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作者:铲除不公      更新:2021-02-20 20:10      字数:4987
  的每一滴血,画面却开始模糊且暗淡,我的意识也同时变的黑暗,再次看到光亮时,我独自一人在一个下著很大雾的海上飘荡,做在一个只容得下我自己的小木船上。哪里是我该去的方向?前方有什麽?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怎样。
  〃孤独吗?恐惧吗?是Alex把你带到这个迷雾海洋,现在却抛下你一个人,憎恨吧!〃
  〃为什麽?他有他的人生,我有我的,而现在我在这里是我自己的选择。不会责怪任何人。〃我跟Alex是怎样,用得著别人插嘴吗?讨厌的家夥。
  〃为什麽你不明白,如果没有遇到他,你就永远不会体会到现在的孤独跟恐惧。〃
  〃我说过了,那是我自己的选择,不会怪任何人,如果说有人要为这负责的话,那麽那个人就是我。〃
  那个声音消失了,让一切显得更加空寂。我的船一点点的开始消失。我沈入了海里,眼睛看著海面越来越远,快要窒息了。。。。。。
  光明随著海面和我的呼吸远去,好难过。。。。。。会死吧,我拼命的挣扎但只是越掉越深,我几乎失去意识的时候,却看到了从海底深处发出的那诱人的光,是昏暗的海面上没有的明亮而美丽的光,好看的有些诡异,我开始感受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重新呼吸,原来人死後是这麽美好的吗?我在海底畅游,体会著肌肤沈溺在水中冲开海水的触感。如此快乐,像小时候在大山里欢快的玩耍,忘记了一切。忘记了所有,忘记了什麽是现实什麽是梦境,我开始向著那些光游去,恩?这些光的中间似乎有什麽,是Alex?
  〃谢谢你找到我。〃我被爸爸囚禁在这里,只有被你找到我才能够解除爸爸的诅咒,〃〃为什麽要囚禁你,因为我是在古老的时空找到你,父亲认为我应该找到比我们进化程度更高且具有丰富灵魂力量的种族。〃〃好了,现在问题都解决了,我们回去吧。〃Alex见我不开心,竟然冲著我微笑起来。
  〃你不是没有感情的吗?〃
  〃但是我会很模仿,任何学习不都是从模仿开始的吗?〃完全讲不过他,他带著我没有朝海面而是朝更深的海底游去,不久我们就在那个我曾到过的阳光明媚的地方──小兽的故乡。
  这次来和上次的感觉大不一样,似乎没那麽多人注意我们,於是我可以好好的看看这个阳光明媚的地方。
  〃远处的宫殿前穿著灰蓝色长袍的人浪花般浅蓝色的的长发被凤吹动,可是为什麽我感觉不到风呢。〃我心里嘀咕著。
  〃他是这里的风使叫蓝。可以任意的操控空气产生不同等级的凤,平时他喜欢和风玩。〃
  〃这样啊,哇!旁边的狗好帅,白色的毛,纯净而锐利的目光,是他的宠物吗?〃
  〃不是的,他叫爱墨,是风使的魂居,他们在一起已经200年了。〃
  〃狗也可以吗?〃
  〃当然,灵魂都是平等的。〃
  我又把目光投向爱墨,他也正看向我,我因为很喜欢这狗,所以露出了微笑。忽然觉得自己被卷入了空气的涡流中,飞了起来。
  〃呵呵,爱墨在向你打招呼了。〃Alex看向蓝,随後我便被放了下来。
  〃这里的同伴,等处理好我们的事之後再慢慢介绍给你认识。〃
  风景还没看多少,我们就到了Alex的住处。
  〃你之前被神鸦族抓去,吃了不少苦吧。〃
  〃难道不是梦吗?〃
  〃梦境有时真实的可怕,所以常常让人分辨不清楚现实和梦境,但你却差点成为神鸦族国王的奴隶。〃
  〃那会怎样?〃
  〃一直侍奉他,直到死。〃
  我想起那个妖豔而美丽的人,虽然在我的身上制造了很多伤口,却并不是疼痛的,那时的感觉是。。。。。。恐惧中夹带著赤裸的欲望,那种感觉再度袭来,我不知该怎麽办才好。
  〃这些你不要记得。〃说著alex走向我,我抬头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发出微红的光芒,於是我只记得Alex指尖在我的身体上缓慢的游走,手指经过的地方变的温暖,似乎可以听见愈合的声音,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心里面的。
  17
  〃Alex,老王到时间了。〃
  〃知道了。〃
  〃我疑惑的看著Alex。〃
  〃父皇要死了。〃
  听到死亡,我的心里难免有些悲伤,但Alex却一如往常的平静。
  〃你在悲伤吗?〃Alex淡淡的一个笑容。
  〃死亡不过跟吃饭一样平常,你为什麽这幅表情。〃
  〃我们走吧,晚了恐怕看不到父皇最後一眼了。他应该有话要对我说。〃
  我跟在Alex身後,心情有些复杂。
  一个完全看不出要死的人坐在宽敞且威严的宫殿的最高台柱的椅子上。旁边不同高度的台柱上分别占著不同的人,有蓝和他的魂居爱墨。
  老王的目光扫过我之後落在Alex身上。
  〃Alex我到时间了,这个族群以後的命运就靠你去掌握了,你知道我为什麽才活5000年就要死了吗?〃Alex注视著老王。
  〃因为我的魂居早早的离开了我,而他恰好也是人类,人类的坚定就跟他们原来的寿命一样短暂。到最後履行誓言变成了莫大的痛苦,就算他再怎麽痛苦我也无法理解,所以在他崩溃前,我放走了他。〃
  Alex看了看我。我不大能理解老王的话,正迷糊著,也不知道Alex看向我的意图,有些呆头呆脑。
  〃动物是比较理想的魂居,他们有对生命的贪婪。对於人类,虽然他们的魂力强大,但却用不了几年。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我的话了,到时候你会怎麽解决呢。祝你好运我的儿子。〃说完老王变化成无数的小光球,漂浮在宫殿中。最後一道黄色的光笼罩住Alex,他的瞳孔变成了金黄色。
  〃三天後就会散去了。父皇死的很环保。〃Alex看著一脸疑惑的我,解释到,〃这就是他对父亲死亡的评价。〃
  〃不要担心父皇的话,他老糊涂了。〃
  虽然Alex无法理解人类的感情,但他清楚的知道人的思维是如何运作的。尽管他一直在说他需要我之类的话,但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看到这种需要的必要性。没有我他依然很强大。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麽,今晚我就让你看看你的必要性。〃
  〃什麽?!〃
  又是一个迷死人的微笑。
  没有感情驱使的表情竟然做到这麽自然,真是服了。
  不知道什麽时候,Alex已经做到了刚刚老王的位置上,而我则坐在老王旁边空出来的位上,原来这个是给魂居准备的啊。
  Alex一一向我介绍那些台柱上的人那位是。。。。。。还有。。。。。。
  〃最後那位是火使,他是我们族里唯一不需要魂居的家族,他们有感情,而且脾气暴躁。〃
  〃但看起来很可爱。个子跟我差不多高。〃
  〃好了,结束,大家可以离开了。〃
  话音刚落,便一个人都不见了。
  这让我想起上午最後一节课的下课铃。还来不及想太多,就被Alex抱到了祭坛上,随後他压了上来,〃这是仪式,很快就会结束。〃我刚想挣扎,Alex把手放到我的额头上,糟糕,这下没法反抗了,Alex毫不费力的挑起我的全部欲望。在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了一道红色的魅影在宫殿远处的台柱上闪过。
  仪式持续了三天,最後一天的仪式结束後,建筑顶部漂浮的最後一个光球消失了。
  那个红色的影子,一直都在,Alex知道吗?
  〃是火使。〃
  难道都被看到了。
  〃他能看透魂居的心。其实自从我们回来他就一直跟著我们,但他一直没有出来阻止,说明你是很合格的魂居。〃
  为什麽我要被监视?又羞又恼。
  〃仪式结束後他就不会每天跟著我们了。因为那是他的任务,他才会跟著我们的,现在任务结束了,他就没必要这麽做了。〃
  原来是这样,有些安心了,但对於在祭坛上的事。。。。。。
  无聊的看著院子里的植物,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出好看的姿态。
  〃不知道那边现在怎麽样了?妈还好吗?衫怎样了?这里的食物虽然也很美味,但却没有熟悉感,好想回去。〃
  〃对不起,现在我不能像以前那样随便离开了。〃Alex不知道什麽时候出现在我的身後。
  那我可以自己回去啊。
  〃上回的事,你还没有吸取教训吗?〃
  算了,跟他争吵根本就是浪费精力,他懂什麽叫想念吗?我站起来准备离开。
  Alex从後面抱住我。
  〃我会尽量理解你说的每句话,争吵也好,但别什麽都不说。〃
  〃说了你也不会懂,我讨厌浪费时间跟精力做些无意义的事。〃
  〃所以我不是说我会尽量去理解吗?你这样会让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而我想让它越来越近。〃
  〃我想回去,就这样。〃
  〃。。。。。。好吧,不过我要找个人陪你去,人要由我来选。〃
  〃好〃
  没过多久我跟火使,回到了原来的时空,火使在这里化作一只红色毛,头上有很个性发型,瞳孔浅棕色的小动物,可爱极了,我总是忍不住逗它,但他跟Alex不一样,脾气暴躁的它经常爪牙相向。为了不受伤,我只好尽量控制自己。
  我刚好回到我消失时的时候,所以在这个时空我的存在是连续的。跟平常一样的上学,跟平常一样的生活,倒是火使他不太习惯这个世界,却又对什麽都感到好奇。放学回家,发现大厅里放了很多螃蟹,〃太好了,今天的晚饭是螃蟹。〃火使似乎对这些红色的硬壳家夥很感兴趣,伸出毛茸茸的小爪子撩闲,却被狠狠的夹了一下,脾气暴躁的他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可怜的一盆螃蟹变成了灰烬。我的晚饭就这样被毁了。我的晚饭!!!啊啊啊啊!我真想咬死火使这家夥。
  我冲出去赶在老妈发现前,买了新的一盆放在原来的位置,火使又走了过去,被我栏下来关到了屋子里。为什麽要找个这麽会添乱的人跟我一起!!
  〃森〃
  是衫,他怎麽会来?
  〃什麽事?〃
  〃我今晚可不可以住在你这里?〃
  〃诶?〃
  〃今天我不想一个人,就今天而已。〃衫的表情很诚恳。
  〃那。。。。。。好吧。〃
  晚饭过後。
  〃你怎麽了?〃
  沈默。
  〃说出来吧,你这样子不像没事吧。〃
  他还是不肯说。
  〃我很担心你。〃
  他抬起头看著我,似乎不在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了。
  真好,我的担心有了回应,这才算得上交流,虽然跟Alex不需要语言就可以交流,却没办法互相理解,和衫虽然需要不断的说话,却可以真正的交流。
  〃老爸死了。〃
  最近碰上的人都死爹啊。
  〃从小就被妈妈抛弃的我,跟爸爸相依为命,现在。。。。。。〃他快哭了。
  我轻轻揽过他的头,想要静静的安慰他,他抬头看我的眼睛,忽然开始吻我,很疯狂,这是怎样?
  〃森,抱我,抱我好吗?〃他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我似乎听到他心里的声音他只是想忘记,忘记他现在的处境,忘记他的亲人刚刚离开他,甚至忘记他是谁用一种疯狂的方式。而我似乎也想不出其他安慰他的方法。我脱掉衣服用力的将他压倒在地上,同样疯狂的回应他,不给他任何思考的空间,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这样的衫竟是如此的吸引我。那晚,死亡让我们更坚硬。甚至忘记了在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自¤由¤自¤在□¤□□□
  晴朗的夜晚,宽敞的房间,大大的落地窗,凤吹动著窗帘,我坐在窗边,安静的钢琴声缓缓响起,心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有了醉意,懒懒的顺著琴声看去,是alex,这个因为毫无感情而显得格外清澈干净的人儿,脸上有孩子一样的纯真,冰冷。。。。。。却又温暖,在没有月亮的夜空下,发出淡淡的清冷的光,美的让人心碎。什麽东西滴落在手上,是我的眼泪,没有温度,也没有流泪的知觉。但心里的感觉却如此真实,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麽样的心情。
  从梦中醒来,看著天花板。
  Alex。。。。。。他是什麽时候学会弹钢琴的。
  〃嗯。。。。。。〃身边有人?是衫,对了,昨天晚上。。。。。。算了,就让他粘著我一阵子吧。掀开被子准备去下床,却一脚踩上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糟糕,火使,我反射的缩回脚,接下来就是昨天晚上的一幕难道他全都。。。。。。啊啊啊啊啊,说到底,这家夥就是有这方面的癖好吧。我怒火中烧,想想却又打不过这家夥,但它总是这样让我实在不爽,於是趁它还在熟睡的时候,一桶凉水浇了上去,下一秒房间里遍充满了蒸汽。火使立著浑身的毛向我龇牙咧嘴。我。。。。。。不知所措。
  〃好可爱的动物。〃衫穿出蒸汽一把抱起火使。
  〃得救了。〃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但是。。。。。。衫能看到火使吗?火使也因为被看到一时惊讶的不知道该怎麽办,瞪大著眼睛被衫摸著它那奇怪的发型,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也有今天。但是为什麽对衫就这麽乖。真气人。
  混乱的早晨过後,跟衫一起去上学。衫一天都没什麽精神,晚上放学的时候,看著他的身影,觉得没办法放著不管。
  〃今天早晨家里被弄的好乱,晚上要怎麽睡啊。〃
  〃。。。。。。〃
  〃你也有责任哦,去我家帮忙整理。〃
  〃这。。。。。。〃
  〃这什麽啊。〃我强行把衫拉到我家。
  梦里觉得有人在舔我下面,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手下意识的往下摸,却摸到一个头,被惊醒,是衫。虽然我已经。。。。。。
  〃我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