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节
作者:天马行空      更新:2021-02-19 21:12      字数:4766
  “劈腿?什么叫劈腿?”霍采花又来求知了。
  “劈腿就是……唔唔唔……”开心真是个长舌的家伙,我一把捂住他的嘴,省得他乱说了什么话,让霍无影有所误会。
  打发了开心和追忆,我给了霍采花一个解释:“劈腿就是劈腿,没什么的,你练武的时候多劈几下,就是那样而已。”
  “是吗?”霍采花不大相信。
  “信不信由你。哎哟,打坐时间到了,我先闪了。”勿勿话别霍采花,因为我得留点时间回去想想怎么让寻不起疑心喝下我的血。
  夜幕降临,寻回来了。
  我忍着左臂上伤口的疼痛,将我好不容易搞得一碗血端至他面前,嘻笑道:“来来,夜先生,快把这个喝了。”
  他望着这碗鲜血,眉头深锁,抿了抿性感的薄唇,疑惑道:“夜夫人,能否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血啊,夜先生。”我仍是保持着微笑。
  “什么血?夜夫人。”寻又问。
  “鹿血,夜先生。”我哂笑。
  “鹿血?夜夫人意欲何为?”寻挑着剑眉再问。
  我往寻的腿上一坐,在他俊美的脸颊上以指尖轻轻滑过,道:“夜先生,这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而我现在就是如狼似虎。来嘛,喝掉它。”
  喝吧,不管有没有用,只要你喝了我心里就踏实了。
  此时,寻一脸怒气,宛如黑云罩顶,我知道我这个烂法子实在是有够烂,而且这样很容易折伤男人的自尊,但是除了这样,我还能找什么借口可以让他来喝血的?只要他喝了,他男人的自尊之后我给他慢慢地补回来。
  但寻这回真得生气了,他幽眸一凛,表情却还是平静如常,他拿开我手中那碗血,抱起我,便往内屋走去,似乎还有些咬牙切齿地吐出几句话:“夜夫人这是对夜某的不满了?那现下我们就来试试,是否夜某真的让夜夫人失望了,真的有所不满了。”
  我眼明手快地拉住了那隔栏,却被寻无情地掰开。
  “夜先生,等一下,就算要试的话,你也得先喝了那碗血,而且到底是不是像传说中说得那么神奇,你好歹也要让我见识一下。话说这鹿血主治的东西很多,它含有品类齐全的氨基酸、维生素、脂类、微量元素等,可补充人体所必需的多种营养物质,可以补虚、止腰痛,鼻衄、跌伤、狂犬伤,大补虚损,益精血,解痘毒、药毒,对心悸、失眠、健忘、跌伤、风湿、类风湿功效显著,最重要的是能促进新陈代谢,改善大脑功能,可以提高免疫力、抗疲劳、延缓衰老等等,还有……”我想尽了脑中一切所有药品广告中的功效词,叽哩哇啦说了一大通,却在看见寻裸着上半身坐在我面前时住了嘴。
  寻的嘴角向上轻抬了抬,望着他这副性感迷死人的模样,我只顾着看他腹部的那六块肌,竟忘了后面还要说什么。
  他沙哑着声音,低沉如磁,凑在我耳边吹着气,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结巴着,不知道要说什么。
  不行,眼前我一定要定,做到色即是空,让他喝了那碗血才是最重要的,我慌张地跳下床,跑到外屋,小心翼翼地又将那碗血端了进来,可怜惜惜地对他道:“喝吧,我守株待鹿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等到一头笨鹿撞死在树上,好不容易才搞了这么点血,不然我就白忙活了。就当你行行好,看在我辛苦的份上,喝了它,好吗?”
  蓦地,寻大笑了出来,一手从我手中接过那碗血,另一只手轻捏着我的下巴,性感地扯了扯薄唇,道:“是吗?那明日我倒是要去看看,哪头鹿这么笨?”
  他说完,便一口仰尽那碗血,亲眼瞧见他喝掉那碗血,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寻的唇上沾满了我的血,显得格外妖艳,我刚想用丝帕帮他擦尽,岂料,他甩手扔了那空碗,猛地将我扑倒,轻啄了下我的唇,邪恶地笑道:“用这个帮我吮干净。”
  吮就吮,这可是我的鲜血啊,每一滴都是千金难求,呜呜呜,不能浪费了……
  血咒
  唉,昨夜,我被寻给狠狠地“惩罚”了,导致今日腰酸背痛腿抽筋,我也深深地认知到某些事情是绝对不能拿来刺激男人的。唉,看来我那血更甚鹿血,功效赛过十全大补丸。
  不过,今日也刚好逃过魔鬼训练一劫,正乐得想多赖会床,可惜开心一早就来“叫床”了,所谓叫床,就是叫我起床。
  “老妈,我想到一个法子可以不用学武。”开心一脸兴奋地跳到我的床沿。
  “哦?什么法子?说来听听。”我坐起身,双眸顿时闪亮了起来。
  开心摊了摊手道:“你给我生个弟弟或者妹妹,老爸肯定不会再让你习武。你瞧,笑姨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连走个路,姨父都担心她摔着,都是用抱的。你试试嘛,铁定管用。”
  听到开心这么一说,我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开心的建议不失为一个好法子,但不是说我想生就能生的啊,我是很想生啊,但肚皮不争气啊,而且有些问题真的难已启齿。
  蓦地,外屋的门被猛地撞开了。
  我张望着,就瞧见寻脸色阴郁,一言不发地走了进来。
  “爹,你不是和成哥哥在一起么?”开心笑眯眯地跑过去。
  寻拍了拍他的头,道:“乖,先出去,爹和娘有话要说。”
  开心走了,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凝结住了。
  他的剑眉深锁,生硬地扯了扯嘴角,然后紧紧地抿着唇,轻轻坐在床沿,执起我的左手,将我的衣袖往上撩起,上面正缠着纱布,映出点点血迹。他知道了,我感觉到他熊熊怒火已狂炽地焚燃而起。
  “这是怎么回事?你昨夜是怎么和我说的?”他冰冷的声音里带着愤怒。
  “我……”我垂下头,不知该如何开口,昨夜对他撒谎那伤口是我不小心摔伤,蹭破了皮,只不过才了几个时辰,他就已经发现了。我深呼了一口气,道:“为何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为何?血凤凰在我师傅那里,这事岂会不知晓?”他的声音明显高了起来,他的双手已扶上了我的肩,痛心道:“洛,这不是要瞒我的事,你知道……”
  我哑着嗓音打断了他:“如果我不这么做,你会喝吗?”
  “不会!若我知道那是你的血,我一滴都不会喝。我说过了,生死我早已不在乎,我怎么会让你伤害自己而去那种傻事。”他盛怒地黑眸中充满了怜惜,声音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一瞬间,我被揽进了温暖的怀抱中,他的双臂紧紧地拥住我。
  “为什么要这么傻?我不要你为了我去这种傻事。”他声音里有些哽咽。
  “只要你能活着,我流点血又算得了什么?如果你不在了,我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脸贴在他胸前,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沾湿了他的衣襟。
  他爱怜地帮我拭去眼泪,拥着我的臂收地更紧了。
  “以后不许再做这种傻事,知道么?还有,不许对任何人说你是凤凰血。”
  “嗯,不会的,我不会说。”
  “以后不许再做傻事。”
  “嗯。”
  喂血的事件告以段落,本来我还想给寻再多喂几次,但是这么快就被他知道了,今后想他再碰任何鲜红血色的东西都是不可能的了。
  他帮我重新上了药,那药涂在手臂上清凉而舒服,减轻了伤口酌热的刺痛感。之后让我乖乖地躺下多休息,还仔细地掖了掖薄被的被角,我忍不住地笑了出来,道:“大哥,再过几日就要小暑了,你想热死我?还是你打算让我修练什么避暑的绝世内功?”
  在我的调笑下,他的脸竟然红了,我真是有好久都不曾见着他这可爱的一幕了,我笑地更加放肆了。
  “你……”他憋红着脸,愤愤地哼了一句:“伤口没好之前,都不许习武。”
  “哦耶!么么,老公!”我给了他几个骚包的飞吻,目送他害羞地离开了。
  其实我的瞌睡虫早已被开心赶跑了,再加上寻知道了喂的血,这会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开心说的话一直在脑中盘旋,其实并非为了逃避练武,而是我真的想要一个与寻共有的孩子。为了弄明白为何自己一直未能受孕,我找上了木木。
  自从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之后,我再次叹息,她不应该练什么长春功,如此明艳动人的美人儿,却是一副孩童的身体,真是暴殄天物。
  之前早就有所闻,木木是这蝶宫内的又一个怪胎,正如她自己所说的三不医:没钱不医,不喜欢的人不医,心情不好的时候不医。然后无论何人来看病,看什么病,只要你能出的起价钱,她就给你看,因为银子可以让她心情愉悦,她心情一愉悦就可以喜欢出钱人。
  霍采花和我提及木木有个黄金屋,那里面收藏了很多天下间的奇珍异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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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所见,叹为观止。
  首先就是那屋子门梁上那让人咋舌金灿灿的金字招牌:藏金阁,据说这三个字是用真金做的。
  进了屋,望见那一排排架上交错放着的各类古董摆设,墙壁上挂满了做古名人的墨宝,还有满地乱滚的珍珠、玛瑙……最夸张的就是她的那张床,据说也是黄金打造的,天啦,那要多少黄金啊……
  第一次,我见识到什么叫奢侈,无语地好想望天……
  木木正在奋力地擦着她的黄金床,我思量着该如何开口,却不经意地瞥见她的梳妆镜台上摆满了香粉盒,之所以那些香粉盒能引起我的注意,是因为但凡只要是见过一次,便难以忘怀。那巴掌大小,泛着妖异蓝青色,蝴蝶状的香粉盒,除了追蝶香还会是什么?
  她怎么会有追蝶香的香粉盒?霍采花是不可能对她下手的,而且我从来没有在她身上闻到过那种香气。
  我忍不住地拿起一盒,打开,放在鼻下闻了闻,不禁惊愕,这香味和霍采花送我的那盒有很大差别,若是按等级来分,我手中的这盒才是上上品,而霍采花送我的却只能算是中上品。我又打开了两盒,同样的,仍是上上品。
  我狐疑地看向她,她也注意到了,停下擦床的动作,丢下手中的抹布,站起身,向我走来。盯着我手中的追蝶香,她怔了数秒,嘴角微微轻扯,很快地,一双美目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痛。
  痛?何以她眼中会有痛?
  “这香粉……”我顿了顿,如果说我见过有点突兀,于是改口道:“很好闻。”
  “多谢缪赞,我做的。”她轻嗤了一声,接过那香粉放在鼻下细细地闻了闻,脸上呈现了一抹苦笑,又道:“呵呵,这追蝶香我做了很多盒,在这里的全都是精品,可惜我却不能用。”
  我大惊,她做的?追蝶香竟然是她做的?刚才她眼中的痛,还有那脸上浮现的苦笑……难道她喜欢霍采花?对于我这个想法,我有些震惊,或许是我多想了。
  “为何?”我真想咬掉我的舌头。
  “呵呵,为何?”她又苦笑了几声,道:“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你若知道这香粉的用途,自会明白。”
  山月无知,水风无觉?
  她悻然将那粉盒丢下,转头又去擦那皇金床。
  我愣在那半天不动,盯着她不停忙碌的双手,心中感慨万千。苦恨年年压金线, 为他人作嫁衣裳。或许只有满屋的黄金,才能掩饰她心中那绵绵无尽的情意。
  “祝你早日修练成长春功!”我又忍不住地多嘴了。
  她惊愕地抬起台凝视我,黑眸中闪烁着无法确定的情绪,未久,她又埋头继续擦她的黄金床。
  “木木……我……”望见她在那擦金床,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提我那事。
  “嗯?你今日找我什么事?”她抬起头看我。
  “我……我想请你帮我……看诊。”我支支唔唔了半天,才冒了一句请她看诊。
  她挑了挑眉,道:“看诊?怎么你身体不舒服?师兄不会帮你把脉么?”
  “我……想找你看……”那种事我怎么好和寻开口。
  她拍了拍手,站起身,道:“行!起价一千两。”
  “啊!要一千两,我没有这么多银两。”我差点没晕倒,她一开口就跟我要一千两,我上哪找那么多银子。
  “没钱你来找我看什么病?在这里住这么久了,不知道我的规矩么?就算那死老头,我也不会破例。”她瞟了我一眼,又蹲下去擦她的黄金床。
  我……我真想冲上去掐死这个女人,真是要被她给气死了,真是认钱不认人,自己人都要猛宰一通,难怪霍采花骂她吸血妖蝶,真是绝了。
  她口中的那死头便是白骨精,想到某日由她监督我练剑,白骨精被将军给死咬着屁股不肯松口,一路凄惨地寻来求我让将军松口。
  折腾了大半天,将军终于松口了,按常理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