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0 节
作者:闪啊闪      更新:2021-02-20 14:01      字数:4719
  茹叶咬着嘴唇盯着瑞珠笑得弯弯的眼,忽然闷闷的哼了一声,胡乱的擦了把湿漉漉的脸,然后粗鲁的一口咬上女人还在喃喃着什么的嘴。
  都怪蕈香心软,老是说什么‘也该松松手了……景怜公子这几年年纪也大了,老这么明不成言不顺的待着……就算景怜公子还能等得,可四儿公子那边,若是再拖,只怕人心也给拖得凉了……’
  他才不管什么别人心凉不心凉呢!唔……那个叫景怜的不过刚十七,叫他等叫他等,他最讨厌看那个小破孩儿每次逢年过节在一旁看着他们几个热闹时那副心里嫉妒却又非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他既然喜欢装就让他继续装去——那个四儿,虽然确实比他们大几岁,哼,可怎么也还不到三十吧?而且你看看他那副对谁都爱搭不理的样子,春航还老夸他什么‘宁静致远’,左看右看那人脸皮嫩得跟新凝的奶脂皮儿似的,哪儿点像过二十九的模样了?而且也没见他有多寂寞,那一院子的猫鹿鸡狗不都等着作他的伴儿呢吗?整个王府里就他那院儿里最热闹,弄得下面几个小的成天窝在他院里不爱出来,那只黑黄白的大丑猫都快成猫精了,院子里的想养只雀儿什么的基本上没有能活过三天的!
  反正,反正不管说什么他不愿意、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她,她还想让他们变成一个,美得她——
  可是,可是要是真的能定到下一世……他,他也一定要她。
  等到下一世,等到下一世他绝对不让她再沾碰别的男子,想都别想,他要她只陪着他,恋着他,心上再也不去记挂别的人。
  可,若是蕈香他们也想和她定下一世怎么办……?
  他们,他们自然也是想到了下一世她便只与他们一个人好的……呜……都是她不好……呜……欠下那么多的桃花债!让他,让他——
  “狐狸……你瞧瞧你这小白牙上明明都沾了我的血了,却还哭得仿佛是我把你咬见红一般,都已是当爹的人了,却比孩子还难哄,你知不知道你这桃花带泪的模样挑得人心跳啊?”
  瑞珠一边小声咕哝一边无限眷恋的用舌尖清扫茹叶热滚滚湿润润的嘴,茹叶一边哽咽着一边仿佛想把自己揉进瑞珠身子里一般使劲向上贴,
  她若真要还……便……一世一世的还,他要占她一世,要那一世的她完全是他一个人的,至于其他……
  哼,他让她欠,他让她继续欠他,反正,总有她还他的哪一天!
  193 后年纪事(五)
  日已过初夏,暑气越浓,临淄因为地处西南,所以闷热也就更早的降临到了田间地头,瑞王爷的王爷府里每年一入夏便会早早的把冰窖打开,从里面取出储了半年多的净冰,以供主子们享用,瑞珠每年一到了这时候就变得最忙,只要一接到西樱院那边停了用冰的消息,就得苦巴巴的往那边跑,每次她总难免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叹气,叹她一定是上辈子欠了那小破孩儿什么东西,今世才让她总巴巴的跑过去找瞪。
  “又烧了?”
  刚上了台阶,接看到从里面正端着水盆走出来的四儿,目光在四儿那张静秀无波的小脸上晃了晃,瑞珠才开口问,四儿望了瑞珠一眼,低眼点头,瑞珠站在台阶上搓了搓手,又叹了口气才苦着脸慢慢挪进屋去,四儿站在台阶上端着水盆不知在想什么的恍了恍神,听到身后竹帘落回门框上的声响,才被惊醒了一般的震了震,接着下了台阶。
  瑞珠走进屋,先深吸了口屋里浓浓的药味,定了定神,才慢吞吞的走进里屋,里屋里侍侯的小侍见了她,静静的伏了伏身,瑞珠一摆手,那小侍就如同获了大赦一般的一转身,钻出了屋子。
  抬起头瞧了一眼那自她一进屋,就用一双大眼苦大仇深的瞪着她的少年,瑞珠三蹭两蹭的蹭到了床边,拉过早给她准备好的矮凳坐下,然后默默的把手探进薄被,找到了那双早已准备好等着她伺候的嫩生腻滑的脚丫,拉出一只来,开始轻轻的揉捏。
  “我知道你不愿意见我!我不用你帮!”
  满面烧得通红的景怜靠在床边哑着嗓子低喊了一声,瑞珠被那又粗又哑的声音刺得耳朵疼了疼,心里叹口气,低着头接着按。
  大言不惭的讲,想当初她在若狭学习这门手艺是想增加闺房里的乐趣,而且效果……她试了几次……可以说很好……谁想到如今变成了专门伺候人的手艺了……
  不过讲起来也是没办法的事,想她当初平安归来,一家大小其乐融融,因为太快活了,结果她就把这个见着她就瞪她的小破孩儿给……忘了。
  她承认她是有点故意的,不过谁想到等她再把他想起来时,他已经是病得气息奄奄了,听四儿说他不过是因为生于北国寒地,受不了这南方的暑气,原本说把这侵入肺腑的毒火用药逼出来就算好了,可不知为什么,十几副药下去这小东西的烧不但不退,还烧得更厉害了,最后还是瑞珠瞧一旁一个被她派人从京里带回来的若狭小侍一脸有话想说的模样,就把他叫出去问了问,才知道原来那祖宗从小便身子娇贵,自生下来生病就从不用药,说是禁不起那虎狼药性,最多是食疗,其他便全靠着他们若狭的独门医法,以按摩人体各处穴道治疗。
  瑞珠听了那小侍的话以后嘴角抽了半天,抽完以后,就叫那小侍带着四儿去准备该用的东西,东西准备好了以后,瑞珠一脸死马权当活马医的模样用她那半吊子的道行给那小祖宗捏脚,那小祖宗明明已经烧到睡多醒少的地步了,却还知道在她动他脚的时候拿那双烧得水汪汪红通通的大眼苦大仇深的瞪着她,结果她任劳任怨的托着那小祖宗两只白嫩嫩的脚丫捏完这只捏那只,还要注意力道,一直熬了一个晚上,等到第二天,她熬得两眼通红,那小祖宗睡得昏天黑地满头大汗,然后四儿摸了摸那小祖宗的头,松口气的说热度终于退了,自此,她便成了那小祖宗的专署捏脚师,每年夏天都要折腾她四五回,她也试着想甩手不干过那么一两回,结果那个小祖宗就真敢任自己烧得死去活来也不肯让别人碰他的脚,最后还是她妥协,才把那小祖宗好吃好喝好待遇的养到这么大,眼瞧着那原本豆芽菜般的小身板儿如今也长高了一头,渐露出些少年般娇嫩的风情了,她总感觉心里酸甜苦辣百味丛生,连她的亲儿子都没让她这么伺候过啊……
  “我不用你假惺惺的可怜我!你走!”
  景怜见瑞珠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原本烧得红通通的脸白了白,忍不住怒气冲冲低嚷道。
  瑞珠原本就已被那小祖宗嚷得惯了,所以不管景怜平日对她说什么难听话,都只当作是轻风过耳,但景怜见瑞珠还是低着头不理他,心火一炽,嗓子眼儿里挡不住腥气的重咳了一声,
  ‘哇’的一声把早上吃的补汤全翻了出了。
  瑞珠‘哎’了一声,飞快的站起身抱住支在床边摇摇欲坠的景怜,一边嘴里咕哝一边熟练的把脏了的被子褥子全撤到了一边,又把一旁早准备好的一套干净被褥全换到床上,然后把那一脸惨白,却还狠狠瞪着她的小祖宗按回到床上,拿过温茶给他漱口。
  景怜经过这一翻折腾,身上的热度又蹿高了一级,满嘴又腥又苦已说不出话,只能拿目光恶狠狠的瞪瑞珠,瑞珠地上把一堆腌拶秽物用香灰掩了,才又重坐回床前,习惯性的把手往被子里一探,想继续给那目光狠毒的小祖宗捏脚。
  她拉……
  她拽……
  感觉那被子里的脚丫硬邦邦的僵着不跟她出来,瑞珠抬起眼,满眼无奈的望向景怜,结果看到那烧得一张小脸青青红红的小祖宗正淌着泪瞪她,犹自的苦——大——仇——深——
  在心里叹了口气,瑞珠知道这小祖宗脾气倔,尤其这几年背井离乡心里憋了股气,就更是倔到宁折不弯的地步,要是早几年,她早就教育他了,不过她经几年前那一场沙场,死人见得太多把火性给磨得基本上不剩多少了,到了如今看那小祖宗巴掌大的猫脸儿上泪痕狼籍的模样她只觉心疼,自然也就不再计较他究竟有多任性,只想着先把他劝得心里熄了火,先把烧退了再说。
  “你啊,既然觉得难受就别老发脾气啦……小小年纪就这么气迷心,小心以后活不长……”
  脚丫不出来,她就摸着捏,切,这么多年了,那双脚怎么也被她摸过千八百遍了,还能难得倒她?
  “说起来你今年好像也十八了吧,年纪也不能算了啊……不过要是光看你的模样怎么也想不到你已经十八了……个子也就长了那么一点点,脸盘儿还比不上四儿院子里那只肥猫脸大,手脚也还是那么瘦瘦小小的,掂起来没几两肉……”
  咦?这裤腿怎么摸着有些潮潮的?莫非是她刚才换被褥时不小心让它沾上秽物了?这小祖宗平日里爱干净到了有洁癖的地步,要是知道了,没准儿又会气得发昏了,她换。
  三下两下在被子里把那条脏了裤腿的亵裤扒下来,瑞珠虽然想找条干净的想刚才换被褥一样给景怜换上,可左看右看,却发现小侍跟本没跟这小祖宗准备替换的衣服,瑞珠为难了一下,就转过身沾着一旁洗手盆里的水把那裤腿脏了的地方洗了,然后搭在椅子背儿上阴干。
  “现在天热,干得快。”转过头,瑞珠解释一般的对景怜说,结果却看到景怜惨白着脸,两眼紧闭的躺在床上泪波汹涌,瑞珠先是被景怜脸上的苍白弄得吓了一跳,仔细的辨了辨发现他不是昏过去了才放下心的又坐回床边,原本想再把手伸进被子里去给景怜捏脚,可手刚伸进去碰到那两只光溜溜烫乎乎的脚丫,瑞珠突然清醒过来一般的想到她刚才的举动……对一个男孩儿来说……好像有些刺激过大……
  结果瑞珠刚想抬起眼,心虚的想窥视一下景怜,却正撞上人家那双哭得红通通,雾蒙蒙,黑漆漆,恨幽幽的眼,结果瑞珠只听见自己脑袋里哪根弦‘啪’的一声断了开,然后等她再回过神时,她已经一手按着小白兔光溜溜嫩滑滑的身子,把那只被她剥得差不多光溜溜嫩滑滑的兔子压在身子底下乱啃出满身痕迹了。
  “啊……”
  心里一颤,撒了手,景怜两只手捂着脸,哭得如同猫叫一般‘呜呜咽咽’,上气不接下气。
  “兔子……不是……小祖……啊……景怜,那个,别……我……”瑞珠嘴里结结巴巴的‘你我’了半天,景怜抖着身子蜷成一团,哭得身子一阵一阵痉挛般的颤,瑞珠呆怔的望了望自己刚才犯下过错的手,又望了望那被被子半遮半掩的身子,然后又吧嗒了吧嗒嘴,最后,俯下身,强拉下了景怜捂在脸上的手,低下头,把那咬得紧紧的小嘴压了住,一通舔吸吮咬,一直吻到景怜把那猫哭般的呜咽渐渐全吞了肚子里才松口,然后抹了抹自己湿漉漉的嘴,望着用一双湿漉漉,黑蒙蒙,怨幽幽的大眼望着她的景怜,大声说:
  “反正咱们俩也不清不白这么多年了,如今就坐实了这名分吧!”
  “你——”景怜一双雾蒙蒙的大眼里渐渐‘突突’的跳起小火苗,瑞珠没容他有挣的机会,就三下两下完全剥光了小兔子身上最后的一点东西,一双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就俯下身,吧嗒吧嗒的尝起来。
  “你放……”
  景怜原本拔高的声音一下又低了下去,瑞珠手嘴并用的摸摸吮吮,从上到下,从下到上,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反正也是让你发汗去火’,景怜又羞又急,偏偏没被瑞珠碰几下他就只能扭着身子躺在床上喘,他早几年在若狭的时候就见过她对那个红玉做这种事,现在自然也就明白她要对他干嘛,他,他原本是盼着他的洞房花烛夜的,他,他盼了这么多年了,可,可也不是就这么轻易的就让她……呜……
  “看看你这细胳膊细腿……四儿院里那只肥猫都长得比你壮实……看吧,还没嘬上两口呢,就出印了……”瑞珠一边弄一边又是惊艳又是逗弄的抱怨,景怜听在耳里只觉刺耳,又觉心酸,一边眼里‘啪嗒啪嗒’的掉泪,一边嘴里呜呜咽咽的嚷叫瑞珠觉得那只猫好就去亲那只猫去,瑞珠听了只觉又心疼又好笑,还是忍不住想逗他,就又故意嘟嘟囔囔的念了他几句,招得景怜眼泪掉得更凶,瑞珠觉得逗得过瘾了,就凑过去把景怜抽抽噎噎的小嘴堵了住,细咬慢吻了一阵,然后松口,直奔着那孤单单的挺立了半天的嫩芽芽过了去。
  咬上那嫩生生光溜溜的肉棍儿,瑞珠还暧昧不清的念叨了一声:“怎么这么多年了,毛还是没长齐啊……”
  景怜被瑞珠的动作惊得早已忘了生气,脑子里只乱哄哄的‘劈里啪啦’的响着各种声音,瑞珠抬眼见景怜慌得连泪都干了,知道他是第一次,就刻意把动作放了轻柔,没一会儿的功夫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