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9 节
作者:团团      更新:2021-02-20 10:31      字数:4954
  “确实可以开始了,”劫尘收回视线,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吾亦有此意,那便与你同时教授他地厉剑诀。按照他的天资,到四年后便可初步掌握,到时吾生孩子休息的前后百日,正好让他用来重复精练,不浪费任何时间。若能靠他自己透彻通悟,此后剑法便可突飞猛进。”
  咎殃见她计划如此长远,一笑出声:“到时吾除了照顾你,自会替你督他练剑,不必忧心此事。”二人又继续说了良久,才各自回房入睡。
  天之佛诞下这对龙凤双子第三日,天之厉便下昭整个异诞之脉九部,减免族民赋税三年,同时传信告知了在苦境的蕴果谛魂、野胡禅和渡如何。
  一月后二人为两个孩子举行了弥月喜礼。他化阐提竟是带着花魁和孩子,净无幻也怀了五个月身孕特意从天阎魔城回来。天之厉和天之佛诧异惊喜,一问究竟,才知花魁所生之子怪异至极,自生下就不生长,试过所有办法都无济于事,她情急下只得寻到他化阐提再想办法。谁料进入天阎魔城一日后,他们什么都未做,孩子便开始生长,他化阐提觑得时机与花魁协议,在孩子长大前,她只能留在他身边。花魁虽是为了孩子而留,但期间二人发生一切皆有可能。天之厉和天之佛身经诸事,高兴见此好预兆,一直为他化悬了许久的心才暂时放下。
  如此祥和中,日复一日,一晃眼间便又过去了四个月,期间对天之厉所选出的名字,天之佛仅说了看法,尚未最后决定,他已觉不满意,自行否掉,重新再选,这一耽搁便至今,两个孩子的名字迟迟未定下。
  这日黄昏,天之厉终算又想好两个名字看看天色,按照每日时间从书房出来走向卧房,见天之佛正坐在床边喂其中的一个孩子,走到铜盆处净手,随后才走到她身后坐下,笑语问:“孩子什么时候醒的?今日似乎醒得早了!”
  天之佛见孩子着急吮/吸总是呛住,用食指和中指轻合压了压右侧绵软:“刚醒不久。”
  天之厉见此抬起指腹隔着襁褓轻抚了抚他的小胳膊,哼笑一声:“又没人跟你抢,你娘都是你的,何必这么着急!”
  天之佛指尖轻捏着柔软控制急速流涌的乳/汁,回眸看他莫名红了耳缘低语:“也不是孩子着急,是那儿来得急,他来不及……”
  天之厉见她如此神色,心头莫名一动,低沉笑着贴近她耳边轻吻打断她:“吾逗逗孩子而已。每日最后都是吾帮你,怎会不知这原因。只是没想到吾那日一语成谶,两个三儿不止能吃得饱,还绰绰有余。”说着,鼻子不觉深吸了吸她身上诞子后一直萦绕的昙香味,眸色微暗,抬起手轻搂住了她的腰,以指腹打着转儿有所暗示的摩挲着。
  耳边和腰间顿来痒痒,天之佛晓得他心思,心头竟莫名跟着一颤,急动头避开他的唇,红面轻斥:“别作怪!”
  天之厉手指一顿,当即搂着她温热的腰身固在怀中,吮着她的耳朵一咬暗哑出声:“已经四个月,可以了!”
  天之佛听他这欲求不满的嗓音,倒忘记了痒痒,莫名的笑出了声:“四个月又如何?”
  天之厉眸色一沉,搂在腰间的手直接滑动罩住她另一侧发涨的绵软,力道适中握住,伸出食指隔着里衣摩挲轻压着凸起柔软的乳/尖;轻吮她耳垂,骤有颤抖的乳/汁渗透里衣:“不如何!”一会儿就让你笑不出声!
  天之佛心头猛得一悸,手抱着孩子又不能动作,急红面嗔他一眼:“好歹等吾喂完孩子……”你才比孩子着急!
  天之厉沉声笑了笑,这才松开她的耳垂,心满意足松手:“早说多好。”
  天之佛收回视线,暗哼一声:“得寸进尺!”
  天之厉自得笑了笑,耐心凝视着孩子锦绣吮/吸的小嘴等待。
  正吃得香浓的孩子却突然睁开了黑溜溜的双眸,澄澈懵懂看了眼二人,蜷着拳头的小手无意识抬起按在天之佛绵软上,随即又阖眸继续蠕动小嘴吮着。
  这小小插曲,天之厉抬起指轻摸了摸他发边,看着天之佛侧脸笑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天之佛双眸一闪,不假思索笑道:“等他吃饱后,你就离开。不许打扰我们母子三人休息。”
  天之厉哼笑一声,又搂住她的腰身:“还想过河拆桥!”
  “哦?”天之佛好笑挑眉:“此言何意?”
  天之厉笑看她不徐不疾道:“若非吾每夜打扰你,他们从何而来?如今来了,想把吾撇到一处,自然是过河拆桥。你说是不是?还是说,这个过河拆桥的另有其人?”
  天之佛募得好笑出声,收回视线笑斥:“纯粹谬论!”
  天之厉但笑不语,只有黑眸直直笑盯着她。
  半晌后,孩子吃饱停下了吮吸,天之佛才小心翼翼抽出乳/尖。见上面仍一点一滴溢出坠落奶白色的乳/汁;天之厉像往日般伸出一指轻轻按住,阻止其往出溢。
  天之佛俯身轻放好孩子,坐起身子看向眸色已经变暗的他心头微颤,不觉面色发红:“吾自己来吧!”回手便要推过他的手指。
  天之厉手指顺势一动,反压她此手紧固怀中,加重吮吻她耳边,暗哑出声:“另一个孩子喂过了吗?”
  天之佛晓得他要替她弄出剩余乳/汁,红面垂下了眸,却见里衣凌乱垂落在他指尖紧按的乳下,浑身掠过丝热气,嗓音不受控制一哑:“嗯。”
  天之厉当即滑动着手到她肩头扯下了还挂着的另半边里衣,瞬间露出了她赤/裸的上身,只剩下里衣松松垮垮的垂挂在腰间。诱人挺立的白皙景致,眸色暗沉,天之厉身子微有些紧绷,唇当即顺着她耳侧一寸一寸吻下去,乳/尖边的食指亦同时一动和中指夹住,力道合适的揉按着,一滴一滴的乳/汁急速自上面流出滑过他手背坠落在地。
  蚀骨的惊悸自胸口耳边瞬间销魂了四肢百骸,天之佛“嗯”得闷吟一声,双腿发软,天之厉眸色陡暗,手臂一紧反转她正面在怀,蹲身一扣她膝弯,竖抱而起,走向身后挂着紫色锦缎的床壁上分开她双腿环住他的腰身,双臂一托她臀下,天之佛见他这般动作,从未有过,浑身轰的一烧,面色通红:“天……天之厉……”
  天之厉暗沉出声:“搂紧吾的脖子!”当即俯首启唇含住了她胸口乳/尖,揉弄吮/吸,时重时轻,带着丝淫靡的吸/吮啧啧有声吞咽着多余剩下的乳/汁。
  完全不同孩子吮/吸的酥麻,天之佛身子颤抖着搂住了他脖子,天之厉还在厮磨吞吮。
  又疼又痒还带着丝莫名舒服的惊悸盘踞在胸口紧紧不散,天之佛难耐闷“嗯“着仰起了头紧紧靠在床壁上,双手指尖轻颤着无意识插入了他发丝间。她头上凌乱披散的白发散落在了二人一身。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十点左右更新~~
  176 名字有喜
  射入卧房内的黄昏橘红光芒不知何时已悄然变成了暗灰色;继续脉脉斜洒在卧房里,照着散落一地的凌乱衣物;和静谧摆放的雕花灯柱以及绫罗纱帐。暗暗淡淡;看不真切颜色。
  许久静谧,一阵微不可闻的肌肤厮磨声又打破了宁静;彻底散去情潮的天之厉起身;横抱起主动埋首依赖入他怀中的天之佛低沉温柔笑了笑;移开置物柜穿行密道向后殿温泉池而去。共同沐浴后;又赤身抱着亦是光着身子的她返回;重新找了衣物各自穿好。
  天之厉系好腰带后,看她阖眸,软着身子别有一股慵懒风情倚坐在床尾,坐下,一手指梳理着她披散而下的半干发丝,一手从后面温柔患搂住她的腰身往怀中一带,天之佛顺势轻倚在了他肩头,天之厉一吻她侧面,低沉出声:“时辰差不多了,去用晚膳吧,吾抱你出去。”
  也不待她出声,便自顾自的穿过她伸直平放在床上的膝弯下,横抱站起。宽松的穿上她身上的金色锦罗衣霎时飘散而落,衬得她美丽至极。
  天之佛头倚靠在他肩头,一手下意识便习惯的放在了他胸口,见快到卧房门边了,轻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低语:“放吾下来吧,吾自己能走。”
  天之厉垂眸,见她不想让伺人们看见,俯首吻了吻她唇边,低沉笑了笑:“没有人,放心。而且,吾既然抱起来了,便无中途放下之礼。昙儿现在在劫尘那儿,由她监督背记禅定九天之诀,今晚也打定主意不会来。你吾更不必忌讳。”
  说罢指尖凝功,飞出一道雄浑气劲儿,散去了他进入卧房时结出的结界,跨门而出。
  天之佛举目一看,确实没人,眉心却不由得蹙了蹙,想到什么,募得好笑出声,挑眉盯着他笑道:“老实交代,昙儿是不是你刻意安排送去劫尘那儿的?”
  天之厉抱着她继续向用膳的桌旁走去,到了后才俯身放她坐下,凝视她笑语:“巧合而已,刚好劫尘来向吾汇报诸事,昙儿见到她便赖着不想让她离开,吾顺应女儿心意,便让劫尘带走了。昙儿自己跟吾说晚上要跟姑姑睡,不回来了。”
  顿了顿,天之厉黑眸戏谑一闪,贴近她耳边低语:“也许是昙儿深知她爹娘几月来不易,刻意离开了让你吾放肆一回。”
  天之佛一怔,骤红了耳根,好笑瞪他一眼,反手一拽他坐在了旁边椅子上:“纯粹胡言。”
  天之厉笑笑,抬眸望向殿外沉声下令:“传膳!”
  听到命令,伺人通知,已经准备好膳食的膳食坊不到片刻便将菜肴全数摆放在了二人眼前,又按他们不要人伺候的习惯离开。
  天之厉吃着,才想起要跟她说孩子姓名之事,微停箸,抬眸看她笑道:“吾又想好两个名字。”
  天之佛咽下了口中素汤,颔首笑语:“说来听听。”
  天之厉凝视她道:“儿子叫帝之厉,小名便唤他厉儿;女儿叫帝之佛,小名佛儿。”
  天之佛一怔,微蹙眉看他:“这名字怎么听着耳熟?”
  天之厉哈哈轻笑:“叫吾一声听听。”
  “天之……”天之佛不假思索叫出声,刚说一半,反应过来,幕然笑出声,顿住,看向他挑眉:“天之厉……帝之厉?你倒是会省事。”
  天之厉笑道:“吾名帝祸,不算重名。之厉向是八部尊号,尊贵不可亵渎,若孩子自身无此气势,难压尊号之贵,寻常不可轻易为名。恰好那日在皇极七行宫阙阗关庆满月时,吾见他们不须我们凝功护体,便可承受八厉八种纯元混沌之力灌体之贺。一时动念,不如以此为名。”
  顿了顿,抬手轻抚向她面颊,望进她眸底,温柔笑道:“至于佛儿,既然有了帝之厉,不妨就取名帝之佛。你吾以天之厉、天之佛敌对身份而成就今日,恰好孩子又是双胞一对,共生于你腹中,统于吾姓之下,寓你吾历经艰辛相守异诞之脉之意,不论如何你都必须在吾宫殿好好活着,守着吾。”
  “你守着吾才是!”天之佛当即笑斥一句,见他笑眸深幽暗隐情意,心头微动,抬手拉下他的手紧紧一握抱在怀里,叹笑道:“这两个名字吾很喜欢。若厉儿长大成人,吾叫他帝之厉或是之厉,估计会像再叫你,你不介意便是。”
  顿了顿,天之佛挑眉戏谑着放眼一扫宫殿四处,收回视线凝向他笑语:“你大可放心,吾一定会守着这个宫殿好好活着,至于你在不在都守着。”反正你白日去处理事情,也不再殿内。
  天之厉哈哈一笑,反手扣住她的手拉起来在唇边一吻,眸色隐藏了认真,戏笑出声:“一言为定,可得帮吾顾好双天宫,别无人看管,荒芜成废墟。”
  天之佛未看出他隐藏神色,抿唇也戏谑笑着颔首:“吾在,足以保护双天宫不成废墟。”
  天之厉笑笑继续凝视她道:“以后吾若叫女儿全名帝之佛,该也有叫你之嫌。无论敌对还是后来,吾恨怒你到极点时,最喜冷斥你天之佛解恨。只是对女儿吾可就舍不得了,看来还是叫佛儿好些。”
  天之佛冷哼一声,收回手夹了他不喜的素菜递过去:“生气也该怒叫帝之佛,把女儿宠得骄纵,吾到时唯你是问。在昙儿身上不错,值得嘉勉,这菜立刻吃下去。”
  天之厉为难看看素菜,又看她威胁神色,他若不吃,今晚有他好受,无奈妥协艰难“嗯”了一声,举箸接过皱着眉头放入口中。
  天之佛见到他每次都这个模样,故作的冷凝散去,闷声轻笑着垂头继续用膳,柔和了声音:“不喜欢也该吃些。”
  天之厉紧缩眉头瞥她一眼,沉声:“很好笑?”天之佛不假思索点头,喝着汤笑“嗯”出声。
  “天之佛楼至韦驮!”
  天之厉解恨一字一字全叫了她一声,实在难以下咽,急垂眸端起汤一饮才顺利送入肚中,掩在碗后面的黑眸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