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节
作者:风格1      更新:2021-02-20 06:17      字数:5131
  他说这话时,忽然掀了莫为两件大衣,舀鞋底“啪啪啪”地打在她臀上。浴袍轻薄,莫为疼得泪花直闪,实在忍不下去了,趁他打得起劲,莫为右腿朝后一蹬,正踢在他胸口上。
  “啊——”却是她自己惨叫起来。
  牛禄险些被她踢得仰面倒下去,怒不可遏,稳住身形后,竟将枪管直捅向她阴·□。人体上大概没有一处比那里更敏感更畏惧疼痛,莫为疼得站立不住,跪倒在泥水上,整个身子直直下滑,被枪管托住重量。
  尖锐的疼痛从会阴直冲脑门,莫为挣扎着,揪住手边零星的草木,慢慢向上挪动身体,然而,枪支跟着她向上,不松开一寸。
  汗珠随着她的动作而摇晃战栗,顽抗着不肯投降滚落。
  “我说亲爱的,你知道骑木驴么?”牛禄揪着她领口,阴森森地说,“削尖的木头,从阴·道深入,借助女人自己的体重,戳进去,戳到——从口鼻穿出,好几天才死得透。”
  他用力将枪一顶,身体几乎被撕开,莫为可以感觉到内裤的布料正包裹着枪管往里面去,忍住了眼泪,汗水又滴下来,把眼前泅染得一片模糊。牛禄揪着她头发,慢条斯理地说:“似乎还紧得很啊——你不是急得衣服都没穿就跑出来偷人?怎么?你的崔大哥操不动?”
  “对……对不起。”莫为第一次体会到说谎是一件多么不好的事。
  “嘘——这可就不好玩了。你猜猜我手上的枪子儿是怎么回事儿。……摇头?不知道?真可怜,温室的小花朵儿,江城安将军的宝贝女儿连这个都不知道。我告诉你,这是空腔的,射——进去之后,立刻就会破裂,铅心会接着翻出来……嘘,放心,下面本来就有个洞,不会难受……不过,我很好奇,从这里射进去,会不会从脸上出来?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打出个十二厘米直径的大洞,啧啧,你说你的崔大哥还认得出他的小姑娘不?……抖这么厉害做什么?你忘了你崔大哥造的武器,可是一发就能毁一个霁城的,这么小支的东西,简直算不了武器……”
  莫为醒来时已身在屋檐下。
  一座木屋,四壁贴着兽皮,屋中间柴火烧得很旺,噼里啪啦地为自己唱着挽歌。
  全身都疼,下·体尤甚。手脚被结结实实地绑着,整个人尸体一般,被扔在屋角,和一堆死去的动物混在一起。
  “你猜现在几点了?”牛禄的声音鬼魅般,从另一个昏暗的角落传过来。
  莫为不敢再惹他:“不……不知道。”
  嗓子干哑,声音奇怪得像指甲刮在玻璃上的声音——居然突破人类的“生理极限”了,莫为自嘲地想。
  牛禄并没走过来,许久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天快黑了。”
  柴火烧过最旺的时刻,牛禄终于从暗影里走出来,无情无绪,机械一般,舀起两根木头,扔到火上。
  然后,他朝莫为的角落走过来。
  莫为想起路上的屈辱,不自主地往后缩,直到被他抓住脚踝,一把扯出篝火的盲区。
  身体和衣料摩擦,磨出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有没有男人说过,你脚踝的弧度特别诱人,让人忍不住想双手捏着,把腿叠上去,掰开,狠狠地干一场?”
  莫为屏住呼吸,盯着地面,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牛禄的手在她小腿上流连许久,忽而松开,随便抓了只死獐子,转身回到火边。
  待他彻底转过背,莫为这才轻轻喘了口气,手指捏了捏,又放开。
  不管十四岁还是二十四岁,她照例什么也做不了。
  牛禄抄着把小刀,迅速剥了獐子皮,随手丢到莫为面前。
  闻到一点血腥气,后面便源源不断地涌过来。
  皮肉放上火堆,死肉的气味跟着为非作歹。
  早上那点进食,早消化殆尽。莫为闻着屋里各种恶心的气味,再忍不住,无声干呕起来。
  牛禄并没有分给她一点食物,也没再来羞辱她,而是坐在火边,边吃这只没挖出内脏的烤獐子,边讲所有事情的始末。
  就像要让濒死之人死个明白。
  先说个清楚,再送她上路,在情在理。
  “你的崔大哥肯定会要我的命。从出来就想死,想找个最爽的办法死,比如说,找个人垫背。当然,找最有价值的人垫背。
  “莫同学,你生了张惹是生非的皮,老子又有头有脸,你还是害我找死的罪魁祸首,不拉你垫背实在对不起我受的罪,更对不起你崔大哥提供的好机会。”
  牛禄那里窸窣一阵,掏出个扁扁的酒瓶,估计是几十度的烈酒。
  “老子不就是操了个嫩·逼,差点操到你莫同学身上,你崔大哥生了气,要把老子往死里弄。
  “老子在监狱里想了七年,没想通崔家发哪门子疯,要拼了老命整老子。
  “没想到,实在没想到,莫同学居然是江城安恺的明珠。哈哈——我呸,老子看你明天□地死在特种部队那群傻·逼的眼前,你那个靠崔家爬上将位的爹还有什么脸面对他的特种部队!”
  莫为听到这里,忍无可忍:“我爸爸战功赫赫,治军有方,升到现在,靠的是自己的将才。”
  牛禄大笑起来,火苗都颤动了,湣鹛教齑蟮男埃骸罢焦蘸眨恐尉蟹剑拷牛抗菲ǎ∫撬痪裙拚淮藜冶<莼ず剑俅蟮慕乓蔡崆笆旮丛被丶倚薜厍颍∧阏娌幌癜测呐尤涣永镉泄叵挡庞薪吹拿宥疾恢馈!?br />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离开军队的,必然是不能继续生存下去的。”
  “蠢女人!要是军队真有那么干净,老子怎么会玩了四个未成年,到你这里才触了霉头?你连这点事都不知道,十年前崔如木怎么挖空心思把老子往死里整,肯定更是一无所知吧?不如我跟你说清楚说明白,我吃的苦受的罪,从你这里一样样找补回来?”
  牛禄吃完皮肉,把残骸直接砸到莫为脸上,莫为躲闪不及,疼痛多已麻木,只半生熟的内脏,熏得她再度干呕不止。
  消停下来,牛禄已蹲在她面前。油腻腻的手摸上莫为小腿,来回擦拭,厮磨,摸到她膝盖的时候,明显已没有之前那般腻。
  “崔大哥不想杀你,他希望我好好活着回去。”他双手越来越往上,莫为哽咽着,低声求饶。
  “为了不被枪毙,我老头子把妹妹送给另一个老头子做情·妇了你知不知道?”牛禄没有理会,慢慢上移,在她光溜溜的大腿上时而狠掐狠拧,时而细致抚摸,“她很漂亮,跟你一样漂亮,但她比你可爱,她会马术,打靶满环,英礀飒爽,军官学校的校花,成绩比男生都好——但是,她不堪屈辱,自杀了。”
  那是你损了阴德。莫为浑身都觉得恶心,很想一口秽物吐他一脸,可胃里什么都没有。胃空着,她便连说出反驳他的话都没力气,只能任他随处摸,随便说。
  “老头子撑了两年,罢职调查。我妈一直没说,给我送穿的送吃的送钱,送了七年,最后没来了,狱警说,她死了。出来后才知道的,一家人就剩我一个了。我没法活了,你知不知道?”
  “你生存、自由的代价这么大,更应该好好活着。”莫为感到他的手已经在她腿根上,慢慢探进内裤里,终于狠狠地抽泣了一声。
  “好好活着?怎么活?小丫头,你说说看?”
  “找个工作……滚开!”手指真的探进去,莫为再忍不下去,并着绑在一起的双腿,拼尽全身力气,蹬过去。
  牛禄被她生生踢了个仰翻。
  莫为挣扎着,靠着墙壁,站起来,向远离他的方向小步跳着,不停地跳,妄图逃离。
  牛禄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三两步逼近她,抓着她头发,大力甩出去,莫为整个人当即撞上墙壁,饶是有兽皮作垫,仍脑子空白了好一阵。
  这一次,牛禄没等她缓过劲来,一把扯了她浴袍。
  浴袍扯到手腕儿处,被绳子拦住,牛禄解了绳子,将浴袍丢上火堆。
  肮脏的手指搭上常服的纽扣,解开一粒,下一粒……
  火光跳跃着,从他身后照映过来,他的阴影随着火光扭动,张牙舞爪的野兽一般,将她整个儿笼住。
  莫为环抱着自己,绝望地缩着身子,她知道,这一次不会那么幸运了。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如有异常请抬头看文案
  不知道有没有用,反正,一般出状况都会在文案上说明,谢谢看官们理解和支持
  鞠躬退下。。。。
  第40章 晋江独家发表
  牛禄脱掉自己的上衣;把手放在莫为身上时,莫为听到突突的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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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禄似乎瞬间恢复清醒,松开她脚上的束缚;把两件外衣丢给她:“自己穿好。”
  莫为往火堆上看去;那件无辜的浴袍已经烧得所剩无几。
  直升机的声音盘旋在木屋四围的时候;牛禄已重新穿好上衣,将莫为双手反绑在她身后。牛禄一只手臂环着她腰身;身体紧紧贴着她的;以她为肉盾;另一手持枪,冰冷的枪管深深嵌进莫为的脖颈,扼住了呼吸一般;令她不断觉得窒息。
  莫为心里十分清楚,牛禄的情况很被动,就算崔如木今天肯放过他,他日也会取他性命。
  牛禄知道得比她更清楚。
  两人贴得太紧,莫为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她自己在颤抖还是牛禄在颤抖。
  他们的命运绑在一起。
  牛禄早已抱着必死的决心,只是在等一个最具摧毁力的时刻。
  那么,她莫为也几乎没了生存的可能。
  想到此处,莫为反而安静下来。
  “一会儿……我知道今天肯定是要没命了,能不能给点时间,让我跟我爸妈通个电话。”
  其实她连这个指望也不大的。
  “你这么不信你全能的上帝?”牛禄轻笑着,把她推到门口,手指扣在了门闩上。
  “他不是上帝,我也不希望他是上帝。”他是神一般的凡人,再怎么无所不能,也有血有肉,有情有爱。
  这才是活物。
  “让我死前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尤其是让安将军听到枪声,你难道不会觉得更爽么?”
  “啧啧,真惨,我一定给你机会。”牛禄被她最后一句话取悦,在她耳边呵呵地笑。
  木屋的门慢慢打开来,从一条细缝,到一个大洞。
  牛禄摁着莫为钻出去,靠着墙壁站定。
  牛禄只有一个人和一个人质,他的后背,只能交给木屋,别无他法。
  月已中天。
  借着明亮的月色,莫为看清楚,木屋是在山峰的雪线之上。屋外是一片巨大的空地,白雪皑皑地覆盖着,不知埋葬着多少冤屈的死魂灵。
  山风裹着雪粒,呼啦啦地来回搜刮,把莫为身上仅存的温度渐渐吸收殆尽。
  直升机便在这呼啸的风里降落。
  白色的机身,是一辆民用的私人直升机。
  莫为屏着呼吸,半晌后,方才看见舱门打开,崔如木仍穿着那件深色的线衣,提着公文包,大步朝木屋走来。
  皮靴踩在积雪上,有节奏的喳喳声渐行渐近。
  崔如木的神色,随着这沉重的步子也清晰起来。
  叽叽喳喳的声音,变成笃笃的闷声。
  一声,两声,三声……七声。
  只有七阶。
  不高。
  崔如木走上木屋的台阶,走进门廊,在莫为和牛禄的面前停下。
  不过一步的距离。
  他的目光停在牛禄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湣鸢仙缴嫠〖栊痢?br />
  崔如木许久才把目光转到莫为身上,看到她被反缚的双手,皱了眉:“牛禄,把她解开。你大概没空舀东西看,她帮你舀。”
  说着,他打开鼓鼓囊囊的公文包,把一张“perma resident card”字样的卡片舀出来,待牛禄看清楚了,又放回去。然后是两张房产证,两家赌场转让的证明,还有一把银质的保险箱钥匙。
  “我答应的都准备齐全了,你把枪收好,我陪你去赌城,安顿好之后,把她还给我。”
  崔如木说到后来,终于看向莫为:“他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屈辱一下子回到身体上、耳朵边,莫为呆滞了两秒,忽然露出个极痴甜的笑脸:“没,没有。”
  崔如木愣了愣,瞬间又恢复满面平静却疲惫的状态:“那就好。”
  “崔大哥,你刚刚那话的意思……我们要出国很长一段时间吗?”大约是因了刚刚那个笑脸,莫为渐渐找回幼时被困在小巷子里的感觉。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