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作者:生在秋天      更新:2021-02-21 08:13      字数:4872
  爱上一个人(父子)————glum
  作者: 自由版工 发表时间: 2005…03…27 19:23:35 点击:19242次 '收藏' '修改' '精华' '置顶' '标题' '锁定' '来源' '删除'
  我叫张思凯,出生于一个算得上是富裕的中产家庭。我的父亲是一个大公司的高级职员,从我记事起,他就十分的忙碌,父亲总是很晚才能回家,然后早早的就离开家,就连节假日或者我的生日也是一样。所以说,在我童年的记忆中,父亲一直是个模糊的影子。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我比起同龄的孩子要早熟的多。在同龄人还是什么也不懂得小鬼头的时候,我就已经坐在父亲的电脑旁操作股票给自己挣零用钱了——没有错,从小我就是一个聪明的孩子,这也是我周围所有的人一直认定的。
  可能在别人的眼里,我和母亲应该是最幸福的人了。就拿母亲来说吧,有一个既英俊又会挣钱的老公不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吗?更何况,这个男人又有一份令人羡慕的工作,每天还会按时回家,从来不在外面和别的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起,像这样的白马王子上哪里去找?
  但是只有我知道,母亲一点也不幸福。即使那时的我并不懂得什么叫幸福,可是我知道母亲不快乐。父亲是个好男人,但是却不是一个好丈夫,父亲会记得在圣诞节给我买礼物,会记得情人节时给母亲买玫瑰,可是他却从来不记得我和母亲的生日。他可以给母亲一切她想买的东西,但是唯独不会也没有给过母亲想要的爱和亲情。
  在我的记忆中,母亲总是很寂寞。她总是一个人坐在窗边看外面,有时一坐就是一整天,连饭也不好好吃。每到这个时候,做家务的张嫂就会叹着气叫我去劝妈妈吃一些东西。
  这种状况一直延续到我八岁那年,然后……母亲变了。她再也不像原来那样只是坐在一个地方发呆,成天无所事事,相反的,母亲变得开始喜欢出门,而且在外面一呆就是一整天,有时只比父亲早一点回到家。
  每到这个时候,张嫂又开始叹气,然后让我去劝母亲不要这么晚回家。
  “这样不好吗?”我有些奇怪的问她:“我觉得这样母亲很快乐啊!”
  张嫂看我一眼摇摇头:“你知道什么,女人怎么可以这么晚回家?”
  “可使父亲比母亲回来的还要晚啊?”
  “那可不一样,你爸是男人,男人当然可以晚一些回来,女人就不同了,应该好好的呆在家理相夫教子才对。”
  “可使母亲现在很快乐啊!”
  “傻孩子,你妈妈现在高兴,过几天你就不高兴了。”张嫂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只摇了摇头就不再说什么了。
  其实,当时我已经隐隐想到了什么,必定现在的传媒太发达了,小孩子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只是我并不想去阻止母亲。每个人都有权力去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父亲一样,母亲也一样,当然,我也一样。
  这种状况持续了半年吧,还是母亲先沉不住气了。不过,或许这半年来父亲什么也不觉得,受煎熬的只有母亲一个吧。
  终于在父亲难得的一次八点之前回家吃饭时,母亲在饭桌上提出了离婚这件事。
  到现在我还记得父亲当时惊愕的表情。
  “为什么要离婚?我有什么做的不对吗?”
  以父亲的思维,大概只能想到这个问题吧。
  “不,你没有什么不对的,是我不对。”
  “那为什么要离婚,我不会在乎你做过什么的。”
  “对,除此之外,我想你更不在乎的是我。”
  看上去父亲一点也跟不上母亲的思维,在公司属于高级精英的他在和母亲的谈话中却显得十分笨拙。
  所以我在旁边不得不提醒他:“父亲,母亲说的是你一点也不在乎她的感受。”
  父亲仿佛恍然大悟般的转过头来:“我怎么会不在乎你的感受呢?我每天努力工作,不是想让你和小凯过的更好一些吗?难道你对你现在的生活还不满意?”
  “满意?”母亲拉长了声音,“哈哈~~~我应该感到满意?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她的声音由于激动而变得尖锐:“不错,我很满意,满意极了,满意到我在外面有了外遇我的老公还不知道为什么!!我告诉你吧,张哲,我总算是知道了!你这种人如果不是工作狂就一定是同性恋!!”
  “同性恋!!”
  我那可怜的老爸看起来被吓坏了,因为他吃惊的站了起来,指着母亲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过了好半天才像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一搬磕磕巴巴地说道:“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是同性恋。。。。你。。。。。你。。。。。。”
  “我想我们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我的律师会把离婚协议交你给的。小凯,”母亲转向我:“和我一起走吧,你的父亲根本就不能照顾你,和妈妈一起离开这个冰冷的家,好不好?”
  我犹豫了一下,看着母亲。这个建议对我来说还是有一点吸引力的,可是父亲那边。。。。。。
  “不要看他,他根本就不会在乎我们的想法,你这么大了,他什么时候记得过你的生日,他恐怕连你上几年纪都不知道,这种不负责任的父亲,有没有根本就无所谓。像他这种人,根本就不配让你叫他父亲!”
  我想母亲一定搞错了,我其实根本就不在乎父亲记不记得我生日。我大概忘记告诉大家一点,我从小就很独立,我没有朋友,当然,那是因为我根本就不需要朋友,那些和我一样大的孩子,我根本就瞧不起他们,他们什么也不懂,我只喜欢比我强的人,不过可惜的是这种人我暂时还没有遇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凯。。。。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但是我以后一定会做一个称职的父亲的,黎樱,请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父亲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助,真是的,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我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可是就在这一眼之间,就决定了我今后的生活。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2。
  后来我想起来,其实在那天之前,我是没有好好的看过父亲的,原因很简单,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觉了,而他离开的时候我还没有起床。所以,在那之前,我对父亲的印象主要是来自家里为数不多的父亲的照片,我知道我这样讲一定有很多人觉得很夸张,可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就算是你认为夸张也没有用的。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人的生活的却是一般人所不能想象的。
  总之,当那天我看到父亲无助的表情,不知为什么心里一动,就告诉母亲说我要留下。其实说起来母亲要比父亲了解我的多,必定她和我在一起呆的时间比较长,所以母亲只是有些吃惊得看了我一眼就不再反对了,因为她知道,我决定的事情,除非我自己愿意,否则任何人也改变不了。
  母亲当时犹豫的说:“如果你执意要这样的话,但是小凯,你要想清楚啊!”
  “我知道了,不用再说了。你走吧。”我冲着母亲点点头。
  母亲还是很不放心的又叮嘱我:“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你改变了主意就给我打电话,妈妈随时欢迎你,小凯。”
  我皱了一下眉头:”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我的眼角瞟过坐在那里已经呆掉的男人,替父亲向母亲告别:“再见,妈妈,有空欢迎回来玩。”
  送走了母亲,我开始吃已经凉掉了的饭。就算是凉掉了不好吃,可是总比不吃饿着肚子要好。
  “爸,你不打算吃一些吗?虽然已经凉掉了,可是还是很好吃的。”
  听到我的话,父亲有些呆呆得从椅子上抬起头来看我。看起来受的打击不小,父亲的眼睛看起来红红的,一定是很想哭。
  “给你一个建议,如果你想哭就快点去哭,洗手间在那边,然后哭完了回来吃饭,要不半夜肚子饿了可没有人管你。”我坐在桌边大吃大嚼,这个土豆炖牛排还是很不错的——除了有点凉之外。
  我看着父亲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拖着身体去了洗手间,20分钟后又拖着身体走了回来。然后坐在桌边和我一起吃已经凉掉的晚餐。
  “小凯,我是不是是个很不称职父亲和丈夫?”我想父亲一定是忘记了我现在还不到九岁,就开始和我讨论这个“称职”的问题。没办法,只能说幸好我比一般的小孩子聪明。
  “你要是一定要听实话的话,我告诉你好了。你的确是个很不称职的父亲和丈夫。”
  “真的吗?”父亲可怜兮兮的问我:“可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父亲急得额头冒汗,可是就是说不出来什么。我很同情的对他点了点头。
  “你只是不知道我们需要这些,你以为你只要努力干作让我们衣食无忧就好了?”
  “是这样!”父亲用力的点了点头。
  我笑出声来:“爸,你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女人是要用时间来陪的。算了,我说了你也不懂,我先去睡觉了,你自己慢慢想吧。”
  真是个苯男人,真搞不懂,这样的男人竟然会是公司的精英,没有搞错什么吧!
  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睡觉的;所以母亲的离开对我来说并不会造成什么大的影响。不过对父亲可就不一样了。睡到半夜时,我被一个重重的东西压的醒了。打开床头的灯一看,竟然是父亲,他在我的身边睡的正香,一只手臂还打在我的腰上;还侵占了我的一大半床;他也不想想,我还是小孩子,他这种重量我受的了吗?
  我用力的想把他推开;可是这时候就显示出小孩子和大人的区别了。我没有足够的力量推开他,只能是看着身边的这个苯男人生气。
  就在我用“猫眼死光”足足看了他10分钟后,他终于醒来了——不过主要原因不是我的“猫眼死光”,而是因为我拉开了他身上的被子,冻醒了他。
  父亲揉了揉眼睛:“小凯?你怎么还不睡啊,很晚了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我已经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爸,我不习惯和人一起睡,你会你房间去睡觉好了,不要来占我的地方。”
  “嗯?打扰到你睡觉了吗?对不起小凯。”
  我拉着被子,等着他离开,可是他却一动不动。我们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僵持了很长时间后,父亲终于开口了:“这个……那个……”
  这么犹豫的口气,一定没有什么好事。
  果然,接下来他继续说道:“小凯,我不习惯一个人睡,我们一起睡觉好不好?”
  我当时就变了脸色。
  ——习惯果然是很可怕的;习惯了他躺在我的身边;竟然慢慢的喜欢上了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的感觉。
  日子一久;我也就慢慢习惯了有一个人躺在我的身边;刚开始的时候;父亲竟然当我是小孩子;还要给我讲故事(我猜他是向弥补这么多年来他对我的不闻不问);不过在我不屑的讲故事书丢在一边,然后骄傲的告诉他这种书我在6岁就不再看了后,他好像终于明白了——我——张思凯——他的儿子和一般的孩子是不一样的。但是习惯归习惯;我并不喜欢父亲和我睡在一起,因为父亲有个坏毛病,他喜欢抱着人睡,而且动不动就会把人抱得很紧,书上讲这种人缺乏安全感,但是我总在想母亲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离开他的。不过可能是因为现在只剩下我和他相依为命的了;所以在母亲离开后的半年内;父亲晚上几乎没有怎么加过班,总是在八点之前就按时赶回来,这一点令我很满意。
  “小凯,你快一点,我要睡觉了。”
  每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父亲就会照例的喊我。
  “那你先睡好了。”我不耐烦的回答。
  “那怎么行,我一个人会失眠的,如果失眠就会睡眠不足,会影响到我明天的工作的。小凯,你在干什么呢?”
  啊!这个男人!我真是输给他了!!
  不过现在想起来;我之所以后来会变成同性恋;可能就是那时总是和父亲睡在一起;直接导致了我最后不习惯女人的身体。
  但是,也有可能这只是我的借口,我可能本身就是个真真正正的同性恋也所不定。
  3。
  我和父亲同床的情形一直延续到了我15岁那年。那一年,我和父亲之间的关系突然有了很大的改变,那是因为我在那一年突然意识到我和别人的不同之处,我惊讶的发现,我竟然对女人对提不起兴趣。
  以为15岁的少年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一定是大错特错了,15岁的少年不但是懂,而且是懂的不少。所以我才会为自己不喜欢和女人在一起而奇怪。如果你以为是我身边缺乏女人,特别是缺美女那你就犯了第二个错误。我的身边并不缺美女。我15岁时已经是“枫叶中学”高中三年级的学生了,而且担任高中部的学生会长。虽然我的年龄不大,但是凭借着我176公分的身高和英俊冷酷的外表,愿意向我投怀送抱的女人并不少。可是没有办法,那些女人我一个都看不上。为此,我好像得罪了不少人,也有很多人看不惯我很久了,当然,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一个朋友,因为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