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节
作者:一米八      更新:2021-02-19 20:36      字数:4777
  吃醋吗?她想到这个词就觉得心里有些乱,岔开话题道:“吃醋不吃醋又怎样?反正郑王爷不同意。”
  “我追随王爷多年,如果我态度坚定,王爷必然不会难为于我。只不过太夫人那里你可要表现稍好些。”
  怎么军师娶老婆跟郑经的娘有毛关系?
  魏春挑眉看他。难道你们………陈近南一看她的眼神立马明白,无奈道:
  “真不明白你脑子里装了些什么,太夫人与柳将军是表亲,我的婚事自然她要过问。”
  呃…貌似原著中太夫人偏向郑克爽,就是之前的小白脸,这个,她是不是又自找麻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为啥纠结总舵主是不是处的问题呢?幽兰分析他这么大年纪不可能还处着,可是这个人的为人和地位又不会逛青楼一夜情,所以幽兰也很纠结。。。。。。。。。。难道总舵主也有过年少不羁的岁月咩。
  ☆、37太夫人
  魏春依稀记得那位太夫人宠爱郑克爽;不喜欢郑克臧,可是陈近南明显是郑克臧那边的人,郑氏家族□太复杂她不想知道,只是担心第二天见了太夫人受难为;转而再想自己不是一直盼着有人从中作梗;取消这个婚约的吗?
  抬头看看陈近南;仍然是一副书生打扮;不怒自威的气质;与自己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无异。脑中出现电视剧中;他死在冯锡范和郑克爽手里的场景,只不过演员的脸全部带换成现实中的他们,陈近南死前对小宝说的话,他仍旧念念不忘的国仇家恨和对郑家的忠诚。。。。。。。。。魏春心里一阵惊恐,曾经她以这个借口逃离他的身边,现在看来这个借口不能成立,因为她已经做不到袖手旁观看着陈近南死。
  “听到太夫人就让你这么害怕?”耳边传来他声音。
  魏春惊觉自己还在他的怀里,这个怀抱那么温暖,似乎能包容自己的一切,如果有一天变得冰凉,不会再抱住自己会怎么样?也许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包容她的男人,也许她可以试一试,也许可以用自己的力量让陈近南跳出剧情,也许有些事情不用说破,跟着自己内心真正的感觉走才是最好。
  魏春贪恋的靠紧一些说道:
  “这种什么太夫人老佛爷的称呼,一听就很难相处。”
  陈近南笑着亲了下她的脸颊,对这个问题不置可否。
  她小心翼翼的问:“难道,这个太夫人真的很难对付?”
  “她身边就郑王爷这一个儿子,平日里受人尊敬惯了,说话可能有些不中听,不管说什么你只管答应便是。”
  魏春不再言语,反正看着顺眼怎么都会顺眼,要是不顺眼自个做多少工作都白搭,但是为了给陈近南面子,她回去之后还是用心选了身素净的衣服,头上没带多余的东西,只留了一只玉钗,照照镜子好歹不像什么花街柳巷的职业了,倒是挺像刚从良的。
  苦着脸把烦恼告诉了陈近南,他颇为好笑的说魏春还是应该穿见郑王爷的那一身衣服,那才是她的风格。气的魏春说晚上给他的饭里下砒霜,陈近南看着她挑眉轻笑,又下药?于是……。。她终于闭嘴不想再说了。
  再一次来到了延平郡王府,只不过这次来的是后院,魏春走在陈近南的右后侧,还没等着进门就听到里面的欢歌笑语,魏春的心情还是很紧张,陈近南捏了她的手一下,示意一切都有自己。
  在电视剧中,不得不说那位演员把太夫人的蛮横不讲理阴险霸道表现的淋漓尽致,然后现实中么,只能说太夫人本人看起来比那位演员更加不讲理,眼睛不大,小眼神很是犀利,刀子似的在魏春身上刮了几下。然后对陈近南招手:
  “复甫,好久没回来瘦了许多,过来坐。”
  “太夫人。”陈近南行礼,魏春也跟着福了□子。
  “起来吧,刚才克爽还与我说起你回来之后也没见人。”太夫人对陈近南倒是很亲近,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还招人给他上了茶。
  “陈军师。”一旁打招呼的小白脸不是郑克爽又是谁。
  魏春立在屋子中间跟柱子一样,没人招呼也没人让座,宅斗宫斗戏里常有这种戏码,不过陈近南是郑克臧那边的,太夫人怎么对他那么好?想想宅斗宫斗出来的,谁没个两面三刀的本事。
  太夫人直接略过魏春,对着陈近南笑得那叫一个百花齐放和蔼可亲:
  “复甫,近来一切都好?”
  “回太夫人,一切都好。”
  “既然回来了,就去玉茹那上柱香,她泉下知道你此行平安,定会高兴。”说着,太夫人拿起烟斗点了烟,白色烟雾很是浓厚的从烟斗中飘了出来。“顺便从我这带几盘桂花糕,玉茹知道你爱吃,每次来我这都不少拿。”
  自己是透明的吗?看不到就算了,还什么玉茹这玉茹那,母子俩真是亲生的,连思维模式都一样,跟这种人说话估计不少费神,透明就透明吧,她偷偷抬眼看陈近南,他对太夫人的话统一用微笑回应,他的这种笑容自己见多了,想当年她没事干成天骚扰陈近南的时候,他就是这么一个表情,让人感受不到他的任何情绪,总觉得疏离。
  魏春偷偷打量自个男人的时候,太夫人的嘴就没闲着:“你还记得楚玉吗?就是玉茹的表妹,当年她还是个小姑娘,现在也亭亭玉立的了,前阵子他爹让我留意有没有合适的人家,带来给我瞧过,这姑娘跟当年的玉茹三分相似,也都是琴棋书画样样都懂,那孩子呀………。”
  这个,陈近南跟郑克爽站在一起,虽然脸没郑克爽白,样貌不如他俊秀,但一看就是真英雄纯爷们,气质绝对完胜,相比较,郑克爽那点皮相就太小家子气,阿珂儿媳妇,你还真是没眼光!
  “……。以你的身份可要看好了人,大家闺秀怎么说也是知根知底的,家世清白人也没得挑,外面野女人多的是,你哪里知道她以前什么身份,万一碰上个贱货,可是给祖宗抹黑,带出去也让人笑话。”
  “极是。”郑克爽往魏春这边看了看,煞有其事的说道。“有的女人在面前的时候温顺,在人后是什么样子的人可就难说了。”
  “太夫人和二公子说得是。”陈近南微笑点头。
  看这郑克爽说话一副轻浮的样子,哪有陈近南稳重,唉,成不了大事的人,她依稀记得这位二公子最后投奔了康熙,华发早生。活该,谁让他闲的蛋疼谋害陈近南!
  “哼,就怕有些女人嫁过人,有了孩子还不知廉耻硬往男人身上靠,怕是本性难移。”
  这句魏春刚好听到,嫁过人有了孩子就不能找男人了?离婚也能追求幸福的好不好,她对这老古董观念十分不喜欢,她挺不屑的深吸了口气,这会太夫人抽得烟基本已经熏得屋里烟雾缭绕了。
  魏春这一口刚好呛在嗓子里,突然的咳嗽了起来,满屋子的人一下都看向了她,太夫人眉毛一立,厉声道:
  “怎么?我们说话你有意见不成?”
  魏春咳的脸通红,陈近南拿起自己那杯茶递给她,喝下两口才渐渐好了。
  “太夫人问你话,怎么不回答?”郑克爽皱眉道。“难道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回太夫人,我刚被呛到,不方便回话。”魏春还记得陈近南说过的话,对他们说话柔声细语。
  “复甫,你在外面给王爷办事,玉茹死后又没有个女人在身边,难免不懂,像这种女人可是最狡猾不过的。”
  这种女人?
  “王爷已经找人查过她的底细,”太夫人用爆料一般的口气道。“你知道她是哪里出来的吗?是青楼妓院哪,就在扬州,还给别人生过孩子。复甫,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找个门当户对的黄花闺女轻而易举,可千万别被这种女人骗了!”
  这种女人……。。
  “回太夫人,她的底细我早前已然知道了,他的儿子小宝如今正是我的徒弟。”
  “徒弟?哼,果然是有手段,先利用儿子接近,然后在借故勾引,身世清白的姑娘可是从来都不会也不屑于这种手段。”
  “陈军师,既然话说到这我就不得不说了,”郑克爽盯着魏春道“日前我在前门处见过她,她上来故意撞我,还说些什么娶嫁,以身相许这种不堪入耳的话。”
  “看到没?这种女人看到可爽的身份地位立即就有了别的心思,复甫,千万别被骗。”太夫人磕着烟灰,一下又一下的跟着语气的节奏。
  这祖孙俩一唱一和的,她这种女人怎么啦?不就是想推销那个什么玉楚,至于拿自己这点身世说事么?而且她和陈近南,很明显自己就是被赖上的那个,这些人不明所以,身份高一点就能随便编排别人吗?魏春当下沉了脸。
  “韦姑娘是天地会徐兄弟的干女儿,一直为了反清复明所努力,我相信她。”陈近南不卑不亢。
  “她只是干女儿,又不是亲的,说不定这种女人跟那个姓徐的也不干净。”郑克爽鄙夷的说道。
  徐天川那个驼背啰嗦的老古董,自个跟他有一腿?她气的抬眼瞪着郑克爽。
  “看她这副狐狸精的样子,别被狐媚了都不知道,想当年王爷怎么被郑克臧的娘迷的?我可是最清楚。要知道,半夜招男人进房的女人千万不能要。”
  半夜招男人进房?魏春愣了一下接着想起来,陈近南自从来了台湾一直很谨慎,确实有一晚他到自己房里,也只是说了会话,太夫人怎么知道?那个老仆人肯定不会半夜不睡觉来她窗底下偷听,难不成她安排人在陈近南的宅院偷窥?
  她说怎么陈近南在家中显得那么正经,原来他早已知道这些。好吧,她也明白为何陈近南不太愿回台湾了。可是,他是对郑王爷尽忠,对这些能睁只眼闭只眼,自己可就犯不着了,凭什么找人偷看自己,然后还编排这些侮辱人的话。
  郑经的娘了不起吗?她还是韦小宝的娘呢!
  魏春当下轻笑的看着太夫人:
  “太夫人,恐怕您不知道,陈总舵主就喜欢我这一口,别的吃不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老板大姨夫又光顾了,果然是一个月两次,一次半个月啊!
  今天看了一边陈小春版,总舵主死的那集真的好感人,虽然觉得这种愚忠很不值得。。。。。。。。。
  ☆、38失败的色诱
  魏春此人;如果好说好商量,态度和蔼且句句在理,她说不定能听的进去,或者对方相当强势;自己处在绝对的弱势地位;比如被劫持被软禁一类;她也会阳奉阴违;可现在这种情况;自个属于到人家家里做客;然后被不讲理的小白脸联合老太太一起欺负,她怎么能忍下这口气?何况旁边还有陈近南,好歹他在台湾颇有威望,她也认定他不会不管自己。
  所以,这种女人怎么了?狡猾阴险又怎么了?她还就是这脾气了,反正是陈近南自个死缠烂打要娶的,跟他们没半毛钱关系,而且陈近南这些年为了郑家连个老婆都没有,现在好不容易赖上一个,这边又开始什么玉茹楚玉的,还不就是看着他有成亲的心思,抓紧把自己的人推过去想要笼络。
  不过,生气归生气,魏春也不是没有分寸,要知道台湾始终是郑家的一亩三分地,她也不会真要冲上去咬太夫人,所谓掐不死你气死你。
  抬头看去,大概是刚刚言论太过于直接,在场的人都吸了口气齐齐看着她,魏春眨巴眨巴眼,一脸无辜相,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陈近南身上,而他看着魏春微笑,好像纵容孩子淘气的父母。
  “果然不知廉耻,一个有教养知礼仪的姑娘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太夫人眼睛一瞪,转头看陈近南。
  而陈近南么很明智的装作没看见,继续面带微笑的不在线状态。至于魏春,相信她一定看过还珠格格,知道里面的小燕子每次闯祸都是睁着大眼,一派“天真烂漫”相:
  “我们内地,呃,民间的姑娘都这么说话,难道我说的不对?可是陈近南不好我这口,为何娶我,归根究底还是喜欢我这样的…。。”其实丽春院也属于民间……。
  太夫人看起来就不信,估计琢磨着自己在台湾不是呆的太久,那边的民风不可能变得这么彪悍了。
  郑克爽一脸鄙夷道:“陈军师受了这个来历不明女人的蛊惑,依我看此女子周身妖气,不像是正经人家的。”
  “那依你的意思?”
  “不如抓起来严加拷问,说不定是朝廷的奸细。”郑克爽瞪着她。
  不是吧?反了两句就成奸细了,魏春无奈道:“拜托,派我这样的当奸细,朝廷不至于这么没眼光。”
  “陈某可以作证,韦姑娘绝对不是奸细,她只是身世凄凉,加入天地会之后,一直唯有行差踏错之处。”
  “日子这么久了,陈军师别是被她说服与她一伙了。”一旁的冯锡范年纪挺大,说话却是阴阳怪气。
  唉,本来穿的是武侠,在差点转成宫斗的时候被自己掰了回来?