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节
作者:标点      更新:2021-02-20 20:10      字数:4788
  何承锡苦恼的双手抱头,难道他真的要和祁晴结婚吗?那闫后雪,闫后雪怎么办?
  下了班,正准备按时回家的何承锡,在开门的那一刹那被何国安的秘书撞个满怀。
  张秘书拍着受到惊讶的胸脯同时又庆幸自己来的真是时候,还差一步这小太子可就走了,那时候上哪儿去找去。
  何承锡挑眉问道:“张秘书,你这是干嘛?”
  张秘书毕恭毕敬的说:“何总,何总裁请你回家住两天。”
  于是,何承锡不情不愿的跟着张秘书来到自家大门。
  何国安戴着眼镜,眼皮也不抬一下,听到门响,便说:“过来。”
  何承锡看了一眼张秘书,听话的走向沙发处。
  突地,老头子二话不说,握着手中的报纸狠狠的甩向儿子的脸上,站在旁边的张秘书也吓了一跳,怎么回事?说打都不带预报的。
  不但不带预报,还不间断。
  何承锡抱头大叫,“爸!你这干嘛?”
  何老头子气喘吁吁的说:“我干嘛?你问问你做的什么好事?!教子无方啊!”
  “我干嘛了?!”何承锡猛地打掉何老头手中的报纸,反驳道。
  何老头一愣,立马变得凶神恶煞,何承锡一看,不妙!气势上先弱一点好了,“爸,您又生什么气,气坏了可不好。”
  “说!你和祁晴是怎么回事?闫后雪是谁?”
  闫后雪?何承锡一惊,老头子怎么会知道?“爸,我不会和祁晴结婚的!”
  “你说什么?”何老头气的要再次扬手,却发现身高是个问题,随手拿起茶几上一个烟灰缸,准确无误砸到何承锡的额头上。
  “啊!”一阵痛呼。
  室内的人均震惊不已,从来老头打儿子都是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可是见血这事儿——头一回。
  连何国安本人也愣住了。
  何承锡看着沾着鲜血的手指,狠狠的说:“反正我是不会娶她的!”捂着伤口头也不回的离开。
  ☆、四十三,超市相遇
  正在厨房做饭的后雪听到门铃声,抹了下手上的水去开门,刚打开门就被面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何承锡来不及处理伤口,他想见她,他快一点见到她。真的见到了她,她安然的系着围裙,为她开门,这个房子因为有她而富于了温暖的味道。他很开心。
  何承锡摸着额头“嘶”的一声,转而笑着说:“刚刚不小心撞到头了……”
  一点都不好笑,后雪拿开他的手,看着很深的伤口蹙眉。“别用手碰它。”
  还好因为明辉的关系,她随身带用跌打损伤的药啊用具之类的。
  “嘶!”她只是用清水擦一下伤口,他就这样疼。“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像你这样怕疼,怕痒的。”
  本是一句讽刺的话,何承锡当是夸奖很自豪的回答说:“我姥姥说了,怕疼怕痒的人都是用情很深的人。”
  没想到是后雪的脸色一沉,却不知后雪是因为看到那个伤口明显不能是撞到而受伤。心中卷一团迷雾。
  何承锡只当她是心情不好,很有兴致的说:“喂,我跟你讲个童话故事呗。”
  “好吧,你说。”后雪开始瓶瓶罐罐的捯饬,看用哪种药比较合适,还是去医院呢?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吃货小孩子,特别爱吃,有一天他看到一座用蛋糕做成的城堡,兴奋的流着口水奔了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口就咬,他不知道那座城堡是巫婆变来为了吃小孩子的,最后掉入巫婆的圈套,巫婆……”
  后雪脸部有些抽搐的说:“你小时候都是看这种童话的?”
  “嗯!”
  “那你的人生是有多阴暗呀!”
  “……”
  “这叫从小就认清现实,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后面还没有说完呢,是公主救了小孩子的……”
  呃?……
  突然,她的脸靠的好近,何承锡觉得的呼吸困难,她的手好软……
  后雪趴在何承锡的额头上看,喃喃道:“不然去医院吧?还好位置比较偏,要不然就破相了。”
  “嗯。”何承锡无意识的回答。
  蓦地,她感觉到他的不同,更是心跳加速,连忙起身,一不小心碰到伤口。
  某人鬼哭狼嚎起来。
  果然怕疼的紧!后雪立马弹开,离的远远的,结结巴巴的说:“对……不起,我们去医院吧!”
  最后两人还是步行到了隔壁社区的卫生院。
  处理完毕后,两人走在皎洁的月光下,小区内难得的清幽,后雪一直没说话,何承锡倒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后雪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若有所思的看着月亮,今天觉得与以往的每个有月亮的夜晚都不一样,除了静谧外,多了一层久违的安定感,她贪婪的享受着这种无所忧无所愁的安定与自在。
  “喂!”何承锡大声的在她耳边喊道。
  “啊?”后雪这才反应过来问:“怎么了?”
  “我说话你有没有在听?”
  后雪歪着头问:“你说什么了?”
  “……我说以后每一个月圆的时候,我们都来看月亮好不好?”何承锡冲着后雪笑了笑,转头看着月亮,明亮的月光,洒在他俊雅的脸庞上,她竟有一瞬间的迷失。
  一直以来她的思想是新鲜的、具有正能量的,但是感觉是迟钝的,神经是大条的。或者有些东西忽略的习惯了,便习惯性的忽略了。比如何承锡这个人对她来说,就是一种习惯性的过滤,他做什么,她都自动清理了。却无法安然清除。而此时,她转头看向带着笑意的眼睛,自问他对她的影响究竟有多大,她不知道。所以她回答不上来。
  “怎么了?”何承锡发现她脸色的不对。
  “明天我们去买鱼,我给你做鱼吃,好不好?”后雪转移话题。
  何承锡勉强附和着回答好。
  次日,两人果真来到附近本市最大的超市,何承锡说什么,这里鱼的种类多,新鲜。后雪倒是认为,比较新鲜,菜市场才更新鲜呢,只是认为,她并没有说出口,不然他肯定强拉着她再去菜市场。在后雪的眼中,他有时像个孩子,一些很简单的事情他总兴趣盎然,只是她不知,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这样。
  两人走过鱼缸时,后雪很明显的发现,何承锡身子向一边倾斜,后雪疑惑的看着他,只见他右手扶额,实际上他是想遮住右边的某种生物,后雪好奇的看过去,咦,牛蛙——
  后雪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从仅坐几只牛蛙的没水的鱼缸中拿出一只,递到何承锡面前说:“要不……”
  还没说完,只见何承锡帅气的面部扭曲,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只酷似癞蛤蟆的牛蛙,伸手打了一下后雪的胳膊,“不要!快放下!”
  不料,这一打,原本还被拿住的牛蛙,此时“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接出发出牛般的声音。
  “啊……”何承锡二话不说抱住后雪,八爪鱼似的挂在后雪身上,“快,快,把它抓起来,放进去。”
  后雪被他胆小的行为笑的不可遏制。完全忘记两人此时的行为。
  正在这时,后雪拍着何承锡的肩膀,向下努了努嘴,何承锡缓缓转头,只见一个大约四五岁的小女孩,拽着他的衣角,奶声奶气的说:“哥哥,你的东西掉了……”
  “啊啊啊!”一声尖叫响彻整个超市。
  十分钟,某男平息了十分钟后,郁郁的走在前面,后雪嘻皮笑脸的推着小推车走在后面,时时笑出声来,刚刚他竟然把手中的拿着牛蛙的小女孩给吓哭了,这是他生平第一次魅力受损吧。
  他突然转身,并排与后雪走着,一本正经的说:“闫后雪,我告诉你。”
  后雪忍着笑,装着十分认真的回答说:“嗯,你说,我听着呢。”
  “好,我说给你听,公益广告知道吧?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我们作为高级动物已经有自主的能力,你知道家禽家畜是干嘛的?”
  “干嘛的?”
  “留着我们吃的,所以我就不要为了口腹之欲去伤害野生动物,再小的力量也是一种支持。”
  后雪点头!
  何承锡继续说:“你看我,看看我这张迷倒万千少女的脸,看我这气质,我从来不吃家禽家畜以外的任何动物,你看……”
  何承锡开始Balabalabala的说个不停,出发点是,后雪以后不要再来看牛蛙,也不要想着吃它。上升到却是环保,人类,整个宇宙。原本后雪只是想吓吓他,没想到他懂这么多,天上的,地上的,水里的,国内的,国外的,统统被他说一遍。懂的真多,真看不出来,后雪一直认真的听着。
  而在此时,不远处的两个人,江岩峻、祁晴以带有不同感□彩的目光看着这样的一副画面,手推车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何承锡推着,他时不时的低着头与后雪说些什么,两人会相视而笑,会对着一种产品评头论足,然后再确定买不买。
  俨然一副新婚夫妻的样子……
  ☆、四十四,婚纱照的事
  祁晴脸色难堪的盯着闫后雪,被何承锡凝视的闫后雪。
  她压抑着怒火,忽然,面色一改,如春风抚面,笑容可掬的走到两人面前。
  突然出现的祁晴,让两人一愣,后雪手中的动作不由得一滞,何承锡眉心紧蹙,祁晴很自然的上前挽住何承锡的胳膊,柔声说:“承锡……”与此同时,江岩峻也慢慢的走过来,他一直不动声色的观察,看着后雪,他笑了笑。
  后雪不知如何是好,尴尬的回以尴尬的微笑。
  只听祁晴带着笑意的说:“承锡,何叔叔说,这周末我们应该去拍婚纱照了。”她这是拿何国安来压何承锡,拿婚纱照来告诉后雪这是一个事实。
  她聪明在了解后雪,后雪羞愧难当,江岩峻一直无声的看着后雪。祁晴笨在自以为了解何承锡。
  何承锡当众拨开祁晴的胳膊,不顾两人的目光,揽过后雪向超市外走去。
  从头到尾江岩峻一直看着后雪,她却未把眼神停留在任何人身上,一直垂头,直到跟着何承锡离开,她也没回头。
  祁晴带着恨意看着两人的背影,突然意识到旁边站在的是江岩峻,于是委屈的声调的说:“岩峻……”
  江岩峻抬眸望向她。
  本以为会得到江岩峻的安慰或者帮助,没想到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站在她这一边。
  “你不会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住在一起吧?”
  江岩峻郁郁的说:“现在知道了。”转身离开。留下祁晴一个人在超市中。
  自打两人在超市遇祁晴与江岩峻,两人之间陷入无声的世界。安静的各自吃饭,休息。后雪拉开自己房门的那一刻。
  “后雪!”坐在沙发上的何承锡喊道。
  后雪停了下。
  酝酿了一会儿,最终何承锡还是淡淡的说:“早点休息。”
  “你也是。”
  其实,他是想说,我对你是认真的。他不想结婚,或者说他想结婚的对象是她。
  次日一上班,何承锡便收到了何国安打到办公室的电话,命令他这周末与祁晴去拍婚纱照,如果他胆敢耍花样,就打断他的腿。何承锡烦躁极了。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敲门。
  他摆正身体,整理一下心情,“请进。”
  江岩峻手拿一份文件,递了过来。何承锡粗略的看了一眼,签上名字,递给江岩峻,却不见江岩峻动步。疑惑的看向他。
  江岩峻一字一句的说:“请你不要再玩弄那个可怜的女孩,闫——后——雪。你有你自己的世界!”说完狠狠的看一眼何承锡打开门,“嘭”的一声,将门摔的很大声!
  何承锡更加烦躁!一股脑的将桌子上的文件扫到地上。
  冷静过后,他拨通一个号码。
  单独的包厢,浪漫的气氛。
  “我不爱你。”何承锡开门见山直接了当的对坐在对面的祁晴说。
  祁晴仿佛早知道一般,笑了笑。“然后呢?”
  “和一个不爱你的男人结婚,有什么意思?这是我认识的祁晴吗?”
  他认识的祁晴?她不禁怀疑自己到底是什么人了。从来都骄傲,不屑男人的她,为了何承锡一次次放低自己的姿态,一次次的向何国安旁敲侧击,换来的是他一次比一次的厌恶,就是这样她才更加的不甘心。
  “婚姻和爱情本来就是两回事儿。这不是你以前告诉我的吗?”祁晴反问。
  那时他没遇到她,那时他年少轻狂,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不会和你结婚的!”何承锡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她果真不是原来的祁晴了。
  “你会的!”四两拨千斤,悠悠的说:“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了。”她笑了,笑的苦涩,残忍带着占有的快感。
  后雪自那时超市遇见两人后,心事重重,加上这些天天气多病,正在上班的后雪直觉昏昏沉沉,头重脚轻,在同事的发现下才知她已发了高烧,在同事的协助下,去打了点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