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作者:月寒      更新:2021-02-21 06:51      字数:4884
  宁坤早已熟知聂晨霜,他说的『你希望我怎样做』,意思就是『猜猜我希望怎样做,猜错就炸掉你的XX』。
  因此宁坤凝神一想,平平道:我想进入你。」
  宁坤低哑的声线入耳,让聂晨霜的身体已开始兴奋地发抖,脸上红著,说:你想怎麽做?说明白点。」
  宁坤看了一眼聂晨霜已经高高翘起的地方,淡淡说:你要把脚挂到我的脖子上,能做到吗?」
  「为什麽不能?」聂晨霜身轻如燕地跃到宁坤身上,将双腿架到宁坤的肩膀上,一手握住吊绳,好稳定自己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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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树枝够粗壮,绳子也够结实,不然两个人就要掉下去了。聂晨霜一手握住吊绳,一手抚摸宁坤的脸颊,双眸含情地凝视著他。
  聂晨霜与他的距离可谓是足够近,近到睫毛几乎交缠在一起。宁坤深看他一眼,朝他的嘴唇轻轻一啄——那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却让聂晨霜快酥了半截腰。要知道,宁坤冷得跟冰一样,即使在床上也很少主动碰触他的——当然,他们也很少在『床上』。
  说起来,他们很少在屋檐底下交欢。
  聂晨霜轻声说:「接著……你希望我怎麽做?」
  我希望……」宁坤看了聂晨霜一眼,说,你把头发放下来。」
  聂晨霜闻言一愣,将手从宁坤脸上移开,放到自己的发髻上,将白玉盘龙簪摘下,头发便如瀑布般落下。
  宁坤很想摸摸他的头发,然而手却不得自由,便放弃了这个打算,又说:「现在,将簪子当成我。」
  聂晨霜闻言一愣,随後魅惑一笑,将白玉簪子含到口中,红艳的唇吞吐著皎白的玉,别是一番风情,看得人是热血沸腾。聂晨霜将玉簪濡湿过後,才将它缓缓插入自己的花|穴之中。
  聂晨霜让玉簪在自己的蜜|穴中抽动,但玉簪的长度始终够不到那个想要的地方,触及不到的感觉让他分外焦躁,腰身不住扭动,高高竖起的欲望不住摩擦著宁坤的小腹,让宁坤的衣服湿了一块水迹。
  宁坤知道他忍不住,当然,宁坤自己也不大能忍住,因此便说:「想要我吗?」
  聂晨霜水汽氤氲的眼霎时清明过来,给他一个秋波,说道:我想要你?是你想要我。」
  宁坤也不与他争辩,只缓缓道:我想要你。」
  我也是。」聂晨霜将玉簪抽出,随手丢掉,空出的手拿来扶住宁坤的玉柱,抵住自己的|穴口,笑道,你这里好硬,已经迫不及待啦?」
  你也好湿。」宁坤用小腹磨了磨聂晨霜的欲望。
  聂晨霜也不和他争了,将宁坤的玉柱扶好,对准著自己的肉|穴,握著吊绳的手一松一放,身体正好落到恰当的地方,肉|穴将玉柱尽根吞没——二人同时发出沙哑的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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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晨霜的後|穴虽经了一点扩充,又本是惯了人事的,但此刻还是不大适应宁坤的硕大,肉壁紧张地咬绞著宁坤,让二人都呼吸粗重急促,双额相抵,气息紊乱而缠绵。
  聂晨霜好久才调整好气息,道:你那里好大,好硬,惹得我好疼。」
  宁坤也说:你那里也好热,好紧,是要弄死我吗?」
  聂晨霜嘻嘻笑道:「不若让我们一起死掉。」
  宁坤没答话,只是腰部一个用力,将聂晨霜顶得尖声呻吟起来。挺动了第一下,便有了第二下第三下……一波接著一波,犹如巨大的海浪一般打得聂晨霜无法招架,他的手犹如捉住救命稻草一样死命揪住吊绳,双腿无力地挂在宁坤宽阔的肩膀上,身体被顶得上下颠簸,不受控制。
  吊绳仿佛受不住一样地摇荡著,二人好像晃著秋千一样地晃荡,每一次滑荡,聂晨霜都发出甜腻的呻吟声,在夜色中相当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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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应该没人误会是九千岁吧。。。。看到留言真的各种喜感啊!
  陈棋瑜就是吃了十公斤 壮胆药+壮阳药 也动不了九千岁吧~?
  THX 4 焰羽岚的礼物,新出场的人物还喜欢吧~
  多谢 yanping1489 的 受诅咒的弯刀【这名字听起来不大适合送礼啊= =】 谢谢啰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勤快留言!
  公主
  事实证明,灯会虽然万人空巷,但并非个个出门都是为著看灯的,比如说宁坤二人,为的就是……嗯,荡千秋。也有的人出门去哭去跪,听著就丧气,只是那人在大好日子哭哭啼啼跪在地上将头也要磕破的竟然是当朝公主。
  这自是闻所未闻之事,不过一听说她跪的是九千岁,也就不大让人讶异了。
  中秋是好时日,京都各处的花灯高挂,街道蜿蜒犹如彩龙一样辉煌缤纷,要真是逐个细看,是整晚都不够用的消遣。不过九千岁并从不去赏花灯,也与平常一般早早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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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今年有了些变化。
  能让九千岁起变化的事情并不多,就是下跪磕头的公主也不能改变他的日程。事实上,公主从傍晚就跪著了,当时九千岁还没回府。不过九千岁即使回府了,看到她跪著了,也不去理睬,只是绕道到了内院,并不直接与她打照面。
  他说了,中秋节是不见客的,不见客就是不见客,即使你是公主,更何况你是下跪的公主。
  长公主也被提醒过,逢年过节九千岁都是不见客的,说是过年过节礼尚往来太烦人,见了一个还得见第二个,倒不如通通不见,礼物送来也不收。
  她想,九千岁也许会因为她是公主而破例,当然,她也想到,正因为她是公主,才无法破例。
  九千岁无时无刻不彰显自己的尊贵,连打龙袍的事儿都干得出来了。有一天,他即使干什麽更大逆不道的事,全天下也没一个人会吃惊的。更何况只是漠视一个可怜的所谓公主?
  「他果然是不见客啊……」长公主默默想道。
  像这样的大日子,难免有人拜访送礼的,就算普通的京官也免不了在家办个家宴,而九千岁的府中还是一片寂静,也不曾应节地挂上彩灯,忽明忽暗的剔墨纱灯与圆月相映,大有寂寥清冷之感。
  长公主进退两难,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现在跪著吧,恐怕得跪到天明,若就此离去,又觉不妥。
  此时九千岁的府上安静得针落可闻,长公主抹了抹眼角,指尖抚到一点水汽,神色一愣,泪水便滚落了。
  在这无人而寂静的深院里,任何微小声音都会变得明显,因此她不敢哭出声来。也就是在这寂静之地,再细碎的脚步声也能被听见。
  听到了脚步声,她回头去看,只见是一个皂衣男子,眉目清俊,正是九千岁府上的管事——柏末。柏末是相当傲慢的人。
  今天长公主早已领教过。她来求见九千岁,是柏末接待的她。柏末只说九千岁不见客,长公主急的跪下,满心以为对方会大为惶恐,怎知柏末只一冷笑,道:「公主啊公主,你这麽一跪下去了,想起来便难呐。」
  他自然可以傲慢。长公主冷笑,连九千岁的车夫都能当街杀死她奶娘,九千岁的管事当然更不可一世了。
  长公主又看了眼,见到柏末身後还跟著个人,穿得很朴素,人看起来清爽乾净,脸上的表情也不似柏末般傲慢,反而有些可亲的意思——这人便是陈棋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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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棋瑜跟著柏末过来,远远就看到一道人影定在垂花门前,仔细一看,便知那人是跪著的,便问柏末道:「那人是谁?」
  柏末道:「是来求见九千岁的。」
  陈棋瑜一愣,突然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识,思忖下来,便记得自己当时也是这麽跪著求见九千岁的。不过当时他可是跪在街上的,现在这人是跪在内院外头,可能是个有点儿脸面的人。
  柏末似乎也想起陈棋瑜当时跪在大门外的情景,只笑道:「来跪求见上千岁爷一脸的人可真不少。」
  陈棋瑜讪讪笑道:「可不是。千岁爷位高权重,谁不巴望见他一脸?」脸上笑著,陈棋瑜心里却是苦涩万分。
  柏末又说:「一百个人来跪,千岁爷也不见得会见一个。」
  言下之意是我的荣幸了?
  ——陈棋瑜依旧笑:「可不是。当时还是托赖柏管事代为传唤。」
  「陈大人折杀小的了。」柏末道,「内院的路你也熟了,自己过去吧。小人还有事办。」
  「柏管事请忙。」
  「陈大人保重。」
  陈棋瑜与柏末道了别,便从抄手游廊走到垂花门前,不觉回头去看那跪著的人。那跪著的人也已好奇的眼光打量自己。
  二人四目相投,陈棋瑜恰好看到对方眼角的泪珠,不禁讶然。他以为来跪的该是什麽官员或是攀附之人,跪的却是一个弱女子。但对方虽是个女流之辈,却别有一番尊贵气度,是普通姑娘所不及的。只是眼角的泪珠让这个看起来倔强的女子显得分外脆弱。
  陈棋瑜鬼使神差地走到她身边,蹲了下来,问道:「姑娘……你……你找千岁爷有事?」
  长公主被称为『姑娘』,也不知该好气还是好笑,只问道:你是千岁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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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陈棋瑜道。
  长公主愣了愣,道:「他中秋不是从不见客的?」
  陈棋瑜也愣了,半晌才道:「有这种事?」
  长公主颔首:「逢是过时过节,他都不见客的。」
  我不知道。」陈棋瑜真的是不知道。
  今日是中秋佳节,陈棋瑜本打算与家人一起度过,但却收到千岁的传召,不得不来此处。
  长公主灰暗的眸中燃起了一点亮光,说道:「那你定是与他极为亲厚的人吧?」
  『极为亲厚』?陈棋瑜不知该怎麽回答,沉吟好一阵子,才道:我只是为他做事的人。」
  长公主只当陈棋瑜是谦虚,一时情急,捉住了陈棋瑜的手臂,让陈棋瑜吓了一跳,正想挣开,长公主却抽抽嗒嗒地流起泪来,让陈棋瑜进退不得,只道:「姑娘……你到底是……」
  长公主拿出巾帕抹泪,才说:我乃当朝长公主。」
  这几个字,听似威仪,此情此景却显得分外讽刺可怜。
  陈棋瑜大为吃惊,稍一寻思,又明白过来。之前驸马被九千岁收监,是要秋後处斩的。现在都中秋了,长公主情急也是情理之中的。
  陈棋瑜沉静下来之後,便跪下,说道:「奴才陈棋瑜拜见长公主。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公主苦笑:「少挖苦我,现在我听到『千岁』二字就浑身发颤。」
  陈棋瑜只想答『我又何尝不是』,结果还是悠悠叹气,道:「公主,还是快快起来吧。你这样……这样也……也没用的。」
  公主苦笑道:我知道九千岁铁石心肠,但我总不能什麽都不做,对吧?」
  陈棋瑜道:你跪著也不是办法的。」
  公主道:「可我又能如何?我不能眼睁睁看著自己的丈夫死去。更不能……更不能……」说到此处,公主又哽咽了。
  陈棋瑜见公主的神色,心中咯噔一下:莫不是……
  长公主果然哽噎道:「更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没有父亲。」
  公主虽是女流之辈,又是养尊处优的,此刻脸容憔悴,眼神却透著坚定——她要保护自己的家人。一个女人,可能是非常柔弱的,但是当她要担当母亲的责任时,又会顿时变得非常坚强。有时坚强得让男子也吃惊。
  陈棋瑜心中百感交集,自己当初跪在千岁府的大门外,岂非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只是当时他除了跪,更打算作出进一步的牺牲——牺牲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
  尽管他留根了——他男子的尊严,算是得以保存,还是被更彻底地剥夺?
  他看了泪痕满面的公主一眼,道:「除了跪之外,你还能为家人作什麽事?」
  陈棋瑜准备进垂花门的时候,才想起柏末没跟自己说要和千岁在哪间房子相见。心想进了穿堂再逐间房敲门好了。
  只是没想到,柏榆就站在穿堂等他。
  见到柏榆的时候,陈棋瑜很吃惊。吃惊的不但是堂堂九千岁竟然站在穿堂里,还有九千岁的穿著。印象中九千岁总是穿得雍容华贵,平常头上总有佩玉金丝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