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节
作者:      更新:2021-02-20 05:59      字数:4898
  主持人介绍说这首作品刻画了一颗沉??在幻梦之中的纯洁的情感,无限的爱恋难以用言语来表达,它将所爱的对象化成一个理想中圣洁而美好的形象,通过音乐表白出柔情蜜意纯洁高尚的爱情。
  如泣如诉的琴声时而温柔,时而些许激荡,时而忧伤,时而又如期盼,飘荡在整个空间,现场很安静,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提提的琴声很悲伤,有观众默默流下泪来,我的眼眶红了,提提,我知道你是弹给我听的,我收到了,抱歉我不能回应你。
  你给我的爱,我永远也回报不了。
  周菩提没有悬念的拿下第一名,鄢帅哥慷慨的叫阿冰他们搬了两个超级大花篮到后台去,提提自此会红遍大江南北,我们却可能再也不会见面了。
  在起身退出赛场时,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那,家琦?”鄢帅哥说:“我会处理好。”我想说的话太多,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一直到走出大门,我们都沉默着,他的手一直拉着我。
  雨已经停了,阿冰开来车子,他说:“和我吃个饭好吗?我们很久没见面了。”我想了想,点头答应了,我舍不得就这样让他走。
  我们坐在后座,他看着我笑,琥珀色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我仔细看他脸上那道疤,问:“为什么不去弄掉?现代技术要弄掉这个很容易。”他说:“这是你留给我的,为了记住你,就这样了,我不在意。”
  我忍不住的轻轻抚摸那个伤疤:“那三年,对不起,你过得很苦吧?”鄢帅哥不笑了,抓住我的手咬了一口,我说:“对不……”他偏过头来,堵住了我的唇。
  直到车子停下,他才离开我的唇,我一时有点喘不过气,紧紧抓着他不放,阿希助理恭恭敬敬的说:“鄢先生,林小姐,餐厅到了。”阿希助理就是个偷窥狂!我白了他一眼,阿希助理深怕我又整蛊他,额上冷汗都流了下来。
  我下车时忽然想到:哎呀,我彻底把唐丹伦忘光了!这孩子不会还在体育馆找我吧?我对鄢帅哥说:“我用下你的助理。”他做个请的姿势,我把阿希助理拉到一边,嘱咐他赶快去找唐丹伦,让他自己先回家不用傻等我了。
  正文   第六十四章 你如此暴躁
  我和鄢帅哥好久都没这么温馨的吃过饭了,难得的没拌嘴吵架,鄢帅哥看得出来心情爆好,连阿冰都不用在他背后站着,让他自己去邻桌点餐了。
  我完全忘了乐极生悲这句话,也忘了保持阶级斗争的警惕性,只管目不转睛yy着我的心上人,直到家琦冲过来,拿我面前那么贵的红酒泼在我脸上,鄢帅哥毫不犹豫站起来,挥了家琦一个巴掌,啪的一声,家琦愣了,我愣了。
  鄢帅哥不理会家琦,拿纸巾给我亲自擦脸,我这样子够狼狈的,也成功成为全餐厅的焦点新闻人物,家琦抄起桌上的盘子狠狠砸在地上,合着跟了鄢帅哥,她也学得那么暴躁?我想起以前调侃人的一句话:世界如此美妙,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侍应生战战兢兢想上来,阿冰拦住了,从怀里摸出一大叠钱放到他手里,我觉得我和家琦居然沦落到当众抢男人这可悲的处境,有点哭笑不得,我说:“我今天不跟你计较,我心情好,你走吧。”
  家琦冷笑:“你跟我计较?你凭什么?凭犯贱?”鄢帅哥皱眉:“蒋家琦,上次我就和你说清楚了,我们解除一切关系,纠缠不清对你没什么好处。”
  家琦一边哭一边说:“我跟了你三年,林丹翼一回来你就不要我了,开始还说和我结婚,现在别说结婚,你连见我一面都不肯,是你逼我的!”家琦扮演怨妇居然很到位,群众看我和鄢帅哥的目光中有了谴责,鄢帅哥淡淡的说:“我从来没碰过你,就算耽误了你三年时间,我开的那张支票,可以买去一个女人的三十年了。”他的话很残酷,但群众的眼光又多了些了然。
  我看看他,再看看家琦,对她的怨恨慢慢化成一丝同情,原来,她从来就没得到过他,所以她才会这样不甘心和痛恨我。
  完了完了,这下我更爱他了!简直无法控制了,我抬起了我的红酒脸,甜甜的对鄢帅哥一笑:“老公,我们走。”要对付家琦,只需要用点语言,简单得很。
  鄢帅哥呆滞了一会,才眉花眼笑的牵起我的手:“好,我们换个地方。”有时我觉得我们真是绝配,狗男女一对啊。群众纷纷点头。
  家琦狂叫一声,又摔了一个酒杯,阿冰想劝又不敢,只好跟上我们走了,走到门口听见乒乒乓乓的瓷器撞地声,家琦把一桌子的杯子盘子全砸了。群众纷纷摇头。
  坐到车子里,鄢帅哥问;“你刚才叫我什么?”我摇摇头:“记性不好,忘了。”鄢帅哥继续用纸巾给我擦脸,边说:“你迟早会叫我一辈子。”我说:“叫一辈子会烦的。”鄢帅哥说:“不会烦。”过一会又说:“我很喜欢你这样叫。”
  哎哟喂,我本来很厚的老脸也不由得一下红了,鄢帅哥把我揽过去靠在他胸前,轻轻说:“这样真好。”是啊,真好,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就更好了。
  我把脸埋进他怀中,鄢帅哥迟疑一下说:“我一直想问你的,伯父,他还好吗?”我身体陡然僵硬了,淡淡的说:“以后不用再问他,已经过世了。”
  鄢帅哥抱紧一些,轻声说:“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我一惊:“你知道什么了?”他说:“是我大哥逼你走的,我都知道了,是我不好,恨你这么久,丹翼,你吃了很多苦吧?”
  我的泪终于无声无息坠落,一会就染湿了他胸前的衣服,他抚摸我的后背,我把他的腰紧紧抱住,哑声说:“我不苦,你才苦,我对不起……”他低低说:“丹翼。”灼热的嘴唇贴在了我双唇上。
  我多么想时间就此静止,可以永远的停在这一刻,可是,这卑微的人类的愿望,自有人类起就只能祷告没有实现,永不可能实现。
  这只是一句空的祷告词。我把手机拿出来,和他依偎着,拍了一张照,他也拿出来拍,开始还互相摆poss,后来就乱拍乱按,连阿冰都被整来拍了几张疑似卡通的,笑得我肚子疼。鄢帅哥忽然想起来:“明天我把你的笔记本给你送过来。”
  我说:“嗯。”他似笑非笑:“我来你公司?”咦?我抬头:“你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鄢帅哥很无辜的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你在那里上班。”
  我扑过去:“跟踪狂!”他若有所思:“你和你的初恋情人同在一个屋檐下,有没有擦出什么火花呢?”我斜眼看他说:“你和蒋家琦擦了三年,擦出火花没?”他说:“你这话怪怪的,什么叫擦了三年?我总觉得听着不对劲。”
  我警告他:“以后别再说什么我的初恋情人,罗校草现在可是你姐夫。”他说:“你叫我老公我就不再说你的初恋情人。”我掐一下他的脸,nnd,皮肤真好,滑不溜手的啊,“半年后,我天天追着你叫,每次你泡美铝我就钻出来叫,坏你的好事,哈哈哈。”
  他特无辜的说:“你又编排我,明明知道我不会泡美女,我最多是个表象,不像你……”我一听这话题又要沉重了,很有枪炮齐轰的嫌疑,于是果断转移话题:“我都饿了,为什么我们一直在转来转去?”
  鄢帅哥得意洋洋的说:“我叫阿冰先兜兜风的,我要和老婆多聊一会。”我头顶的胎毛都被他这句话电得立了起来,他又说:“在我最绝望的那些天,我听到别人说,你这辈子对我越绝情,就是上辈子越爱我,我当时想,那么老婆你上辈子是把我爱惨了,所以才会这样对我,我心里就没那么难过了。”
  我头顶的毛又软哒哒趴了下去,“那么换你下辈子来对我无情吧。”他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老婆你在暗示我这辈子爱死你是不?”小样反应还挺快的。
  荡漾了一天,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我洗好澡爬到床上,迷迷糊糊想到唐丹伦,阿希助理说没看见他,这孩子应该早回家了吧?太累了,我一会就坠入梦乡。
  早上我被我的加强版闹铃弄醒,挣扎着爬起来去洗漱,又打开门取报纸……一个人卷缩着倚在我门外的墙角,像一只迷路的小狗狗,吉娃娃一样,我口里的牙刷一下掉在地上:“唐,唐丹伦?”
  可怜的小唐同学浑身脏兮兮的,衣服半干半湿,看样子在门口坐了一晚,这时眼睛紧闭脸色苍白,再一摸他额头,不得了,烫死人,唐少爷病了,还病得不轻。
  正文   第六十五章 粉红小内内
  我赶紧半拖半抱半推使出吃奶的力气才算把唐丹伦弄进屋,再弄上床,可他这身衣服是必须要脱的啊,外套上衣什么的还好说,外裤我也认命的脱了,可是……我有点傻眼,难道内裤也要我脱?
  他烧得很厉害,我先拿冷水帮他把全身擦了一遍,眼睛又瞄向半湿半干的内裤,这孩子,估计昨天浑身里外都被淋得湿透了,不管了,反正他是我的弟弟,我绝对没有要猥亵美少年的意思,就当成是他小时候光腚好了。
  我用被子盖住他,红着脸伸手进去脱,嗯,脱他内裤,问题又来了,我给他穿什么呢?我的内裤?我翻找了半天,选了一条看起来最大的粉红小内内,挣扎了一阵,最后一咬牙:粉红就粉红,总比他光着pp好!
  于是在幽静的屋子里,一个长头发的女人,又一次把魔爪伸向床上美少年……的被子里,我的脸皮,在当年工商大学算是薄有名气的了,家琦曾经表扬我:钢铁战士一样的脸,变形金刚一样的神经,超人一样的胸怀,蟑螂一样的意志。但此刻我还是不可避免的抖了一抖,钢铁脸慢慢变成大红花。
  唐丹伦这情形估计是要送医院,要是把他烧傻了就麻烦了,我一个人显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身高体重都摆在那里,我就算想无视都不行。
  我摸出手机,手机只有两个联系人,一个此刻穿着我的粉红小内内躺在我面前,还有一个……可我真心觉得目前这个情况,叫鄢帅哥来并不是个好主意。
  估计他一看到没穿衣服的男人躺在我床上就要发飙,到时唐丹伦就算还有一口气,也得立刻被他报销掉,我猛然想到罗灿辉给我的名片,忙去翻找出来。
  我给校草打电话过去,第一遍没有接,我很着急,又打了一遍,这次他很快就接了,像是专门守着在等,我问:“校草你可以过来一下不?”
  没听到回答,我急急的又说:“我需要你的帮忙,你在听没?罗灿辉?”过了一会他说:“我在听。”声音很低沉黯哑。我松了口气:“能立刻来嘛?帮我送个人去医院,顺便带套男装过来,你的就可以,地址是……”我一口气说了地址。
  猛然电话那边有个娇滴滴的声音说:“亲爱的是谁啊?这么早……”电话就挂断了,我只能肯定,那不是李美人的声音,唉,校草女人缘总是那么好,话说我清早把他从温柔乡中拉来做苦力,会不会不妥?
  不管了,唐丹伦烧坏了那就真的坏了。我先把自己洗脸漱口梳头换衣服收拾停当,大约二十分钟,门铃响了,我扑过去开门,校草手上搭着他的灰色西服,手里提个袋子,一边走进来一边问:“在哪里?”他的头发乱着,还有点气喘,想必是放下电话就赶过来了。
  我推他进卧室,罗灿辉一进去就愣了,我又推他:“你,你先帮他穿好衣服,我在外面等。”校草转头说:“这难道是马上风?”我赶快把门砰地关上。
  马上风?校草也是个损人不带打草稿的,我欲哭无泪。
  几分钟后,罗灿辉拉开门,面无表情:“得送医院,烧得太厉害了,林丹翼,没看出来啊。”我一愕:“没看出来?”校草说话为什么忽然变得如此深奥?
  罗灿辉已经把唐丹伦穿戴整齐,这时毫不犹豫背了他起来:“开门。”我赶紧的充当开门先锋,校草忽又停步,转头对我说:“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厉害,我再来晚点,这位学弟估计小命都玩完在你床上。”说完背着他学弟走了。
  我悲愤了,追着喊:“不是那么回事!我什么都没做!”
  唐丹伦看了急症,被安置在急症室临时病房打点滴,这时我充分认识到有个跑上跑下批价拿药无怨无悔的劳力是多么好哇,我拿出手机,默默的把校草的号码也存了联系人。
  罗灿辉忙完琐事,把一应发票单子什么的都仔细的交付给我,最后摸出把钥匙放我手里,我有点意外,校草说:“那也是你的家,玩够了就回去。”不能不说有点感动,我也不再矫情,接过来收起,说:“好。”
  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