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节
作者:希望之舟      更新:2021-02-20 06:17      字数:4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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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想着的执袂开始搅动自己的舌头,让自己的舌头在明远的口中缠绵地婉转着,手则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游走,慢慢向下移,抚摸到他的小腹。和女人一样,男人也是渴望着亲吻和爱抚的吧?停留在明远下腹的手感觉到他那里的炙热和渴望的时候,不再犹豫的执袂像一次又一次地握紧宁致还在发育的那里一样,一下子紧紧地握住了明远的骄傲。很显然没有防备自己那突如其来的举动的明远蓦然“啊”地发出了销魂的声音。
  被明远的一声“真厉害”刺激得快忘乎所以的执袂,把手更紧地握住他的坚挺。让他平躺着,享受自己带给他的激情,自己则完全趴在他身上,兴奋地胸部紧紧地抵着他的胸口,开始很用力地来回撸搓着。
  没过多久明远就开始本能地张开嘴,呼吸也渐渐变得浓重而急促。这样的反应和儿子宁致的完全一样。执袂于是像对待宁致那样轻车熟路地捕捉到明远的舌头,深深地吻了下去,让自己的舌头在他的嘴里热情地翻滚着,另一支手则继续在他的囊部和双腿施以缓慢而悠长的爱抚。
  忽然明远一把把执袂抱紧到他的身体上,感觉到明远那火热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赤裸的自己的下一秒,执袂扶着他早就高昂起的分身,对着自己的下体直直地捅了进去。类似于自助餐的那种感觉带来了无法形容的快感的冲击。执袂只感觉到下体一股滚烫的充实,那快感直冲脑际。
  明远抱起了执袂的臀部,从下面使出全身力气折磨般地顶她,张开嘴呻吟起来的执袂微微反弓起上身,脑袋拼命地后仰着,和着他的节拍摆动着身体。每一次的顶进她都能感觉到他直抵自己的最深处,并带来了难以言明的深沉的痛楚和甜蜜。执袂用下体狠命地夹着明远,更加用力地配合他的律动;明远则抓着她的胸脯,也更加热情地抽插。
  接下来的姿势就更加露骨得令人难堪。这也是宁致非常擅长的一个姿势。执袂熟练地背对着明远趴在了床上,抬起自己的臀部在一个恰到好处的高度,摆出一个让男人完全征服自己的姿势。于是,从后面环住自己的明远本就坚挺起来的分身一下子冲进自己湿润的体内。几乎是本能地,执袂的下体马上热情地包裹住了他。在插入的瞬间开始,明远就用于他的年龄不怎么相符的快速的节奏进行着抽插律动。
  结实的大床默默地承载着他们燃烧的激情。明远紧紧地贴着执袂的背脊。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每一次进入对自己的冲撞,还有那里完全进入时下体满胀的感觉。随着抽插的深入,执袂感觉到明远的分身越发的灼热,顶端也开始激情地跳跃。与此同时,执袂的内里也越吸越紧。终于,随着他一个猛烈的动作,执袂感觉下体有一股股湿润的温暖直冲而来。
  虽然在这时才意识到忘记带安全套了,但是这样完美的清晨性爱也许根本就应该这样收场。待会儿再吃避孕药好了。想到这里的执袂突然记起自己曾经还熄灭了身体之火无法和明远共同迎接高潮。之所以会出现之前的那种状况,是因为自己在性事方面过于依赖明远了,始终不肯主动出击,和明远一起创造精彩的高潮。说到底,还是明远宠坏了自己,若不是经过和宁致的磨练,自己恐怕一辈子都不知道原来还可以由女人来占主导地奋勇追求性爱愉悦的极致吧?
  不仅是执袂感到惊讶,她一抬头,发现在清晨的阳光下,明远也正睁大了眼睛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她。“怎么样?”被明远这样直白地追问的执袂害羞地扯过被褥盖在身上,然后回避明远火辣辣的实现望向白色的天花板。
  刚刚的感觉还残留着余韵在身上,那一瞬间好像身体中有什么狂飙着轰然起来,类似于魔鬼鸣山而过,“刷”地一下,那甜美的感觉使她忘却了自我。或许是因为头痛得过于厉害,因此麻痹了神经而无法思考自己是在同时和一对父子交往并且发生肉体关系之类的道德伦理问题了。
  “转过脸来让我看看。”明远说着就用手抚过执袂的下巴试图让她直视着他,然后问了一句“感觉不错吧?”执袂不情愿地抬起眼帘。
  听明远再次说“你刚才好兴奋啊”的时候忍不住伸手捂住他的嘴唇,嗔怪道:“不许这样说!”被害臊的执袂又挑逗起欲火的明远紧紧抱住了她,感叹了一句“真是太美妙了”,然后和她脸贴着脸,胸贴着胸,从腹部到四肢都密不可分地相互粘贴,两个人的身体都一动不动,仿佛时间都静止下来。执袂知道明远是用这种方式强压住他的狂喜的心情。
  “好了好了。”明远像哄小孩子似的,轻轻地抚摸着执袂的头发。他用手指一下一下地为执袂梳理着头发,嘴里不住地念叨着,“这下就好了,你完全恢复了。”
  沉默短暂地降临在两个人之间,突然明远稍微移开了一点身体,眼神深深地定定地凝望着执袂的眼瞳,然后冷不防地说:“谢谢你回到我的身边。”
  把视线转移开的执袂却一阵心痛地想,明远若是知道自己是为了向他借六十万元才回到他的身边的,不知道会不会歇斯底里几欲发狂。其实确切地说起来,向他借六十万元并不是真正的理由,而只是自己想要再次被明远拥入怀中的借口而已。分开了这么久,思念真的非常残忍。很想很想像这样被明远宽厚温暖的拥抱所包围,这是一种叫幸福的东西,没有人不会放弃对它的追逐。而所谓的六十万元,只不过是自己再次无视伦理道德,无视对宁致的忠诚,睡倒在明远的怀抱里的一个道具而已。因为内心深处可以安抚自己,说“我也不想做一个同时和一对父子发生肉体关系的道德沦丧的女人,只不过我真的需要六十万元来逃过这次的劫难。”这样的解释真的能让自己稍微得到些许平静,不至于遭到良心的强烈谴责吧?
  寂月(04)
  不知道是不是刚开学没多久所以一时间无法适应紧张节奏的学校生活,还有上课时需要紧绷神经也无法立即做到,因此初秋的这段时间宁致总是感觉自己没办法集中精力认真听老师讲课,浑浑噩噩的像初春那样大脑缺氧,甚至在课堂上会打起盹来。甚至还莫名其妙地做起白日梦来。
  是红卫兵的粉笔头把他惊醒的,在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搅扰之前,其实宁致已经有点清醒了,当时梦境还记得一清二楚;可是被老师这一惊吓之后,梦境几乎就忘得一干二净了。或许是自己心脏的悸动,把梦的记忆都驱散了。依稀残存脑海的,是一个关于十四岁堕胎的少女的故事。也就是说,宁致自己并没有在梦中登场,而是完全站在观众的立场上看这部物语的。
  少女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身孕,也没想到要堕胎,只是一味情深地恋慕着被迫分离了的少年。简单来说就是这样的一个没头没尾的故事,印象最深刻的是少女对少年的那股疯狂的着迷的爱恋。让他感觉爱情也好、幸福也好,都是非常残酷的事情,透露着扑面而来的悲哀。
  在得知父亲已经和继母离婚了之后宁致就一直打不起劲来好好学习,随堂小考时很不走运地考了一个不及格,因此课间被红卫兵叫到教师办公室去狠狠训导了一顿,走出办公室在走廊的拐角处差点和一个快跑过来的女生撞了个满怀。定睛一看发现竟然是似曾相识的一张脸,对方也在受惊吓之余似乎朦朦胧胧地认出了宁致来,一下子张大了嘴巴,伸出手直指着宁致,拼命地在脑海里搜索着宁致的名字似的绞尽脑汁着。
  “啊,我记性不好,一时半会儿实在想不起你叫什么来了,但是我确定我一定认识你!所以请你告诉我你的班级好吗?若是我想起了你的名字,我一定去找你;如果我实在想不出你的名字来,我保证不会去烦扰你!”
  如果一定要想应该能够想起来对方的名字的,但是上课铃声在这时已经响了起来,宁致没有什么空闲再想这种事情,把自己的班级告诉了这个女生之后他就急匆匆跑到了教室拿出课本准备上课。
  想要排解不良情绪因而在中午的时候和任雪穗一起午餐之后用任雪穗的笔记本上网浏览一些娱乐网页。很自然地就登陆了那个著名的“潘安在世”网站,看到创始人“潘琦死士”又在网站上发表帖子,公布了“零瑕疵”潘琦本学期一开学就到学校来办理了休学手续的消息。这的确是非同小可的信息,任雪穗惊讶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天下午再次登陆这个网站的宁致看到了“潘琦死士”发布的最新消息说潘琦是为了快点成就事业以便迎娶心爱的女人,所以就连高中毕业都等不及了便启程巴黎学习财产经营,这样才能在回国之后顺利继承家族产业。不过让所有“潘琦迷”摧心断肠的是就连“潘琦死士”到目前位置也都还没有查出潘琦金屋藏娇的那位幸运灰姑娘究竟身藏何处、所谓何人。
  他把这条消息打印了出来,在补习班结束也就是执袂开车来接自己回公寓的时候,拿出来给执袂看。应该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执袂也登时瞠目结舌哑口无言,盯着白纸黑字好半天才挤出一句“那小子疯了吗?”不过大家都知道潘琦就算没有高中毕业证也无所谓,因为他这种天之骄子生下来就只需要坐守他富可敌国的江山,而不是像平民的孩子那样必须步步为营地去打拼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
  可能是因为受到了潘琦的休学的消息的影响,这天晚上宁致和执袂的床上运动并没有像以前那么顺利。执袂是每隔两天就到宁致的公寓里来住一个晚上。每次两个人都是情天欲海地翻滚在一起,浓情蜜意得恨不得天空不要泛出鱼肚白,根本不管明天一个要上班一个要上学。然而这个夜里虽然在宁致的要求下执袂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但是之前感觉都非常的叛逆抵触。中途宁致还不得不停下来两次,颇为头疼地问她:“你到底怎么啦?”
  什么也没有回答的执袂只是把头转向一边,总之虽然最后两个人还是和以往一样融合为一体,但是在此过程中执袂确实抵抗过宁致的亲吻、爱抚和进入,没有像以前那样顺从并且积极响应地和他拥抱在一起。
  除了那种心不在焉的不安感之外,宁致还觉得执袂的抵抗之中潜藏着一种苦闷和愤怒。在宁致终于喷薄而出之后,她好像完成了任务一般停止了身体的扭动,手从宁致的肩膀和腰部拿开之后,把脸转向了一边。可是宁致看到恐怖的东西就是在这之后。
  因为执袂一直不在状态所以觉得很不安很烦躁的宁致在抬起脸的瞬间,遇到了执袂的视线。在墙边台灯发出的淡淡的光亮之中,他看到执袂的眼睛瞪得又圆又大,直直地看着天花板。看着她空洞如死人的眼神,感到退缩的宁致慢慢地从执袂的身体上撤了下去。
  不知何时下起的雨打湿了窗台上的盆栽植物,窗子上也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朦朦胧胧看得到窗外树叶在风雨中晃动。执袂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只是梳了梳头发并穿上了浴袍,好像没话说似的开口道:“原来下雨了。”仿佛在说今晚的不在状态是因为突然下雨了似的。这个理由也未免找得太勉强了。然而宁致不想拆穿她,便绕开话题似的说:“我给你沏杯茶吧。”
  下雨天品茶是两个人共同的爱好,暑假里就经常闲情逸致地一边听残荷雨声一边轻啜龙井或者碧螺春。执袂应该能明白宁致想要找回两个人之间亲密无间的温情,伸手拂了拂额发然后说了一句“还是我去沏吧”之后,执袂就去厨房烧开水。
  宁致就那么坐在沙发上看着执袂的背影。棉质的浴袍很粗糙,但还是能突出执袂细细的身段和腰部下面的隆起。就在刚才,宁致还是抚摸着她的隆起,感受着她的体温。但是并不仅仅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够让那个隆起燃烧起来并且做出疯狂的动作。宁致可以确定并不仅仅只有自己一个人。
  想到这里就觉得一心一意迷恋着执袂的自己是何等的委屈,宁致一时间竟然感觉鼻子有些发酸。吃醋吃到掉眼泪的地步,也是堪称一绝的事情吧?终于无法忍耐的宁致把心中的质问脱口而出:“你就那么舍不得潘琦?”
  听了这话微微有些发愣的执袂,缓过神来之后放下手中的活儿走到客厅坐到宁致的身边,看到宁致满脸不服气的泪光居然忍俊不禁地微微笑起来。被宁致带着真心生气的口吻责怪“我明明在哭耶,你为什么还笑得出来?你实在太过份了!”之后才好歹止住笑意,双手勾住宁致的脖颈,把脸凑过来,轻轻地吻去宁致脸上悬挂的闪闪发光的一颗一颗泪水。
  “不要啊,好痒!”被吻得脸上痒痒的宁致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