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节
作者:博搏      更新:2021-02-17 03:03      字数:4711
  的手则被反夹在后面,实际上已经没有反夹的必要了,因为手骨已经断了不胜枚举的次数了,他根本不可能用手来反击了。整个晚上,他都受到了可怕的蹂躏。那些军汉已经禁欲的疯了,能把让他们胆战心惊的杀神践踏在身下,那是件多么痛快的事。他们得到了授意,只要不弄死他,什么想的花样都行,在这种授意下,玉龙吟身上那几个与从不同的器官所受的破坏到了难以描述的地步。
  从第一次受囚徒的蹂躏开始,玉龙吟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不管你怎样用刑,他除了惨叫昏死外,连呻吟都不曾有过一声。他的眼睛食愈来愈漠然,愈来愈空洞,无论怎样的践踏摧残,他的眼睛就呆呆地看一个方向,好象他是一个木头,好象受折磨的人不是他,好象他在看一出于他无关的闹剧。越是这样,风净尘就越是愤怒,他一定要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不论用何种方法,只要不把他弄死,都行。然而和一个没有灵魂的人打交道,你能得到的除了沉默还是沉默,一块石头在烈火的煅烧下也会发出滋滋声来,可是他愣是在炮烙的火柱下,那皮肉都滋滋作响,他的口里就没有一点声音。一切酷刑和污辱都不能让他开口,有时连行刑手都佩服得不行,他们行刑多年,这可是第一个如此顽强的对手。
  玉龙吟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些个刀手疯狂地屠杀这军营里的军汉,那两个刚刚趴在他身上的人,软软地趴在他身上,血把他全身都染红了,伴着那一身的伤,更是可怕。上百个刀手,不一会儿,便将全营的士兵都砍死了,这些刀手非常熟悉天竺院的高手隐藏的所在,不一会儿便将天竺院的高手都杀了。他们把毫无反抗能力的玉龙吟从地上取起来,扔到了一辆车上。然后扔下满营的死尸,扬长而去。
  夜雨浓两天没有接到报告,急到军营,所见的就是满营的死尸,而那个龙泽罪人却不见了。夜雨浓大惊失色,急报朝廷,不料朝廷却没有任何响动,一打听才知道,皇上到与苦栎结界的边境阅军并围猎,结果在围猎时,一时兴起追一头巨虎,孤身入林中,受了苦栎的围攻,虽然侥幸脱困,但却被苦栎的毒箭射中,身负重伤,昏迷不醒。
  葛云诊断,陛下中了苦栎拜火魔教的火魔毒,最好是用天竺院清心咒将毒逼出来,但需要练功者有三十年以上功力,否则陛下会走火入魔,死路一条。如果不行,那么就要有一个女子主动献身,用二个月时间将用下体将陛下的毒带出来,但是这样做很是危险,因为这两个月中陛下全被火魔毒控制,那女子可要冒绝大的风险。林从容一听,便对葛云道:“葛谷主,此事由本宫来做,你每三天来为本宫和陛下诊断一次,陛下是宫丈夫,我决不会让其他女子来牺牲自己,就由本宫亲自来做吧!”
  葛云感动得痛哭流涕,对贤德的皇后真是钦佩无己,这消息传出来,宫内宫外的臣民都感动得哭了,皇后真是对仁心仁德呀!葛云和总理内大臣亲手布置房间,把皇后宫中围得水泄不通,以勉陛下的丑态和皇后所受的伤害被外人看见。
  地下室里笑咪咪玉然明对玉龙吟道:“你不是把风净尘当宝贝么,现在让他来侍候你好么?他中了火魔毒,这天下只有练龙神功的人才能解。医谷的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清心咒只能控制毒却不能解毒,只有龙神功是天然克星。风净尘现在对我们还有用,咱们没有消灭龙泽,完全控制鸿雁之前,他还不能死,所以,你的作用还是挺大的。”
  玉龙吟只是瞪眼看着前方,好象眼前没有玉然明这个人一样,玉然明说了好一会儿刻毒话儿,玉龙吟眼睑好好象没有怎样眨过,眼珠子更如同死鱼一样。玉然明接着又刺激他:“喂,你知道么,那个小人妖,已经摔下悬崖死啦,他们这对倒是比你们这对快,才五岁,一个就先去了。”
  玉龙吟的眼珠还是定定的没有动。
  “喂,你用血喂活的儿子死啦,你没有听到么?你到底还是不是个人,咱们试试,你还会不会怀孕,这可是北夏神医配得滋阴圣药,连北夏的一般娘娘都用不到,对你够好啦,不久你又会有孩子啦。”
  玉龙吟的眼珠慢慢地转了一圈,还是定在一个方向。这下玉然明反倒有些悻悻了,这人妖是不是被酷刑折磨成了傻瓜了,要真是变成了傻瓜,那有什么用呢?不还有那么一点用,听说那人妖的孩子血统都特别,天一教的圣长老,要练制克制龙泽武功的丹药,要那人妖肚里的孩子来做主药。这一次可真是一举三得,既可以治好风净尘,又可以为教主练丹,另外还可以将这人妖弄到北夏去,想个法儿,挖开他的嘴,要是真能把宝物弄到手,天一教主自然就是我的了。不然眼下看起来,少教主有三个,特别是那个小太子真金,年方十岁,却极得太上之心,他又是正牌的太子,那教主之位到底鹿死谁手,对玉然明来说,着实没有底。
  风净尘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他只觉得体内有一股要把他烧死的热火,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他要把这股热火发泄出去,身底下好像有一个冰冷的东西,那就往里面挤。然后他又觉得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说抓他、咬他、打他、踢他,这样做你就会舒服了。风净尘不管抓住了什么地方,他使劲的一口咬去,果然舒服多了。他就在玉龙吟身上狂乱的咬着,打着抓着,玉龙吟从脸到整个下身没多久就伤痕全数裂开了,让玉龙吟痛苦的不仅仅是上身的伤,而是从下体传来的巨痛。风净尘因为中了火魔毒,所以子孙根在这种毒的刺激下变得分外巨大,他现在一个劲的往里面戳,玉龙吟的整个下体都被撕开了,他只是不停地眨眼,不停地哆嗦,他现在像一片在风雨中的叶子,无力主宰自己的命运,只能把自己交给急风暴雨去处置。
  风净尘终于感到精疲力竭,他又昏迷过去了,林从容来将风净尘带走,玉然明走进来,她绕了一圈,举着火把看着玉龙吟:“啧啧,陛下真不懂得怜香惜玉,把一个玉人弄成这样,看看,呀,都是伤,脸是全没了,下身都开裂了,两个乳头也全裂了。才第一天就这样,明天你怎么过,哎哟,不过没关系,他会把你的牺牲回报给从容的,你也总算有价值了。”
  玉龙吟的耳边玉然明的话好象在天上飘,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死亡对他是一种享受,既然连死的资格都没有,那就熬着生吧!拿什么来面对所有的折磨,背书吧,背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的书,包括那副地图,特别是玄天密录。即便明天就是死亡,今天也总要有东西打发着过,玄天密录现在成了他的生命支柱,机械的记忆是一种享受,比起外面的丑恶和欺骗来,那些记忆要生动得多。只有当他的脑子实在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才会觉得太累了,才会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第二天、第三天风净尘每个晚上都来,玉龙吟被他折磨的死去活来,他的体力几乎被这种要命的性交给折腾完了,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忍受多久,风净尘像一只庞大的、毫无理智的野兽,玉龙吟面对这只野兽已经完全麻木了,如果有孩子,就让他们去做药吧,一个不被欢迎的生命来到世上做什么呢?活着不就是无穷无尽的痛苦么?
  晚上风净尘被带进了秘道,然后天一教的人冒充风净尘对林从容施暴,但是当风净尘醒过来时,他看到的是床上遍体鳞伤的林从容。风净尘当然认为给他解毒的人是林从容,他感动的抱着昏迷的林从容哭了,当宫女告诉他王后昨晚所受的折磨,风净尘十分不舍的抱着林从容,他亲自给林从容上药,喂她吃东西,几乎一整天都陪着林从容。到了晚上他又完全被这火魔毒所控制,又继续施暴,所以内心对从容又是内疚又是怜爱,几乎把所有的心都放在从容身上。二个月过去了,风净尘的毒被解了,御医葛云告诉风净尘,皇后有了一个月身孕,陛下这次受伤,皇后为了替他解毒几乎牺牲了肚内的孩子,还是葛云尽力才保住的。风净尘一听更加心疼对妻子备加怜爱。
  林从容对玉然明道,如果要取得全天下,一定要有许多服从北夏和前秦的鸿雁子民。要让鸿雁的下一代都受到北夏和前秦的好处,对两国感恩戴德。但是怎样才能让鸿雁人对北夏和前秦和好感呢?天一教便冒充一些和龙泽有过热切往来的教派,散布瘟疫,没多久鸿雁的许多地方开始流行上了天花,成千上万的孩子死去,最让风净尘心痛的是,他五岁的四子,从容和他的第一个孩子死于天花。关健时刻,北夏和前秦的大夫前来支援鸿雁,给鸿雁带来了许多良医,他们及时救了林从容皇后,保住了皇后肚内的胎儿,这让风净尘总算有点高兴起来。他一振作起来,自然要追查。这夜雨浓不敢隐瞒,风净尘一听说那人妖消失了,气得怒发冲冠,联想这几个月来的种种情景,自然把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那人妖,一定是人妖的那些个江湖杂毛将人妖救走了,没有关系,等抓回了人妖,再来处置那些个江湖邪教。
  过了七个月,还是没有玉龙吟的踪迹,玉龙吟现在被转移到了另外的一个北夏在鸿雁的地下堡垒里面,如玉然明所愿,他怀孕了,他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了,母性的强烈冲动使他不自觉地一次次向玉凤鸣求救。凤鸣没有选择,他不能眼看着弟弟和他腹中的孩子再面临死亡,他决定独自出谷去救弟弟。没有想到在结界处,所有的殿主和龙神卫士都在等他。凤鸣只能挑选三十五个人,所以他把下泽所有的殿主都留下,而且临时任命当年被玉龙吟掳到龙泽的凌少公爷为下泽代泽主,因为那位少公爷交给双必宁和夜雨浓指挥的一万凌家下属都被冲进了龙泽,少公爷在龙泽又娶了一位妻子,生下孩子后,少公爷爱上了龙泽的生活,死心塌地的投向了龙泽。少公爷有才华,所以凤鸣在没有选择的情形下,将下泽主之位临时交给凌少公爷。并且留下嘱托,倘若他回不来,他的一切东西都交给弟弟那对双胞胎中的小儿子。
  凤鸣破结界决然而去,破完结界后,他又在外设下了神凤结界。不管能不能救回弟弟,龙泽不能有所伤害。
  双生子之间那种强烈的相互吸引,使他很顺利地找到了地道,杀光了所有看守人,他进入黑暗的囚室,凭着感觉他把弟弟手脚上的东西都砍断了,然后抱着弟弟出来,对着那西下的阳光,他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弟弟,他们兄弟就这样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凤鸣已经泪涌如泉,可是弟弟却仍然瞪着一双呆滞的眼睛看他。
  二十六 弓弦一声凤羽消
  凤鸣抱着弟弟,在夕阳下,他无法相信这就是自己那玉树琼花比天人更胜的弟弟,弟弟还有人样么,完全折断的手足在自己的怀里软软的垂下来,他们瘦小的可怜,就如一根枯枝吊在狂风之中。身上,没有言语可以形容,这不是人能做出的事,他们全对弟弟做了,摸着一根根突出的肋骨和那鼓起的肚子上如老树盘根一样绞结着的累累伤痕,看着那全身骨胳显露出来的各种陈伤,特别是那张像蛇皮一样的脸,那五百来刀切在同一样张脸上,那脸除了像蛇皮一样鳞片交错,还能再像什么。凤鸣没有办法出言,他只是紧紧地把弟弟搂在怀里,一面将真气输进去,一面极尽温柔地抚摸着弟弟,我的好珠儿,哥哥来了,没有人可以再欺侮你的,所有欺侮你的人,哥哥都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玉龙吟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在哥哥的怀里,在一个他最想见而又最不想见的人怀里,像自己这样肮脏这样污秽这样无耻的人,怎么可以玷污哥哥那纯洁的怀抱,怎么可以玷污那正直的殿主和龙神卫士的眼睛,他平静地吐出了这五年多来的第一句话:“杀了我,凤泽主,杀了我,求求你了,杀了我。”
  “珠儿,你在说什么。哥费尽心血救你出来,你却让哥杀你。珠儿,哥宁愿自己去死,也决不会再让人伤害你。”
  玉龙吟坦然而又沙哑地坚持:“杀了我,除了我这个累赘,凤泽主你马上走,带着殿首和侍卫马上离开,这是个陷井,趁他们还没有形成包围圈之前,马上走。”
  “不,珠儿,等哥给你输完了真气,我们就走,你别说话,我们有最好的医生,一定会治好你的。”
  玉龙吟沙哑地声音里全是愤怒道:“走,你们马上走。凤泽主,殿首们都是龙泽的精英,你如何可以为了我一个人,将他们全都葬送了。侍卫们这些年来舍生忘死,你怎么就不想想他们也有妻子儿女,也有父母朋友,凭什么要为我来死。走,你们快走,趁他们未收拢之前。”
  西帝凡诸人看到了今日的中泽主,不是用肝胆俱裂这四个字能来形容的。二十一年来,他们视为天神圣人一样的泽主,为了龙泽,为了他们这群无用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