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节
作者:大刀阔斧      更新:2021-02-20 06:07      字数:5092
  “你哪里不舒服么,要不要上医院看看?”
  这下,施以默咳嗽的更厉害,被她给吓的。
  天啦!这可是当着交通电台好几百号人啊。
  ------题外话------
  泥煤的,娃纸们有木有被老纸忽悠到?欧老太啥的可木有那么笨,啊哈哈哈。
  一不小心又特么纯洁一次…
  下章可是个高潮,一样给个预告:
  《上官夜,我要离开你!》
  075。上官夜,我要离开你!
  上官佩踩下石阶,施以默姣好的容颜呛为酡红,她过来帮她轻轻拍了拍肩背“还要紧么?”
  施以默被迫喝了几口热水,待胸口缓和下来“我没事了,谢谢。”
  上官佩点点头,脸上的担忧一扫而空,她重新站回原位,员工大会正式开始。
  女人恢复严肃,举手投足的气场肃杀而冷冽,毕竟在政界上纵横惯了。只不过这家电台只是欧家产业下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很多人在这里工作好几年都没有见过董事长的真面目,真没想到她最近会经常出现,且,会对某个员工这般关怀。
  大家都在猜测,施以默是不是跟上官佩暗地里有什么亲戚关系。不过谁都料不到,施以默的真正身份会是欧家的大小姐。
  而上官佩,向来护短。
  会后,施以默同姜浩一起走出会议厅,两人步伐深浅交错间,能听到自姜浩嘴里传出的喜悦“以默,恭喜你啊,又被调回黄金档了。”
  施以默莞尔而笑,心里总觉得事情古怪。
  而更奇怪的还在后头。
  上官佩把施以默叫去办公室时,递给她几本驾校考试的书,瞥见她差异的眼神,上官佩挽唇轻笑。
  “学费什么的已经交了,你只需要好好去学。”
  施以默直勾勾盯着她,上官佩坐在沙发上,她搭起条腿,长发被绾成个髻,那一身精干的熟女装,会让人恍惚不知女人真正的年纪。
  虽隔着镜片,但施以默突然有种错觉,这双眼睛,同她特别像。
  她心口倏地收紧,下意识的垂下眼,小时候被人关入小黑屋,她最渴望的就是妈妈,之前一直没有仔细看,这会她竟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熟悉。
  是错觉吗?
  她这样问自己,却,没谁能给出答案。
  见她不出声,上官佩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纤手优雅的搅拌着手里的咖啡。
  “往后,我希望你能陪我出席各大宴会。”
  施以默抬眼,浑圆的水眸一瞬不瞬扫向她,女人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神色。
  “为什么?”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已经不知何时转为嘶哑。
  那双清澈的眼睛,上官佩怕多看一眼就要掩饰不住潭底的雾泽,她别开脸,眺望着帘角翻涌的窗外,那一望无垠的碧海蓝天。
  一对锐利的眸子,酸胀腥红“你拿着驾校书先出去吧。”
  她修剪整齐的指甲,狠狠嵌入掌肉,咖啡匙子被她死死勒在手心。
  施以默凝视着她精致的侧脸,一句话都不说,执起茶几上那两本书,折身就走。
  她转身的刹那,上官佩回眸,逐渐合拢的门缝,硬生生遮住她的视线,直到,大门砰然紧扣,声音大的似能将她的鼓膜震碎。
  咖啡随她颤抖的指尖在杯内翻滚,上官佩缓缓阖上双眼,满脑子都是秦秘书送给她关于施以默身世的调查结果。
  她行清泪热滚滚自眼睑坠下,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吃过那么多的苦。
  被人卖来卖去,饿饭,遭受暴打,甚至,为了赡养两个毫无血缘的双胞胎妹妹,牺牲自己的尊严去皇廷那种人鱼混杂的地方工作。
  她的身子无力的压向沙发靠背,圈住咖啡杯的十指颤耸有力,竟能看见那寸寸变白的骨关节。
  她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让自己的女儿受任何委屈,她要让她风风光光回欧家认祖归宗,她要让她成为万人瞩目的焦点!
  而施以默过去的背景,已经被上官佩重新洗牌,她现在只是一位即将要从欧洲留学回国的富家女。
  翌日,各大报刊报道了对上官佩的私人专访,女人亲口承认自己的女儿这会还在欧洲留学,当她被问及欧家不是只有一位独生女的时候,上官佩嫣然一笑,她说之所以对外隐瞒欧默,是不想她过早接受舆论,这么做只是为了保护女儿。而有记者调查也显示,欧家早年的确是生了个叫欧默的千金小姐,不过在四五岁那年神秘失踪。
  欧默被拐卖的事,当年被欧家封过口的,这会上官佩公开承认自己的女儿其实一直在欧洲留学,她把许多细节处理的滴水不漏,根本无从查起。
  毕竟,以欧家的势力,想要欲盖弥彰,简直易如反掌!
  欧家饭桌上,上官佩与那名同她年龄相当的女人正在安静的用餐,欧颜拿着报纸急匆匆自公司赶回来。
  高跟鞋蹬在地上的声音迫切而尖锐“妈。”
  上官佩并未抬眼,她拿着匙子不疾不徐喝着乌鸡汤,欧家手掌压向桌沿“妈,您怎么能跟记者这么说呢?”
  她将报纸递到上官佩跟前,上官佩只用余光瞥视眼后便挪开了“怎么了?”
  “妈,您明知道那个叫施以默的并不是您的女儿,我知道您想女心切,可您也不能乱认啊,万一她是觊觎我们欧家的财产怎么办?”
  坐在旁边的冯晴担忧的看了眼神色淡漠的上官佩,她几粒米饭含在嘴里,如鲠在喉。
  上官佩挽唇,一抬眼,就迎上欧颜焦躁的俏脸,相比之下,上官佩倒显得神态自若“你说谁不是我的女儿?”
  欧颜拉开她旁侧的椅子坐下,她手肘横上桌案“妈!施以默她不是你的女儿。”
  “欧颜。”上官佩落下匙子,用纸巾沾了沾嘴角,复后,那团纸被她狠狠扔向桌面“我想你记错了,你才不是我的女儿!”
  “妈!”
  上官佩摆摆手“她才是你妈,我不是。”
  话落,她倾身站起,欧默拉着她的手不松开,被上官佩狠狠拂去,欧颜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冯晴见状,推开椅子两步过来“颜颜。”
  欧颜抽回自己的手,她折身想去追已越走越远的上官佩,冯晴喊住她“颜颜。”
  欧颜踩出几步,回头瞪视冯晴,女人愧疚的颔首,欧颜已大步过来冲着她吼“别在我面前假惺惺的,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我会喊你一声妈,我不是私生女,我身上也留着欧远明的血!”
  “颜颜,都是妈的错。”冯晴一张脸埋入双手间恸哭。
  欧颜胸腔起伏不平,双耳的铂金吊坠因她的激动而摇摆不定。这么多年,她一直都很努力的想要去做上官佩的女儿,若不是欧默不在了,上官佩又不能再生,那个女人怎么可能好心去接纳丈夫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如今,欧默回来了,上官佩对欧颜的憎恨终于显露出来。
  不过,那个女人找回自己的亲生女儿就想过河拆桥,没那么容易!
  上官夜驱车进入伸缩门时,天色已经渐晚,男人将车停入车库,取下车钥匙走出来的步子有些趔趄,很明显,他喝过酒。
  银灰色西装在景观灯的应衬下,变得邪魅而薄冷,上官夜踩着那双黑色皮鞋,脖子上的领带被他随意拉扯开。
  男人微眯起眼角,腥红的眸子泛起一道锐利逼人的寒光,他恍恍惚惚走向双漆门前,提脚踹开大门。
  门背撞上墙面又给弹出来,男人怒不可遏再次踹了一脚,那声音震的整栋别墅都在晃动。
  保姆听到声音出来,眼见着一抹高大的身影浑浑噩噩闯进来,她皱眉上前扶住他“先生,您怎么喝成这样?”
  保姆几乎快要拉不住他,上官夜一个劲儿往旁栽,步伐凌乱无规则。
  他撑开眼“美美呢?”
  “在楼上休息呢,江小姐今天做完产检后一直在睡。”
  “我上去找她去。”
  上官夜挥开保姆的手,往着楼梯口大步迈去,刚踏上第一层台阶就给摔了一脚。
  “靠!”他坏脾气的抬腿踢向台阶,“妈的,敢让老子摔,信不信老子明儿找人把你们拆了!”
  保姆睨着他暴躁的背影,叹口气,无奈的摇摇头。
  上官夜上到二楼卧室,纤手往着门把一拧,却发觉门是自内反锁过的,他眉心一蹙,退后几步提脚发狠的往门上踹,睡意中的江凤美被惊喜,她顶着张惺忪睡眼起身“谁啊?”
  “你他妈锁谁呢?”门外是上官夜暴戾的怒吼。
  听见他的声音,江凤美清醒不少“你等一下,我马上来。”
  “快点!”男人又管门上补了几脚。
  江凤美穿好鞋,急步跑过去打开门,门才开到一半,一个健硕的身影就直勾勾朝她压过来,上官夜手臂顺势一收,将江凤美搂入怀里,自他身上喷灼出来的酒香也传入她鼻翼间。
  “你喝酒了?”
  “喝了点。”他俊脸埋入她颈间,鼻尖在她白皙的脖子上不断揉擦。
  江凤美叹口气,扶着他进屋,她倒不是有意锁着门的,只是上官夜现在不怎么过来了,有时候一个星期也见不到人,就算来了也呆不了多久,久而久之,江凤美就习惯把门锁上,不然在这硕大的屋子没有安全感。
  江凤美扶他躺在床头柜上,透过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上官夜微眯的瞳仁上下打量着她,男人方才进门连拖鞋也没换,江凤美弯下腰去帮他脱掉皮鞋“要水吗?”
  他摇摇头,大手撑向额角。
  江凤美提着他那双鞋放到墙边,上官夜朝她招了招手,江凤美走过去后,他一把捞她入怀。
  “想我没有?”
  江凤美勉强笑开,“我先帮你把外套脱了吧。”
  她伸手过去,上官夜醉酒后倒也配合,江凤美握着他衣襟将西装外套往后推,宝蓝色衬衫领口处,几枚清晰的口红印在灯光底下挣扎而刺目。
  江凤美什么也没说,把他衣服挂到衣架上。
  上官夜眼瞅着女人忙碌的身影,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衬衫“把它也给我脱掉。”
  江凤美坐在他身侧,一双青葱手指一一替他解下衬衫扣子,越往下,胸膛处那些隐隐的红印如火如荼的描绘在他腹肌上。上官夜的眸子锐利如锋的凝着她,江凤美勾起的唇角紧绷僵硬,她刻意躲闪着那些暧昧的痕迹。
  “要洗澡么?我去把按摩浴缸里的水给你放满。”
  “嗯。”他点了下头。
  她起身,目光落到担在墙角那抹脊瘦的影子,江凤美唇瓣始终扬起抹浅笑,她举起沉重的步伐去到浴室,水池的温水打开后,她才能借着那哗啦啦的水声蹲到地上,这次,她眼帘的泪水倔强的没有落下。
  而她单薄的影子,就贯连在自己脚下。江凤美伸出苍白的五指,透过那冰冷的地板去抚慰同样祁寒的暗影,她张开朱唇,声音沙哑的几乎快要淹没在嗓子深处。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她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地砖上随她的身体一起颤抖,江凤美狠狠搂紧自己,浴缸内不断喷打的水掩盖了她苍凉无力的声线。
  她将自己裹入膝盖内,静静蹲了许久,等到温水的烟雾在整间浴室蔓延,她仿若置身在弥蒙的大雾里,江凤美看不清自己前方的路,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可她现在才明白,是错的。
  上官夜对任何女人都一视同仁,不会有谁是他的那个特别。
  张慧说的对,订婚宴那天他对自己的煽情,无非就是利用她更早的摆脱梁家罢了。
  自由,于上官夜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她孩子的父亲,是只无脚的小鸟,谁都拴不住。
  她想哭,彼时的眼泪早已流干,这会,她唇角有一抹微微的弧度。
  复后,她起身,关掉水池,收拾好一切不该有的情绪,江凤美小步走出去,男人正在和谁通电话,见江凤美出来,他并未避讳,而是高调的同电话里的女人调情,她静静的坐在边上不出声,只隐约听见他电话内的女人问他什么时候会再过去,上官夜说明天。
  他抽了支烟,往床头上坐起些身子,上官夜说明天陪那个女人去看套房子,之后很多暧昧的难以入耳的话,江凤美没有认真去听。
  她知道,上官夜本就是玩玩她的,故他在谁面前都会旁若无人,同时包养几个女人,于他来说,很正常。
  挂完电话,男人慢条斯理的抽着烟,江凤美目光自床头柜上的手机收回“我把水放好了,你去洗吧。”
  上官夜把烟头扔向烟灰缸,他站起身扭了圈脖子,似乎酒醒不少“一身酸痛,你进来帮我搓背。”
  “好。”
  望着那自顾走向浴室的健硕背影,江凤美跟着一道走进去,男人就势脱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