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作者:津夏      更新:2021-02-19 21:05      字数:4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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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王兄初登王位便挥师南下,你认为他还记得你这个妹妹么?”烈元典残忍的一笑,讽刺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难道改了国君以后图兰就再不管我这个公主的死活了么?图兰一直以来便是云贞的精神支柱,无时无刻她不幻想着带了儿子回去,可如今,图兰再不是他们的避难地了,再也不是了。失去了图兰的支持,云贞最后的希望也破灭,心中顿时一片冰凉。
  “你若还是不信,不妨叫简荣来告诉你一切。这你总该相信了吧。若不是简荣失职,图兰有怎么会有机可趁呢?”烈元典冷冷道,冰冷邪魅的脸上冒着重重怒气。
  云贞全身无力,“哼,简荣可是你当年收拢的人。”当年眼看着简荣投靠烈元典,她可是又没办法对其言明,于是在对简荣爱恋之余也多出了一丝怨恨。
  “先不谈他,爱妃难道不想知道我大烈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么?”烈元典看着一脸怨愤无奈的云贞,别有深意道。
  “怎么做?”云贞机械的问道。没有了图兰的保护,她们就象烈元典刀刃上的肉,只能任其宰割。
  “我会让炎儿以质子的身份留。驻。图。兰。”烈元典冷冽的盯着云贞,一字一句道。
  “不!”云贞猛的尖历的残叫。
  质子,代表的是被凌辱,被欺压,被虐待,甚至于被杀害。就算质子客死异国,他所属的国家也不能对其表示任何不满。云贞虽是图兰国的公主,可烈炎毕竟是大烈的世子。如今图兰已然不顾她这个公主了,还能顾这个公主的儿子么。而且她的王兄以残暴著称,她无法想象烈炎在图兰会受到什么待遇。
  云贞扑到烈元典脚边,苦苦哀求道:“王爷,求您。怎么说炎儿也跟了你这么多年,您怎么忍心让他去图兰。王爷,求求您……”
  烈元典心中咻的一震,想到昨夜在自己怀中的人儿,心里一阵难言的滋味。不,怎么能心软呢,一狠心,烈元典口中吐出冷冽的话语:“我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
  “王爷,简将军到了。”一个小太监领着简荣来到大厅。
  烈元典一见简荣进来,诡异的一笑,道:“王妃有些关于战事之事要请教将军,你就陪她谈谈吧。“说完直走出了房门,留下二人独处。
  简荣心里战战兢兢的,他此次失职烈元典只是轻轻巧巧的责备了几句,心里对烈元典更是感激。可是……云贞公主,他实在不敢面对。而且鉴于以前的“交情“也颇觉尴尬。
  “公主……图兰一事,简荣深知对不起公主,还望公主别太难过,我想……王爷乃宽宏之人,定然不会因此亏待公主的。”简荣稳了稳情绪,尴尬道。
  云侦失魂落魄的坐在厅中,于这番话显然没有听见,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看到简荣的存在。
  “简荣……”仿佛抓住最后一丝希望,云侦一见简荣,立刻抓住他的衣服,痛哭道:“你知道么?你知道烈元典要让炎儿去图兰作质子一事么?”话未说完,已泣不成声。
  简荣一见云侦哭,更是不知所措,此事原本由他提出,的确有些亏对云侦,见她问起,不想再伤她的心,无法答,但又不能不答。只好长叹一声,硬着头皮说道:“知道。不过,图兰乃是公主主邦,想来图兰国君不会亏待他。”
  “简荣,你怎么能这么说。图兰如今连我的安危都不顾了,还会在意炎儿么。简荣,我不能让炎儿去,绝对不能让炎儿去,你不是病部尚书么,你说的话一定还有分量,你去和烈元典说,求他别让炎儿去。不要让炎儿去图兰。”云侦此时已经是病急乱投医,简荣是她现在唯一敢相信的人,明知希望渺小,仍是抓住道。
  “公主……”简荣有些自责的看着云侦,深吸口气道:“让大世子到图兰,是……是我的主意。”他虽心疼云侦,但于她早已不是少年时的爱恋,又一心忠于烈元典,在提出此提议时并没有想过这提议对云侦是多大的打击。
  “你?”不!怎么可能,不,不!简荣,你都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云侦震惊的全身发抖,难以置信的看着简荣,猛的后退两步,厉声哀哭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知道吗?”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此时的情绪,只觉五脏俱焚,什么顾忌都已忘了,脱口而出道:“炎儿……是我们的孩子呀,是我和你的孩子。你亲手把自己的孩子推到了地狱,推到了地狱呀。报应,报应!”
  仿佛一个焦雷劈下,简荣脑中立时一片空白,半天也不能说话。良久才震惊地看着云侦,机械的重复着一句话:“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不!我不是你的孩子。”“砰”的一声,房门被踢开,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猛的冲了进来。对着厅内两人大吼道:“我是父王的孩子,我是父王的孩子。我不是你们的孩子,父王,告诉他们,我是您的孩子,我是您的孩子。”
  刚刚被烈元典叫来安慰母妃。不过安慰什么他也不知,可是没想到看到的是这样的情形。这番话语对他来说无异于雷霆之击,当时就惊得呆住。他冲者身后缓步入内的烈元典大声哭喊着:“父王, 告诉我,我是你的孩子……我是你的孩子……”
  烈元典看着烈炎悲凄惶恐的眼神,心中也是一痛,犹自一狠心,复杂的看着烈炎,缓缓抬起他的脸庞,在那个吻了千百遍的额头上柔柔的落下一吻。
  烈炎懵懂的看着烈元典不知道他这一举的含义,所有的人都被他这一举弄糊涂了,甚至他自己也不明白。事实上他们在很久以后才明白这个举动的真正含义。
  “你是我的炎儿,你一直是我的炎儿,炎儿呀……”烈元典眼中闪烁着摄人的眸光,轻声的缓慢的说着:“拿这把剑,把污蔑你的人杀掉,你是我的炎儿,把污蔑你的人杀掉。”一把精致的小剑交到烈炎手中。
  底柔的话语里好似带着某种魔样的魅惑,烈炎呆呆的 看着烈元典手中的小剑,机械的拿起,拔出。剑光流动,邪异,灵动而妖魅的光泽。
  缓缓走向那个已经呆住的男人。
  “不——”云贞一声 凄厉的惨叫。
  剑光流动,刺入,随着殷红的鲜血拔出,正是心脏部位。简荣“砰”然倒地。
  第八章
  “荣哥哥……不……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凄厉的惨叫,云侦一下子扑到简荣身上,用力的摇动他的身体,疯了一般的嘶喊着,大笑着:“你不能死呀你不能天哪,报应报应哈哈哈哈哈”
  “炎儿……”猛的,云贞死死的盯着烈炎,目中闪着疯狂的寒光,竟然对着烈炎幽幽的古怪的一笑,说不出的诡异,“你知道么?他真的是你的父亲,你杀了你的父亲,你杀了你的父亲,你出生的时候就注定要杀掉你的父亲,你的亲生父亲。哈哈,你叫他父王,他养你等的就是今天,就是今天呀。”她猛的抓住烈炎的肩,死命摇晃着,眼睛转向那已经死去的简荣,“你看,你看,你的鼻子,还有你的眉角,多象他,多象他。哈哈,这下你不能不承认了吧,你是我们的孩子,你不是烈元典的儿子。”云贞双眼发愣,脸上却带笑,话语中已带着混乱,神志显然已经不太清楚。
  “不!”烈炎心中猛的一痛,母子连心,在云贞的特意培养下,这五年来他与这母亲其实也产生了很深的感情。看着如此疯狂的云贞,那些丝毫无法作假的言行,心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说不出的楸心,难过,不可能,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慌乱,迷茫,惶恐,恐惧,全都一下子涌上心头。对事实,他不敢接受。也,不愿意接受。
  一言不发的看着烈元典,希望从那张邪美的脸上看到一丝希望,一点证明。不要说是,不要说是,她说的都是假的,告诉我她说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没有往日看到自己受惊时的安抚,没有让自己安心的笑容,没有一丝一毫的辩解,没有任何的语言,此生永远也忘不了的眼神,如寒冬里冷冷吹来的的夜风。
  泪猛的涌入烈炎眼中,却强忍着。不,我要他说,我要他亲口说。心,仍然坚持最后的幻想,虽知失望已成必然。一把抱住烈元典,“告诉我,告诉我,我是你的孩子,我是你的孩子。”无奈,任他怎么叫,烈元典仍是一言不发。
  声音凄厉,完全嘶哑。久久抑制的泪水终于滑出,全身脱力的靠在烈元典身上,头深深的埋入怀中,哀求地,虚弱地哽咽,直到绝望:“求你告诉我,告诉我。只要你说我是,我就是您的儿子。”
  烈元典轻轻拥住烈炎,感受着他全部的绝望与凄惶,内心激烈的挣扎,猛的,不,心软,决不。终于,烈元典的话仿佛从地狱中幽幽传来,“你不是我的孩子。”久久的看着烈炎,猛然喊道:“你不是,你以为这么多年我为什么会这么对你,为什么抱你,宠你。因为你的父母,因为你身上流的是你父母淫贱的血液。流下你,就是为了今天,我达到目的了,你亲手杀了我最恨的人,你的亲生父亲。”石破惊天的话语,哄然作响无法思考的头,“宠你,不过是为了泄欲。”
  “你信了吧,他都说了,你相信了吧。”云贞由自傻傻的笑着,看着烈炎。“过来,到这里来,我们一家人就在一起了。烈元典,你看,今天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了。”
  呆了似的,失了魂的脚步缓缓移动。
  将烈炎一把抱住,布帛撕裂的声音,“不许去,你要去哪里。云贞你看,你看到你的儿子亲手杀了你的奸夫,你看吧,就在你们这对够男女身边,我还要你看你的儿子在我的身下象个女人一样的挣扎,象女人一样呻吟。”猛的将烈炎压倒在地,一手深入他的衣内,一手狠抓住他的头发,固定住。吻,狠狠地吻,没有交流,没有间隙,没有往日宠溺的情欲,野兽般,交缠,撕咬,发泄。
  任凭他抱住自己,任凭他压倒自己,任凭他撕裂自己。就象一个破布娃娃,毫无生气。直到,那个吻,他用那刚刚吐出过地狱魔音的唇吻住自己。烈炎怔仲地感受着那没有一丝温度的唇,那邪恶的舌头在自己口中肆略。他不是我的父王,他从没有爱过我,脑中不断重复翻滚的是这两句话,撕心裂肺的话。
  不——头猛的一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烈元典推开,猛地站起。泄欲的工具,我仅仅是他泄欲的工具,报复的棋子,心,好痛。泪夹着羞愤,仿佛又要涌出,被狠狠甩掉,不能哭,绝对不能哭,男人绝对不能随意掉泪,还是他告诉我的。不爱我,他不爱我。事实如刀子一样剜着心,所有的甜蜜都是一场假象,欺骗,羞辱,伤心,绝望如潮水般齐齐涌上心头,又被全力的压住。他的高傲,他的倔强,他从没注意过的坚强死死压抑住奔涌的泪水。
  怒视,注视,凝视着眼前的人,视线在空中相撞,激起飞扬的火花,怒火在两人之间翻腾。
  ”呜……”恨自己的弱小,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再一次被他压倒在身下。
  “你以为你能抗拒得了我么?终其一生,你都没办法抗拒我的。你都是我的性奴,你身上淫贱的血液已经出卖了你。”又一次的吻,征服,挑逗,愤怒,用上所有的技巧,挑起身下那个人儿的欲望。那样的眼光看我,他用那样的眼光看我,赤裸裸的恨意强烈的撞击了烈元典的心脏。莫名的难受,莫名的怒火。不许这么看我,不许逃离这场惩罚的游戏。
  挺入,贯穿,再贯穿,不再有前戏,也没有滋润,不在乎身下的人强忍着痛苦,一心想击碎那倔强的坚强。翻过烈炎身体,按住上身,跪着的双腿,高抬的臀部,屈辱的姿势,狠狠的痛击着少年的自尊。
  全力抵抗那袭满全身的快感,死命咬住唇,决不逸出一丝呻吟。不算什么,比起他的欺骗,这不算什么,不会就这样算了。决不!!!
  仇恨第一次如此清晰,如此刻骨铭心。
  第九章
  遮天避日中,一轮孤日无力的垂悬在混混噩噩的天边。
  烈日底下,漫天的黄沙乘着怒号的狂风呼啸而过,夹着一乘乘热浪向行人的脸上喷洒,小小的石头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生疼。
  沙漠中几根稀稀疏疏的衰草在狂风中瑟瑟战抖,原本青翠的叶子已被摧残成苍老的枯黄。
  飞沙走石的天地间,一队充斥着马匹和骆驼的蹄儿声的队伍远远的,从天边的小沙丘一点点出现。
  驼队中间,两头骆驼背负了一顶宽大的驮轿。轿中坐着的不是什么商贾的老板,而是一个孩子。一个十二岁大小的孩子。一个不说不笑,不言不闹的孩子。孩子精致俊美得如白玉雕成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一双本该明亮逼人生机勃勃的双眼,此刻也如被天上的流云蒙上浓厚阴影的夜星。
  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空间,没落的眸子,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