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节
作者:团团      更新:2021-02-20 10:29      字数:4885
  复第二遍的兴趣!”
  “杀吾?既然为杀吾,你在罪墙为何又要发功救吾?”天之厉拧眉死死看着她的双眸,楼至,你连自己都骗不了,如何能骗得了吾!
  天之佛暗自懊恼,即刻利声截断了他的话,冷肃道:“救你?可笑!同是一掌,吾本要乘机取你性命。”
  天之厉眸底利光一闪,突然出手,将她的手强制按在了自己心口:“楼至韦驮!吾再给你一次机会!”
  天之佛胳膊顿僵,提功挣脱了他的手,“虚伪!吾之功力被你禁制,怎可能杀了你!”
  天之厉抬眸淡淡扫了一眼天之佛,倏然放手,背对她坐在床沿,俯身褪去黑靴:“吾只禁制你的血液,并无禁制你之功体!”
  天之佛张开的唇一窒,突然噤声,眸光震凝望着他皮开肉绽的背上,房中突然陷入一片诡异的静寂。
  天之厉沉默半晌突然说道:“吾给你的一次机你自己放弃。你只有一条路可走,吾满意之后,便可解除你之结界和佛血禁制!”
  天之佛募然回神:“说!”
  天之厉抬腿放在床上,抬眸望向站立的天之佛道:“吾要你为吾再生一子,诞子之后,吾立刻解开你的禁制,包括融合的内丹!还有内元全数予你!”
  天之佛站立的身子一僵,眸光惊变,这才反应过来他竟然上了床榻,身子急忙向后退去:“痴心妄想!不可能!”
  “吾不过说于你知晓,并无征求你的意见。一条路,你没有选择!”天之厉抬眸看向紧贴墙壁而立的天之佛伸手,不徐不疾道:“过来!”
  天之佛拧眉不理。
  天之厉掌心突然提功,强势漩涡登时将天之佛强行席卷倒在了他怀中,冷声道。
  “楼至韦驮!在你取吾内丹之时,便该料到会有今日!吾之内丹可以予你,但必须有相应的代价!”
  抬手抚摸向她抗拒紧张的面容,天之厉眸光平静继续道:“吾一直在想如何报复你,寻你这几日吾总算是想到了此法。”
  突然下滑到腹上摩挲的手指,冷静宣告的话语,天之佛毫无反抗之力的身子彻底僵在了他腿上,
  “天之厉!你不能!……”
  天之厉俯身,以指点住她开合的双唇:“能不能,由吾决定,被吾抓回的你没有任何选择!”
  天之佛浑身力道瞬间抽空,眸色复杂,对上天之厉不容妥协的深邃黑瞳,满心无措。
  躁动的罪墙,必须以自己负业功力压制,但这亦不过是以鸩止渴,延长其崩毁之期。厉族苍生佛乡生死转圜之机,全寄托在自己一身佛体、罪墙和所凝三人精丹之上,如今精丹未成,罪墙不稳,若当真遂了天之厉之愿,功力全消四个月,中间会发生何种变数,她不敢想象。
  第48章 共枕见面
  天之厉将她所有的神色变化全数收入了眼中,突然抬手顺着她微白的面容轻轻滑下,停在被她紧攥的领口间,“松手!”
  天之佛转眸避开他的视线,手指越发紧捏。
  “沉默的拒绝?”
  天之厉淡淡出声,眸色意味不明,停顿的手指却突然强势插进了她的衣领,一手抬起覆在她紧张轻颤的手上倏然一握,双手瞬间提功。
  刺啦一声衣裳碎裂之声霎时回荡在寝宫各处。
  “你既喜欢被强迫,吾乐意配合你!毕竟你会是吾将来孩子的娘亲。”
  凉风突然袭向空无一物的身子,天之佛被激得一阵瑟缩,双手急忙挡在了身前,厉眸瞪向天之厉,气急败坏道:“狂妄自大,曲解人意!”
  天之厉突然哈哈放声大笑,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微微俯身,双臂插过她背后,将她轻颤裸露在外的身子揽起抱进怀中,
  “你一直在抖,是觉得冷吗?放心,过会儿吾就不会让你冷了!”
  天之佛错愕急愤,挣扎拧眉道:“天之厉,你!你!你这样跟无赖流氓有什么两样!”
  “无赖流氓吗?不错!吾可以满足你的心愿。” 天之厉挑眉看了眼她,若有所思出声,突然抬手化功褪去了自己衣物,天之佛一震剩下的声音噎在了口中。
  两人瞬间肌肤相亲,毫无阻拦。
  灼热温暖的气息霎时席卷全身,天之佛心头一悸,微凉的身子难以抑制轻轻颤动,顷刻间泛起一层诱人的脂红光华,隐隐的昙花香气霎时破体而出,飘散床榻四周。
  察觉自己身体变化的天之佛眸色突然复杂,微僵的身子似有些许的松动。
  天之厉凝视她惊慌失措的模样,眸底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温柔,你的身子远比你的言语更诚实,楼至,千年前骗不了吾,到如今亦一样。
  天之佛身子终还是无力一松,放弃挣扎不再抗拒,将头埋进他温热的怀中,紧紧闭上瞬间泪意涌动的双眸。
  天之厉,为何你总是如此顽固不化?如此一意孤行?我们终究还是要分离……少聚一时,便能多忘吾一分,你让吾如何是好!你让吾怎么办?你为什么就不能忘了吾!
  天之厉见依赖般的嵌在自己怀里,眸色柔情更甚,微微俯身落吻在她紧阖的眉间,挥手将床内的锦缎兽毛混合而成的锦衾拉过覆在二人身上,一手插过身下环抱她的肩头,一手揽住她放软的腰身,侧身而卧。
  “睡吧!”
  天之佛闻言突然怔了怔,刷的睁开双眸诧异望去。
  天之厉垂眸对上她的神色,顿时紧了紧手臂,让二人贴的更近,意有所指挑眉道:“怎么?很失望?吾竟不知原来你很期待能为吾生个孩子。”
  天之佛一噎,冷哼一声,倏然闭眸,撇脸转向他处。
  天之厉抬手强行把她的面容搬回面对自己,抬眸凝着她色头顶,不徐不疾道:“你的身子现在是强弩之末,根本不适合有孕!吾之孩子怎会如此草率。何时你的佛体恢复成千年前的情形,吾自会让你得偿所愿。倒时吾彻底放你自由。迟早则全取决于你身体的恢复。”
  话音落后,身旁之人却是出乎意料的沉默无声,只有浅浅如常的呼吸,更感受不到她身体会因心绪波动而有的动静。
  天之厉微讶垂眸望去,却见她瞬间竟然昏昏睡去,微松的双臂登时心疼的紧了紧,将她牢牢护在怀中。
  “有吾在,安心睡吧!以后无论你要做什么,吾都会陪着你。”
  正在校场陪着质辛练剑的黑色十九,突然见空中疾驰而过的几人身影,眸色大变,义父他们去哪儿了,怎么会受伤!
  “魅生,你陪着质辛在此!吾离开片刻!”
  正玩儿在兴头上的质辛一怔,急忙拽住了他的袖子,“十九哥哥!怎么了?你要去哪儿?”
  得知众人归来的魈瑶即刻赶到了校场,拉过了质辛,眼神示意十九:“吾刚接到消息,他义父到了异诞之脉,他正要去看!”
  黑色十九对着质辛颔首:“吾去去就回!”
  质辛拧眉,不满地瞪着眼睛:“魈瑶姑姑,你骗我!你才刚到这里把消息说给十九听,可十九在你没来前就要走。”
  魈瑶眸光一闪,摸摸他的小脑袋,不假思索道:“你和你爹有独特通话方式,怎么就不准十九和他义父有了?”
  质辛听她如此说,募然又想到了天之厉和天之佛,登时开口又问:“姑姑!你有爹和娘的消息嘛?他们说过很快会回异诞之脉的,可是已经过了二十多日,就是过二人世界也已经差不多了,怎么还没回来?”
  魈瑶怔了怔,懊恼疾闪而过,又说露嘴了,好不容易让他不提二人,今日倒是自己给提了,可他们现在在寝宫,肯定不能让质辛过去啊。
  “这也是吾要告诉你的第二个消息,他们明日就要回到异诞之脉!”
  大哥大嫂,你们一天独处时间应该够了。
  质辛登时一楞,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魈瑶,强抑心头的激动再次确认道:“姑姑!你说的是真的?不是为了哄我吧?”
  魈瑶笑笑:“姑姑哄你做什么。好了,现在你可以放开十九的衣服了!”
  质辛这才想起还拽着,随即看向黑色十九高兴道:“哥哥!我爹娘回来了,到时候我带你去见他们。”
  说罢拉着十九的衣服就要离开校场。
  黑色十九不解他何意,“质辛!你拽着我要到什么地方?”
  质辛回眸,惊讶道:“十九你方才不是说要去看你义父吗?我也去看呀!”
  “这!”黑色十九一愣,义父正受伤,万一吓着了他怎么办?
  质辛不管他想什么,突然飞身趴到了他背上,双手一搂住他的脖子,兴奋道:“快走啊!十九!我跟着你去见见传说中的义父,若是真像你说的那么好玩儿的话,我也认他做义父!”
  在旁的魅生听没有记忆的质辛如此说,眸中突然闪过一丝惊喜,即刻抬眸看向黑色十九,“十九少爷,你带着质辛少……呃质辛去吧!灵狩大人肯定会很高兴的!”
  黑色十九转眸看向魈瑶。魈瑶犹豫了片刻,走到黑色十九身边低语:“莫让他看到受伤的情形便可!你们去吧。他们在皇极七行宫”
  黑色十九颔首,回手一抱,防止质辛掉下去,眨眼化光消失。
  皇极七星宫内,剡冥启动机关,转化内部五行八卦之气,以便利于众人疗伤。
  劫尘化出剑通慧之相用佛修功力为野胡禅驱除体内云纱和金鞭内功,咎殃则用自己特殊功体,化出银冰,打入缎君衡体内,将致创的玅音功力冻结融解,再通过汗液排出体外。剑布衣凝眸细观几人面色,以防出意外时相助。
  缎君衡敌智,及时以灵力护体,伤势相对轻些,未几,面上便渗出了岑曾冷汗,背后紧随冒出一阵雄浑白气后,缓缓睁开了双眸。
  “多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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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咎殃收掌不在乎的笑笑:“跟吾别客气!若无你之相助,大哥也不能那么顺利找到大嫂啊!”
  劫尘那里一阵浩瀚佛光闪过后,野胡禅睁开了眼睛,登时起身,动了动筋骨,看向劫尘:“以后,若是用得着我野胡禅,尽管开口!”
  劫尘回身化为自己模样,“此言当真?”
  野胡禅一愣,没想到她这么快提出,募得哈哈大笑出声:“跟我的脑袋一样真,尽管说!”
  劫尘直言不讳道:“你口中的臭老秃!如今是我们的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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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胡禅闻言眉心突然蹙在了一起:“姑娘的意思?”
  咎殃从旁走近接过了劫尘的话,呵呵笑道:“你得接受这个现实!”
  这下野胡禅眉心更皱成了一团:“臭老秃分明不是女子!”
  在场众人突然一愣,他怎么如此轻易就想通了?那会儿罪墙的模样可不像是能想通的人啊!
  野胡禅见他们衣服诧异的神色,摸摸脑袋,疑惑地看着几人:“她那个不男不女的色相,怎么就能生了孩子呢?吾如何也想不明白!”
  “这!”在场众人霎时傻了眼,咎殃抬眸瞟向劫尘,眸底掩不住的想笑,他还以为这个野胡禅大师有多刚硬难缠,没想到是这么个有趣的性子。
  随即走向野胡禅,抬手按住了他的肩,认真思索道:“大师!其实这个问题,我们也不甚清楚,你有两个办法,可以得到答案。”
  野胡禅拿下了脖子上的金刚轮:“说来听听!”
  “一者,你亦是修行之人,不妨也修到我们大嫂那个程度,自然就明白了。”
  野胡禅登时瞪大了眼睛:“我咧,算了!这条不行!我宁可不知道也不去修那个劳什子的法相!”
  咎殃笑笑继续道:“第二个,最便捷!最简单!只要一句话就能知道答案。”
  说到这儿故意顿了顿,野胡禅眸底泛出惊喜:“简单就好!”
  剡冥不觉走了几步靠近,想要听清。
  缎君衡和剑布衣霎时抬眸面面相觑,已然想到了他要说什么,一丝好笑闪过。这个咎殃,唯恐天下不乱!
  劫尘眸底红光一闪,走到了咎殃身旁,摸了摸身边佩剑,提醒道:“咎殃你连吾都打不过,你确定要让大哥知晓你今日所为?后果自己想清楚,到时吾绝不会帮你。”
  咎殃张开的嘴角一僵,好像第二个方法确实不能说,大哥还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尴尬的合上了嘴,看向野胡禅:“这个不好意思,其实,吾也不知道!”
  野胡禅撇了撇嘴:“罢了!不知道也强求不得!”
  劫尘手才放开了剑,迎上野胡禅放弃的眸光道:“如今你既然已知晓楼至韦驮和我们的关系,而你既是她的师弟,以后异诞之脉随时欢迎你来!”
  野胡禅轻嗯一声后面色突然转肃,看向几人凝重道:“其实我很不理解臭老秃所作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过算了,做都做了,不管怎样,她依然是臭老秃,我依然是她的师弟。只是你们现在万万不可让她离开此处,佛乡已经给她判了刑,若是抓住,必死无疑!”
  劫尘咎殃和剡冥闻言,郑重颔首:“你放心!她是我们的大嫂!任何人休想伤我们亲人一丝一毫。”
  野胡禅心思顿安,眸光闪了闪,好奇出声:“我想见见那个孩子!”
  咎殃笑笑:“走吧!我带你去!他刚刚就在校场!”反正大哥现在也没时间见质辛。
  缎君衡闻言眸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