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节
作者:你妹找1      更新:2021-02-20 06:18      字数:47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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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明轻笑出声,俯身挤进男孩的腿间沉下腰,坚 挺的阳 具再次缓慢深插进他的小 |穴,让两人的性 器紧紧交 合在一起:“别怎样?”一边忍耐着轻轻顶弄亵玩一边调笑:“宝宝更喜欢我用这个插你对吗?”
  “你……你这……啊……嗯……流氓……恶棍……”穆遥被他玩儿得全身的血液分作两头,一头冲向下 体,一头冲向头顶,话都说不清楚。
  “碰一下都出水,还不承认吗宝宝?你下面这张小嘴也饿坏了吧?看它含得我多紧……”他直盯着男孩紧闭的眼睛恶意地低笑:“你不该叫我恶棍,流氓,你该叫……”他说着抽出阴 茎,毫无征兆地一插到底:“该叫爸爸!”
  “啊!”穆遥大叫一声,羞愤交加的心情几乎让他立刻激射出来,双手撑着床铺拼命往上退,男人的阴 茎却如影随形始终深插在密 |穴里:“你……啊……你不是人……呜呜……”直到头顶着床头再也无处可退。
  “呵,你才知道吗?”简明紧压着男孩有条不紊地操 弄:“乖,叫爸爸……宝宝上次叫我爸爸的时候特别性感……当时就想狠狠操你……”
  “不!我不……啊……”男孩大睁着眼睛拼命摇头,嵌进下体的巨大阳 物插得他神智昏乱:“别这样……啊……简……求求你……呃……别这样……唔唔……”
  简明没再逼他,低笑着加快了抽 插速度,伸手将他娇嫩的分 身握住套 弄,男孩不一会儿就坚持不住,急喘着绷紧身子想要射 精,却被男人恶劣地捏住根部解脱不了,憋得他几乎昏迷过去:“简……啊……放手……让……让我出来……”
  男人停下插 弄,下体 紧压着男孩的阴 部厮磨,轻声诱哄道:“乖,叫爸爸,就让你出来。”
  穆遥难耐得全身痉挛,哽咽着哭求:“求你……啊……求你……”
  简明捏紧他胀痛的阴 茎不放,继续逼问:“宝贝儿,求谁?”
  “简……你……啊……”男孩拼命挣扎,却哪扛得住男人的力气,反而让两人交 合的性 器更激烈地摩擦,一波波海啸般无法纾解的强刺激,和男人侵入后 |穴的粗大阳 具折磨得他快要发疯,终于哭叫出来:“爸爸!爸爸!爸爸!求你……给我……啊……”
  简明冷笑一声并不松手,凝视着身下狂乱的男孩,挺动分 身开始猛烈抽 送:“喜欢爸爸喂你的小 |穴吗?嗯?宝宝现在在跟爸爸干什么呢?”
  “喜欢……喜欢……啊……啊……”男孩已经毫无招架之力,射 精的强烈欲望逼得他彻底屈服:“在性 交……呃……在跟爸爸性……交……”
  “宝宝喜欢爸爸用什么喂你的小 |穴呢?嗯?”分 身被男孩滚烫的媚 |穴一层层紧密吸 吮,男人兴奋得热汗淋漓,见男孩被插得快歪到一边,简明握着他的腰拖下来,继续狂插猛送:“说,喜欢爸爸用什么插你!”
  “啊……爸爸的……阳 具……”穆遥迷乱地抱紧男人的脖子,挺起下身追逐对方的性 器,大声呻吟道:“我喜欢……喜欢爸爸用……阳 具插我……求求你……爸爸……啊……给我……爸爸……”
  “宝贝儿真乖,以后还敢跑吗?”简明轻吻去男孩眼角的泪迹:“你爱爸爸吗?”
  “不敢了……嗯……”穆遥哭泣道:“我爱爸爸……我一直都爱着爸爸啊……呜呜……”
  “爸爸也爱你……” 简明微笑着松开禁锢,将男孩酥软的身躯抱起来:“我的……最爱的……宝贝……”他低叹一声,分 身狠狠插进男孩媚 |穴最深处,激跳着射出精 液。男孩的蜜液也剧烈地喷溅出来,娇俏的阴 茎贴着他的小腹,一下一下轻轻脉动。
  两人一时无言,简明将男孩虚软的头颈按入怀中,抚摩着他单薄的背部说:“别再逃了宝贝儿……这辈子……你只能做……我的人。”
  番外烈焰燃情之七
  那晚窝在简明怀中,穆遥整夜泪流不止,虽然明白男人是为了让他解开心结,可这样强硬逼迫他面对赤 裸裸的现实,终究气恨难平。简明并未像过去那样软语开解他,只是轻柔抚摩他脊背的那只温热的大手,一夜未曾稍停……
  清早的时候男人换好衣服,扳过他兀自埋进枕头里的面颊,温声说:“乖,好好在家休息,这两天不要出门。”
  穆遥闭着眼睛不吭声。
  “小遥……”简明隐含痛楚的低柔声线缓缓响起来。
  穆遥瞬间眼角湿润,轻声应道:“……嗯。”
  男人没再说话,修长的手指温柔而缠绵地梳理着他柔软的黑发,良久之后,在男孩额上轻轻一吻,转身离去……穆遥听着门锁带上的轻微“嘀嗒”声,忽然觉得这屋子空寂得令人难以忍受……他当时并不知道,简明这一去后,他会怎样的伤筋动骨,怎样的……肝肠寸断……
  不但人质被劫,还遽然遭遇痛失爱子的打击,曾坤暴跳如雷、悲怒成狂,差点心脏病发,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二十五吨高纯度四号海洛因顺利运达A市。按照市价每克1000元人民币计算,这次劫到的货足有250亿人民币。而且,90%纯度的海洛因,按惯例是要添加六成的面粉,才卖给最终吸食者,这暴利就更是天文数字了。
  曾坤嗜财如命,即便心情悲恸,也强打起精神处理这笔意外之财,他原想全部放进制片厂的隐匿地窖储藏,辛培不放心道:“曾爷,狡兔还有三窟,这么庞大的货物,集中放置万一出了问题就无法挽回了,”他推推眼镜,献计献策:“我建议把小部分放在市区方便流动,大部分放在郊外隐秘之处,派人妥善把守,这样即使发生问题,损失的也是小数。”
  杜仲华虽然也被这笔巨额财富刺激得亢奋莫名,但这几位都是风里来浪里去的人物,听辛培这么说,立刻冷静下来,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集中放置确实不妥,于是几人立刻开始商议。
  最终商议结果,决定只留100公斤海洛因在制片厂地下室,其余的都放进临时挖掘的,市郊一栋居民楼地下室,当然,整幢楼房和附近的地皮,都是帮派内部资产,一有风吹草动,可以立时转移。
  处理好财物,曾坤开始计划复仇,心腹倒戈的激愤暴怒,老年丧子的巨大创痛,终究不是财富能够抵消的。简明这种事前不警告,用行动废除谈判,无视任何价值标准与原则惯例的冷血野蛮行径,彻底激怒了他。
  曾坤的势力涵盖了整个中国北部地区,虽说A市只由骨干人物操控,但只要他一声令下,瞬息之间就有顶尖好手前仆后继而来。他事先调查过B市市局一把手,知道是个胆小怕事、循规蹈矩之徒。而自己人多势众,只要不出大差错,一举击溃简明的受创势力绝对绰绰有余。
  曾坤宝刀未老,一夜之间已经集结好人马,准备次日上午出发,打铁趁热,几人商议不给賈晋平那支势力喘息的机会,以免夜长梦多。这次史无前例的跨省大规模火拼,曾坤决定亲自带队指挥,他要亲手血刃杀子仇敌,否则难泻心头之愤。
  辛培自动请缨:“曾爷,B市的地形我最熟悉,我陪您一起去。”
  曾坤与杜仲华交换了下眼色,他们两都知道,辛培的妻子和父母都已经被简明严密控制住,这年头,忠诚价值几何?而且,辛培本来就是叛变投诚,虽然刚立大功,在A市相互制约的格局下委以重任是没有问题,但去到B市简明的地头,万一对方用他的妻小加以要挟,逼他就范,那再次叛变可能性就是无法预料的了。
  于是曾坤委婉地说:“辛培,你是我的参谋,等于我曾坤的左右手,这次我和仲华都过去,如果你再不留下来我怎么能放心?虽然不是没有人手管理,但主持大局、运筹帷幄的任务,还是只有你这个参谋才能担当。”
  “可是……”辛培还待再说,却被曾坤武断地打断:“好了,辛培,我曾坤一家老幼的安全,和咱帮会的根基,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就交到你手里了,我不在的时候,你的权限等同于我曾坤本人。你给我打醒十二分精神做好这件事,其他的,别再考虑。”他说罢继续安抚道:“只要剪除掉简明和陆森的势力,你们合家团圆,幸福美满之日还会远吗?”
  辛培面对满座又嫉又羡,巴结奉承的眼神,唯有闭嘴。杜仲华也是妒火中烧,没想到离间计没使成,反倒让辛培占了个大便宜,三把手的位置立刻坐稳。杜仲华一双桃花眼霎时刀片般飞过来。
  曾坤说干就干,中午十一点,带领数千人分几十批浩浩荡荡向B市开拔。辛培送人走后,来到曾坤老婆的家里安排保镖,以防对方劫人敲诈。曾坤老婆是个虔诚礼佛的慈祥老太太,辛培到的时候很和气地陪着拉了会儿家常。这幢别墅除了老太太,还住着曾坤的幺儿,曾威的老婆女儿。
  辛培查看了外面的地形,谨慎地布置了保镖看守,直到下午四点才准备离开。恰在这时,几个亡命徒走过别墅门口时,突然扔了个手榴弹进来,外围的保镖抢救不及,只顾着仆倒保命,辛培遇变不惊、当机立断,拽着老太太快速闪进洗手间,“轰隆”一声巨响之后,洗手间被崩塌别墅的砖石完全掩埋。
  在这次血腥暗算中,曾坤家只有恰巧出来花园的幺儿,和被辛培保护的老婆幸免于难。当老太太被消防队员从乱石堆里挖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打电话给曾坤报丧的时候,曾坤一口浊痰上涌,差点没当场昏过去,急怒攻心,咬碎牙龈,只恨不得立刻将简明千刀万剐、火烤油烹。
  曾坤大批人马赶赴B市的消息,在距离B市三十公里时已经全线通报下去。下面的人揣测非议的不少,据说叛徒抢劫地下毒品仓库时,还同时劫空了弹药仓库,现在仇人上门,手头枪支弹药根本不够用,就这样还逼着他们往前冲,难道让他们去送死吗?于是很多醒目的小头目,都事先交代主要骨干不要硬扛,即使枪战失败,也是客观因素造成,保全实力要紧。
  B市某些有门路的新闻机构,也事先收到了各自关系人的爆料,惴惴不安、兴奋莫名地倾巢出动,四处寻找隐秘建筑,希望能拍摄到这次骇人听闻的,大规模黑帮火拼的第一手资料。
  简明在曾坤出发以前就开始布置B市的防控,张汉成终于明白,为何当初简明专门调走賈晋平原班人马,换了批散兵游勇去监守仓库安全,原来是个早就算计好的保存实力计划。可是货物被劫不是比丢几十条人命损失更大吗?他想不通,于是也不再去想。
  不按常理出牌,是简明一个相当重要的策略,当情况越是错综复杂、险象环生的时候,出其不意往往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就像人跟计算机下棋,很难战胜熟谙棋谱、冰冷理性的计算机,但如果你忽然下个臭棋,往往能使计算机因为看不懂而思维混乱,这时你便可以反败为胜、狠将一军。
  张汉成追随简明十多年,类似的情况屡见不鲜,所以任何凶险的环境战况,只要没有到最后总结算,只要有简明坐镇指挥,他都丝毫不会担心忧虑,揣测情势和上司意图,只是百无聊赖中拿来练练脑子的行为。可让他震惊莫名的是,这次的南北交锋,竟然是以两败俱伤的惨痛结局告终……
  简明晚上十点打电话给穆遥,告诉他今晚不能回来过夜,并再次叮嘱他不要出门,当时穆遥就想到应该跟曾坤的事情有关,不过这个男人从来不用别人操心,他便也没放在心上。晚上草草吃过晚饭,玩了会儿游戏就上床休息,反正简明不回家不用他等门,而且昨晚被折腾了一夜,白天又心情纷乱根本没睡成,穆遥几乎一靠上床头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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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第二天中午简明还没有电话回家,穆遥觉得奇怪,男人一向管头管脚,即使早上不能回家,电话总该有的,于是去打简明手机,不想竟然是关机状态,穆遥立刻心头一跳,除了以前简明父亲送院急救那次,这种事情再未发生过,简明向来是二十四小时开机,忘带电池或者丢失手机这样的事,根本不可能发生在那个谨慎小心的男人身上。
  穆遥立刻打到简明办公室,电话响了十多声,同样是无人接听,他开始冒虚汗,跑回房间翻出简明留给他的紧急情况通讯录,拨通张助理电话,而张助理吞吞吐吐、语焉不详的回答更令他惊惧不安,对方只说简明和陆森一起出了麻烦,究竟是什么麻烦却半句不肯透露。
  穆遥忧心如焚,火烧火燎,再也坐不下去,却不知道能够找谁了解情况。如果不是大事,简明怎么可能那么久不联系他呢?他突然想到如果陆森出事,Y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