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
作者:南方网      更新:2021-02-20 19:51      字数:4817
  火在哪里?噢哦!看到了。“哎哟!我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同样的伎俩用两次就失去新鲜度。”且是这么说,他仍挑开她的衣襟检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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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痴情的冷夜衣,左天蓝无法不心存愧意,总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她,如果不是自己介入,她至少存有一份奢想。
  感情的事没有谁对谁错,太过执着的人难免受伤害,即使她非有意加速两人之间的裂痕,然第三者的阴影尾随着,教她无法漠视冷夜衣的存在。
  镜破难圆,她是间接的凶手。
  “你还不是一样上当。”她撒娇地勾着他的颈项轻嗔。
  “你喔!”瞧她妩媚一笑,他再大的气也消失无踪。
  “就不能安分一下。”
  风似默就是拿她没辙,一味的纵容。
  “人家已经很安分了,你几时看过不会燃烧的火,我都快躺成植物人了。”她是可怜没人怜。
  他爱怜地吻吻她。“再忍耐几天,等拆了线后,我陪你过两招。”
  她活跃惯了,要她病奄奄地躺在床上,他也心生不忍;鱼离水难存活,还真是为难她了。
  “真的吗?”左天蓝马上生龙活虎闪着光彩。“我的伤已经好了,刚才和夜衣……呃!我什么都没说。”
  她的一时口快让风似默又想起她和冷夜衣的打斗,松开的神经再度凝结,阴鸳之色布满周身,这两个女人都该受罚。
  “紫魅堂堂主听令。”
  冷夜衣立即单膝下跪。“是!”
  “违旨抗命,罪不可赦,即日起去除堂主一职,明日南下至分堂回担任分堂副堂主,不得有误。”
  “什么?”南下?那不是远放她,她再也见不着他的面。
  多么残忍的处罚,她宁可接受鞭刑或其他刑罚,也不愿远离他所在的地方。
  “帮主,属下愿意接受任何责罚,请不要赶我离开总帮。”她急切的抬起头请求。
  “好,你用那一只手掷刀?”
  “右手。”
  风似默冷冷道:“废了它。”
  “是。
  冷夜衣毫无迟疑地取出身上最后一把刀,狠狠地就要往右手腕截去,左天蓝见状,拾起一粒圆石往她执刀的左手弹去,使刀滑落。
  “你们两个疯子,理智一点行不行?”哪有人为了一点小事截腕。
  “退开。蓝儿。我在处罚不的话的手下。”风似默推开她的袒护。
  左天蓝见冷夜衣不死心地又抬起刀子,气得想拔光头发,一个箭步夺走她手中的刀子扔得老远,并将刚才掷向她的飞刀踢到池塘里。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女人,所以你的事我有权管。”她张开手挡着。
  “蓝儿,你太任性了。”他的眼神倏地一黯。
  “对,我就是任性怎样,谁教你要爱上这样的我。”来不及后悔了。
  黑色风暴凝上风似默的眉宇。“走开,不然我连你一同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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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他的执意,左天蓝放下手深呼吸,似在作一个重大的决定,就在他横过她身侧时,她重重地甩了一下肩头开口。
  “好吧!你就是要我认输,承认我爱你是不是?”她只说一遍。
  一僵,他猛然回过身看着她。“你为了救她才肯承认爱我?”
  “怎样,不想要呀!那我收回好了。”她给得又不是很心甘情愿。
  “不许收回你的爱!”他大吼。
  换她耍脾气。“你太难伺候了吧!我都承认输了,你还吼什么吼,不要以为吼声大我就怕你。”
  “蓝儿——”风似默著然地抱住她,语气中有着感动的温柔。“再说一遍。”
  “嗄?!”说话没头没尾,她又不是神仙转世。
  “说你爱我。”
  她像学话的九官身重复道:“你爱我。”
  “装傻,你知道我要听哪一句。”他宠爱又深情地凝视着她。
  “我很笨,听不懂。”人不能太浪费。
  “蓝儿——”深情中多了恳求。
  左天蓝浑身发寒。“好话不说第二遍,你再啰唆我就不要你。”
  看她一脸局促,风似默勉为其难地放下失望,管她为了谁开口说爱,只要她心里确实有他就好。
  要粗线条的她开口说爱他是不自在些,不过有了第一次经验,往后要诱使她说爱的机会就容易多了。
  她就是这么单纯的可爱,教他愈来愈爱她。
  “蓝儿,我爱你。”
  “知……知道了,你不要一天到晚说个不停,”听多了怪恐怖的,害她差点想回“我也爱你”这种蠢话。
  “我爱你。”风似默不厌其烦一说再说一次。
  左天蓝援搓微冰的手臂。“好了啦!你烦不烦,夜衣的事可以作罢了吧?”
  “她要伤你。”一提及此事,他脸色立即冷冽。
  “因是你种下的,果却由我受,要惩罚她就先惩罚你自己,烂情烂性的发春男。”
  他要不始乱终弃,见新人忘旧人,她哪会倒振地被人恨,还要当镖靶躲飞刀。
  “发春男?!”他不赞同地眉角微勾。
  “一句话,你到底要不要饶了夜衣?”本是事实还怀疑。
  他低着头在她耳畔轻语。“我会要你付出代价。”接着,他看也不看冷夜衣的说道:“紫魅堂堂主听令。”
  “是。”她忐忑地低下头。
  “前令撤回,罚你回紫魅堂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出堂口。”
  “属下遵命。”她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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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似默不带一丝温情地抱着心上人离开,留下她一人落寞地悲伤。
  爱之欲之生,恨之欲之死,她两者都做不到,实在很失败。
  即使他对她无情,她还是无法遏止爱他的心,想想真是悲哀,她多么羡慕左天蓝的际遇,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他的爱。
  爱吗?恨吗?
  多痛的抉择呀!
  ※※※
  床上一片凌乱,室内满是欢爱后的浓郁味道,两具赤裸的身躯仍交缠地叠在一起,喘息声渐歇,床单全被汗水浸湿了。
  激烈的Xing爱是情感无言的交流,躺在风似默身上的左天蓝仍感受到他停留在体内的悸动,不安地挪挪方位。
  “宝贝,你想再要一次吗?”他很快又起了反应,舍不得退出她温暖的甬道。
  “讨厌,你不知道人家会痛吗?”激|情过后,她才觉得好疼。
  “哪里痛,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她左胸尚未愈合的伤。
  风似默有些责备自己的性急,明知道她有伤在身还克制不了想要她的欲望,顾不及她承不承受得起,自私地与她狂烈Zuo爱。
  他翻了个身退出她的体内,心慌地检查她的绷带有没有血迹,细心地解开审视伤口。
  “蓝儿,对不起,我太粗鲁了,没顾及到你的伤口。”还好,伤口的缝合处呈肉色,没有裂开。
  左天蓝没好气地翻翻白眼。“我说的不是那里痛。”
  “不是?”他突然变傻了。
  “是这里痛啦!笨蛋。”她拉着他的手往私|处抚摸。
  他恍然大悟地露齿而笑。“第一次嘛!难免会有些痛,下次就不会病了。”
  哪有Chu女落红不痛的道理,他带着满满的爱意在她私|处亲吻了一下,笑着翻下床走进浴室拎了一条湿毛巾出来,轻柔地为她拭净腿间的血迹。
  “擦药膏会不会被人家笑?”想想都脸红,做这种事还大肆渲染。
  “谁敢笑你,我第一个轰了他。”放下湿毛巾,他贪恋地抱着她吻啄光深的酥胸。
  “哼!流氓就是流氓,开口闭口都是暴力。”被吻得发痒,她笑着避开他的唇。
  他不依地拉回她继续亲吻。“小姐,你才是暴力女,你看我身上的伤都是你的杰作。”
  风似默指指一条一条的抓痕、渗血丝的齿痕假意抱怨,实际上他爱死了她的热情,恨不得要她在他身上多留下记号,表示两人有多恩爱。
  而她身上也好不到哪去,那些吮痕吻迹怕是难消了,出门得包得像回教女子,不然会被人以为她受到性虐待,她大腿小腿,甚至是脚趾头都有淤血。
  可见战况之激烈呀!
  火豹、火豹,什么性烈如火的豹子,根本是热情如火的小豹子。
  “不要啦,人家好累哦!”左天蓝拍开他爬上她山峰的贼手。
  “欲求不满会肾亏,为了你日后的幸福,再给我一次好不好?”他贪心的手往黑森林探去。
  “你不会去找别人呀!天下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一想到他曾带给别的女人同样欢愉,她就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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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不该为他的过去吃昧,女人的小心眼就是放不开,他和冷夜衣不知做过几百回,难怪她念念不忘说恨,死也不肯忘怀两人的过去。
  风似默促狭地撑起身子,手指头轻画她细致的脸颊。
  “真舍得我去找其他的女人,不吃醋?”
  “鬼才吃你的醋,你找一个女人,我就找两个男人,你找两个女人,我就找四个男人,以此类推,我并不吃亏。”
  她才不会为对不起他的男人守身,他可以玩女人,她就去玩男人,看谁比较狠。
  “你敢。”他恨得牙痒痒地抓住她一阵深吻。
  “喝……有什么不敢,我可是警界的传奇人物,天下没有我不敢的事。”她被吻得差点窒息。
  “有,你不敢说爱我。”他找到机会使用激将法。
  “谁说我不敢,我……”爱你两个字含在舌尖又吞了回去。“哼!我才不上当呢,想拐我。”
  他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喂!你的反应太灵敏,偶尔笨一点该有多好。”
  “不满意可以退货,有人排队等着要。”左天蓝指的是冈田一夫。
  危机意识立起,风似默有一丝恐慌,像一松手就会失去她似地紧紧搂着她,他要永远地拥有她。
  “蓝儿,嫁给我。”
  嗄?!她怔了一下,随即恐惧地摇摇头。“不嫁。”
  “为什么不嫁,你爱我不是吗?”他不接受这两个字。
  “谁规定相爱的人一定要结婚,我们这样不好吗?”免得将来离婚还要盖章。
  她是不婚成员之一,婚姻是恋爱的坟墓,没人会傻得往死|穴跳,谈谈小恋爱就很幸福了。
  “不行,你要嫁给我。”
  “你很烦耶!大哥娶老婆会很没有身价,人家会瞧不起你。”大哥的女人有几个是明媒正娶的,他脑袋坏了。
  “说,你会嫁给我。”风似默使小人手段,用自己的男性摩擦她的私|处。
  左天蓝呻吟地微摆着头。“有……有我家人当靠山,你在……怕什么。”
  容不得她不嫁,搞不好她父亲已经开始筹备婚礼,只差新人一对。
  就算用绑的他也在所不借。“我爱你,蓝儿,我的妻。”
  一挺,他再度进入天堂的殿口。
  持续的律动将两人推向高潮。左天蓝在忘神之际低哺着;隐隐约约听到三个字,风似默动容地奋力一刺,将精子洒在她说爱的体内。
  第九章
  “该死杀千刀的混蛋,我跟你们说抓错了人,我不是死一千次不足惜的左天蓝,我是左天绿,你们是瞎了眼不成。”
  无辜的左天绿拍着房门大喊,不下十数次诅咒她那个让她背黑锅的二姐,为何一人有过要累及家人,只因为她长了一张相似的脸?
  大姐和小弟不也是长了这么一张脸,这些短视的笨蛋怎么不去找他们,她是很忙的,主编还等着她手边的稿好排版。
  “开门呀!大哥,小妹真的不是大名鼎鼎的女警官,我只是个混饭吃的小记者,你看看我记者证还挂在胸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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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断地对门喊话,累了还找张椅子坐下,看着被封死的窗户;她想逃都无处可溜。
  “我这么温柔善良,怎么会是那个有暴力倾向的左疯子,和她长得一样是我的不幸,你们应该同情我才是。”
  由一开始的怒骂踢门到灰谐的自贬,然后装可怜地诉说自己够委屈,左天绿是无所不用其极地想引起别人的注意,看能不能逃过一劫。
  她不过应主编要求去探访一位名人,结束后路过间艺廊,心想时间还很充裕,就进去欣赏欣赏她最崇拜的画家冷残最后三天的画展。
  可是她怎么会料到现在治安乱成这样,歹徒大方地登堂入室,当看一大群看画的雅仕淑女们,胁迫地架起她就走。
  当然她是有些拳脚功夫,但是人的肉体是很脆弱,两把枪架在脑门,就算是武林高手杨过再世,也敌不过花生米大的小子弹。
  她很爱惜生命也很怕疼,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毁之,不孝矣!
  她是个非常孝顺的女人,所以绝对不会让自己有受伤的机会,可恨一怀疑的是,就算她缺条胳臂断条腿,她那群冷血的家人是否会担心。
  一个家庭最好不要生大多小孩,孩子一多就不值钱了,何况是四张一模一样的脸。
  “各位好心的英俊大哥,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