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1 节
作者:青涩春天      更新:2021-02-20 19:55      字数:4765
  憧迹 ?br />
  血凤眼放厉光,她一双玉手呈利爪状,身体悬空朝我飞扑过来,我聚集真气,及时避闪,吃力地与血凤再次缠斗,可用不了几招,我再次不敌,眼看血凤的利爪就要袭上我的面门,突然,嘭!一声,一枚暗器的凭空出现,击中了血凤的手爪,使血凤不得不弹开身体。
  血凤大惊,“谁?”
  在血凤出声的同时,一抹宝蓝色的清俊身影几个腾空飞跃,翩然落在我身侧,接住我已然站不稳的身躯。
  我落入了一个既熟悉又安全的怀抱,我甚至不用看他的相貌,就知道他是谁。
  我水润的明眸深情地望着抱着我的蓝衫男人,“御清……”
  君御清定定地回望着我,在他比黑色玛瑙更漂亮的眼眸中蕴氲着无限思念,“萱萱”他略带磁性的清润嗓音饱含着思念的柔情,他绝色的俊颜上盈满再见我时的无比兴奋,我心中深深一震,原本受了内伤的胸口血气上涌,再次呕出一口鲜血。
  君御清心疼地瞪大了眼,他温柔地拭去我嘴角的血痕,“萱,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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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焦急担忧的神情令我心头一暖,我无力地摇摇头,“清,你放心,我没事……”
  君御清单手将我紧搂在怀里,一手执起长剑,愤怒地等着血凤,“你居然敢伤了萱萱!”
  血凤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直直地看着君御清,她眼里散发出强烈的饥渴之光,“好俊的小伙子!刚刚你怀里的小丫头叫你御清?你是当今皇帝的三弟靖王?”
  “不错!”君御清愤怒十足,“你伤了萱萱,本王要你的命!”
  “哈哈哈……小伙子,你知道我是谁吗?”血凤得意洋洋地报出大名,“我是名满江湖的前任阴魔教主血凤!”
  血凤本以为君御清会被她的大名吓到,哪知君御清只是冷哼一声,“原来是贱满江湖的血凤老淫妖!江湖传言你几个月前不是死了吗?怎么会没死?”
  血凤眸中奕奕生辉,“世上有你如此俊秀的男人,我又怎么舍得死呢?只要你肯与我一夜欢好,我就放过你怀中的小丫头。”
  君御清美得令花儿失色的俊脸上露出嫌恶的神情,“你?一个喜好与男人杂交的老淫妖?本王连多看你一眼都嫌污了本王的眼睛。”
  血凤恼羞成怒,“我得不到的男人,从来只有死路一条。”
  君御清神色清冷,“你敢威胁本王,伤害本王心爱的女人,亦只有死路一条。”
  血凤哈哈大笑,“就凭你小子的武功?我血凤号称江湖第一高手,看你的相貌最多二十出头,老娘我活了六十七岁,与男人交欢的时辰比你练功的时辰还长,我怕你小子连我十招都接不住。”
  “是吗。”君御清冷冷地瞥了眼血凤的手背,“或许你没受伤,本王打不过你。可惜,就算本王不动手,你仍然命不久矣。”
  血凤这才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背,手背上适才被君御清用暗器击中的伤口已经开始微微变青,“你在暗器上下来毒?”
  “本王基本上不用暗器,因为本王的暗器上全沾了天下至毒‘腐蚀散’。这种毒会在一炷香之内游遍人的全身,尔后全身腐烂而死,死相非常凄惨。若不在半柱香内泡在冷水中将毒逼出来,只有死路一条。”君御清冷然一笑,“你的手背被本王的暗器击中,现在开始发痒发麻,很快就开始腐烂变臭,本王何需浪费力气与你缠斗?”
  血凤不太相信地瞪大了眼,“不,不可能,‘腐蚀散’这种毒,我根本没听过。”
  “怎么不可能?‘腐蚀散’乃祥龙国第一御医穆佐扬最新研制的独门毒药,穆佐扬是御医,本王贵为靖王,向他拿个毒药有何难?”君御清算计地眸光瞥向血凤,“知道本王为何还不动手,浪费时辰在这跟你废话吗?因为,很快就到半柱香的时辰了。”
  “你是想拖延时辰,让我毒发致死?”血凤恼愤地微眯起丹凤眼,我软软地靠在君御清怀中讽笑出来,“老妖婆,你脸上的皱纹开始冒出来了,你伤得不轻吧?”
  血凤脸色胚变,作势要逃走,君御清立即抱着我向她追去,血凤见君御清真的向她追来。她这才快速施展轻功逃离。
  君御清看了看血凤消失的方向,没有再追。
  “清,你的暗器上根本没有沾‘腐蚀散’,对吗?”我的脸色很苍白,君御清点点头,“还是萱萱了解本王。穆太医根本研制过本王所说的毒物,本王编造的。暗器上只是沾了些普通的麻痒粉,用清水洗一下,就没事了。说血凤中了毒,是本王故意吓唬血凤的。她武功高深莫测,本王不是她的对手,只得用计脱离危险。”
  “血凤刚才在试探你,她装作要逃走,没想到你真的追上去,她便确定了自身真中了‘腐蚀散’,若她刚刚逃跑时你没追,她就认为中毒是假。”我钦佩地看着君御清魅力过人的俊脸,“清,你连血凤的心思都猜得透,真聪明。”
  “本王聪不聪明无妨,只要能保护萱萱就好。”君御清温柔地看了我一眼,抱着我疾速向另一个方向飞去……
  一艘豪华的三层大船平稳地行驶在宽阔的江面上,正开往祥龙国第二大城市麟洲。
  这是一艘私家豪船,船上有着数百名护卫官兵,有专职厨娘,随船的大夫,庞大的阵仗显现出该船的主人身份尊贵非凡,而这艘大船的拥有者乃当今靖王。
  船舱内布置得温馨雅致,我静静地躺在大床上,靖王君御清神情焦急地站在床边,一名年过五旬,留着山羊胡须的大夫正在为我把脉。
  仓房中很安静,连微微的呼吸声都能听到,君御清浓黑的俊眉深深紧锁,“胡大夫,萱萱她怎么样了?”
  胡大夫细细地为我把过脉后,站起身恭敬地朝君御清一揖,“启禀靖王,萱萱姑娘受了内伤,未伤到五脏六腑,伤势并不严重,只需开几幅药,再好好调养几日。即可恢复健康。”
  听了胡大夫的这番话,君御清原本深锁的眉头这才稍稍舒展,“船舱中有很多备用药材,你要开的药方,在仓中备用药材里,可配得齐全?”
  “回王爷,配得齐。”
  “记住,多开几贴调理身子的补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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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胡大夫刚想离去,君御清想了想,又道,“记住,药,得用最好的。你现在就去开药方,吩咐厨房煎药端来。”
  “是,王爷。”
  胡大夫走后,君御清坐在床沿,他白皙的大掌紧紧握住我柔嫩的小手,“萱,是本王不好,让你受伤了。”
  我微微一笑,“要不是你及时出现 ,我的脸就被血凤那老妖婆划花了。谢谢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及时出现在我身边。”
  “不,若本王早一刻出现,血凤那老淫妖根本就不会伤到你。”君御清漆黑漂亮的眸子里满是自责,“你是本王至爱的女人,本王宁愿被人捅一刀,也不愿你受丁点伤害!”
  看着君御清诚挚的双眸,我的眼里蓄满泪花,“御清……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傻瓜!你是本王挚爱的人,本王不对你好,对谁好呢?”君御清紧紧将我搂入怀里,他将脑袋埋靠在我的颈项间,我感受着他鼻间呼出的温热气息,一股安心的感觉悠然而生。
  君御清比我小三岁,可是被他搂着的感觉,我觉得很有安全感,因为我知道,现在抱着我的这个男人可以为我生,可以为我死,甚至可以为我放弃一切!
  “萱,你知道吗?本王还想你,想你想得快疯了!”君御清漆黑明亮地眼眸中蕴上薄薄的水气,他白皙的大掌揽住我的削肩,定定地望着我,“以为你已逝的这四个多月,本王夜夜宿醉,如同行尸走肉,哪怕是烂醉如泥,亦夜夜有你入梦,梦中的你,好美!本王多想沉醉在梦中,永远不醒来!”
  君御清的话没有丝毫虚情假意,句句感人肺腑,我激动地说不出话来,“清……”
  “适才在官道上遇到你,天知道,本王的整颗心都狂跳起来,本王好怕是自己看花了眼。可你绝美的容颜,卓越的气质,世上再无第二人,本王绝不会认错人。本王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从来只是明哲保身。可本王知道,本王会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你!”
  泪如清泉,顺着我绝美的面颊泠泠流下,我哽咽地看着君御清,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此时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该对君御清这个对我一往情深的男人说些什么。
  君御清温柔地拭去我的泪水,“萱,别哭……”
  “御清,一别四个多月,你的心智比以前更成熟了。”我虚弱一笑,“以前的你,多多少少让我感觉你有点孩子气,如今,你已是个有担当,能保护自己爱人的好男人。”
  “失去你,本王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痛,岂能毫无变化。”君御清细细地凝视着我白净的脸蛋,“萱,你已然美丽如初,让本王无限心动。本王只想知道,这么久没见,你,想本王吗?”
  我的泪水流得更凶了,“想,怎么会不想!我想你想得心都痛了!”
  君御清再次激动地将我拥入怀,“萱萱,你别哭,本王好心疼你的眼泪!”
  我抽泣声不止,君御清别无他法,他低首吻上我的红唇,我身体一僵,他的吻,是我梦寐以求的,他的气息是那么的干净清爽,那么让我着迷!
  与君御清接吻,是缱绻缠绵的温存,是绵绵情意的相交,更是心与心之间的贴合相属!
  深吻过后,君御清让我躺下乖乖睡觉,他脱去外衣,上床环住我的柳腰,陪我入睡。
  我安心地躺在君御清的怀里,静静地问,“御清,你怎么会在前往麟洲的官道上的?”
  “本王原始在麟洲城找你,接到官兵禀报,说阴魔教的教主天魔的夫人也叫张颖萱,天魔携同夫人张颖萱要前往汴京城,皇兄(指的君御邪)与任轻风随即追上天魔的船,发现天魔的夫人张颖萱只是与你同名。无果而归。天魔乃江湖的新起之秀,本王仍怀疑他的夫人张疑萱就是你,皇兄跟任轻风应该是被蒙蔽了。本王猜测天魔走的可能是陆路,在你遇血凤的官道附近有一处阴魔教的巢|穴,本王想去那查探天魔的夫人究竟是不是你。结果,凑巧碰到你与血凤在打斗。”
  “哦。
  我点点头,“看来,我们能不期而遇,还真有缘。
  “对了,说到缘……”君御清坐起身,从外袍的袖袋里取出一柄折扇,我看着那折扇觉得挺眼熟的。
  君御清将折扇摊开,折扇上画着一副优美的山水画,画的一侧赫然写着几行漂亮的黑色秀字:
  相思欲寄无从寄,写个字儿替。
  我悉心写字儿,你需解字意。
  写字的是我,解字的是你。
  别说不相见,解字儿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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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柄折扇的背面有一个斗大的‘情’字。我睁大了眼睛,“御清,这是我数日前,在麟洲城的芙蓉夜市上逛街猜灯谜时,随手写在折扇上的诗迷。想不到,这柄折扇竟然在你手上。”
  “萱萱,自从在母后寿辰上见到你的亲笔字迹后,你的笔迹,本王一直深深记在心里。当本王第一眼见到此折扇上秀美的字体,本王就知道出自你之手。”君御清朝我微微一笑,“折扇上的诗好雅致。这诗迷,着实易猜。‘相思’ ……这二字,自是与情有关,整首诗儿阐述的就是一个‘情’字。”
  “御清,想不到我们这么有缘,先不说这次你能救了我,我真的想不到,这把折扇会落到你手里。”我抬手细细抚摸着君御清美得过火的绝俊脸庞,“为什么不问我,炸死出宫的理由?”
  君御清灿如繁星的漆黑眼眸中闪过一丝痛苦,“因为皇上,也因为二哥祁王。”
  我一惊,“你知道?”
  君御清淡然地叹了口气,“萱萱,你不忍二哥行云终日被朝廷追杀,你怕二哥哪日身首异处。能让皇上收回成命,放过二哥,除非你的死,让皇上在痛心之余,准了你的遗言,放过二哥,兄弟和睦。而当时,皇上令你痛失腹中孩儿,你无法原谅他,甚至无法面对他,索性,你炸死出宫,恢复自由身。”
  我苦笑,“御清,我本来以为你不知道,原来,你早已心知肚明。”
  君御清眼里闪过一丝愤怒,“你炸死,都不知会本王一声,害本王以为你真的死了,你根本不知道本王这四个多月来,过着什么样的日子!知道你没死,本王高兴之余,异常的痛心!”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现代时的我,很少向人道歉,为什么来到古代不足一年,我用这三个字的次数却不少。或许,我惹的帅哥真的太多了,情债积得太深。
  “萱,本王为你尝尽相思之痛,又岂是你短短一句‘对不起’能弥补的?”
  君御清坐起身,坐靠在床头,没再理我,我知道他的心情很复杂,我也挣扎着坐起身,君御清心疼我有伤在身,他体贴地扶着我坐靠在他身边,我分明看他绝俊的容颜上还有薄怒之色。
  我悠悠一叹,“我炸死后,找了一具年轻女尸代替我被火焚。听穆佐扬太医说……尸体被火焚那天,你……你差点冲进来火中为我殉葬!”
  “若非当日皇兄将本王打昏,本王早已同那具代你被火焚的尸首一起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