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节
作者:做男人挺好的      更新:2021-02-20 09:00      字数:4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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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有困难,就和我说,不必去劳烦侧福晋。快把欠她的银子还回去,不够生活就告诉我一声,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礼之人。所有还清银子的都可到我这再领一份,权当是你们过年的赏钱了。那些没欠的,也来我这,照样有赏!”
  真真是好漂亮的手段,所有人都不禁暗赞。
  不一会儿,就有人掏钱出来放在准备好的小盒里万般庆幸的去了。那个盒子越满一些,知荣心上的冰就更冷一寸。她似乎,惹上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等人都散尽,架在知荣身上的力量才消失,她急促的呼吸几下,骄傲的抬着头,不肯服输。“您这样,也没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话您听过吧?”
  永琪看都不看她,用杯盖划着杯碗,看那热气一点一点的冒出来。“只要有我在,你就翻不过来。姐姐劝你,别多费心思。”
  知荣咬得压根都在充血,“不试试怎么知道,咱们走着瞧!”
  她气匆匆的往屋里走,眼睛里的恨都化成了血红。
  “站住!”
  “你还有什么花样?”知荣已经在忍耐的极限,她毫不怀疑自己下一步会上去和她厮打在一起。
  “你还没说呢,这礼物是哪位贵人送的。”
  “哼。”知荣炫耀般的说道:“延禧宫,令妃娘娘。”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个前奏,因为要琪哥适应一下季姑娘的性别,他没那么快转换过来。
  真正逆袭,请看下章。
  不过,现在不是禁肉么(我会告诉你们其实是咱对肉肉无能吗阿鲁……),于是,清水了,咳咳。
  姑娘们,我真的尽力描写了~顶个锅盖逃走。
  ☆、终于圆满了
  世界上有一种人喜欢自作聪明;以为别人呆傻;其实自己才最蠢笨。
  就比如知荣这姑娘,永琪对她已经不报希望了;他觉得凭一己之力也挽救不了她随时都在流失的智商。这种难度太大,当他绝望的告知季芹以后;她只嗤之以鼻的说:医生还有束手无策的时候;我等小民就更不用提,留她在那儿臭美去吧,总有一天,她会知道没有脑子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令妃在宫妃眼里成了臭垃圾;她以前做了那些事,足够她们唾弃。多想上门慰问一下她呀;让她知道现在宫里最受宠的是忻妃和颖嫔,是她从前最蔑视的女人。但可惜,太后不让,她要保证龙裔的健康,她谁也不关心,只在乎皇上的孩子,她不允许在胎儿出生前,有任何因素影响母体。于是,所有人都忍着,默默等待。
  这种情况,只有知荣不知道,她还拿危险当炫耀。
  季芹快被气死,“令妃怎么会找上她?”
  永琪看着手里的棋谱,说道:“为了小燕子的事和她道歉。”
  季芹的头滑到桌面上,她翻了个白眼,说到:“令妃不是鸟的娘也不是鸟的姨母吧,她是不是有病!”
  “小燕子炙手可热,她怎会放弃。延禧宫现在全是小燕子在走动,我看她们两是自成一派了。”
  “那就更没必要对知荣示好了。”
  “反正没安了好心就对了,我己经提醒过知荣,不许她和令妃再有来往。”
  永琪平静的翻过一页书,轮廓在灯光下格外平和沉稳。季芹恍了一下神,走到他面前抽出他的书。
  “怎么了?”永琪又去翻旁边的另一本。
  “我说老五,最近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没有,你想多了。”他皱眉。
  季芹冷笑,“那为什么老躲着我,连看都不看我,你自己说说,刚才有哪一秒你的眼睛是对了过来的。我就不信,你的棋谱有那么好看。”
  永琪刚想回答,就听见季芹恼怒的声音:“你要敢说是,看我不咬死你!”
  他只好无奈的笑笑,看着她,“我是真不好意思,之前那样对你。”
  “我都没什么,你还闹什么别扭。日子就那样过,以前该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少客气,你这样斯斯文文的很讨打知不知道!”季芹亮了一口白牙,样子很凶恶。
  永琪叹口气,“可是我压根没想到,你是个姑娘。”
  “行了,我知道你纠结什么。”季芹脾气一上来,就不管不顾了,“那天没成的事,咱今儿继续,不就是生个孩子,天天都避着躲着算什么呀!我是女是是男,芯子里面明明白白的,咱一不做二不休,今天解决了,也不用老泡在这古怪的气氛里。”
  永琪没想到她觉悟来得那么快,这会子,倒是自己没了准备。他犹豫的问:“再缓缓,成不?”
  “早死早超生,懂?”
  永琪吞口口水,“好像懂。”
  “去你的!你不说太后等着么,咱也不能让人老太太失望,是吧!我也想了,站在你的角度,有个孩子是保障,没有哪个做嫡妻的会希望自己无子,这是犯了‘七出’的,是‘绝世’。所以我决定了,你出力,我配合。”季芹一口气把话说完。她自己心里也忐忑,这样,是不是太突然了?
  甭管突不突然,说出去的话如覆水难收。
  气氛一下了安静了,永琪看着她,在思考点什么,脸就这样红了,和烛光交映着,是种暧昧的色彩。
  季芹别过脸去,不自在的轻咳两声,“这个——就交给你了。”
  “我?”永琪睁大眼睛,指着自己。
  “不是你主动的么,负责到底吧。”季芹的心加速很快,淡粉色一路蔓延到耳根处。天知道她是有多紧张,但总是要走上这一遭的。
  那天明明是自己一直坚持,今天却倒过来了。永琪暗叹一口气,生活,真能折腾!
  你要让他怎么办,一想到对方是个姑娘,他心里就犯嘀咕,虽说比男人好太多,但还老觉得对不起人似的。
  算了,这事拎不清楚,干脆一点把这关过了。
  他走过去,手落在半空,在犹豫是先解对方的衣服还是自己的衣服?要不各解各的,往被子里钻,免得看到对方的身子多尴尬。哎呀,他到底在想什么啊,是个男人就果断点!
  他伸手去剥季芹的外衣,衣服上的余温却很烫很烫,在他手里像把火。
  也许他该喝点酒!
  “不行,看见你就像看见我自己。”
  “这会又打退堂鼓了?那天多生猛!放心,没人说你自攻自受,勇敢点,啊!”
  “那天我急了……我现在……唉!”说到最后,他索性提起勇气,丢了衣服,直接把脸送上去,然后一印……
  “嘶!你看准点行不行!”她的鼻子出现一排浅浅的牙痕,眼睛里泛着水雾。“这架势,你是在吃人吧?”
  永琪正在懊恼,听见她嘴皮子痒了,喝道:“闭嘴,再来!”
  注定是办不成了,他俩刚把嘴唇贴在一起的时候,正是开始的时候,小路子过来拍门了,“爷,福晋,容奴才打扰了,侧福晋病了,善泉殿那边请您过去一趟。”
  病了?季芹和永琪相互交换个眼神,别是没病装病吧!
  “就说我歇息了,明儿再去。”季芹烦燥的说道。
  勇气一旦有了破口,就一泄千里。两个人兴趣缺缺的爬上床,开始数羊。
  刚才那一吻,不是没有触动。只是全都被快速跳动的心脏和滚烫的血液抢去了,都忘记留意当时有什么奇怪的情愫一闪而过。
  季芹碰了碰嘴巴,皱皱眉,又随即摇头。她照老样子去扒永琪的脖子,一只脚慢慢爬进他脚肚子下取暖。
  永琪不自在的侧了一点身,终究什么也没说。
  如果评选世界上最造孽的事,有他们在,别人都不好意思拿第一。
  朝上风云变幻莫测,才和渣爹谈好的心事,这会又出了新招。
  该怎么季芹已经不管了,这几天弹劾的折子雨一般的落下来,专逮索绰罗那伙人。行贿、抱团、居心不良……该举报的都举报了,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没放过。
  大臣们因为这件事,看着季芹的眼光越来越奇怪,他们纷纷在心里琢磨,是不是皇上,不喜欢五阿哥当太子?
  谁也说不准。不是也有人弹劾五阿哥么,皇上貌似严厉的训斥了几句,却没什么具体惩罚。喜好厌恶,都只放在皇上的龙颜上,但他的龙颜,根本只有一个表情。
  这让许多存了亲近心思的官员们都因此望而却步,慢慢沉静下来。
  最终,索绰罗观保那伙人,降职的降职,撤职的撤职,曾经的造势,都烟消云散。
  这对季芹而言,是好事。对知荣,可就要了她的命。
  “您就帮帮他吧,在皇上面前解释几句,就说那些人完全是无中生有,冤枉好人,妾身求您了!”知荣是打定了主意赖着地板不肯起来,扯着季芹的裤子让她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这是皇上的定夺,不容我们质疑。”
  “可他是您的岳父呀,是我的阿玛,您请看在我的面儿上,帮他一帮。”
  季芹低头看她,似笑非笑,“你这样说,我可担不起。我之前劝过他了,是他自己多事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可他也是为了您才这般卖力的,您怎的就不念他的好,在这个时候还要划清距离。”知荣大哭起来。
  “为了谁我还不知道,反正真心为的不是我。我从一开始就没求他这样做吧,我自己过得这么好,何苦还要搀和这浑水。还不是你们!自以为是!贪图富贵!我问你,如果我不是现今的地位,你怕还觉得是我配不上你吧?”
  “我……”知荣开口。
  “别说假话,我看一眼就知道!”季芹截住她的话,“你自己摸摸心,看它是怎么回答的。”
  “您误会了,我从来没有过这想法啊,爷!我喜欢的不是您的地位,从来只是您!”她赶忙澄清自己。
  季芹冷冷笑了,她说:“你的良心,已经输了。我劝你安安分分的别想太多,不然下场我也说不准。”
  她打开知荣的手,头也不回的走掉。
  知荣看着她的背影,发出凄厉的哭叫,像是要把这房子的根基都要哭塌,“您别走啊,我是认真的!一定是福晋,是福晋在您面前说了什么对不对!”她跑到门口,扒着,叫着。
  梦莹过来送手帕,胆战心惊的。
  等季芹的背影完全消失,知荣眼里的泪就瞬间不见。她揉揉眼,恨声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阿玛被贬,连我在这儿的地位都要降!怎么就这般变幻无常!”
  “侧福晋,还请您别难过。爷只是一时气头上,等他消气儿了,就会帮您一把的。”梦莹安慰道。
  “不要叫我这个!”知荣疯了一般的吼道,“侧福晋,侧福晋,永远只能是个侧室,永远只能看福晋的脸色做事,呵,好讽刺的称呼!”
  她抠着门,发出哗哗的声响,“你,去把茉莉熏香和檀香找来!”
  “小——小姐,您真的要用令妃娘娘教的那招?”梦莹抖了抖。
  知荣恶意的阴笑着,像个在算计人的鬼,“当然!爷不喜欢我,我就想法子让他喜欢。连四福晋都怀孕了,她还没个动静,说明是个不争气的。我现在就要多努力一下,在她前边把未来的皇太孙生出来。”
  梦莹被知荣疯狂的想法吓坏了,她颤声道:“小姐,您慎言!”
  “慎什么言,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你快去,这儿没有就去延禧宫要!”知荣命令道。
  “可是小姐,福晋说了,不许跟延禧宫有往来。”
  “你是她的下人还是我的下人,听的是谁的话!”知荣瞪她一眼,“再啰嗦,我就把你的舌头拔出来!”
  “是——是!”
  知荣的计划在下午实施,这太大胆太羞耻了,这是她母亲从未教过的更迅速把握一个男人的方法。
  她开始佩服起令妃,能从一个包衣奴做到妃位,还养育两女,受尽宠爱,真的,不是寻常的对手。
  幸好,自己没有充入后宫,不然也难和她一争长短。
  淑巧站着,有些犹豫的放下一子,看向对面靠坐在罗汉床上的永琪问到:“福晋,您想下棋找爷便是,奴婢是真的一点儿都不会呀。”
  “不,不叫。”
  淑巧疑惑道:“您这些日子和爷是怎么了,两个人都怪怪的,看着还处的挺好的,但仔细一瞧又有些尴尬。”
  “别猜。”永琪落下一颗黑棋,“我和他的事,你们猜不准。”
  “是,奴才们守好自己的本分就是,其余的咱不乱想。”看着满是黑棋的棋盘,淑巧丧气的说道:“哎,又输了,福晋,您能放过奴婢么,这都第几回了。”
  永琪无趣的点点头,“算了,你去把爷找来,我和他下。”
  还没等淑巧走出门,她就已经和冲进来的季芹撞在了一起。
  “怎么了,风风火火的?”永琪过去扶起她。一摸她的手,好热。
  季芹喘着粗气,又气又急的说:“快去找把锁,锁了善泉殿,老子跟她没完!”
  别是出了什么矛盾吧?永琪遣退下人,扶着她坐到椅子上,就连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