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5 节
作者:闪啊闪      更新:2021-02-20 14:00      字数:4712
  “你……我不要你看我!”茹叶又羞又气的尖喊了一声,发了疯似的挣扎着想逃回屋子里,偏偏瑞珠拉着他就是不放手,茹叶之前之所以躲着,就是不想让瑞珠看他现在这破落样子,可偏偏瑞珠不但使劲盯着他看,嘴里还啧啧有声的不停咕哝,茹叶被瑞珠看得一双桃花杏眼已急得见了泪意,想死的心都被急逼了出来。
  蕈香看出茹叶心里气极,忍不住不安的拉起茹叶的手,想安抚他一般的翻来覆去的念叨:“没事,真的,你看真的没事……”
  茹叶挣不脱瑞珠拉着他的手,心里又是急又是气,一听蕈香开口,一张气得通红的俏脸已飞快的转到蕈香这边,熬得红通通的杏眼狠命的瞪了一眼蕈香,带着哭腔的低喊了一声:
  “连你,连你也合着她来骗我!我早说不见她了,你还把她带过来!我这死样子让她见了干嘛?早知道躲不过去,我还不如趁早一根腰带拴到房梁上,上吊死了,也省得如今这般闹了!”
  “茹叶……”蕈香惴惴的低低叫了一声,也急出泪来的眼睛求救般的望向瑞珠,瑞珠眨了眨眼,忽然一把搂住茹叶还在死命挣扎的身子,向上一托,就把茹叶整个面朝上的抗在了肩膀上。
  “乖,别闹,小心摔着你。”瑞珠轻轻拍了拍被她抗在了肩上依然犹自挣扎的茹叶,回过头望了望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一愣、随后就是满面通红的蕈香,挤了挤眼,然后就一头扎进茹叶的屋子里,决定一时半会儿先不出去了。
  “你,你放手!”
  茹叶随着瑞珠一起倒在又厚又暖的床上,原本的惊怒已又上了一个级别,瑞珠强忍着身上被连抓带咬的痛,苦笑着把茹叶压在床上,微干的嘴唇试探的堵住茹叶叫嚷不休的小嘴,湿润的接触了片刻之后,瑞珠吃痛的低唔了一声,捂着被咬破了的嘴唇苦笑着望向一张脸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激动而涨得通红的茹叶,喃喃道:
  “真是……我家的小狐狸不但个子长了,连脾气也长了不少啊……”
  “你——”茹叶狠咬着嘴唇望着满脸苦笑的瑞珠,一句话还没出口,原本怒气冲冲的杏眼已被一片水光淹过,瑞珠望着被她压在床上咬着嘴唇不肯出声、但眼泪却汹涌而出的茹叶,心思转了转,忽然换下了那一脸的执拗,放软了表情,试探的在茹叶哭得湿漉漉的小脸上轻轻吮了几口轻哄的问:
  “怎么了?我家小狐狸干嘛这么不高兴?莫非是不愿见我回来?”
  “谁……谁……”
  茹叶哽咽着‘谁’了半天,终于爆发一般的哭叫了一句:
  “谁不愿你回来!你回来自去找春航蕈香,自去娶你那个美貌多娇的若狭小皇子去,谁叫你来看我了!我……我就不让你看!你干嘛来看我!呜……”
  瑞珠眨眨眼,鼻子轻轻在茹叶湿漉漉的脸上拱了拱,也不说话,两只手开始解茹叶衣服,茹叶呜咽的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推瑞珠的手,一次,两次,三次,瑞珠也不跟茹叶动强,茹叶把她的手推开几次她就再接再厉的又回来几次,一下,两下,三下,解了外衣又小袄,最后连茹叶贴身的内杉也全解了开,茹叶红着眼抽答答的用泪蒙蒙的眼瞪瑞珠,半穿半褪的衣服下露出一片白瘦瘦的肉,微冷的空气一吹,急促起伏着的肚皮上就泛上了一层鸡皮疙瘩,瑞珠望着那半掩半露在裤带旁边的浅浅的小肚皮,舔了舔嘴唇,伸出两根手指掐着裤带的头一拉,青色的亵裤委委屈屈的被松褪了下来。
  “你……你干嘛!”茹叶哽咽的抽了抽气,死命的拽着已经被褪到腰胯以下的亵裤,瑞珠紧盯着茹叶嫩嫩滑滑瘦出一个凹的胯骨,忍不住俯下身,歪过头用一侧的犬牙硌了硌那块腔骨,茹叶急急的倒抽了口凉气,手脚一软,瑞珠便趁机一抬茹叶的两条腿,把裤子从上到下拉了下来。
  “我家小狐狸不但是个子高了啊……”瑞珠自语般的喃喃了一声,茹叶死咬着嘴唇努力的蜷起身,却依然挡不住瑞珠灼灼的目光,瑞珠瞧着浑身都羞成粉色的茹叶轻轻叹了口气,一边咕哝着什么一边轻轻拉开茹叶蜷起来的手和脚,最后把个抖得仿佛她一用力就会碎掉的少年摆成个大字型的压在床上,先看看,再闻闻,最后吮上一大口,心满意足的点点头,小声嘟囔道:
  “傻孩子,小狐狸变大狐狸有什么不好?你自己看看……这长长的手脚哪里不漂亮了?多少人费尽心思想变成高个子都变不了,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成坏事了?真搞不懂你……你瞧瞧,原本没长开的地方如今也全长开了……你看它知道你嫌弃它,正伤心的哭着呢……”
  茹叶被瑞珠的手指拨弄得把呜咽全哽在了嗓子里,瑞珠侧过头瞧了瞧茹叶哭得湿漉漉的脸,低下头,咬咬茹叶尖尖的下巴,又舔舔茹叶被眼泪浸得红通通的眼睛,茹叶哽咽的喘了几声,原本还有些僵的手脚全都酥软了下来,细长的手指扭着床单,一下两下的吸气。
  “好狐狸,瞧瞧你的小宝贝有多想我?”瑞珠半跪的跨坐在茹叶身上,低着头对那颤巍巍的竖在空气里的肉根研究比划了半天,轻轻掐了掐涨滚滚的肉柄蘑菇,然后抬起头伸出手指比出了个长度,暧昧的笑了笑,意味不明的说了句:“有这么多呢。”
  “你也,你也就会这么欺负我——”茹叶泪眼朦胧的狠瞪了瑞珠一眼,狠狠的咬了咬刚刚被瑞珠舔得湿漉漉的嘴唇,瑞珠得意的笑了笑,又低下头,茹叶话语的尾音化为一声惊喘。
  被滚下的蜜珠淌湿了的肉根被瑞珠小心翼翼的握在手上,摇摇,晃晃,再摇摇,再晃晃,茹叶努力抽着气,身子像出了水的鱼一般上下痉挛翻动,原本就水汽沉重的鼻子里越发见了哭音。
  “乖孩子,我不在家这么久,你寂寞不寂寞?”瑞珠轻轻的咬着茹叶胯骨凹下去的涡儿,一边斜着眼睛模糊不清的对着被她的手碰一碰就又涨大几分的肉根低语,茹叶被瑞珠时不时摸两下又离开的逗弄方法弄得下意识的向上挺着胯,颤了颤,终于忍不住低低呜咽的小声说:
  “你……你就作弄我吧……”
  “我怎么舍得作弄我家的可爱狐狸?”瑞珠笑眯眯的直起身,亲了亲茹叶自虐般咬得红红润润的嘴,茹叶小声喘着仰起头,瑞珠被沾得湿湿滑滑的手指温柔异常的摩擦着那涨得肉滚滚的棒棒,茹叶似泣非泣的喘了声,倒抽了口气,终于哑着嗓子,硬硬的挤出一个抖得几乎不成语调的声音:
  “你……唔……上来……”
  “不行……”瑞珠面若桃花的轻轻瞟了眼说完那句话一张俏脸已羞得扭了起来的茹叶,一边摇头一边轻轻嘬了嘬了茹叶挺起向上送出的红嫩小果,茹叶猛地打了个颤,失声的‘啊‘了一声。
  茹叶的眼圈热辣辣的红了起来,瑞珠专心致志的用滚烫的舌拨弄那两个渐渐也鼓涨起的两个肉果子,茹叶低低抽泣了一声,咬着嘴唇泪眼朦胧的瞪了一眼瑞珠,断断续续的低吟道:
  “我……我就知道……你……啊……不想让我好过……你若……你若想让我死便直说……我……啊……死也不求你这狠心薄命的家伙……”
  “若是能让我的亲亲好狐狸在床上死去活来,岂不正显出了为妻我的能耐?”瑞珠的唇一路沿着茹叶急促起伏的细瘦线条,或舔或咬,所过之处必要留下一串痕迹出来,茹叶被瑞珠逗弄得春潮澎湃,偏偏瑞珠就是不上真,恨得茹叶一边被一股股的情波冲得头昏脑涨,一边抽泣着不停低骂。
  “我的乖乖好狐狸,不是我不想疼你,”瑞珠在把茹叶平凹柔软的小肚皮上嘬出一道红迹以后终于抬起了头,望向茹叶泪蒙蒙的眼,温笑道,“我现在全身上下大概也就只剩下这双手和这张脸还算干净,我家亲亲不嫌,我却不想脏兮兮的欺负我白白净净的美狐狸……好狐狸别急……我用别的法子让你舒服好不好……”
  “……”茹叶泪蒙蒙的望着瑞珠面若桃花的向他笑了笑,低下头,下一刻一个温温软软的东西轻轻的覆住了那可怜兮兮挺立了很久的肉根上,慢慢的包裹。
  “呃……”茹叶紧绷起身子,却终于抵不过一波一波痉挛而起的快感而失声哭叫了出来,那异物软绵绵的舔过肉根下因为刺激而紧缩起肉囊,茹叶痉挛的蜷起身,抽泣着把自己的头埋进被子里,屋子里不停的响起湿漉的舔吮声和闷闷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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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的撩水声在水汽弥漫的屋子里响起,瑞珠懒洋洋的泡在热水,不停的拿眼睛瞟已换上一套新衣,正拉着她的手在浴桶里使劲清洗的茹叶。
  “洗那么干净干嘛?我又不光只有手上沾到了你的味道……”暧昧的笑了笑,瑞珠向着一直低着脸的茹叶含糊不清的咕哝了一句,茹叶撑着还软绵绵的身子,抬起头用一双被水汽弄得雾蒙蒙的杏眼瞪了一眼瑞珠,瑞珠歪过头笑着望着一身银钿紫底撒边小袄的茹叶,在浴桶里转了个身,把红润润的嘴探过去,用手指着无赖般的笑着道:
  “要想洗,先洗这里好不好?”
  茹叶碎玉般的白牙恨恨的咬着自己还红肿滚烫的嘴唇,吊起黑漆漆的杏眼又狠瞪了瑞珠一眼,停了停,忽然一语不发的凑过去,恶狠狠的把自己滚烫的小嘴堵在瑞珠赖笑着的嘴上,连舌头也腻滑滑的伸了进去,瑞珠怔了怔,湿漉漉的两只手抱过去也不是、不抱过去也不是,只能扶在木通沿儿上,跟着茹叶的力道慢慢往后仰,最后,被完全压进了水里。
  “唔……”
  轻轻的喘了口气,茹叶一双杏眼水波朦胧欲滴的眨了眨,渐渐压制住了自己狂擂的心跳,故意板起脸又瞪了瞪苦笑着从水里挣扎起来的瑞珠,切齿般的低声说了句“看你以后还欺负不欺负人”,但一张原本就春情未褪的脸却已是又渐渐红了起来。
  瑞珠偷偷瞟了瞟茹叶粉若桃花般的娇俏脸庞,又瞥了瞥自己泡的浮着一层油泥的热水,想了想,终于打消了把茹叶拐进水里一起洗鸳鸯浴的打算。
  茹叶嘴上虽然说得硬气,心里却像揣了个兔子一般‘扑通扑通’跳得飞快,之前他为了争宠舍面豁脸的事没少做,可那全是为了争口气,他自小也是被当做贵家公子养起来的,虽然娇宠但诗书礼仪却也不比别人少学,到了瑞珠这里,之所以敢撒娇拿痴,不过就是因为他性子急躁倔强又事事不肯屈人一头,况且心里原本也是有了瑞珠这么个人儿,那暗自忍恨的事就更不能做,又依仗着之前的瑞珠确实也是爱他这敢爱敢恨的性子,就更由他,弄的他原本只是三分的争强好胜一下涨成了十分的目中无人,话又说回,自古但凡是官宦之家从上到下便没有不勾心斗角的,就算主子们不争,下面自还有一干下人们三五一伙的各自寻仇为恨,茹叶性骄又不懂怀柔,最后便成了这王府里的重矢之地,不管与他有仇没仇的全都暗自冷瞧着,等着看这小太岁失宠落势的那天,茹叶心里也略明白七八分,自然也就更不愿落人笑柄。
  之后茹叶又受了瑞珠还魂一次之后性情大变对他若即若离的刺激,原本就急躁的性子便更往偏激了那边去,心里也自然生出这世间男女之事,不是爱就恨的决绝念头,对瑞珠他自然是不愿放手,心里又明白他往日里指桑骂槐借鸡骂狗也早把院子里的一干人从上到下全得罪了遍,他既找不到人说说解心的话,也耍强的不屑拉下脸去找,这样一来二去,茹叶才最后赌命般的把那连他自己都不耻的媚惑人的下作手段用全使尽,但用这种在茹叶心中是淫词荡语的拿身子去勾引人的手段原本就不是茹叶天性,到了后来又受了那或软或硬的两三次钉子,最后险些把命也真的都搭了上,虽然后来瑞珠对茹叶不但不离不弃还百般呵护,可终究是让茹叶伤过痛过,这撒娇拿痴原本应是情人间最正常不过的事也被茹叶视作了平生最大一羞耻之事,乃至于一段时间之内甚至开始矫枉过正,不但不再主动痴缠瑞珠,连正常的情热反应都引以为耻,恨不得当自己是块木头,弄得瑞珠有段时间总是要费尽心思把这只思想过于偏激的狐狸在床上逗弄得没有清醒的意识之后才能畅尝美品,而每过事后又要再费更多的心思才能把为自己的放荡羞耻欲死的茹叶哄得平复过来。
  历经上述种种,如今的茹叶虽已从那自怨自艾的偏激中走出了不少,但能主动对瑞珠施这对他来讲分明是轻薄之举已实属不易。
  捂着自己‘砰砰’乱跳的胸口,茹叶借口袄袖沾了水要重换就飞快的离了开去,瑞珠笑嘻嘻的在后面说了句:“这紫色的袄挺配你,就是袖子和裤脚都有些短,赶明儿我就蕈香帮忙,再给你制几套同样的,花色随你挑——”,到后来晚宴上茹叶便因为瑞珠这一句话就真的又穿了件紫色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