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9 节
作者:
卖吻 更新:2021-02-20 12:09 字数:5133
二更如约来也~今日三十点~明天会加一点小尾巴防盗
第102章 双白侍寝
秋叶白看着他,摇摇头,果然,她对这位大神就不该抱有太多的期望。
他没把他那些兄弟玩儿死,已经算是他大发慈悲了。
好罢,她忘了,他已经弄死了两个地位最高的,让太后老佛爷都不敢再让自己嫡孙子折腾太子的事儿了,以至于现在皇帝身体不适,但是太子之位却虚悬已久,只他这位摄国殿下独大。
她想了想:“明儿年初一,我去看看八殿下罢。”
百里初不可置否地看着自己手里的折子:“嗯。”
她见他意兴阑珊的样子,便沉吟了片刻:“我去给你取粽子来可好?”
“粽子?”百里初终于抬起魅眸看过来。
就知道这厮现在只对吃她或者吃食感兴趣,秋叶白眼角一抽:“殿下,你就不能有点出息么?”
“饱暖思淫欲,人间正道也。”百里初漫不经心地将手里的奏折往旁边一扔,笔尖拈了另外一本过来,吩咐:“本宫不喜红枣,要蜜豆的。”
秋叶白:“……。”
这厮还挺挑剔。
她轻笑一声:“总之不会让你失望就是。”
她的目光掠过那一箱箱的奏折,心情柔软而复杂。
他这两天都在批积压的折子,大约是知道他快要睡了罢。
一年半……
也许她该庆幸,她的百里初泽要成为睡美人了,但是好歹不是一睡千年。
到时候,吻醒他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轻叹了一声,转身披上披风向门外而去。
待得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远去之后,百里初忽然开口:“进来。”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白便领着一名将军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戚光参见殿下。”
百里初搁下奏折,示意他坐下。
戚光也并不推诿,径自坐了下去,看向百里初:“殿下召见属下不知有何吩咐?”
殿下并不经常召见他们,甚至两三年都未必召见一次,只任由他们支持八殿下与杜家作对。
这是殿下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召见他了。
百里初看着他,淡淡道:“戚光,你也已经知道了本宫要闭关一时日之事,江南老家那边……。”
戚光立刻起身,神色恭敬肃穆:“殿下放心,宸妃娘娘和老大人的墓,属下必定关照好。”
“嗯,你是唯一知道本宫身份之人,在本宫闭关之后,若老五那边有什么异动,你们只管听秋大人调遣。”百里初看了一眼一白。
一白立刻去打开了附近的一只紫檀柜门,从暗格里取了一只锦囊出来交给戚光。
戚光接了过来,小心地将锦囊收到,微微颦眉:“殿下若是担心有人不服秋大人,您何不干脆早日将五殿下除掉?”
他和李牧等人不痛,他完全不忠于帝国,是当年宸妃的死士,只忠于殿下,所以一点不在乎其余皇族。
百里初微微眯起眸子:“小白若要飞,本宫不可能为她做所有的事,小白表现得已经出乎本宫意料的好,凭着自己的实力在军中已有威望,剩下的就是朝内了,老五是块磨刀石,何况有他在,老八也会安分一些。”
所谓制衡之术,不过是摆弄人心,于他而言早已炉火纯青,喜欢翻云覆雨,他喜欢傀儡们游戏时候的兴奋感,若是那傀儡还会反抗他,最妙不过。
唯一的意外大概便是一株月光树罢。
想起那人儿的明丽英气的眸子,他眼底的乌沉温柔下去。
“殿下,陛下和太后那里……您还打算按照原计划进行么?”戚光迟疑了片刻,低声问。
百里初挑了下眉:“为什么不按原计划进行,本宫让本小白上位,是要这天下无人可以伤她分毫,也是要那两个蠢物明白他们一生争抢视若珍宝的东西,一定会让他们最忌惮的人得到。”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冰冷细碎的残忍笑容:“他们若知道一生心血皆与他人做嫁衣,不知会否露出很有趣的表情?”
戚光看着自家小主子的笑容,虽然让人发毛,但他却大笑了起来,眼底也皆是畅快之意:“殿下说得是,一定很有趣!”
但最后,他的目光落在百里初身上,目光深沉:“秋大人确实有能耐的,一定会是一名出色的摄政王,只是殿下若醒来之后,可曾想过直接坐稳帝位?”
他还是希望自家殿下能为一代帝君。
百里初轻佻地把玩着所里的玉玺,轻笑:“那岂非如那老不死的愿,本宫这龙座就算没有帝名,不也坐了那么多年么,无才之人还想要做个名垂千古的帝王,但本宫就是要让他看着这皇统不正,史书口诛笔伐,抱憾而亡于他而言真是极好的归宿。”
他便是做这无冕之皇,予取予夺,又待如何?
放眼四海,谁能拦他想要做的事。
他就喜欢做点儿让很多人不痛快的事儿,让自己痛快痛快。
戚光眼中一亮,赞许地道:“殿下英明,当年那人卑鄙地辜负了小姐和老大人,合该如此!”
殿下和秋大人一个摄国,一个辅佐,也是极好的。
百里初看着他:“老戚,盯着李牧他们的人点。”
他顿了顿,腥红的唇角弯起一点冰冷的笑容:“本宫闭关之后,小白若是收拾了老五,若是老八真不识趣做出点损人不利己的事儿,你当知道怎么处理,嗯?”
戚光抬手恭敬地道:“是。”
但他想起了什么,略迟疑了一下:“但是殿下,若是秋大人能收拾了五殿下,何不让她亲自对付八殿下?”
“因为啊……。”榻上美人垂下纤长华丽的睫羽,微笑着伸出白皙的修长的手抚过桌面上被养得皮毛华丽的猫儿:“他也算是本宫一手养成的宠物,既然成在本宫手里,还是毁在本宫手里好些。”
猫儿一下子被他捏痛,尖叫一声,下意识地伸出爪子想要挠人,却在对上百里初阴幽含笑的眸子,它瞳孔瑟缩了一下,怯怯地收回了爪子,乖巧地忍受着对方的蹂躏。
“属下明白。”戚光微笑点头。
“知情达意的宠物,才能长长久久地活下去。”百里初伸手轻抚过怀里乖巧的肥猫,夜明珠光照耀在他精致靡丽的五官上,越发显得丽色浓稠,魅色夺人。
一白送着戚光离开之后,又站在门边,迟疑了一会:“殿下,云姬的尸体……。”
“冷宫后巷外的野狗也饿了许久了,赏了它们罢。”百里初淡漠地道。
一白微微颔首,并不意外百里初的安排,殿下心性原本就冷酷无情,最憎恶背叛者,何况云姬若是对殿下动手,殿下尚且欣赏她反抗的勇气,她却偏生对四少动手,非但叛徒,已经是殿下必杀之人。
这般结局也算已经对得起她了。
只是……
他迟疑了片刻,还是道:“殿下……。”
百里初翻开折子,却幽幽冷冷地道:“滚进来罢。”
一白沉默下去,有什么能瞒得住殿下的呢?
片刻之后,披着披风的双白从门外走了进来。
一白脸色冷峻,而双白神色平静,但是却低垂着妙目。
百里初一边批折子一边淡漠地道:“有什么话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滚。”
双白再次‘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原本在雪地里跪了一个时辰,膝头早已麻木刺痛不已,连行动都痛的锥心,但是他还是干脆地跪了下去,剧痛让他身形微微一晃,还是跪稳了。
“殿下,属下有违尊令。”
百里初淡漠地道:“既然知道你有违令,从今日起你便不再是鹤卫一员,你既贴身伺候过本宫,赐金千两,从此生死有命,下去罢。”
双白闻言,原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更无人色,他原本想过殿下会撤了他刑堂堂主之位,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殿下竟然会要将他逐出鹤卫,他忍不住膝行几步,颤声道:“殿下!”
百里初换了一本折子,头也未曾抬起,凉薄地道:“滚!”
“殿下,双白……。”双白颤抖着声音,想要说什么,却梗在喉咙间。
殿下会这么轻易地让他和老甄起来,他便心中有了不妙的预感,老甄是殿下的长辈,殿下也许会这般原谅老甄,但是他呢……
若不是方才秋大人在,殿下大概就已经打发了他罢?
一白看着双白垂下的眼里一片腥红,妙目竟已有了泪,他咬了咬牙,也一起跪了下去:“殿下,请您宽恕他一回罢。”
令行禁止,殿下最憎恶的便是阳奉阴违的人,何况此事涉及到了四少。
就算四少不介怀,但是双白确实是坏了规矩!
可……他何曾看见过双白垂泪,便是双白亲手断送了云姬的时候也不曾见他这般绝望的模样过。
不管平日里再如何唾弃彼此,但兄弟永远是兄弟!
“一白,本宫平日里是不是太宠着你了,嗯?”百里初搁下手里的折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一白和双白二人皆是浑身一颤。
自从殿下身边有了秋大人以后,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在殿下脸上看见那样阴郁妖异的笑容了。
几乎……
人总是健忘的,忘记了地宫里的暗夜之王就算被阳光照耀着,月光照拂着,却永远有最黑暗的一面。
“属下不敢放肆。”一白恭敬地道。
“那就把闲杂人等打发出去。”百里初轻哼一声,捏了捏自己膝上躺着的猫儿。
一白鼓起勇气,一咬嘴唇:“殿下,双白已经知错了,咱们从小跟在您身边,您若打发了他,他岂非……。”
岂非只能去死?
控鹤监十八司都是死士中的死士,那么多年的地宫生涯,殿下便是他们的信仰,这是一种外人根本不可能理解的情感。
被驱逐的死士——是一种耻辱。
按着双白的性子,他绝对不会领了赏金就这么走了的。
更可能是去死。
百里初淡漠地道:“滚!”
一白哑然,心中有点发慌,殿下本就是喜怒无常之人,何况双白是违了规矩,殿下铁了心要驱逐双白,他又能如何?
“殿下……。”双白闭了闭眼,一点水珠顺着妙目落下,掉进了地面之中。
但是,他还是神色平静地慢慢地伏下身子朝百里初叩首下去,额头叩在地面上,发出闷响。
他抬头来,已经是一片红肿,再次叩了下去,起来时已经见了血。
一白在边上看得不忍,他知道这是双白在拜别殿下,心中愈发的焦灼。
双白再次准备第三次拜下去之前,微微颤抖着抬起头看向百里初,却见他正微微眯了乌沉莫测如暗夜的幽瞳看着自己。
双白心头微微一颤,膝行了一步:“殿下,双白可否……。”
“可否留下,嗯?”百里初忽然伸出穿着明珠软靴的脚尖点在他肩头,阻止了他靠过来,又点在他的下颌上,懒洋洋地挑起双白的下巴。
百里初的莫测的眸光让双白心头一跳,他还是沉声道:“是,属下愿意做任何事情,接受任何处罚。”
百里初的足尖慢慢地从他的下巴,轻佻地向下滑落到他的胸口,凉薄地一笑:“本宫知道你心中有云姬,但是让本宫没有想到的是她在你的心中比本宫更重要,竟为了一个叛徒违背本宫的旨意。”
“殿下,不是的……。”双白闭了闭眼。
面前的殿下,又仿佛变成了那个莫测森然的殿下,是因为他么?
百里初的足尖轻踏在双白的小腹上,换用指尖挑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睨着他:“那就证明给本宫看。”
双白看着自家主子一片幽沉无边的诡眸,微颤着声音:“殿下明示。”
百里初睨着他,忽然微微勾起精致的唇角:“起来,脱。”
双白梭然微微睁大了眸子,连一白都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怎么,你不是为了本宫愿意做任何事么,暖床都不会么,那就滚罢?”百里初轻笑,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床榻。
一白完全脑子一片空白,仿佛不能理解自己听到的事情,看见的画面。
双白垂下眸子睫羽轻颤,慢慢站了起来,他伸出手微微颤抖地抚向自己的披风,随后又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随着他的衣服一件件地落下,待只剩下一件里衣,几乎能看见他的胸膛……
在百里初冰凉莫测的目光下,他的手越来越颤,几乎扯不下那衣绳。
双白最终还是松开了手,噗通一声再次跪了下去,闭着眼,对着百里初喑哑着嗓音道:“殿下,属下不能。”
“不知死活。”百里初阴沉而讥诮地轻笑了起来,伸手将他扯到跟前,眸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