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作者:津夏      更新:2021-02-19 21:05      字数:4933
  “你里面好热,还发着抖。”烈炎咬住他的耳垂,手指深入他的后穴,来回的抽送,坏坏的笑道。
  “我记得你那里也很热的。”烈元典虽然浑身无力的躺倒在烈炎的身下,却也毫不示弱的反驳。
  “是吗?我会让你更记得这个。”猛一挺身。
  “呜……你……轻点……好疼……”
  “呵呵……”更加得意的笑:“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来找我呢?”
  “我……我想……带你回去……啊……你干什么?”后庭突然被猛力贯穿,火辣辣的疼痛一下子从下体传来,让烈元典抽了口冷气。
  “悄悄带我回去?这就是你今天答应和苏伊签约的原因?”一派胡言,烈炎心头火起,又一个贯穿,立刻又让烈元典冒出了冷汗。
  “你……”额头冒着汗,身上发着抖,烈元典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死死的抓住烈炎的衣衫,目中不禁的露出企求之色。
  “你当我是什么?再带我回去?再次成为你的禁脔?成为你口中的贱种?”理智的弦已经被怒火烧燃,手下更是不留情面,“再说了,带我回去?你会这么好心?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又怎么会来救我回去?”说着,烈炎脸上不禁荡起苦涩的笑容。
  “我不在乎你的死活?”烈元典猛的睁大了眼,看着烈炎脸上的苦笑,心中又急又气的吼道:“我不在乎你的死活我会千方百计的促成与图兰签定和约,我不在乎你的死活我会要求图兰送你回来,我不在乎你的死活我会冒险到这里来找你?我不在乎你的死活我会让人到羌狄去救你……??”在心与身体的双重痛苦之下,烈元典最后只能无比痛苦的看着烈炎。
  “来羌狄救我?你所谓的救我不过是想借机刺杀苏伊纳,救我为假,杀苏伊纳为真,这话不是你说的吗?救我?又是救我,哈,你几不会在想其他理由了么,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上你的当吗?你得情形苏伊纳没事,否则今天,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我几时说过这话?”烈元典一副不明白所以的模样,表情竟真的象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没有说过这话?少装蒜,你的金牌令箭总不会是骗人的吧?”烈炎更为生气。
  “我真的没有,啊……”腹部猛的挨了一拳,下体所受的冲击更加猛烈,“好……疼……你……”
  “说吧,今夜你前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你不相信我?”看着烈炎唇边泛起的讽刺笑意,烈元典只觉得心中猛的一抽动,苦涩之情立刻绞痛了整个心脏,“我真的……没有。”
  烈元典痛苦的垂下眼帘:“不管你这次是否相信,我都要告诉你,我是真的来救你走的。”
  “大世子!”一个军官的声音突然在帐外响起。
  “发生了什么事?”烈炎猛的问道,不按的看了一眼烈元典,这样的夜里如果没有事情发生,是不会有人来打扰他的。
  “苏伊纳殿下,他被人掳走了!”
  “你!!”猛的一脚把烈元典踢下床,狠狠的瞪着他双目如炬。
  “不是我……”烈元典惊慌的的说,只是情形实在太诡异,甚至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话中的真实性。
  “大世子?”那军官听到帐内的响动问到。
  “没事,我马上出来。”
  “快滚回去。”烈炎忍住熊熊的怒火,压低声音对烈元典说道:“在别人发现你之前,滚,下次见面我一定会杀了你。”
  看着烈元典从后帐潜入茫茫夜色,烈炎猛的惊醒,为什么会放了他,应该……应该抓住他逼问苏伊纳的下落才对啊。一想到此,猛的开口:“来人。”
  “在!”
  “有奸细潜入帐中,仔细搜查大帐周围三十里,他们应该还没有走远。”
  “是!”
  ……
  ……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东方天际渐渐泛出死鱼肚一样的白色。
  “禀大世子,西面没有找到。”
  “禀大世子,南面没有。”
  “禀大世子,东南方向没有。”
  ……
  ……
  听着一声声的禀报,心中又着急又是担忧,也隐隐的夹杂着一丝的放心。
  “禀大世子,西北方向发现新鲜的马蹄印。”
  “苏伊纳你千万不能有事,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翻身上马,领头追了出去。
  快马加鞭,又因为比对方熟悉路径,一个时辰后,一支大烈人打扮的队伍出现在烈炎的眼前。
  那队伍一见后面的追兵,立刻放马狂奔。
  “你们从左面包抄过去。”烈炎低声对一军官道,自己马鞭一抽,直追前面队伍。
  不消片刻,前面突如其来的截兵猛的将那支大烈队伍截住。
  “你们不用再跑了,也跑不了了。”把后方的路也堵死,围住那队伍,烈炎高声道:“说,苏伊纳殿下在哪儿?”
  “什么苏伊纳殿下?”那队伍里一个领军模样的人出来答话道:“我们没见过苏伊纳殿下。”
  烈炎见这支队伍总共不过一百人,都是单人单骑,决计藏不住一个大活人,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见到我们又为何要逃?”
  “是王爷带我们来的,他让我们从西北方向逃,还说不能让图兰人捉住。”那领军见烈炎怒火漫天,立刻问一句,答一句。
  烈炎心中一惊,暗道:“中计。”他已明白烈元典顶是用皮革只类的东西裹住了马蹄,从其他路径上逃走,是以路上并没有留下印记。
  第十四章
  虽是春日,却是春寒。草原上的人习惯的称这样的天气为倒春寒。
  依然是清晨,却没有太阳,那太阳仿佛也在这雪雾霜风里失掉了勇气,象个胆小的老头不敢出来见识这大地上的惨烈。
  仍旧是边境,大烈与图兰的边境,却已经失去了三天前的平静。
  兵贵神速,从消息传回北都到攻打大烈,仅仅花了三天。
  “封图兰。云贞公主之子烈炎为定南千户侯,即日领兵攻打大烈,救回王子苏伊纳。”图兰国君决非庸种,知人善用是他夺得国王宝座的原因。从烈炎回话时那种焦虑之情看出,眼前这个人是最适合担当此任的人选。
  “可是,定南侯他毕竟是大烈人,怎么能让他去攻打大烈呢?儿臣也可以担此重任。”大王子苏沙坦当即就表露出反对之意。
  “我不是让他去攻打大烈,我是让他去救你弟弟!!!”
  “这还不是一样。”苏沙坦低声嘀咕。
  看着底下的大儿子,呼格只能叹息道:“这不一样。”这当然不一样,这也是呼格重用烈炎而不用苏沙坦的原因。苏沙坦只会把重心放在攻打大烈上,而突视了苏伊纳的性命,若如此,即使取胜,苏伊纳也可能会性命不保。他不敢冒这个险。
  此刻,他仅仅是一个父亲。
  而烈炎,他会比任何人都希望能救出苏伊纳。
  烈炎领兵出征。
  风,一阵一阵的刮过龟裂的大地,卷起刚钻住地面的嫩草,和者学与霜拍打在人们淌着汗珠的脸上。
  汗,即使是在这样寒冷的日子也是要冒的,甚至是血,也是要流的。
  震天价嘶吼着的战场上,生命就是一场汗与血的搏斗。
  “咚!咚!!咚!!!……”战鼓声越来越响。
  “杀啊……”
  “杀啊……”
  “杀啊……”
  ……
  ……
  喊杀声此起彼伏。
  发红的双眼,紧咬着的牙关,冲杀的人群,一排排羽箭射出,一道道刀光掠过。
  一片片人群倒地。
  没有退让,不能退让,无法退让。
  战争,永远是人间的地狱。
  鸣金收兵,活下来的人都暗自松了口气,自己这条贱命,又可以多苟延残喘一天,拖着完整或者中了刀,中了剑,或者却了一只眼,缺了一条腿,短了一截胳膊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帐中。
  战事过后,草地上恢复了片刻的平静,迟来的太阳从天边升起,透过清晨的薄雾,洒下淡淡的金色。
  倒下去的人,只能躺在地上接受这迟来的阳光。风也变得温柔了,喃喃的低语,抚摩过他们僵硬的脸庞,穿过身体的刀尖上,还残留了一滴嫣红的血液,在微弱的阳光下闪耀着魅人的光泽。
  第一场战争,图兰首战告捷,破大烈一城。
  烈炎并不开心,因为,这并不是目的。但是,只能打,大烈明白图兰愤怒起来并不象形式分析上的那么不堪一击,逼得大烈不得不送还苏伊纳。
  但打也不能打得太急,见好就收,留着转还的余地,毕竟苏伊纳的性命要紧。
  “侯爷,你也不用担心了,今天白天一战定叫烈元典心惊肉跳几天。”图兰大军的主帅烈炎,坐在大帐的首座上,一边看着眼前的地图,一边听着底下将领的禀报。
  “我看我们这次攻下了云州之后,大烈守军一定会在良州加强防守,我们可以不取良州而攻取良州西面的渚州。”
  “从战法上讲是不错,”一个男子听了刚才那人的建议,摸了摸鼻子下面微微上翘的两撇小胡子道:“可是,我们此次行军并非是为了打仗,而是为了救出我们的小王子。”
  “妈的,你们那些道道我不懂,我只懂行军打仗拿军饷,要讲救人,还真他妈的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干的。”那人大眼一翻的说道:“要我说,就是打,打得他烈元典屁滚尿流,到时候不怕他不交出王子。”
  烈炎见他讲得粗俗,也不见怪,眼中寒光一闪,冷冷的说道:“故扎不用心急,只要救出了王子,杀烈元典有的是机会。”
  刚才那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年前,准备拿烈炎火祭族人的羌狄族故扎扎赫里,他本与烈元典有仇,苦于拿烈元典束手无策才拿烈炎开刀,但是如今听说烈炎亲自领兵攻打大烈,是以立刻响图兰国君呼格清湛,随烈炎一同出战,扎赫里还粗中有细,私底下向图兰国主透露了个自己的小心思,想看看烈炎这个新晋的定南侯是不是真会攻打大烈,而那呼格其实对烈炎也不敢太放心,见扎赫里有这份心思,也正顺了自己的意,是以,扎赫里现在才能以副将的身份,堂堂正正的站在这大军的帐里。
  他见烈炎说的绝请,心中也不禁一冷,虽不知道这主帅与那烈元典间有些什么过节,但毕竟是父子,不想他小小年纪也能明白战场无父子这句话了,收起了对烈炎小瞧之意道:“这个,还是由侯爷做主。”
  “我看,明天咱们就攻打渚州,同时派探子打探大烈那边的消息。”烈炎心中一叹,也明白这种事急不得。
  “正如侯爷所说,”扎赫里眼睛一亮,面带得色的对烈炎道:“侯爷,我一直留了许多探子在大烈,只要侯爷一声令下,他们马上就会四下里活动。”
  “你怎么不早说?”烈炎惊喜的看了一眼扎赫里,越发觉得这个粗俗的男人不似表面那么简单。
  “这个……”扎赫里看着烈炎,“嘿嘿”一笑,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笑。
  “我明白了。”烈炎摆了摆手,不再追问,扎赫里与大烈有深仇他也体会得再深不过了,只要有任何攻击大烈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派探子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动用你的那些人,四下里打探打探,看看烈元典现在何处?只要有他在的地方,苏伊纳就一定在那里。”烈炎想着心中就有气,从开战到现在,自己连烈元典的消息都没有,照理说仅仅三四天他不可能立刻回到京城的,烈炎最想的就是和烈元典面对面的大干一场,逼他交出苏伊纳。
  “侯爷所言甚是,我马上就去办。”
  又是一场大战,仅用七天,图兰再占一城,大烈的人虽有抵抗,但朝中并无大的动静,军队也没有大量的涌向这里。
  “看来,大烈是看准了我们只是吓吓他们,不敢真的对他们怎么样,才这么按兵不动的。”烈炎看着地图,一边说道:“从这里往东三十里就是良州,若能攻下,损失定能震动大烈。”
  “可是,良州有重兵把守,就算攻下,损失也会很大。”扎赫里迟疑道。
  “这次得下猛药,只要震动大烈朝野,朝中上下都会逼烈元典交出苏伊纳,就算他是摄政王也不能一意孤行。”烈炎轻蔑的一笑,一群贪生怕死的家伙,特别是现在大烈皇位上那个老东西,一定会伙同朝中那些老糊涂逼他放人的。
  “下猛药?是!”扎赫里眼睛一两,暗骂自己糊涂,只要能重创大烈,图兰这边有多大损失关我何事?想罢笑道:“那属下立刻去做准备,探子们也在四处打探消息了。”
  “做的好。”只要过了这一战,不怕烈元典你不现身。“令官?”
  “在!”
  “传令下去,今晚早做准备,作好随时出战的准备,大军明日攻打关州!”令只能这么传。烈炎自信的一笑,兵不厌诈,既然要胜利,就得胜得彻底。
  天还未亮,一支图兰军队行往关州。
  “马背上不要有人,负以重物,所有人均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