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节
作者:那年夏天      更新:2021-02-20 08:47      字数:4989
  杂腥菊庖皇率怠!?br />
  皇帝寿宴一日遇刺一事,已经查出些眉目,初步断定与庆国确实毫无干系,放了庆国使节自由,十日之后由耀国军队将庆国一行人“安全送回”庆国,不得有误。
  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公孙宇他们知道这次事件定与凤国人脱不了干系,故在明以保护凤国使节的生命安全为由,实则派兵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因蓉妃一事,皇帝将在朝为官的众康氏族人都各贬了三级,不足三级的直接摘了官冒罢了官。听罢,前大将军康杜衡拍案而起,仗着自己还有喝令三军的权利,竟下了逼宫这一愚蠢的决定。想当然而,康杜衡逼宫未成,反中了公孙宇的埋伏被擒,押入天牢择日发落。
  反观姚菱束,先是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待到收到康杜衡起兵逼宫这一消息,马上假惺惺地带兵前来,楞是演出了一把誓死效忠皇室保卫皇室族人的戏码。却不知公孙宇已经另派了一批人包围了姚相府,并在姚菱束返回之前,成功地在丞相府找到好几封欲“通敌叛国”的信笺。
  “蒙冤”的姚菱束姚丞相大呼“冤枉”,还几近“悲愤”地喊道:“吾于耀不忠乎?吾于耀不义乎?君负吾也!君负吾也!”
  此时萧云上前喝道:“汝等夜领千军于宫,何居心乎?”
  姚菱束“悲鸣”曰:“吾等忧上之安危,何来居心耶?此乃汝等欲加害于吾,吾冤矣!”
  萧云终是没能忍住,对着姚菱束的脸就是一顿破口大骂:“你有没有完了你!开口闭口之乎则也,是看不起老子没念过书是不是?你个老不死的,没有居心,那康老妖带兵逼宫,还不到半个时辰你就能召集这数千人马赶来救驾?你骗谁呢你!”
  对着笑得越发诡异的萧云,姚菱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毕竟自己是个六十岁高龄的老人家,而且还不会武功,怎么可能跟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将军比拟,姚菱束只能干站着任他萧云的唾沫星子一下一下地洗礼自己的老脸。
  我在不远处笑得有些抽筋儿。问我人忙着逼宫的逼宫,忙着守株待兔的守株待兔,忙着坐享渔翁之利的坐享渔翁之利,忙着螳螂捕蚕黄雀在后的做了把黄雀,我来这儿干什么?我当然是来工作了。
  先是将蓉妃跟皇子协的首级割了下来,带着两颗头颅潜进将军府,闪身进到康杜衡的卧房,用绝隐藏了自己的气,轻声来到床前点了康杜衡与他的妻子的昏穴,并将两个头颅放进他们的被中。想想也能知道,当明日一早康杜衡夫妇看到两颗头颅时会是怎样的一个有趣的反应。隔日在大夫人的哭天喊地下,已经失去理智的康杜衡不顾他人的劝说决意当夜便起兵逼宫。
  至于姚菱束一事并非不是空穴来风,在我多日的明跟暗跟下终于让我撞到了姚菱束与凤国人“偷情”的一幕,可那老狐狸着实聪明,往来的信笺皆都烧毁不曾留过半封。害我还得潜进凤国驿馆将那封刚刚被送进驿馆中的信笺趁还没送到幕后老大手里之前拦截下来,放到丞相卧房内的暗格内。信笺上的字迹是姚菱束本人的,这是想赖也赖不掉的,谁让他的字儿那么特别,别人想模仿也模仿不了。
  所以,在经过十天的时间,曾一度“风靡”灵都的姚、康两家纷纷败落,凡与两家有关联者皆没饶过。
  在两家有关人士们送进天牢听候发落时,我“建议”公孙宇,将之前他给我的那分名单上的人如数贬到“边境”,而公孙宇则是说了一句“做的时候干净点儿”就算是接纳了我的友情“建议”。
  诸事差不多已经尘埃落定,只剩下“制裁”他们这一事了。
  忽然想起之前的那四个乞丐,今日上午晃荡到西街的一个小胡同,很容易便找到了他们四人,我雇了辆马车,买了四件还算可以的衣服让他们的换下,脏乱的他们穿起干净的衣服显得十分不协调。待他们四人换下新衣,我驾着马车,车里带着他们四人奔向灵都的南城门。
  出了城门会经过一片翠竹林,那里长着一大片的翠竹,一眼望去几乎望不到头,我驾着马车来到翠竹林中央跳下车,敲敲车门让他们四人出来。等他们都出来,我从怀中拿出两千两银票每人递了五张过去,他们欢天喜地地接住,拜别了我欢天喜地地想要坐上马车。
  说实在的,到目前为止我都不曾用过我的兵刃,是怕有人会从我的兵刃上看出我的身份。我用的是一把软剑,剑身通体黢黑,我一直将它别挂在我的腰间当腰带来使用,因为平时我穿衣的时候总习惯于在软剑上面在套上一个与衣服十分搭配的要带来,毕竟我可是很注重审美观的。这把软剑还是师父传给我的,就在他教我天随剑法的时候一并送给我的,我一直很小心地珍藏它,一把上好的宝剑可不是随便就能得的。
  握住剑柄,就在他们背对于我的时候,我一挥手对着他们的颈项就是一剑,令他们四人当场绝命。
  对着倒在地上,脸上仍旧保持着欣喜的笑容的四人,我低声说道:“到了来世可全万不要将自己的后背对着别人,还有一点,可全万不要再做这般好康的事了。往往天掉馅儿饼这种好事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从四人怀中摸出银票,将四个尸体搬上了马车,一把火将其点燃,我静静地看着火光说道:“不要怪我心狠,在这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会永远紧守着秘密不会泄露。”
  两天后,朝廷派人将姚、康两家人押送到“边境”,却只将他们押到城西的翠竹林便对他们大大小小近二百三十口人不于理会,径自回皇宫复命去也。
  就在这近二百三十人感到莫名其妙时,就在有人欲潜逃时,我手里握着漆黑的软剑出现在他们眼前。
  “来者何人?”不愧是当过将军,领兵打过仗的,马上恢复往日的威严站在妻儿身前。
  我扯出妖艳的笑容慢慢靠近他们,忽然纵身飞向半空,举起手中剑就来了一记“波涛汹涌”将周围的翠竹斜砍成一段一段,并用双脚不断踢蹬,将被我砍下的翠竹踢向竹林中的一干人。
  其中有些个会武的刚开始还能抵挡一阵,但连日来的牢狱生活使得他们有些力不从心。看着越来越少的人数,我砍地越发来劲儿,踢得也越发来电。
  一个个原本活生生的人被竹子定在地上,被穿过心脏等重要部位的人还算可以,要命的是那些被竹尖穿过腹部等部位的人,只能在痛苦与绝望中哀号。
  原本幽静的翠竹林顿时成了人间地狱。
  在这毫无章法的杀戮中,逐渐只剩下姚菱束一家七人及康杜衡一家八人共十五人。
  我今日特意穿了一身雪白,午时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衣服上,显得我身上白亮异常。
  “你到底是何人,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致我们于死地?”好不容易等到我停下攻击,康杜衡喘着气瞪着我问。
  我笑得好似眼前这一切根本就不是一个修罗地狱,而只是一片平凡的翠竹幽林。“无冤无仇……么?那你们可还记得,十年前被迫让位的前御前侍卫统领丰柔芩?”
  姚、康二人巨惊,不敢相信地瞪着我。“你,你是,你是……”
  “废话少说!”舞起一阵剑花,立马有无数根竹竿向他们发射而出,他们躲得有些狼狈,但我可不想让他们继续潇洒下去。
  斜砍下一根翠竹,将软剑收起,用力打向竹竿平坦的一部分,震得它变成无数条细根,我一道“直冲九霄”将那些细条打向做最后挣扎的十几人,顿时将他们射成了马蜂窝。看看效果,有点像用了霰弹的感觉。
  茵绿的草地被二百多人的血染成了红色,一个个尸体都是被定在草地上,无一幸免。输出一口气,我愉快的笑着,如此就剩下那个给师父下过药的神秘人物了,不知道能不能查得到。
  血腥的味道弥漫在空气当中,我甩甩衣袖转身向灵都走去,身后空留下一片炼狱的画面。
  说真的,从很早很早以前开始,我就想玩玩这“穿刺”,没想到这感觉这么爽,但这还是少玩为妙,毕竟这样的感觉很容易上瘾。
  五一??劫数来临
  过了四天,公孙宇帮着皇帝将自家的庭院打扫了干净,即使偶尔也能看到几条小虫也就那么放着不管了,只要不影响整个庭院的美景,养养几条又何妨呢?留着他们还可以帮着庭院润润土什么的。
  丰衍尘好不容易解决了生意上的事,我现在也是无事一身轻闲暇得很。于是我跟丰衍尘决定收拾东西,打算拜别姨夫他们就要回炽鹇去。
  无奈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硬是阻碍了我与丰衍尘甜蜜的二人“蜜月旅”。
  坐在亭内,手里捧起丰衍尘递过来的茶杯,我懒洋洋地问着眼前人:“公孙宇,你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啊?”
  公孙宇一脸清闲,刚做了“大扫除”看来令他的心情很愉快。“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们么?”
  “也不是啊,但古人不都说了么,无事不登三宝殿,事情刚办完你就跑过来,就怕别人都不知道这一连串的事情跟丰家跟我关系似的。”越说越觉得不妥,这不明白着要将枪口对准了这儿么。
  “我要去哪儿是我的事,他人有何权利干涉我的去向?”抿了抿茶,公孙宇继续说道:“事到是没有,只是……我记得那日明明对你说过不要做得太过火,你选的那片翠竹林可是在整个岚月大陆少有的景地,以一年四季林中翠竹从未失过绿意而闻名,没想到竟被你给毁了。”
  想起那日被血水给染成一片殷红的林子,我“呵呵”笑着:“公孙,我可不知道你是个会在意那么些个事情的人。”
  公孙宇挑眉淡笑:“我也不知道我是个那样的人。”
  “公子说的没错,你这次做的也有些过火了,现在那件事弄的整个灵都的人都不敢从那儿经过了,都说是那儿飘着一股子血腥味。”放下手中的茶壶,丰衍尘拧着眉瞪我。
  “呵呵,对了衍尘,你为何总是叫他公子呢?这个问题我很久以前就想问了。”扯开话题,扯开话题!
  “丰长老是丰长老,衍尘是衍尘。”公孙宇的答案。
  我转过头问丰衍尘:“怎么姨夫不要求你帮公孙宇么?”每次都叫他公子,但口气上根本就没有一个下属对自己的上司说话的口气,而是一个下位者对上位者的说话方式。
  丰衍尘摇头轻笑:“不会。长老一职并不是非要子承父业。“
  继而丰衍尘,公孙宇也说道:“我可不想培养什么第二代的八长老。”
  “有了他们不是对治世很有帮助么,为何不继续培养下一批人呢?”我无法理解,有帮手帮忙不是很好么?再说培养下一批像姨夫那样的人对下一个耀帝治世不是很有帮助么?
  “哼,我当然是……”
  “少爷!少爷!”一个小侍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没看到这里还有客人么?”说这句话的丰衍尘显然不怎么愉快。
  看到坐在丰衍尘另一边的公孙宇跟我,那个小侍连忙躬身行礼急切地说道:“少爷、五表少爷不好了,刚才二表少爷来了,身上而且还带着伤来着,现在老爷又不在,少爷你赶紧去看看吧。”
  我蓦地站起身,抓着他的胳膊吼问:“我二哥?带着伤?严不严重?看没看到我七弟?”
  因为我一连串的问题,那个小侍显得有点儿蒙。
  丰衍尘适时走过来拉住我:“先去看看二表哥吧,等到见到二表哥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是啊,你在这儿干着急也没用。”公孙宇也起身向我们走过来。
  我闭上眼顺了顺气,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没了刚才的那种慌乱。是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只有保持冷静了才能解决事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