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作者:那年夏天      更新:2021-02-20 08:46      字数:5049
  ,下半辈子可是没什么经济保障的。
  “那……师父啊。最后一个问题……”
  见我还有问题要问,师父无奈地用手揉了揉眉间。“还想问什么,直接一堆儿说了吧。免?梦姨朔场!?
  “哦。”我起身坐到师父对面的矮几上,将那个貌似“玉女心经”的内功心法的书平放在膝上。“师父,你刚才说每一代不是只能收一个弟子吗?怎么到了你这代就收了两个弟子了?”
  “我真正的入室弟子只得你一人。你七弟虽然也拜了我为师,可我只负责教他习字,并不是教他武功。这事儿已经跟你爹娘说过了,你爹娘也没有什么疑义。”
  原来是这样啊。只教七弟习字,习字……
  “师父,既然是只教习字,作诗,那再多几个学生也没有关系吧?”我问到。
  师父用右手拄起身子侧躺在软榻上说:“嗯,是没什么关系。怎么你也想跟我学?”
  我惊叫。“开什么玩笑,师父。我这辈子最讨厌学那些东西了。只是想要师父也教教我三姐和六妹。这样她们日后也就不用另找夫子教她们了。交给师父,徒儿比较放心。”
  “放心?怎么个说法?”
  “师父你想啊。我爹长相斯文,气质潇洒。我娘长相俏丽,气质……这个不凡。而我们这些兄弟各个长得有模有样。可想而知我三姐以及六妹日后将会出落地多么的亭亭玉立,温柔可人。所以我不放心,那些夫子只不定就是奔着她们的美貌来的呢。”
  师父挑了眉,“那我呢?你就放心了吗?”
  “师父?我很放心啊。师父不是那种人。”看着师父那会心一笑,我继续说道:“再说了,师父不是只喜欢男人的吗?所以不会对女子动歪念的。所以我很放心!”
  哇卡卡卡卡!看着师父僵住的笑脸,我那个乐啊。能看到师父变脸,真是难得啊!
  此次“对局”,偶小胜一目。
  十三?小小风波
  不知不觉已过了午时,错过了用膳时间。只好命人撤了所剩无几的茶点,重泡了一壶香茗碧螺,再弄些吃的到戏燕亭,好让我们师徒二人裹腹。
  没过多久厨房便弄上了看上去挺可口的四菜一汤。
  锅烧海参、桂花翅子、熘鸡块儿、清蒸玉兰片以及一大碗的官燕汤。嗯,不错。厨子还知道我都喜欢吃什么。但后来又想到师父身上还带着伤呢,就又命人弄了两道素菜。没候多久便上了一盘炝芦笋和芙蓉燕菜。
  “师父,看看这些菜,你还喜欢不?要是不喜欢我再让人去做几道。”我询问师父。他可不能再病下去了,得赶紧好才成啊。我还等着他来教我武功呢。
  看着满桌子(你问这饭桌哪来的?当然是本少爷命人搬过来的)的菜,师父轻微点了头。
  “以后吃的人少就不要上这么多菜了。吃不完浪费。”说完便执起玉箸,低头开吃起来。
  我尴尬地笑笑,也跟着动起玉箸。在前世,虽然我不是一个亿万富翁,但拜天龙帮生意所赐,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的。后来不幸来到这个世界,出生在一个富得冒泡儿的翱家就自然而然地养成了不管能不能吃的完,不管能不能用得到都要先将那物弄到了再说的习惯。此次这事被师父一说,还挺让人尴尬的。
  罢了,日后注意了便是。何必连这么一点小事都要去在意呢。席间师父也不说话,我也只得埋头苦吃,也不知这些我平日里爱吃的菜是咸是淡,吃的很不是滋味。
  我还是乐意见着师父的笑颜。不知怎地,师父的笑颜总能影响着我的心情。那轻若春风的笑给我一种如沐浴在春日之下,浸泡于暖水之中的感觉。可此时的师父虽然脸上仍挂着笑,但不够真实,不够温柔。
  “师父是气了吗?”我小心地问,生怕他是真的气了。
  “没。”夹向炝芦笋的玉箸顿了顿,师父头也没抬地迸出一个字。
  “那为什么不看徒儿了?”我开始觉得手足无措,之前跟师父开玩笑也不是真心损师父,师父知我那是小儿心性也不甚在意,即使将他气极也只是整日对我碎碎念,搞得我寝食难安就罢了。哪像今日,就连看我一眼不愿。不就是一桌菜吗?我不就是让人多做了两道菜了吗?至于生这么大的气?
  直到刚才还有说有笑的两个人,怎么一转眼就变成这样了?
  这顿吃的我是食之无味,郁闷无比。也没等师父用完膳,我便放下玉箸皱着眉看着他。
  兴许是感觉到我的视线了,师父仍是低着头不看我,只是一个劲儿地在那儿扒拉碗中的饭,不吃也不说话。
  我“啪”的一声站起身道:“徒儿吃饱了。请师父慢用。”说完转身走回我住的洛燕阁。不曾注意身后的人那苦涩的表情。
  在回到洛燕阁的路上,我以摧残院中花草的方式发泄我心中的怒气。
  我何时受过这样的冤枉气。不就是多做了几道菜吗?师父就跟我生闷气。也不想想,从小到大我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有时就连爹娘也管不着我,凭什么他就为了几道菜生我气?他就这么了不得了?
  伸手拽下开得艳丽的“百花丛笑”,我一个花瓣一个花瓣地拆着我手中无辜的小生命。拆完了我仍是不解气,今日受了气受得莫名,即使想跟师父道歉也不知怎么说起。大富大贵人家的子孙哪个不比我能挥霍能浪费的,我那样都已经算是很节省的了。原本两个人用膳四菜一汤也本不过分,后来又想到师父带病不益吃油腻的东西就给他弄了两道清淡的,他还这么多事儿。
  在我无意识地摧残下,已经有无数朵“百花丛笑”壮烈成仁了。也遂了它们生于红尘长于红尘归于红尘的悲哀的一生。
  看着满地地粉色花瓣,我扔掉手中的花柄,又往回走去,走向戏燕亭。
  快到戏燕亭的时候,我已然看不到师父的身影,只有几个下人在那儿收拾着桌上的碗盘。
  “我师父呢?”
  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丫头向我行了个万福,回答道:“回五少爷,五少爷走后丰公子也没有用完膳便说不舒服回了轩辕阁了。”
  听罢我欲立刻转身追身而去,又停了下来吩咐一个看似比较机灵的男仆,先叫来几个人趁大哥还未回府之前,将戏燕亭中的那个软榻搬回大哥的住所栖风阁。
  那个男仆领命而去,我这才转身往二叔的别院轩辕阁走去。
  路上遇到几个干活儿的下人见到我纷纷向我行礼。我无暇理会他们,只是匆匆示意他们继续干,我则继续赶我的路。
  快要到轩辕阁内院的时候,我听到从轩辕阁院内传出两人谈话的声音。
  “你到底怎么了?从刚才我跟你说话你也不怎么理会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心情不好了?”
  “没事。”
  “看你一脸委屈样儿,怎么?是哪些下人说什么不中听的话惹你不高兴了?是谁?跟我说说,我好惩戒那些没上没下的劣奴。”
  “不是。”
  “那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别一直放在心里,不说话呀。”
  “都跟你说了没事了嘛。你能不能让我静一静。”
  争执到此,忽然没了声音。但没有多久又有人开口说话了。
  “聚贤,对不住。我也不是故意要气你。只是……只是……”
  “我没在意。只是什么,你跟我说说,别老把话憋在心里不说出来。你之前受的内伤还没好全,你这样把气憋在心里会让伤加重的。来,芩,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其实也真没什么事。只是我自己气自己罢了。”
  “自己气自己?”
  “嗯,刚才我跟泯儿在戏燕亭中用膳,看到泯儿吩咐着做那么多菜,我跟泯儿就俩人也吃不完,又不能让人撤下去。其实我心里明白,看到摆上桌的几乎都是荤菜,泯儿是顾虑到我的伤才要厨子多弄两道素菜给我吃。可是这心里还是有那么几分不舒服。”
  “是又想起以前樊城的事儿了吧?”
  樊城?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儿了吗?
  “是啊。自从那件事之后,我一旦看到被浪费掉的食物就觉得心里有个疙瘩卡在那儿,上不来也下不去。我真的不是要怪泯儿,其实泯儿比起那些京里的小少爷们好太多了。可我就是看不惯啊。”
  “我知道。当时樊城受水灾之祸,连年颗粒未收,导致樊城上下近三万人口活活饿死了三分之二。亲眼目睹那样的情形,任谁都受不了看到食物被糟蹋吧。”
  “哼!若不是当年樊城之主昏庸无能,贪得无厌,事发之后怕上面怪罪下来,丢了头上乌纱,没有及时报上灾情,我想也不会发生后来的那样的情形。”
  耐不住,我走进内院插嘴道:“师父,是发生什么样的情形了?”
  听闻是我,二叔和师父齐向我望来。嘿嘿,有点不好意思了呢。
  “泯儿!你怎么会来到这里?你不是回你的洛燕阁了吗?”
  “师父,徒儿是来向你道歉的。徒儿不该惹师父你生气。师父现在还有伤在身,本不该动气,却都怨徒儿这糟糕的脾性惹了师父不高兴了。”我抱住双拳,向师父行九十度大礼。
  见我向师父行如此大礼,他急忙赶到我身边托起我的双手,让我起身。“也不能怪你。只是这本就是我多年以来的心结,要解开此结还须靠我自己才行。倒是你,途受了为师的迁怒。委屈了吧?”
  听到此,我也知道师父不再气了。我赶紧爬到师父的身上,以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是啊,好委屈呐。还以为师父讨厌徒儿了,不要徒儿了呢。”
  轻揉着我的头,“怎么会呢?这世我的弟子只得你一个。好了,你也别再闹了,回去把这本‘玉吕心经’给我背熟了再将其烧了吧。”师父拿出我刚刚遗忘在戏燕亭没拿走的“玉吕心经”递给我。我接过“玉吕心经”偷偷看了看已经黑下脸的二叔,决定还是识趣的离开。从我抱住师父开始,二叔的脸就没再白过。
  我屁颠儿屁颠儿的往回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过身问师父:“师父,徒儿一直都想不通,这书为什么叫做‘玉吕心经’啊?”
  师父嘿嘿一笑,答:“你的曾曾曾曾曾祖师爷名唤玉吕……”
  于是我带着一本据说很厉害的内功心法和满脸的黑线离开了轩辕阁。
  十四?变故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匆匆岁月,在不知不觉之中过了十年的时光………………………
  那是绝对不可能滴~
  这日,我家的帅哥老爸仍旧是忙着打理他的生意,美女老妈仍旧是阴阳怪气的不知其所为,酷酷的大哥仍旧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温柔的二哥仍旧是风花雪月不知进取,贤惠的三姐仍旧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爽朗的四哥仍旧是追寻着大哥二哥的身影,可人的六妹仍旧是在府内四处捣蛋,可爱的七弟仍旧是超喜欢缠着他可怜的五哥我陪他胡闹,乐得都忘了自己姓什名谁的二叔跟坏心眼的师父仍旧是甜甜蜜蜜、相亲相爱地个硬着人。
  而本世纪,错了,是本大陆最超凡脱俗、样貌一流的本少爷我仍旧是边接受着非人的精英教育的摧残及变态师父的折磨,边努力地练着“玉吕心经”的内功心法和“帅哥水上飞”功。
  离拜师那天已经过了半年之久。
  在这半年时间里,在二叔细心调养的情况下,师父的伤逐渐好转,进而可以毫无顾及地虐待我这个尚未成年的徒弟了。我敢肯定师父是报复我当时在戏燕亭时说他是个gay。你说在意别人说自己是gay就不要搞嘛,何必到了此时,对我是又虐身又虐心的。真是小人一个。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习武之人切记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