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节
作者:天马行空      更新:2021-02-19 21:12      字数:4785
  什么叫我娘从小教导我不可以毒打女人?打都已经打了,咬也已经咬了。
  我就知道,他要报复夏之洛一定会把我送到妓院。
  “司行风,你这么做一定会后悔的,五年前,我服过黑寡妇。”我惶恐地尖叫。
  “黑寡妇?听说过。你服过?好,没关系,那几个老东西也正需要你这样的女人好好的伺候伺侯。更何况一朝四国的死囚多的是,我会不遗余力的请他们到白虎国来为你效劳。来人,送她去百花堂!”
  他现在已是个疯子,我还能试图和一个疯子说什么呢。
  奉命行事的两个狱卒,用猥琐而淫秽的目光在我裸露肌肤上游走,在解开捆绑我铁镣的同时,还会用他们肮脏的手故意触碰我,架着我身体更让他们有机可趁。
  “拿开你们的脏手。”我怒吼道。
  我费力地挣扎着,司行风立在一旁噙着笑冷眼看着这一切。
  我的内力呢?我的蛮力呢?
  为什么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却不见了?
  我拼命地挣扎,拼命地撕打。
  终于,从那其中一人的手中挣脱开来,挥起右拳,狠狠给了另一人一记重拳。
  脱开两人,我忍住胸前的痛,使劲全力地往前跑。
  其实,我这样做明摆了是白费力气,我怎么可能轻易的逃开他精心撒下的网呢?
  再一次,我被敲晕了……
  ---------------某花的马桶盖--------------------
  写本章时,我一直在听一首老歌,陈慧娴的<人生何处不相逢>。
  精神刑场
  申明:没吃饭的不要看,吃完饭的消化了再看,未满18岁或心脏承受能力不强的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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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恐惧中惊醒,我生怕一睁开眼就看到一个脱光了的恶心男人在我身上蠕动。
  双手仍被缚着,从先前的精致铁镣已换成了一根绳索,绳索穿过悬梁上,落下的两端分别捆着我的两只手,整个人向上被吊着的,但脚可以及地。
  上身被撕破的衣服,血迹斑斑,胸前的伤口只要轻微一动就让我疼得直咬牙。
  被囚的地方换了,是一间类似于隔间的密室,狭长窄小,干净整洁,没有异味。我的正前方挂着一块长方型布帘,让人看不清那帘后究竟是何景象。
  这里,除一张椅子之外,便没有其他摆设,这样的情形,比先前在地牢里更加让我恐惧。
  这到底是哪里?
  百花堂,为什么妓院里会有这样的房间?
  一堵墙被推开了,司行风进来了。
  我张开口就对他大喊:“司行风,你――”
  为什么我听不到我说话的声音?是我的耳朵失聪了还是我变哑了?
  我强力地扭动身躯和胳膊,吊着我手臂的两根绳索被我拉地“吱吱”作响,我越挣扎,那绳子勒的越紧。
  他的美目一转,对着我阴笑,他的手顺着其中一端绳索慢慢地摸下来,从我的手一直摸到我的脸,道:“没料到你的力气还挺大的,竟然还能从两个男人手里挣脱。没关系,这根绳索是东海蛟筋所制,混以天山雪蚕丝,坚韧无比,刀剑也难动分毫,就算是武功再高强的人也无法挣脱。对了,差点忘了,劝你不要挣扎,你挣扎它就会勒的你越紧。”
  我张着嘴,想骂他,但是喊了几个字,一点音也发不出来。他不会弄哑了我吧?
  我不敢乱挣扎,只能睁大双眼死瞪着他。
  他笑着,越笑越恐怖,英俊的面庞变得狰狞起来,他的手摸着我的喉咙,摸着摸着便狠狠地掐住,直到他很满意地看着我涨红了脸,无法呼吸,才松手道:“本来我想把你直接丢到床上,后来想想这样太便宜你了。这几年,我明白一个道理,假若要想毁掉一个人,就要先摧毁他的意志,只要摧毁他的意志,再怎么难办的事都轻而易举。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司行风,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一把拉开我正前方的布帘,我看清那布帘下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缺口,透过那个缺口就可以将对面的房间一览无余。
  那房间的摆设我一看明了,那是妓院里姑娘们接客的厢房。而厢房内,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泪眼婆娑惊恐地蹲在梳妆台下。
  原来这里还是妓院,那么,我待的这间密室,难道就是用来供给一些变态嫖客们偷窥其他嫖客嫖妓的暗房?
  司行风这个已经有点变态的男人,他不是想让我看那些变态男人嫖妓吧?
  “今夜就好好享受我为你安排的这几场精彩绝伦的‘好戏’,为了防止你看戏时过于兴奋激动,扰了那些个卖力表演的人,我事先让人点了你的哑|穴。好好的欣赏吧,明日一早,我再过来,你再告诉我有什么感言。” 他轻拍了几下我的脸颊,随即狂笑,出了那道墙,离开了这间密室。
  司行风前脚才离开,对面屋里的“好戏”就开始上演了。
  一个满脸涂得妖娆稍微上了年纪的女人,领着一个秃头身体发福的中年猥琐男人进来了。
  原本躲在梳妆台下,那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害怕的尖叫着,哭得更厉害。
  “杜爷,不打搅您开心了。”老鸨出去了。
  我知道在我面前即将上演的是一场变态的强暴戏。
  ()
  天啦!那个女孩子才十几岁,就要做雏鸡。
  “给我出来,躲什么躲?”那男人一把将那小姑娘从梳妆台下拖出来。
  “不要,不要,不要……”她拼命地挥打着双臂,企图逃离那男人,那男人被狠打了几下后,恼怒地扯着她的手臂,一把抓住她。
  两人一拉一扯之间,她身上那件原本已是单薄到几近透明的衣裳,“嘶”地一声,自领襟扯开了,她雪白的胸脯露了出来。
  那男人的眼光就这么直勾勾地盯在她胸上,小姑娘就算再怎么护也无济于世,这种动作反而更加刺激那男人的兽欲,让他更加亢奋。
  他淫笑着,劈手就打掉她护在胸前双手,一只淫爪死命地按住她的肩,另一只将她衣裳整个用力一撕,又是“嘶”的一声,她的上半身已裸露在外。
  天啊!那小巧初挺的Ru房,她还小,还在发育当中……
  淫欲高涨的男人整个眼珠都看红了,拖着她便往床边去,她死命的挣扎呼喊,找到机会烈性地在他手臂上狠咬了一口,男人吃痛。
  “他妈的!你个小表子,老子花了大把银子给你开苞,你竟然咬我。”那男人狠狠地给了她两记耳光,她脸上立即显出五条指印。
  那男人狠捏住她下巴往上一托,又往地上啐了一口痰,继续骂道:“不识抬举的东西,老子今天非要操你一夜,操死你个小贱货。老子就是捏你,就是捏你又怎样?哈哈!”
  这个禽兽,不停地在她娇嫩的花蕾上死命的捏,她痛得泪水不停地都滚落出来。
  禽兽!这个禽兽!这个畜生!
  我愤怒地挥着双臂,无奈那绳索越勒越紧,痛得我不得不停下挣扎。
  她睁着那双清澈而无辜的大眼睛,泪水不停往外流,惊恐地叫着:“不要,你放手,不要碰我。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呜……”
  她越喊,那男人越兴奋。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男人用撕碎了她衣裳的碎布条,将她的双手分别绑上床头的木柱上。她拼命地挣扎,扭动身子,用双脚奋力地踢着那男人,却是徒劳。那男人捉住她乱踢的双脚,一把撕了她的亵裤,用力地将她的双腿叉开,他的大手一把盖上她的两股之间,肆意地玩弄着……
  “不要啊!不要啊!老爷,我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不要!不要……”
  “放了你,那老子的银子不是白给了。哈哈哈,老子就是喜欢玩处子,叫吧,叫吧,过会你叫的越大声,老子干起来更爽!哈哈哈!”
  禽兽!畜生!牲口!放开她!放开她!
  我要疯了!
  司行风,你要报复夏之洛,相让她看着这种场景倍受精神的折磨而发疯吗?
  可是我不是她,我不是她,我叫洛宝,我叫洛宝啊,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折磨我啊……
  我闭起双眼,眼泪刷刷地往下直落……
  再抬眼,那男人从桌上拿起一瓶酒,猥琐的淫笑着,打开瓶盖将瓶内的酒洒在她的身上,那酒水顺着她身体曲线到处流淌,那男人邪笑着,俯下身张口顺着她的胸,她的小腹,她的大腿不停地舔着她身上到处流蹿的酒滴。
  这种变态的喝酒方式,最终换成他粗鲁残暴的在她身上肆意的啃咬。
  她惊恐的尖叫哭喊声不绝于耳……
  恶!突然,体内一股酸味直冲嘴里……
  我受不了这肮脏恶心的画面,疯狂地挣扎,可是越挣扎我的双臂就越痛,直到我疼得动弹不了,咬着牙闭着眼……
  “啊――啊――”
  “叫啊,再叫的大声一些,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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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毁了,她被毁了……
  满是泪水的双眼里映着那一幕幕残酷的画面,我的心好痛,甚至不敢想象若是换作自己会……
  那绝望的哀号悲鸣,那淫秽不堪的污言秽语,不断地冲进我的耳内,就算我闭着眼不看,但我怎么也摆脱不了那种将我摧残到几近发疯悲号而绝望的声音。
  无论我张大了嘴,多么嘶声力竭地喊着:你个禽兽!你个畜生!牲口!放开她!却始终喊不出声。为什么是我的声音是哑的??为什么我的眼不是瞎的,我的耳不是聋的?我多么希望此时此刻我的眼是瞎的,我的耳是聋的。
  司行风,你做到了,要想摧毁一个人的意志,再没有比这样的精神折磨更让人我生不如死。
  你做到了,让我生不如死……
  寻,你在哪里?你怎么忍心丢下我在这里受折磨?寻……
  抬头一睁眼,就看到那具肥硕恶心的身体趴在那娇小躯体上不停地蠕动……
  酸水再次涌上喉咙,一阵接一阵,我痛苦的不停地呕吐着,胸口的疼痛,手臂的疼痛,都比不让心的痛,精神的痛,原本就已筋疲力尽的我,终于支撑不下去,虚弱地闭上眼昏了过去……
  这残忍的梦魇我以为在我醒来就可以结束,没有,它还在持续着。
  唤醒我的是那小姑娘的惨叫声,她双手的束缚不知在何时解开了,此时正光着身子被迫趴在地上,那个男人象条狗一样趴在她的身后,抬着她的臀部,从她身后进入,不停地抽动戳刺她。
  那刺目的鲜血,顺着她的下体,沿着她爬过的地方,沾满了整个床,沾满了整个房间……
  她哭喊着,挣扎着,缓缓地仍不忘抗拒,不停地爬不停地爬,却总是能被他抓住继续凌辱。
  让我最终崩溃的不是其他,而是我抬头之际,便正对上她那张因受折磨不堪的凌辱此刻正挂满泪痕的面庞。
  原本应天真无邪无忧无虑清丽的面容,现在剩下的只是空洞的眼神,除了痛苦,就是绝望。她就象一个失了灵魂,毫无生气的娃娃一般,有的只是本能的挣扎和逃脱。
  她挥着沾满鲜血的手向我这个方面招来,那无助的神情与动作,宛若根根利刃直插我的心房,一下子将我的整颗心给剜了去。
  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司行风,你杀了我吧!
  我流着泪无声地嘶吼着,咆哮着。我发了疯一样地强弯着胳膊,企图抱着自己因痛苦而发胀的脑袋,无论怎样的力道始终敌不过那绳索的捆缚。
  心口处的疼痛越来越强烈,我开始抽搐,呼吸也困难起来,只能张着嘴艰难地抢着氧气,泪水挂满了整张脸。
  曾经,每当这样的时候,我总是强烈的恐惧紧张,生怕自己一口气喘不过来,就这么死掉。而现在,我宁愿无法再呼吸,宁愿心悸完全发作,宁愿我就这样的死去……
  寻不在了,夜寻欢也离开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曾经,我一直抱寻还在世的念头活到今日,其实都是自己骗自己……
  我放弃了这种无畏的呼吸,我放弃了求生的意识,这样我就可以解脱了,解脱了……
  寻,对不起,我无法再完成对你的承诺,你等我……
  当我想放弃生命的时候,可惜天不随人愿。
  我的体能到了极限,加上心悸的初发,整个人疲惫地瘫软下来,身体的重心全部挂向我的左臂,不停地抽搐着,口中不停地呕吐着胃里仅有酸水了,我以为解脱了,其实我是再度昏厥了……
  浮木
  痛!我的胸口真的好痛,是在碰触我的伤口?好痛!
  我缓缓地睁开眼,朦胧间,就见一位梳着双髻的女子拿着湿布在帮我擦着伤口。
  她见我醒来,冲我淡淡一笑,左颊的那个深深的梨窝,让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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