抿了抿唇,轻轻地靠进裘世祯宽阔厚实的胸膛。
  他不够温柔,却是真正的男人,血性的儿郎,犷悍野性不加雕饰,坦坦荡荡。他不会吟风弄月,不会诗情画意,只会用心头血肉,铮铮冰心,一声不吭理所当然地关怀体贴。
  “青珞……”裘世祯双臂收紧,闻着沈青珞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馨香,摩挲着她柔软的发丝,只觉得无尽的喜悦和满足涨满空空的一颗心,幸福的安宁沉稳终于到来。
  沈青珞侧脸贴着裘世祯的胸膛,双手环着他窄腰,享受着发间温柔的按摩,惬意地微眯眼睛。
  怀里的人儿长睫扑扇,眼神飘忽迷离,小脸如羊脂白玉般光洁滑腻,于无言之中透露着万种风情,千般风华。
  裘世祯深深地看着,半晌艰难地闭上眼不敢再看,深深地吸气,咬牙想压下小腹间那股勃发的冲动。然而,饥渴了三个月,潜伏在身体深处一直蠢蠢欲动的野兽却不愿意再深寂,裘世祯揽着沈青珞的手悄然汗湿,心底的邪火越烧越旺,炽热的欲…望像要焚烧一切般在血管里奔突。
  呼地身体一下腾空,沈青珞尚未回神,整个人已被裘世祯放倒花丛中,他捧着她的头,猛地含住她的嘴,舌头侵进去凶狠地翻搅扫荡。
  “青珞,我难受,我想要你……”不待沈青珞回话,他整个人压了上去,屈膝顶开沈青珞的腿,□隔着衣料狠狠撞了上去。
  沈青珞又气又急,托着他的肩膀挣扎了几下,却不能撼动裘世祯半分,倒把自己的上裳挣开了。
  “青珞……”裘世祯喘息更急,松开沈青珞的嘴巴,小狗一般舔咬起她的脖颈和锁骨。
  “裘世祯,你别这样……”沈青珞给他啃得火起,害怕地叫了起来。
  “别这样?那这样好吗?”
  裘世祯把沈青珞的衣领往一边咬拉,一团雪白的浑圆跳动着跑出来,他整个含住顶端的红梅,吧唧吧唧咂弄起来。一只手往她腰下探去。
  那里水淋淋的,再弄下去自己都想要了,沈青珞一阵张惶,夹紧双腿,情急中大声道:“你才从外面回来,脏死了。”
  裘世祯摸着湿漉漉的草地,由不得更加兴奋了,沈青珞娇软惶急的抗议听在耳里,想停,却又更想胡来。
  脑子里拿不定主意要停还是要继续,一只手却已拉下沈青珞的襦裙亵裤,湿润的草地泛着水光,粉红的花蕊暴露在眼前,裘世祯喉结滑动,吞了吞口水,再不愿停下了。
  沈青珞嫌他手脏,那就不要用手好了。
  “裘世祯,不要……”沈青珞伸手想提回裤子,裘世祯猛一下把她的襦裙往上拖掀,整个地裹住沈青珞的上半身连同头脸,沈青珞顿时动弹不得。
  黑暗中沈青珞只听得一阵肢体摩擦声音,而后□一麻。“啊!”沈青珞弹起身子,周身一阵抽搐。
  “裘世祯……”她喃喃无语,裘世祯他……他居然……什么也看不见,可就是因为这看不见,感官的刺…激带来的快…意更加强烈。沈青珞羞耻地在脑海里想像着裘世祯的舌头在自己那里搅动的画面……她难堪地闭紧双眼,想抛开这种不要脸的想像,想冷却下这种另类却更加沸腾的快…感,但是——她的身体如水蛇般在拼命扭动,不要脸地挺起臀部大力地迎接,她的嘴巴在吟哦:“世祯……世祯……”
  “青珞,舒服吧?大声说出来。”裘世祯在闷喊,他把嘴巴紧紧地堵住她那里,那声闷喊似是从她身体里发出来般,他在往里吹气,在搅动着小肉粒,在轻咬着她颤动的花芯……
  沈青珞兴奋得想大声叫嚷,想按下裘世祯的大头让他快些用力些,她的身体每一处都是火烧火燎的欲…望在燃烧,她的花心在剧烈地痉挛收缩,黑暗的窒闷的空间和极度的刺…激让她呼吸不畅,襦裙蒙住了她也给她与世隔绝的错觉,沈青珞放肆地叫着,狂野地扭腰相迎……想锁住这一刻——锁住这一刻让她发狂的高…潮。
  ☆、春怀缱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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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青珞整个人瘫软如一汪春水,浑身的骨骼皮肉都被那激狂的热潮融化了;裘世祯停下来时;她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身体舒服得上了天,随着激韵消退回到脑子里的理智却懊丧不已,她想起前世;前世她虽然也被裘世祯弄得每一回都欲…仙欲…死;却不像这一世这样竟然如此不顾廉耻,想到自己刚才的狂叫与不要脸的乱扭;沈青珞止不住泪流满面。
  “咋啦?青珞。”裘世祯替沈青珞提出裤子;拉下襦裙时发现她满脸泪痕;吓得趴到她身上;不停的吻吸她的泪水;惶恐地问: “青珞;不舒服吗?不喜欢吗?”
  沈青珞泪流得更欢了,就是太舒服太喜欢了,所以才伤心。
  “我混蛋……”
  啪地一声,裘世祯抽了自己一嘴巴子,闷闷道:“青珞,你别生气,以后你不同意我就不胡来了,好吗?”
  沈青珞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拉住他还要自抽的手,嗔怪地道:“弄都弄了,再打也是那样了,拉我起来。”
  裘世祯被她那含羞带嗔的媚眼瞪得霎时浑身燥热,那根本来就硬着的东西更硬了,刚棱的脸被欲…望激得通红,一双深眸像饿极的恶狼发着萤光。
  这家伙刚保证完又发情了!沈青珞无力地呻吟,那狼光激得她身体发抖,顶在她大腿间的东西更是硌得她心慌意乱。不由自主的,沈青珞闭上双眼。
  “青珞……”裘世祯欣喜地低叫,沈青珞这种时候闭眼,给了他一种由他为所欲为的暗示。“青珞,我就蹭蹭,不来真的,可以吗?”
  傻瓜!沈青珞在心中暗骂,心头有些儿酸有些儿甜,辨不出其中滋味,小手轻轻地挠了挠裘世祯掌心。
  裘世祯不傻,只是疼沈青珞疼得慌,怕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此时见她婉转相就,激动得嗓子都堵住了,麻利地坐了起来拉下沈青珞的裤子,怕她惶急,只拉下一半,表示束缚着大腿张不开自己进不去之意,伏上去轻轻扒开沈青珞大腿根部,把自己的鸟儿顶了进去。
  贲张的猛兽在门口顶…弄,沈青珞羞赧地发现,这样的勾引更让人难受,那东西在门口深一下浅一下,或重或轻地研…磨,勾得她的花蕊麻麻痒痒,竟很期待那根东西冲进去了。沈青珞在心中哀叹了一声,两腿夹紧,盼着这样能让裘世祯快一点发泄出来。
  裘世祯吼叫着冲撞起来,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沈青珞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摇摆摇摆……像飘浮在水面上的一叶小舟……腿间的猛兽似乎变的更大了,她那里被弄得肿肿胀胀的,很不好受。有点害怕裘世祯万一一个控制不住鸟儿冲了进去,又有些期待着那东西在自己不同意时就跑了进去,自己就不用再坚持,就可以享受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儿了。
  沈青珞迷乱失神之际,裘世祯已到了颠峰,一声沉闷的吼叫,粘稠的液体喷满沈青珞的大腿。
  **
  这一晚裘府大摆宴席,裘世祯宴请钱庄里所有的伙计,感谢大家在困难时期同舟共济不离不弃,沈青珞因是女人,又不宜张扬身份,便没有参加。
  下午她被裘世祯作弄得狠了,困倦得不行,晚宴也没有帮李氏张罗,从后园回房后洗漱毕便上床睡觉。
  裘世祯回来了,天大的事有他顶着,沈青珞睡得香甜无比。
  沈青珞一觉醒来,才刚嘤咛了一声,便有爬虫似的唇舌在她脸上轻舔,温热的气息一下下吹拂到脸庞上。
  这家伙昨晚在她这边睡觉了,沈青珞伸了个懒腰,缓缓地睁开双眼。裘世祯的脸贴得很近,沉沉地罩在头顶上,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压迫,反而带给她异样的喜悦和满足。他的脸轮廓分明,刚棱冷硬,像线条深刻的雕塑,沈青珞伸了手轻轻摩挲,轻快地舒出一口气,这家伙回来了,她不用再操心什么了。
  “你昨个夜里睡得真香。”裘世祯满足而委屈地低语,大手轻柔地梳理沈青珞的头发,口中道:“昨晚我一整晚没睡着,想亲你吻你又不敢,也不敢抱你,怕把你弄醒了。”
  沈青珞低笑,拧了拧裘世祯的脸颊,撇嘴道:“觉得委屈呀!怎地不去找你后院的美人?”话说了出来,猛地想起,裘世祯后院的美人都遣走了,剩了三个现在做着粗使呢。遂捂嘴笑道:“爷,你要不舍得,把她们三个再送进内院宠爱就是,或者,外面再带些草儿花儿进府来。”
  裘世祯见她巧笑嫣然,早痴了,流着口水看了半晌,一口咬上沈青珞脖颈,喘着粗气道:“以前没有你我都不要她们,现在有了你,凭她天仙似的人搁我跟前,都不可能动心了。”
  沈青珞迷迷糊糊间忽而有些明白——裘世祯跟那些女人,没有瓜葛过。一颗心瞬间快活得忽上忽下,只担心这时是在梦中,却又明明白白不是梦中,裘世祯会那般饥渴,其实自己早该料到了。
  沈青珞微感抱愧,半抬眼对裘世祯微微一笑,眸中满是柔情蜜意。
  “青珞,你这样看我,会要我的命的……”裘世祯饥渴地咽口水,伸手轻轻地摩划沈青珞的眉眼,沈青珞放软身体,由着他又亲又摸,感觉他的手在脸上描过,又滑到一侧揉捏自己的耳朵,一下又一下,力道忽儿重又忽儿轻,勾得她整个人冒火。
  再弄下去,便要把洞房提前了,沈青珞扭了扭,低声道:“我饿了。”
  “啊?忘了呢,昨晚见你睡着了,晚膳也没敢叫醒你,你等着,我去端了来。”
  裘世祯急火火跳下床,也没想起自己的一根东西顶得老高,飞快地推开暗门走了。
  沈青珞张嘴想让他等会儿再走,已经不见人了,心道裘世祯不会傻得顶着一个大帐篷在府里走动吧?忽而失笑了,暗笑自己想的太多,裘世祯自是回房吩咐桂圆去厨下端的,哪用得着他亲自到灶房拿吃食。
  沈青珞太想当然了,裘世祯跑回去拉开门便喊桂圆,问她早膳有什么菜式,桂圆被他胯…间那一包吓着,想避也没处避,一张脸涨得通红,说话也不利索,裘世祯尚不自觉,怕使她去端来的早膳不合沈青珞胃口,自己跑灶间去了。
  一圈下来,那东西软下去了,可府里的婢女们也看了个够。这一次,比锦姨娘有喜更轰动,丫鬟们想上位当姨娘的更多了。
  沈青珞不知裘世祯走了一圈,又给自己招来无数情敌,两人吃过早膳,裘世祯不愿离开,去自己房中拿了软榻让沈青珞在廊下半躺着吹清风,自己拿着小板凳半坐半蹲在她身边给她捏腿捶背说话儿。
  “这回出去怎么去了那么久?”沈青珞问道。
  说起下面的事,裘世祯狠骂起萧汝昌,以前钱庄也有过一些小风波,再不似这次弄得这么大。
  “后来怎么办?”沈青珞大惊,那么些布出事,抵押入库时又是好好的,这官司司可不好打。
  “我命人把库房里其他东西悄悄地转移,一把火把那些布烧了。”裘世祯有些郁闷地道。
  沈青珞惊讶地“啊”了猛地坐起来,刚想责备裘世祯,告上衙门也未必就会输了官司,忽一下又醒悟过来——生意人最重诚信,特别是做钱庄的,保住诚信招牌,其他的方能谈说。
  设若贷银到期时庆丰拿出来的布是坏的,明明是那些商号搞的鬼,可没有证据,怎么说得清?两下扯皮,倒会给人以庆丰保管不力却要将责任赖到客户头上的坏印象,而那时的赔偿,便不止贷银没有了!众所周知,抵押物的价值是远远高于贷出的银子的。
  一把火烧了,那是天灾,谁也没法,损失的便只有贷银和利钱。
  三十万两银子,还有烧坏库房的修葺,一下子损失了多少!沈青珞感到心口闷疼。
  “损失了这么大,钱庄能维持下去吗?我让秦管家抵押了一些房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