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0 节
作者:敏儿不觉      更新:2021-02-20 07:19      字数:5147
  “还有呢?“他问上瘾了,再一次停住节奏。
  “你有完没完啊?可不可以专心点?“我终于发飓。
  “哈哈!遵命,娘子!”他大笑,抱住我柔软的腰肢,开始了强势的律动……
  38为爱逃亡(续篇大结局)
  “苏秦,你太小气了,她人都已经不在了,你还吃她的醋?“君默言用力抿着唇,指着我的手在拼命地抖。
  抖,抖,抖,再抖我砍了这只手!
  “君默言,你才莫名其妙!”我睁大了眼睛努力地瞪他:“我看你干脆抱着对她的愧疚过一辈子好了,我走,我走得远远的还不行吗?”
  “动不动就用这招来对付我,我听腻了!滚,滚出去!“他怦地一声摔碎了他最喜欢的那只砚台。
  “这话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我怒冲冲地甩门而出,推开挤在廊下集体听壁角的逆天十八骑:“走开啦,别挡着我的路!”
  “小雪,不要这么冲动!”
  “是啊,不要走嘛,你当王爷发疯,别理他就是!”
  他们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劝。
  “不许拦着她!谁要拦着就跟着一起滚出王府!”默言杀气腾腾地奔出来,冷厉的眸子扫了他们一圈。
  “呜……”我掩住脸。
  “默言,两口子吵吵架就算了,别说伤感情的话!“云涛一把拉住我的袖子:“她走了,开心和开朗怎么办?”
  “哼!三条腿的驴子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满世界都是!”默言脸黑黑,拽得不得了。
  好家伙,居然敢跟我撂狠话?
  “咝!“大家集体吸气,不敢相信默言什么时候在我面前变得这么横?
  “姓君的,你说真的?“我放开掩住脸的手,眯起眼睛看他——造反了?
  “所以,你要滚就滚,不滚就乖乖听我的话,恩?“他撇开头不敢看我,赶快说下文。
  我推开云涛,冷笑一声:“呸!要我听话,除非你把我杀了,再到阎王爷那重新投胎。妈的,什么烂王妃,本姑娘不稀罕。”
  “你不稀罕,我相信还有很多人稀罕!“他这话接得也太快太顺了一点吧?
  “好,算你狠!“我跺了跺脚,面露凶光:“你们谁也别拉我,谁拉我跟谁翻脸!“掉转头,飞快地冲出了王府。
  “王爷,不要啊……”
  “她走了,我们怎么办?”
  “王爷你太过份了!”
  “就是,怎么可以欺侮小雪?”
  “你还不快追?”
  一堆男人拥上去,把默言围了个水泄不通……
  “快走快走!”我爬上早就等候在街角的四辕马车,连声催促无尘上路。
  “不等王爷了?”喜儿一脸纳闷地看着我。
  “妈咪,爹地什么时候来?”开心扑到我的怀里。
  “不等他,无尘,咱们走!妈的,居然敢骂得这么凶?我算是看出他的真心来了。”我搂着开心香软的身子,余怒未息:“他爱来不来,不来拉倒!”
  “妈咪,你骂脏话。”开朗沉稳地指出。
  “嘿嘿,我是气坏了,下次不会,你们可不要学哦?”我心虚地笑——死小子,生出来专门克我的呢吧?
  “哦,那妈咪的意思,是不是很生气很生气的时候就可以骂脏话?”开心天真的偏着小小的头颅看着我。
  “嘎?”我语塞。
  “噗!”喜儿失笑,从我手里接过她:“当然不可以啦。”
  “那妈咪为什么要骂脏话?”开心刨根问底。
  “因为妈咪不乖。“开朗突然插话。
  “呃……”我脸绿了——被三岁的儿子指控不乖?
  “你怎么知道她不乖?你又没看到他们吵什么。”开心不服气。
  “这还用看吗?”开朗很臭屁。
  “不看你又怎么知道?“开心又问
  “你很烦诶!”开朗不耐烦了。
  “我哪里烦?“开心玩出兴趣来了。
  “你们女生都很烦!”开朗好拽。
  “你们男生才臭屁!“开心反击。
  “……”开朗青笋笋。
  好样的,终于替我扳回一城!
  “哈哈哈!“我大笑着冲开心竖起大拇指。
  默言天黑前才赶上我们,我板着脸不肯理他。
  “她怎么了?”他朝喜儿递去询问的眼神。
  喜儿不说话,抿着唇直笑,指了指默言,被我瞪了一眼,赶紧抱着开心下了车,进了客栈。
  “秦秦,又怎么了?“默言借着放行礼的机会蹭到我身边,企图抱我。
  “走开,去找你那满世界都有的女人去。“我狠狠地拍开他的手。
  “嘿嘿,我这不是按照你的剧本走的吗?”他嘻皮笑脸地凑上来,环住我的腰。
  “少来,我的剧本里可没有这种台词!“我绷紧了脸,用力掐他的手:“这分明就是你积压在心里多年的仇恨,借机暴发,对不对?”
  “我只是临时发挥了一下嘛,目的不过是加强效果,好早日摆脱他们,咱们上路啊。”他急忙补救:“你看,不说狠话,他们怎么会信?”
  “默言,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早就这么想了?要不然这些话怎么说得那么溜,那么顺?”我狐疑地瞄他。
  “冤枉啊,老婆大人,我为了你可是什么事都做了,连出生入死的兄弟都骗了,哪可能对你还有二心?”他笑得谄媚,只差没赌咒发誓了。
  “哧!”我失笑,拍了拍他的脸蛋:“哼!谅你也不敢!”
  “我表现这么好,你要怎么奖励我?”默言噘着唇,露出色迷迷的笑。
  “奖励个屁!“我伸指把他的脸戳回去:“还有两人没解决。”
  “是不是解决了就有奖励?”他兴致悖悖,黑眸里露出狼一样的眼神:“我可以为所欲为?你不许生气?”
  倒了,这家伙玩上瘾了!
  “到时再说啦。“我望着他极富侵略性的目光,心跳开始飞驰。
  “看我的!“他捋袖挥拳,信心满满。
  小雨淅沥,敲打在客栈的窗子上,给黎明前的黑暗更添了一份凄迷。
  默言把高大的无尘象条破麻袋一样扛进来,扔到地上,拍拍手偏头欣赏着他的杰作:“幸不辱命。”
  “小姐,你想干什么?“喜儿软软的躺在床上,张大着迷惘的眼睛,看着我和默言。
  “喜儿啊,前路漫漫,充满了未知的艰辛,我实在不忍心让你跟着我们吃苦受罪。”我笑眯眯地摸了摸她光滑白皙极富弹性的小脸:“所以,只好把你留下来咯。”
  啧,到底比我年轻了几乎十岁啊,真是吹弹得破,嫩若春葱呢!
  “小姐,你们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吗?“喜儿愕然地瞠大了美目,泪水盈盈地落下:“我做错什么事了?”
  “咦,不是还有无尘陪着你吗?你怎么会是一个人呢?”我惊讶地眨了眨眼睛。
  “无尘大哥,他,他怎么了?“喜儿红了脸,低低地问。
  “没什么,只不过被我点了穴道,十二个时辰之后自然会解。“默言微笑着插了进来。
  “是啊,到时你身上的十香软筋散会自解,但笑春风就该渗透到全身每一个毛孔里了。“我笑吟吟地睇了她一眼,补充了一句。
  躺在地上的无尘听到这里,愕然地睁圆了眼睛,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们,拼命地转动眼珠。
  “啊,对了,喜儿不知道什么是笑春风吧?”我掩着唇,笑得邪恶万分:“就是美人回眸,春风一度的意思,懂了吧?”
  “小姐!“喜儿的脸色刷地变得惨白。
  “好了,千山我们行,你们勿需送。哈哈,走了!”我携了默言的手,潇洒地转身,走到门边回过头抛给无尘妩媚的一笑:“无尘,喜儿是生是死就看你的表现了。”
  “快走!“默言狠狠地拧了我一把,不满地把我拖了出来:“走就走,干嘛还递秋波?”
  “哎呀,好朋友嘛,笑笑都不行?”
  “秦秦,我们会不会太过份了一点?“默言有些担心。
  “安啦,喜儿那丫头的心思我还能不知道?“我白他一眼:“无尘的个性木讷迟钝得很,我不推他一把,估计他一辈子都不会主动。”
  “哼,不知道是谁迟钝!”默言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我皱眉——他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们带心心他们上路吧。“默言急急地转了话题。
  什么叫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信心满满的默言,上路不到一个时辰,就被那辆看似威风舒适的四匹马拉的大车搞得狼狈万分,状况百出。
  “默言,你到底行不行啊?”我掀开车帘,看着那几匹马在倾盆大雨中互相挨挤着,拉着马车危危险险地在驿道上横冲直撞。
  “爹地,我好害怕!”心心抱着我的腿,从最初的好玩、好奇,沦为现在的惶恐、慌张,瘪着小嘴差点要掉眼泪。
  “笨蛋,有什么好怕的?爹地是最威风的!“开朗壮着胆子搂着她,伸出胖胖的小手故做镇定地拍着她圆圆的脸蛋。
  “放心,我行的!相信我!“默言顶着一头一脸湿漉漉的发,也不知是汗还是雨水,咬牙切齿地安慰着我们。
  “我看还是找个车夫吧!”我看得胆颤心惊,小心地提出建议。
  “我说不必!”他扭过头面目狰狞地冲我怒吼。
  “哇!爹地好凶!“心心终于崩溃,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心心不哭,爹地没凶你!”默言慌了神,挤出笑容来安慰她。
  他本来驾车技术就烂到不行,结果这一分心,马车车轮陷入一个泥坑,车身剧烈地颠簸一下,偏在一旁不动了。
  “啊!”我惊叫一声,急忙张开双臂把他们两兄妹搂到怀里,随着惯性,砰地一声撞到了横梁上,痛得哀哀叫。
  “秦秦,没事吧?“默言慌慌张张地窜进来,把我们母子三人接出去,安置在路旁的大树底下。
  “没事”,我看着他一脸的歉疚,只得把到嘴的责备咽了回去:“可是,得想办法赶快把车子弄出来,至少得弄个干净的地方让他们两呆着,淋出病来可就不好玩了。”
  “恩,你们先将就着挡挡雨吧  ”默言回到车里,拿了一条被子出来,给我们顶着:“我想办法把车子弄出来。”
  “你行吗?别逞能了。“我有些担忧地瞧了瞧那漫天瓢泼的大雨。
  “笑话,这天底下还有我君默言办不到的事?你等着瞧好了!“默言脸一沉,冲进雨里去了。
  完了,又剌激到他男子汉的尊严了,这回他跟那车子卯上了,不知要耗多久?可怜我们母子三人顶着这床被子,在风雨中飘摇,怎一个凄凉了得啊!
  开朗牵着我的衣角,抱住我的腿,一个劲地打着呵欠。
  早上出来得太早,一路上玩了那么久,现在开始昏昏欲睡。
  “妈咪,爹地在做什么?”心心缩在我怀里,好奇地问。
  “嘘,心心别吵,看爹地变超人。”我伸指按住她的唇。
  默言挽起衣袖站在大雨里,再把长袍撩到裤腰上扎起来。两腿跨开,蹲成标准的马步,双手托着车辕,提气凝神,蓦地吐气扬声:“起!”
  老天爷!那车厢在他的神力作用下,居然脱离了车轴,平移了三尺!
  看着那蓦然悬空的车厢,我愕然地睁大了眼睛,再也忍不住,很不给他面子的狂笑出来:“哇哈哈哈哈!”
  “爹地好棒!”心心拍着手欢呼。
  默言绷着脸,运气在掌,把整个厢体推了过来,瞪了我一眼,厉声道:“笑什么?你不是要我找地方安置你们娘仨?现在想到了,居然还敢笑?”
  “哦,哈哈哈,好,这个办法,哈哈哈,真的很,哈哈哈哈!好””笑!哈哈!“我捧着肚子狂笑起来。
  “你累了话,就先带他们睡一觉吧!”默言一脸严肃地拎起开朗,把他丢进车厢里,一本正经地吩咐我:“我去把那个坏掉的车转辗修一修。”
  “默言!”我忍住笑,唤住假装忙碌,糗到快要爆掉的他。
  “干什么?”他僵着身子,恶狠狠地回答:“我很忙,有什么事等下再说。”
  面对那四匹固执而倔强的马儿,面对这顽固不化的大车,他的指挥若定,他的聪明睿智,他的沉稳冷静,“在这一刻完全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天上下着瓢泼的大雨,雨水和汗水和泥水把他弄得浑身湿透。他的潇洒飘逸,他的淡定从容,也全都在大雨里灰飞烟灭。他又累又窘,又羞又恼;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狼狈的时候。
  可是,这样执拗认真的他却另有一种动人心魂的魅力,那么天真,那么可爱,让我心荡神驰,柔情满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