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
作者:美丽心点      更新:2021-02-20 19:58      字数:4778
  位斡朴频刈吖础!?br />
  “哇,好棒啊。大海,辛苦你了!”锺灵灵夸张地喊著,才这麽一会,她已经省去了我的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锺灵灵太漂亮了,周围的学生都在看我们。我得意起来,沾沾自喜地坐下,很绅士地把沙锅放在她的面前,还拿出纸巾帮她擦了擦勺子。
  “谢谢大海!”锺灵灵轻快地说著,喝了一口汤,眯上了眼睛,皱著鼻子说道:“恩!好美味啊!”
  我笑笑,这个女孩好象是活在她自己设想的小资生活中,迷人是迷人,但我不感兴趣。还是我的清要可爱的多,自然清新的象山谷里的风,偶尔闪过的忧郁气质又那麽惹人怜惜。不过我和锺灵灵在一起吃饭,吸引了食堂大部分学生的眼球,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正喜孜孜地吃著我的铁板饭,一个急匆匆的身影从我们身旁掠过,我抬起头来,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因为步伐太快而微微显的颠簸的瘦削背影。
  “清!”我不禁低声喊道,暗暗叫了声不好,我忙丢下筷子,正要冲过去拉住他,突然对上了锺灵灵疑惑的目光。扭头看看,周围的人也都在奇怪地看著我。
  “啊……我去买点喝的,你要什麽?”我迅速转著脑筋,掩饰地说道。大庭广众之下,还是保面子要紧,清很好哄的,回家告诉他这是个误会就可以了。
  “我还以为怎麽了呢,我要可乐。”锺灵灵笑著说。
  下午清没有课,我有两节体育课。踢足球的时候我的心有点慌,中午在食堂看到的清孤单的匆匆离去的背影总是在我的眼前晃。好不容易熬到下课,也不理会他们骂我球踢的臭,我匆匆到水房抹了把脸就跑回了家。
  清并没有在家。这可就怪了。他因为腿不好,课余时间极少到外面去的。给他打了个电话,语音提示说是关机。我的心慌起来,知道清性格刚烈,忙打开衣柜查看,他的衣物都还在。
  我松了口气,坐在床上发了会呆,不禁笑了。清又不是个女人,怎麽会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可是……他到哪去了呢?天早已经黑透了,我越来越担心起来。
  坐不住了,我把小区周围的餐馆超市图书馆都找了一遍,还是寻不到清的踪影。想想中午清那急匆匆的背影,他是看到我和锺灵灵谈笑了还是看到我帮她擦勺子了?他一定是误会了!
  天黑透了,我茫然地站在小区门口看车来车往,我不能急,慢慢想想,清还可能去哪?我居然不知道他和他们班的哪些同学关系比较好,这麽晚了,他的腿又有残疾,不能走太多路,他能去哪呢?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著,茫然地四处张望。不知不觉间,我竟走回了学校。抬头看著教学楼里一间间灯火通明的教室,我心中突然灵光一现,拼命向岳孟清他们班跑去。
  我咚地一脚踢开门,正站在画架前画结构素描的瘦削男孩回过头来,正是岳孟清。
  我的清……
  我轻轻地走上前去,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小声说:“你让我担心死了……”
  岳孟清转过身,继续画他的画。我搂住他的肩膀,不住地叫著他的名字。
  他还是无动於衷,我知道他在生气,忙向他解释我和锺灵灵之间什麽事也没有,他看到的一切都是误会。
  “清,除了你我谁也不会喜欢的。”我在他耳边低声说,并且往他的领口里吹著气。
  清没有躲闪,我就知道没什麽大事了,转变战略,我向他诉起了苦,告诉他这几个小时看不到他我有多担心。“就这麽一会,我瘦了一大圈!”我委屈地说。
  岳孟清扑哧一声笑了,把铅笔放在一边,“我又没失踪,一直没离开教室,谁叫你到处乱找,也不知道打个电话。”
  “我打了啊,你关机了,不肯听我的电话!”我更委屈了。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举到我面前,“没电了。”
  趁他不备,我一把抱住了他,低头就把我的唇压在他的嘴唇上。他微微挣扎了一下,就任由我把舌头深入了他的口腔深处。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著,虚软地倒在我的臂弯里。我的舌头继续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内壁来来回回地舔舐著,岳孟清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引起了我更大的情欲。
  隔著厚厚的牛仔裤,我清楚的能感觉欲望硬挺起来,浑身象被火烧著了一样,连带著我这半天的焦急、思念、愧疚,迫切地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腾出一只手,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我又在清的腰间摸索著,我解开了他的皮带,他的身体扭动挣扎著,但瘦弱的他又怎麽有我的力气大?尤其现在这个姿势,我抱住了他的腰,使他穿著假肢的腿完全无法著力。抱著他後退了两步,我靠在墙壁上,把那早已按捺不住的欲望插进了他身後的密穴!
  “啊!”他大叫了一声,我抱起他两条腿的跟部,奋力地运动著,畅快的感觉象电流一样流遍了全身,到处都是酥酥麻麻的,让人消魂。
  “大海,别、别在这里……”岳孟清语无伦次地说道,巨大的欲望和羞涩使他的脸色通红,眼睛闭得紧紧的,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圈淡淡的湿痕。我的清流泪了麽?我心疼了,轻轻吻去那温湿,我下身的动作渐渐轻柔,慢慢把分身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白色的液体溅到我们的裤子上,岳孟清几乎站不稳,身子筛糠似的抖著,漂亮的脸红象是涂了胭脂。
  我迅速拉好了裤子,又帮著清扣好了皮带。看著裤子上的白色脏污,我忙掏出纸巾擦拭著,清依然闭著眼睛,任由我帮他弄干净了裤子,他的双手扶著墙,抖得好象立刻就要倒下去似的。他站著画了一下午画,又承受了我如此猛烈的攻击,穿著假肢的双腿无论如何也撑不住身体了。我忙把他搂在怀里,让他把全部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我的手轻轻的抚摩著他的後背,慢慢地安抚著他。
  “吱扭”一声,门被轻轻推开了,岳孟清的班主任仇江站在了门口。
  “吱扭”一声,门被轻轻推开了,岳孟清的班主任仇江站在了门口。
  “啊,仇老师……”我失声叫道。岳孟清的脸一下子变得死白,被我握著的手也凉得象冰一样。我慌忙要安慰他,他却猛地甩开了我的手。
  “我看到教室灯还亮著,寻思谁还在用功呢,原来是你们两个小子。”仇江轻松地笑著说。
  “嘿嘿,那是,岳孟清入学成绩那麽好,不就是因为他平时努力吗?”我陪著笑说道。
  “金大海你也得加把劲,马上就期末考试了,要是让学弟给超过去了,我看你的脸往哪搁!”仇江背著手在教室溜达一会,转身对我说道。
  “哈哈,仇老师放心,您还不知道我吗?整个儿一精英!”我厚著脸皮说道。
  “你就跟我贫吧……”仇江点了点头,“听说你们现在合租一间房子?”
  “是呀是呀,就在学校附近的小区。”我小心翼翼地说,不知道仇江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
  仇江慢慢踱到我的面前,盯著我的脸说道:“金大海,你要是敢欺负我的弟子,看我拿你是问!“
  “啊!不会不会!“我忙说,暗暗松了一口气,“岳孟清是您最得意的弟子,我欺负谁也不敢欺负他!”
  仇江笑了,“知道就好,天不早了,你们还没吃呢吧,赶紧去吃饭吧,我也下班回家了。”
  “好的好的,仇老师慢走。”我恭恭敬敬地送走了仇江,才想到刚才岳孟清一句话也没有说。回过头去看他,我的清正脸色惨白地扶著墙,慢慢地软倒下去。
  “清,醒醒,喝杯牛奶再睡好吗?”守在床边,我一手端著牛奶杯子一手托著岳孟清的头说。回到家里,清就发起了高烧,我扶他去楼下的诊所挂了两瓶点滴後,他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得任由我背著回到了家里,倒在床上就昏睡了过去。
  我把杯子凑在清的唇边,让牛奶一点一点的渗入那苍白干裂的唇中,谁知道清竟然猛烈地咳了起来,我忙把牛奶拿开,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拍著。
  清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垂著头把脸埋在我的臂弯里,长长的睫毛静静地合著,呼吸渐渐平稳。我把他的头放在枕头上,给他盖严被子。刚才在诊所,医生担心他会转化成肺炎,建议住院观察,他怎麽也不肯。我知道他是不想被人看到他的假肢,看到他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只得把他带回家来照顾。医生说要随时注意他的情况,万一夜里再发烧,要立刻送医院。我钻进被窝抱著他干燥的身体,心里暗暗内疚著,清病成这个样子都是我害的,我不该和锺灵灵走得那麽近,让清误会。他发泄般地站著画了半天的画,对他穿著假肢的腿已经是很大的压力了,又被我半强迫著在教室激情了一番,他的精神和身体本来就到了崩溃的边缘,又被仇江一吓,才爆发了这场高烧。
  “对不起清,我以後会好好的照顾你,不再让你受任何的伤害了。”我小声在他耳边说著,顺便在他的脖子上亲了一下。清毫无知觉的昏睡著,我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心里默默祈祷著,我最爱的宝贝,你一定要好起来啊!
  到了後半夜,我还是忍不住睡著了,所幸清并没有再发烧,天亮的时候,我醒了过来,清已经睁著他黑黑的眼睛在看我了。
  “清,你怎麽样了,有没有好点?”我一骨碌爬起来,关切地说。
  “没事了……对不起大海,让你担心了。”清哑著嗓子小声说。
  “想吃什麽?我弄早餐给你吃。白粥小菜好吗?”我说。
  他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锺,双手撑著身子有点费力地坐了起来,“不了,我还要上课呢。快迟到了。”
  “什麽?你这个样子还要上课?”我惊叫道,他的病还没好,几乎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快考试了,这几节课很关键的……”清虚弱地说。
  “不行,大不了挂掉,你的身体要紧。”我坐在床边,把他抱在怀里说。
  岳孟清笑了,“我没事的,烧已经退了,就是还有点没劲,听两节课不要紧的。”说著他从我的怀里挣出来,穿好了上衣,又用绷带缠好双腿的残肢,然後拿过床边的假肢。穿好假肢需要几十分锺的时间,我趁机到厨房给他热了一杯牛奶,两片面包,又煮了个白水蛋。
  “清,吃了早餐我陪你去上课。”我端著托盘回到卧室里。
  他已经穿好的假肢,正扶著墙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外挪。
  “清,你怎麽样,能走吗?”我忙把托盘放下,跑过去扶住了他。
  他不好意思地苦笑了一下,“有点费劲……大海,你扶我早点去教室好吗?我不想让同学看到我这个样子……”
  他的嘴角虽然扬著,眼睛里却是满满的痛楚,而这都是我弄的!我的心大痛,又不忍拒绝他,只好点了点头。
  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大家都临阵磨枪地用起功来,平时成绩不错的我也不敢再疯玩,走到哪里手里都捧著复习资料,有机会就埋都苦读一阵子。岳孟清的压力比我还要大,他是新生,第一次期末考试,而他的入学成绩又是极好的,这会更是一点也不敢松懈。
  专业课陆续开始结课,文化课又重,清的身体却一直没有好起来,每到晚上他都会发低烧,我陪他的到诊所去打点滴的时候,两个人也是各抱著一本书拼命的背。他要考政治、哲学、大学语文和英语,我稍好一点,只需要考美术史和英语。背了一会复习提纲,我抬起头来,看见清半靠在枕头上,穿著假肢的双腿支起来,上面盖著被子。他的左手插著输液的针管,书放在膝盖上,右手还在不停地勾画著重点。
  “清,不要太辛苦了,大学考试没那麽难的,你平时基础又好。躺在来休息一下吧。”我帮他掖掖被子,心疼地说。
  “不要紧,反正闲著也是闲著。”清抬头对我一笑,又把目光落在书本上。短短的几天时间,他愈发的消瘦了,脸色苍白得让人心疼。
  我揉了揉他略微有些长的黑发,叹了口气,继续背我的美术史。
  两瓶药水都输完了,护士拔掉清手上的针,看著他手上那密密麻麻的针孔,我的心抽痛起来,不住地嘱咐护士不要弄疼了他。那小护士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毫不掩饰地对我不信任她的技术,表示出不满,没空搭理她,我把清的大衣给清披上,系好扣子,背起了他。
  清因为发烧,两腿的残肢都有些发炎,本来已经不适合再用假肢,可是他坚持不坐轮椅,又不肯让我抱,晚上出来输液我只好背著他。白天上学我就搀扶著他走,有同学问他就说是不小心扭伤了脚。
  回到家里,我立刻把他揽到怀里横抱起来,轻轻的把他放到床上,解开了他的假肢。残端渗出的血把纱布都染红了,我连忙端了一盆温热的清水出来。我把他的右小腿捧在手里,用毛巾沾水,小心翼翼地擦拭著。破口的皮肤都有些溃烂了,虽然我一再小心,还是不小心弄痛了他,他立刻不由自主地把腿从我的手里抽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叠声地说著,愧疚极了。
  清笑著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